更何况,这枝叶动之不得,只要手术,就是血流如注,若是手术割掉之后,只会长得更加茂盛,繁密! 恶毒至极! 中下此蛊之人,绝对是世上最邪恶的巫师。 “老人家,我来给你看病!”周易拿起边上药箱里的一根金针,用酒精擦洗! “任何人见到我此时的容貌都会大吃一惊,只有你除外。”老人的眼睛还能视人,没说病情,倒是先说了这句话。 “我知道,这病没人看的好,不折腾了,谢谢你了,你也去吧。”老人家说完闭上眼睛,心如死灰,也看透一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爷爷……”贺超兰忍不住哭了起来。 周易也不废话,在众人震惊的表情中,对着老爷子的心脏直插下去,很快,就遇到一层禁制,周易运转真元,禁制随声而破,鸿蒙创世决,金系真元一贯而入! 金克木! 真元像是强大的癌细胞,而木蛊像是正常细胞一样,被不断地吞噬,直到消失不见。 周易手中多了一根铅笔长的降龙木! 这是蛊的原身。 而在苗疆的某地,一个形如枯木的老太太轻轻脸色巨变,她阴狠狠地自言自语道:“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人能破得了我的神木蛊!该死!” 此蛊一破,老爷子身上的树木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周易的仙家真元游走一遍,老爷子也算因祸得福,瞬间坐了起来。 他惊喜地不断抚摸自己的全身,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都出来了。 想不到,真想不到,把自己折磨的几度自杀,自己求遍几乎整个华夏,都无法治愈的病症,竟然瞬间恢复。 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医仙之流啊! 他看着周易,内心感激无比,就要深深拜下去。 周易挥一挥衣袖,老者再也拜不下去,周易淡然道:“要谢,就谢贺超兰吧。若不是看她诚心,你也没有这份机缘。” “我走了,你朋友从南洋回来,记得联系我!”周易跟贺超兰交易已完成,不再逗留,转身施施然而去。 看也未曾看其他人一眼。 “仙师留步!” “仙师留步!” 周易头也没回,还是离去了。 贺超兰看着他高大帅气的身影,一时间痴了…… …… 金陵,六朝古都,贩夫走卒皆有胭脂气之地。 师范大学文学院在紫金校区,对面就是紫金山,紫金山的清晨,偶尔会紫雾缭绕,霞光万彩,美不胜收。 毗邻另一胜景玄武湖,玄武湖波光滟潋,碧涛万里,端的是人间好去处。 金陵师范大学,双一流学校,真正的天之骄子聚集之地。 在这寒门难出贵子的时代,学校里相当多的世家子弟,红--色子弟。 那曾经的美好称谓,寒门贵子,也逐渐被小镇做题家取代,阶层一旦固定,底层民众一般会在奶嘴乐式的短视频中沉迷无法自拔! 同样一起起跑,有钱人家的孩子会有无数更多的资源,而穷人家的孩子,或许真有那万中无一早慧的孩子,可是太少,太少。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不过是一句虚伪的伪善罢了。 周易跨入校园,是老妈陪着来的。 周易本不愿她跟着来。 可是老妈的一句话让他无法再拒绝:不让她看一眼大学,她死不瞑目! 老一辈聊天,总是死啊死的,让人哭笑不得。 周易才不得已让她跟过来。 他来学校,只是来走过场的,一切从简才是最好的。 学校开学已经一个多月了,军训已过。 对于大一新生来说,男生们的变化是变得更黑了。 而大一的女孩子们,已经脱掉了臃肿的军训服,穿回了美丽的衣衫。 高中的女孩子过于稚嫩,又有繁重的学业压制,基本很难体现青春的美好。 而入了职场的女性,已经退掉了那份青涩,已经不再相狗日的爱情,结婚生子的,整日为生活奔波。 只有大学时代的女孩儿,才是女生最美好的时代。 她们天真而又浪漫,她们已经学会了梳妆打扮,她们相信爱情,她们相信正义,她们有着青涩与成熟的完美搭配。 周易的接待规格相当之高,曾经的老主任亲自出来迎接。 这一段时间,老主任承受了很多压力,本来,一切完美,那个周易点名要的女孩子,人家本来就凭借自己的实力考了很高的分数,只是还没确定报选哪个学校而已。 顺理成章的录取,无任何暗箱操作,还白赚了一个状元郎! 一切完美! 老主任受到了高层领导的高度赞扬! 准备开学之际,正当学校准备大肆宣扬苏省状元选择学校的佳话。 可是,没想到状元郎直接玩失踪,迟了一个月才来报道。 若是别人,早给他开除了,要知道,作为国内最顶级的学校之一,是多少学子想尽一切办法,打破头都无法进入的学校啊! 周易知道他多少会让老主任失望,因为,学校对他来说只是过场,他终究不属于这里。 但是,周易也决定在这里好好生活一段时间,因为,周易在紫金山和玄武湖都感受到了天地稀薄的灵气。 周易远赴中原,远赴港澳,四处奔走,只是一直没来过金陵,有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之感。 看来,要早日建造聚灵大阵,把灵气全部聚集过来了。 学校对周易的安排,一切都是最好的,周芸看的十分满意。 安顿好周易后,照例一套家长的谆谆教导,要请同学吃饭什么的,周易也不会不耐烦,只会感到温馨。 现在的周芸已经不是那个小药厂的老板,而是龙城药业的顶级领航人,身上气度再也不是以前那种,很好的应付了学校出面接见的领导,虽然恨不得多跟儿子相处一些时间,但是,人,总要分别。 校门口,周易把老妈送出来,虽然知道儿子已经拥有了一身通天彻地的本领,但是,当看着儿子转身走进校园的那一刻,她还是禁不住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