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吹牛,你很快就知道了……窒息术!” 吴顺没有让楚阳久等,下一个手段立马就使了出来。 楚阳顿时有些意外。 窒息术?难道鬼魂还能窒息? 其实鬼魂也会呼吸,因为他们的灵体结构本就和人类一致。 这是自身认知所造成的结果。 人类在死亡的时候,依然会下意识的认为自己是人类形态。 他们依然会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用手去摸,保持着一切人类的活动习惯,这就会让他们的灵体依然是以人类的形态存在,结构功能也类似于人类。 但也有一些形态怪异的鬼魂,比如说舌头拉的老长啊,身上有巨大的伤口啊,甚至器官肢体支离破碎这些,都是鬼魂在死亡时对自己的认知所产生的形象。 如果觉得自己应该是蝴蝶了,还可以化蝶。 总之,几乎所有的鬼修都还保留着呼吸的功能,这都是自己的认知。 但是鬼魂却不会窒息或憋死,因为他们根本不需要依靠空气维持生存,他们只要有灵力就够了。 所以这个窒息术让楚阳很是意外,难道吴顺还能用这个法术把敌人憋死? 很快,他就体验到了窒息术的作用。 他果然不能呼吸了。 在不能呼吸的同时,嗅觉也自然无效了。 这就算是封锁了嗅觉? 楚阳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拔舌术!” 吴顺的下一招接憧而至。 楚阳感觉自己的舌头也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味觉。 但是他用神识仔细一看,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依然还在,只不过是没有了知觉而已。 所以,这就是剥夺了味觉? 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了。 楚阳忍不住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六觉尽丧?你这都是些什么法术啊?不会是从人类修士那里学过来凑数的吧?” 虽然舌头动不了,但楚阳仍然可以使用灵力发声。 “哼,你管我用的是什么法术,只要能剥夺了你的六觉就行,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对别人指指点点!” 吴顺似乎也知道自己这些法术看起来有些不太正经,所以略微有些尴尬。 随后,他又狠狠的瞪了楚阳一眼,继续施展了自己的下一个法术。 “麻痹术!” 这一次法术攻击针对的是触觉。 楚阳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失去了知觉,像是被做了全麻一样,连手中是否握着飞来锤也毫无感觉。 这就算是剥夺了触觉? 好像也算,身体没有了知觉,自然就是没有了触觉。 楚阳顿时感觉有些好笑。 其实这个麻痹术的实战价值还算不错。 对于鬼修来说,近战厮杀才是他们最主要的战斗手段,也是一切战斗的基本。 在近战的基础上,再施展一些诡异术法手段作为辅助和配合,才算是获胜的关键。 如果失去了对自己灵体的控制,自然也是一个灾难性的后果。 不过单纯的一个麻痹术,还不至于让鬼修们完全陷于束手待毙的境地。 因为麻痹术只能算是麻痹了肢体的神经,并不是真的让鬼修们变成了木头。 鬼修们还可以利用灵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完全无法动弹。 而且就算控制上有些麻烦,鬼修们还可以使用法术技能继续战斗,以及各种装备法宝保护自己,不可能就这么束手待毙。 另外,楚阳还可以感觉的到,这个麻痹术的持续时间并不会太长,如果用灵力去修复身体的话,麻痹术的持续时间还会被迅速的缩短。 所以这个麻痹术只能算是可以给敌人添一些麻烦,还算不上什么要命的杀招。 楚阳很好奇,吴顺的下一步会是什么。 或许他会趁着麻痹术持续的时间,发动疯狂的攻击? 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进攻机会,毕竟楚阳受到了麻痹术的影响,战斗力肯定会削弱很多。 如果双方实力相差不大的话,吴顺就有很大的机会通过近战厮杀将楚阳击败并俘虏。 但是吴顺却表现的有些谨慎,似乎是有些顾忌楚阳的力气和武技,所以并没有立即上前和楚阳近战。 他仍然和楚阳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然后冷然道:“差不多要结束了,我可以最后告诉你一句,你现在还有机会投降。” 楚阳轻笑道:“我为什么要投降?你这些所谓剥夺六觉的法术,我觉得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如果你就只有这么一点手段的话,那投降的恐怕就只能是你了。” “哼哼,没错,前面那些针对五感的法术确实没什么了不起,它们原本都是人族修士的手段,即使经过了我的改良,对鬼修的意义也不算太大。” 稍微顿了一下,吴顺又傲然道:“但是我的最后一个法术,却是剥夺你的神识!那是一种永久性的伤害,一经施展,连我自己都无法控制和挽救,如果你拒不投降的话,那必然就要自食恶果,你可想清楚了?” 楚阳耸了耸肩:“那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吴顺冷哼了一下:“我知道你是想拖延时间,觉得接我几招状态法术的攻击也无所谓,或许你还有保命的手段,比如突然匿形消失……” “嗯,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有保命的手段,所以可以放心大胆的见识一下你的花招,甚至都不屑于反击和打断你,所以……你赶紧释放你的大招吧。” “呵呵呵,还真是愚蠢啊……可惜了,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吴顺神情肃然,手掐法诀,然后开始默诵咒语,身上的灵力也跟着开始暴涨。 楚阳心里一动,这模样看起来还真是要释放大招了。 没有迟疑,他立即瞪大了自己的火眼金睛,盯死了吴顺的一举一动,将吴顺的咒语法诀,以及身上的灵力流动全都默记了下来。 “封神术!” 吴顺的法术终于成型,指尖向楚阳一点,一团奇异的能量凭空而生,瞬间便将楚阳团团包裹了起来。 “嗯?” 楚阳立刻就察觉到了神识的异常。 他的神识似乎被某种能量完全包裹并封闭了起来,很快就失去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