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顾家竟然会将若薇强行带走! 看到若薇的字里行间,透露着痛苦和无奈。 越是这种大家族的人,命运就越不受自己的掌控。 陈师行的拳头攥的咯咯作响。 “若薇,我当然回来救你!” 三个月! 三个月的时间,陈师行必须要将自己的修为再次拔高才行! 当初师父传授给他功法,本就是极其强悍的功夫。 同样是宗师境,陈师行能够轻而易举的杀了洪金龙,甚至能够让身经百战的沈流自断一臂。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 即便是两人再次突破境界,陈师行依然能够与之抗衡。 这都是靠师父的功夫的独特之处! 内家高手,乃是武道入门。 随后便是武者,先天,宗师,大宗师! 宗师境便能登堂入室,若是达到了大宗师,那绝对是顶级强者,即便是那些超级豪门,也会争相巴结的人物。 陈师行务必要在三个月内,突破大宗师! 门当户对么? 陈师行攥紧了拳头,顾英豪,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一力破万法! 若薇,等着我! 看到陈师行那有些凶神恶煞的样子,芙蕾娜说道,“亲爱的,你遇到什么麻烦,需要我帮你?” 陈师行道,“你还真能帮我,我需要一个丹炉,你有没有办法?” 芙蕾娜皱了皱眉,“丹炉……” “这个恐怕你要去大家族找一找才行,省城的洪家,你可知道?” 陈师行愣了一下,省城洪家,洪胡三的家族? 这个他当然知道。 当初洪胡三弄个求医榜,为了保住自己的孩子,不就是为了保住在洪家的地位么? “你可以去洪家试一试。” 陈师行点了点头,“好,我去联系洪家。” 芙蕾娜道,“亲爱的,还有一件事。” “我要带走查尔斯。” “他是我们家族的少爷,必须跟我回家。” 陈师行点了点头,“你们的家事我管不着,不过既然查尔斯是我的徒弟,他若是挨欺负了,我会去讨个公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一点在陈师行的脑海中还是根深蒂固的。 芙蕾娜点了点头,“放心吧,有我在,没人能欺负我弟弟。” 陈师行道,“对了,我听说你母亲重病,若是查尔斯治不了,让他给我打电话,也许我可以帮忙。” “好。” …… 从芙蕾娜所在的大使馆离开,陈师行直奔洪胡三家。 推开院子的门,看见洪胡三一个人在院子里喝闷酒,地上散乱的啤酒瓶子,桌子上摆着点剩饭剩菜。 状态憔悴无比,简直和流浪汉没什么区别。 陈师行皱了皱眉,“洪胡三,你是准备自暴自弃了?” 洪胡三苦笑一声,“陈先生?你这三月丸什么时候发作?让我死了算了。” “商会联盟今早开会,已经罢免了我盟主之位,现在的盟主,变成赵无量了。” “洪家也对我爱理不理的,如今我已经成了孤寡老人,活着实在是没意思了。” 看到洪胡三这幅颓废的样子,陈师行无奈的摇了摇头。 “想不想东山再起?” 洪胡三愣了一下,“我还能吗?” 陈师行走进房间,拿出一张纸,一根笔。 飞快的写下了一个方子,说道。 “有了它,你就能。” 洪胡三接过方子看了一眼,微微皱眉。 “断续丹?” “这是什么?药方?” 陈师行道,“不,是丹方!” 丹方! 洪胡三一下子精神起来,拿着这个丹方,眉头紧锁。 “陈先生,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你能写出丹方?” 陈师行淡淡的一笑,“你不信?” 洪胡三犹豫了一下,若是别人,他肯定不信。 但是陈师行,他信! “您想要我怎么做?” 陈师行道,“你拿半张丹方回去,换一个丹炉来,丹炉拿到手,另外一半丹方再给他们。” 洪胡三点了点头,“好,我试一试!” 洪胡三直接拿着丹方,叫了司机开车回家。 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到了省城洪家。 将丹方交给了父亲。 “爸,这丹方是江州的一位大师给我的,要换取一个丹炉,您意下如何?” 洪胡三的父亲,正是洪家家主,洪锡范。 洪胡三并非什么受宠的儿子,看到他回来,洪锡范的脸色也是有些冷漠的。 拿着丹方看了一眼,直接扔在了一边。 “断续丸?你在外面混成傻子了吧?什么破东西,也敢往我这里拿?” “还换丹炉?你知道一个丹炉价值多少钱吗?赶紧滚回去!” 洪胡三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半张丹方,灰溜溜的上了车,回到了江州。 下车之后,洪胡三失魂落魄,随便找了个路边摊,要了几瓶啤酒,又开始借酒消愁。 忽然,一个中年男人坐在了他的旁边,说道。 “兄弟,这个丹方我能看一眼吗?” 洪胡三看都没看他,“随便。” 这东西估计就是骗人的,可能陈先生也没有验证过,随便找来的一个丹方,不可能有人会相信的。 那中年男人看了一会,忽然脸色大变。 “这丹方,还有另外一半吗?” 洪胡三微微一愣,“你有兴趣?” “有兴趣!太有兴趣了,这丹方我要了,不管你们开什么价,我都要!” 洪胡三皱了皱眉,“敢问阁下是?” “鄙人是总督府,孙层洋。” 洪胡三顿时一惊,“总督府的人?失敬失敬,在下洪胡三。” “原来是洪盟主?” 洪胡三苦笑一声,“已经不是盟主了,孙兄就不要取笑了。” 孙层洋尴尬了一下,说道。 “洪兄,这丹方从何处而来?” 洪胡三道,“孙兄可知道最近在江州闹的天翻地覆的陈先生?” “你说陈家那个陈师行?” …… 洪胡三家中。 “陈先生,这位是总督府的孙层洋。” 陈师行点了点头,“汉东总督是谁?” “是秦淮,秦总督。” 陈师行点了点头,听到总督的名头,似乎并没有什么波澜,也没有什么激动,十分平静。 孙层洋皱了皱眉,“陈先生果然是深藏不露啊。” “在江州出了这么多风头,似乎都没跟总督打过招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