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窑和汝窑瓷的区分,很多方面都是很明显的。 比如烧成温度,汝瓷的烧造温度是1200°c。 再者,汝瓷胎体吸水率较低,这一点跟钧瓷完全不同。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烧制温度方面差距之大,可想而知。 还有,当钧瓷温度烧到1200度时,再往上升温是比较缓慢的。 第四,烧制工艺方面不同。 钧瓷由于烧制温度高,要特别注意它的烧成以及防止变形。 底部足的部分,往往施用浓度较低的芝麻酱稀釉做一处理。 由于汝瓷的胎体吸水性低,也不易变形,工匠们往往把胎体施满釉,做一处理后用支钉支烧。 这一项也是本质上的区别。 第五,汝瓷和钧瓷釉层内的釉泡不一样。 这一点我希望朋友们用放大镜(最好是80倍的)仔细观察,就知道了。 钧瓷釉里面的釉泡密集,且分散密布并有些韵称; 汝瓷釉内的釉泡则稀疏,有种隐约感。 “钧汝不分”一说,对真正的行内人来说,并不难区分。 虽然窑口使用的原料基本相同,工艺大致相似。 甚至两地工匠,相互学习和借鉴。 更有甚者,一些窑口既烧钧瓷,也烧汝瓷,呈现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独特现象。 在当年古窑址的挖掘调查中,天青、天蓝和带红斑釉的某些传世之物,在禹县、临汝两地窑址内也确有残片大量存在。 这就是在收藏界普遍流传的“钧汝不分”一说的由来。 实际上,钧瓷和汝瓷作为河南两大著名瓷种,不论是釉料成分还是烧制工艺,都有很多不同: 刚才说的是釉料的化学元素不同,其实在施釉的厚薄上也有不同。 钧瓷一般施釉较厚,汝瓷施釉则比较薄。 在烧制工艺上,也不同。 钧瓷一般是在底足内外挂满釉,而圈足露胎呈芝麻酱色(褐黄)。 而汝瓷如盘、碗、鼎等器物底足挂满釉,好似用釉将圈足包裹起来,而在圈足内部用支钉烧的一种方法。 烧制之时,除了温度不同,最大的不同就在胎质之上。 胎质不同,在密度上也就不同。 钧瓷的气泡是密集型,而汝瓷的气泡是稀疏型。 因此,所谓“钧汝不分”一般是针对古瓷而言。 因为在当时,所烧制作品的色彩,没有多少的区别。 而如今的钧瓷和汝瓷,根据釉色的丰富和变化,就能加以识别。 而对于天青、天蓝、月白之类的釉色,如果你稍加细心,也会发现有很明显的不同。 认真研究起来,钧窑和汝窑的区别很多。 宋代有汝官哥钧定五大名窑,但其中北宋官窑、哥窑迄今为止都没有发现明确的窑址。 即使专业研究这方面知识的行内人,依然没法能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 而传说中的柴窑,更是绝世罕见而无流传——那么在说钧窑和汝窑之前不得不提柴窑。 柴窑,不是指柴烧制成的窑,而是因为后周第二代皇帝叫柴荣。 一天骤雨初歇,天空青碧如洗,这位周世宗看这颜色极好。 于是就吩咐烧窑官说:“这雨过天晴的颜色我极喜欢,速速去给我做一个来,做不出来给你咔嚓了!” 雨过天晴云破色,这般颜色做将来。 后来推测是烧出来了,欧阳修曾经这样形容柴窑:柴氏窑色如天,声如磬,世所稀有,得碎片者,以金饰为器。 和柴窑天青色最接近的就是汝窑,为了达到记载中的烧制工艺高度,北宋时设窑汝州。 明代曹昭在《格古要论》里这样描述:“汝窑器,出北地,宋时烧者。淡青色,有蟹爪纹者真,无纹者尤好,土脉滋媚,薄甚亦难得。” 其它的容易懂,那“土脉滋媚”什么意思呢? 是指瓷器表面的光泽和光滑程度非常高,像上面刷了层油一样滋润。 而钧窑的特点,在于色彩华丽夺目。 碗身常见“蚯蚓走泥纹”,有呈现一色红,更是举世无双。 在整个以清雅审美为主的宋代,可以说别具一格。 在烧制时为了制作不同的釉色,钧窑会在制瓷时投入铜、铁等金属发生化学上的焰色反应。 出现奇特颜色时,古代人迷信,觉得这种一定是妖物作祟,通常都会砸了以驱除妖物,所以流传下来的非常珍贵。 瓷器虽然有万般好看,但在五大窑口,不要妄想你能捡着任何一个漏。 把全部家当拿出来,买个瓶子之类的蠢事千万别干。 专家看走眼眼的情况多了去了,更何况一个碰运气的门外汉。 别想捡漏的美梦,真正喜欢瓷器的人,可以有选择的入手仿汝工艺品。 比较知名的网上还是有不少的,挑选的时候,肯定是选择漂亮的,还便宜的作品。 陈文哲好像也是接着这股东风,发展起来了他的一念堂。 这一天,陈文哲根据市场导向,在做钧瓷的时候,顺手做了一件网红产品-汝瓷雪隐杯! “诗如天生花卉,春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 其实小小的茶杯也如这般,器型不一样,设计师在诠释美时也会采取多种方式。 雪隐杯的设计就很让陈文哲心动,亭亭高脚,自由轻盈,一扫厚胎习以为常的呆笨之感,既压实稳重,又灵动雅逸。 宽张的器型,努力去拥抱每一寸阳光。 玛瑙入釉,自然窑变。 阳光底下,变化无穷。 似蓝似绿,妙不可言。 特别是口沿设计别致灵动,杯身弧度线条柔和可爱,盈盈一握,用之饮茶时特显优雅气质。 雪隐,积雪消隐,万物复苏,正是侯春的时节。 此杯,兼备春的灵气与冬的坚忍,以厚胎之型打造薄胎之灵。 孟春品茗宜雪隐杯,春冬交际,雪消草长,盼春来,盼阳升。 雪隐杯是现代工艺大师,打造时间最久的一款杯型。 它袭承斗笠之美,通过极简的线条来表达出诗意与自然霜雪中的气韵。 兼顾器型的意境美,和实用性非常考验工艺。 器身厚一分则显呆笨,薄一分略显单零,厚薄之韵皆宜其中,方才气韵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