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离得最近的雷一虎脸色一变,一把就将那小弟衣领提了起来。 “你小子喝了多少马尿?尽说胡话!整个汉都,谁不知道秦爷名号?还有人敢上门闯堂口?” “虎哥,我没胡说啊……” “雷一虎,先听他把话说宛。” 刘风瞪了雷一虎一眼。 后者则讪讪,不过还是将那小弟给放了。 雷一虎手劲可不小,勒得那小弟在原地踹了半天,这才回过神来。 “秦爷,阁主,我可没骗你们啊,是马锦超!他带人来闯堂口来了!” 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那小弟便焦急大叫。 “什么?马锦超,好大的胆子!他想全面开战吗!” 闻言,雷一虎大怒,而秦虹,脸色也拉了下来,难看到了极点。 之前,他和刘风就去了牡丹会所闯堂口,杀了马锦超一个人仰马翻,不但手刃鬼七,而且后来秦虹还趁机发难,打了马锦超一个措手不及,就连牡丹会所也抢了过来。 他实在是没想到,在这种劣势之下,马锦超还敢杀个回马枪,来闯他堂口…… “对方带了多少人来?” 秦虹脸色凝重地道。 “就一个。” 那小弟如实回答。 “什么?就一个人?” 雷一虎失声叫道,而秦虹,则神情变的古怪起来。 马锦超这是做什么?想消防他和刘风吗? 刘风却是淡然一笑,道:“他是和阮三通来的吧?” “不知道啊,不过确实只是一个中年男子,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们有几个兄弟想上前拦路,却被他一根手指击倒,没一人是他对手!” 小弟快速说道。 到了这里,秦虹几乎断定,那人主浊阮三通! 仅凭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人打倒?除了武林榜排名十七的阮三通之外,秦虹想不出马锦超挥下还有谁能做到。 “阁主,怎么办?” 秦虹转头看着刘风,如临大敌。 “怎么办?有客到,我们当然是欢迎。” 刘风笑道。 秦虹点了点头,“老虎,你把他们领进来。” “不用了,我们自己来了。” 就在这时候,一道响亮男音响起,只见马锦超雄纠纠气昂昂而来,一脸据傲。 “马锦超,你想做什么!” 雷一虎大怒,厉声喝道。 雷一虎身后小弟,则齐齐上前一步,对着马锦超虎视眈眈,只要雷一虎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毫不犹豫上前将马锦超撕碎! “怎么?还是堂堂天机阁,想以多欺少?秦爷,想当初,你闯我堂口之时,我也没有一上来就找人动手吧?难不成是你怕了?” 马锦超直接轻笑出声,满脸不屑。 雷一虎等人勃然大怒,这是赤果果的挑衅。 秦虹也是心头恼怒,不过他却强压了下来,因为刘风还没发话,这里根本轮不到他表态。 而此刻的刘风,眼睛却是死死盯着马锦超身后,那个穿中杉装的男子。 从他进门刘风就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他步伐沉稳,气息内敛,紧重要的是,身上真气缭绕! 这,是一个武者。 这还是刘风回汉都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强敌。 “你就是刘风?” “阮三通?” 刘风丝毫不避让,和人也四目相对,空气中有火花闪烁。 阮三通展颜一笑,道: “小子,本来我还不相信,你能做掉我两个徒弟,不过现在看来,所言非虚。” “你想替他们报仇?” 刘风淡淡道。 阮三通哼了一声,道:“两个不成器的东西,技不如人,有什么可说的,算起来,我还要感谢你,替我清理这些垃圾。” “哦?那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刘风微有些意外。 “当然不是。他们虽然不成器,但再怎么样,也是我的人,我可以打可以骂,但别人不行!” “这么说来,你还是要动手?” 刘风说出这话,底下气氛一下紧张了,一个个都无比忌惮地看着阮三通。 “不错,小子,你够有胆,居然敢在我面前摆谙。” 阮三通瞟了刘风一眼,赞赏地道。 “别浪费时间了,划下道来,你想怎么打?” 刘风淡淡道。 虽然会消耗一些真气,但他可不想留下这个隐患。 “哈哈,年轻就是好,因为不怕死。不过,不是今天,三天后我将举行除魔大会,这是拜贴。” 说着,阮三通从衣袖里抓出一张贴子,嗖地一下朝刘风飞了过去。 好快的手法! 众人大吃一惊。 只见眼前一团金光一晃而过,目标正是刘风面门! 于千钧一发之际,刘风头一偏,那拜贴便擦着他的脸直直钉在了身后大理石墙面之上。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倒抽了口冷气。 要知道,那可是大理石砌成的墙壁啊,就算是精钢,只怕也不能一下就插进去吧? “刘风,有人言传你已经够格进武林榜,你想踏着我徒弟上位?做梦!我要当着汉都所有人的面打败你,三天后,你可别做了缩头乌龟。” 冷冷扔下这句话,阮三通转身便走。 “三天后除魔大会,你们可别怂,我请了全汉都所有媒体,全程直播。” 马锦超看着秦虹和是风,冷笑道。 “马锦超,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秦虹勃然大怒。 “秦爷,何必动怒?如果你们不敢接的话,要不要我们再赌个外围?” “赌什么?” 秦虹挑眉,道。 “我们这么成天火拼的没意思,就赌谁输了,谁就把地盘让出来,然后滚出汉都,怎么样?” 秦虹猛地双眼一凌,眼中射出了灼灼精光。 现在他们形势一片大好,根本就没必要跟他赌什么外围, “怎么?秦爷,你这是不敢了吗?” 马锦超笑着说道。 秦虹愤怒地盯着他,刚想说话,却见刘风道:“可以,这个赌,我们接了。” 说话的正是刘风,他语气虽然很轻,但却无比坚定。 马锦超道:“你是谁?你能做得了秦虹的主?” “当然,阁主的话,就是我的话!” 马锦超点头,“好,既如此……” “等一下,和你赌可以,不过,赌注我想改一下。” “怎么?你们怕了?是不是想只赌一个地盘?” 马锦超笑了,笑得很是自得。 “不,你误会了,就赌所有地盘,刚才你说的一样,不过,除此之外,我还想赌你的舌头,因为,我讨厌听到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