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心里听到这些八卦,脸上表现的无比的惊讶,一脸的还有这种事情的神色,接着又说了一句:「我真是没想到,外面的人竟然这样传施念姐姐。」 苏丽孝蹲着酒杯说:「是呢,你不知道那些传的多劲爆,不过当初这些事情就被爆出来过,可没想到竟然还有那么多的照片,是我们没有看过的,学校现在都不对外承认她曾经在我们学校任职过。」 之前施念出名,在他们学校任职的时候,学校将她弄成照片,可如今,她这么多的流言蜚语,学校,便不再承认她曾在他们学校任职,倒真是世态炎凉啊。 「也真不知道张家怎么会容许这样的媳妇存在。」 江月听着他们各自在那议论,眼睛里的愉悦就没有消失,她要的就是这些,她的名誉扫地,她的歇斯底里,她越来越烂,越疯,她就越就开心,她会用一千百种方法来折磨她的。 接着苏丽孝他们又来奉承江月:「江月,不如你来我们学校当老师吧,看你上次的画展这么的火,还拍出了天价,现在你的作品,可一副难求啊,你如今的境界与水准,可比那施老师好多了。谁有你这么好的命啊,嫁的好,事业又发展的后。」 这些话江月很受用,她喝了一点酒,有点而微醺,一脸的谦虚说:「不要这样说,施老师怎么说,也是我们以前的老师,再怎么不好,我们还是要尊敬她的。」 可江月越是这样说,她身边越是一堆吹捧的。 王可盈正好也跟朋友在酒吧,她坐在离江月他们很远的一桌,可是那边的动静,她们那边却听的一清二楚,王可盈端住鸡尾酒的手在发紧。 她没想到她现在进了张家,最近还在各种新闻版面上风生水起,这个谎话精,这个坏水。 当然她也很久没有见过柳岭哥了,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进了张家,又弄出了些什么事情来,虽然她有时候很羡慕施念姐,可更多的是欣赏她,现在却又出了这样的事情,简直让她不敢相信过。 也不知道这事情是不是跟这个江月有关! 王可盈本来想端着鸡尾酒起身,可谁知道却被朋友给拉住,问:「可盈,你要去哪里?」.. 王可盈说:「我过去一趟。」 她说完,将朋友的手从手臂上甩开,然后朝着那一桌走去,在走到江月这一桌后,江月正跟那些同学欢声笑语呢,她感觉身边有人靠近,她立马抬脸。 江月倒是一点都不认生呢,看到王可盈便一脸笑:「可盈姐,真是好久不见呢。」 王可盈对于她的话,一句话都不说,突然拿着手上那杯酒朝着江月的脸上泼了上去,江月在被泼了一脸的鸡尾酒后,她脸上的笑停住,然后看着她。 江月身边的苏丽孝立马冲了上去:「你哪里里的?!」江月的同学也全都围过去。 王可盈冷笑:「你们是她的走狗吧?这么坏的人,你们也跟啊?有这个时间精力,你们还不如把当她走狗的时间放在学习上!」 「你哪里来的居然来管我们,你是闲的吧?」 接着,苏丽孝问:「江月,她是谁啊?」 江月并没有因为王可盈的那一杯鸡尾酒而恼怒,她从一旁桌子上拿起纸巾缓慢的擦拭着自己的脸说:「你们见过的,忘记了吗?那个暗恋张老师而不得的痴情女人,王小姐呢。」 苏丽孝他们还真不记得自己是否有见过王可盈。 王可盈却被江月那一句话羞辱的满脸通红,她的手紧捏着,盯着江月。 江月看着她这幅模样,羞辱她羞辱的更加欢快了:「怎么王小姐,最近没有爱而不得了吧?跟你那个男朋友现在感情样?你的柳岭哥哥有没有回头看你一眼啊。」 王可盈气到脸色发白,气息不稳,眼睛发红。 江月最知道怎么戳她心了,她上下打量着王可盈说:「你说张叔叔为什么就不看你一眼呢,你长的也不差,啧啧啧。」 倪东跟万林也在这酒吧的另一台,两人也是在跟朋友喝酒,正聊着天呢,没想到竟然会看到这一幕,万林拉着倪东的手说:「那不是江月跟可盈吗?」 坐在暗处的倪东也在看着,讷讷的看着:「还真是呢。」 自从半年前柳岭出了些不好的事情出国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跟柳岭见过面,没想到今天会在这碰到江月。 万林见前面情况不对,便问:「这是该打电话给张家,还是王家,或者说……是打给柳岭。」 倪东在听到这句话,看了万林一眼,一眼的:「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万林立马不敢说话了。 不过这个江月真是厉害,半年前会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到现在她都还不可思议。 万林又说:「怎么跟以前的江月不一样。」 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而倪东虽然身为男人,可也觉得这酒吧里的江月,怎么有点厉害,哪里是之前那副乖巧的样子。 他说:「可能是在吵架的缘故吧。」 倪东说:「我去劝劝架。」 倪东说完,便起身过去了,万林想要拉住都没够拉住。 倪东到两人面前后,立马插到两人中间:「江月,可盈。」 江月跟王可盈朝着来人看去,王可盈在看到来人:「倪东哥?」 至于江月看到倪东本来脸上那冷讽的表情,瞬间变得柔弱:「倪、倪先生。」 倪东是来劝架的,说了一句:「大家都是认识的人,江月可盈你们给我一个面子,别吵了行吗?」 江月瞬间泪哭流了出来:「倪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可盈姐姐刚才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倪东看到江月脸上一脸的鸡尾酒,便叹了一口气看向王可盈。 王可盈看到倪东的表情,相当愤怒又着急:「倪东哥!你不要被她的表情给欺骗了!她心如蛇蝎!柳岭哥就是被她害的。」 江月在那抽泣着:「可盈姐,我知道你喜欢张叔叔,可是你也不该把气都撒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