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柳岭对于她突然服软完全的无动于衷,手只抓着她说:「刚才说的不是很起劲吗?」 他笑了一声说:「没关系,江月,你只需要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就足够了。」 江月的脸对着他,没明白他的话。 张柳岭对着前边的司机说了一句:「调头。」 他手死死抓着她的身子。 江月不知道他要去哪,脸要朝着前方看去,下一秒她的肩膀又被张柳岭扭了过去,他唇朝着她唇吻了上去。 之后车子开到一处私密性极高的别墅里,在床上张柳岭再次将她的脸别了过来:「你瞧瞧我多喜欢你吗?第一眼,第一眼我就想你是我的就好了,哪怕只是在身边天天瞧着也好,我控制我自己,把喜欢埋着。你毕业那一年,我甚至想过把我那阴暗的过往全都处理干净,跟你父母求亲,可是我忍住了。」 「因为我看到你跟嘉文站在一起,那么年轻,那么登对,我在你面前算什么?叔叔?你父母的朋友?你们有说有笑,这么的快乐,我就好像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我止住了那个念头,我让你自由。」 他手抱着她的身子,像是在她耳边低语:「我用了多少力气不去靠近你,你做了什么,嗯?你告诉我?你让我来伤害你,就像现在这样狠狠伤害你,非要我来这么收拾你是吗?」 江月挣扎,不断在挣扎,不断在哀求:」好疼好疼,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 「错了,哪个地方错了,不该穿成那样去勾引王谢?脚踝上的珍珠挺好看的,打算让他怎么给你解?」 「我没有这个想法,真的没有,我只是随便穿的。」 「没有这个想法,那为什么在我面前撒谎?当我不知道你什么德性吗?」 她乖乖的,乖乖的缠在他身上,试图讨的他欢心。 张柳岭想到她今天穿成那样,他心底的暗,就无法控的往心上翻涌。 她手臂缠着他:「我发誓,我真的不会再跟他见面。」 她娇的很,说话都是颤颤的,轻轻的,糯糯的,像裹着糖霜,让人想要含在嘴里。 她双手缠着他,脸在他肩膀处哭,呜呜的哭,像怀里乖顺的猫儿,不见半寸爪子,平时的乖张全都消失,就伏在他肩头如同需要他宠爱抚摸亲吻的娇娇猫。 她的脸已经哭到绯红,连同脖子都是绯红,脖子上缠绕着黑色发丝,黑的,粉的,白的在她白瓷一样的肌肤上展现,让她整个人美的惊醒动魄。 张柳岭无法自我控制的,低头在她颈部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江月伏在他肩头的脸,埋的更深了。 对于她这埋脸的动作,他怜爱她怜爱的更深了,丝毫没有要节制的意思。 他如痴如狂的,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字,那每一声江月里包含着毫不掩饰的爱意,那疯狂偏执的爱意。 他吻着她颈部,吻着她放在嘴边的手每一根指头,虔诚的,爱怜的,抚慰的。 江月在他身下犹如困兽。 他衔着她的手指头压住她唇深陷下去跟她亲吻,江月的手指头被他压在唇上舔舐,叼啄,轻吻,在她唇齿间游戏。 到第二天早上江月醒来,只感觉床边坐了一个人,大概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江月特别的敏感,她从床上坐起,而就在她坐起的瞬间,她脑子里的睡意也全都醒了,她整个人身子往后退着,身子一瞬间就抵上了床头。 床头冰凉,她才感觉出自己身子什么都没穿。 坐在床边穿衣服的张柳岭,自然是感觉身后的动静,虽然已经算是第二天了,可时间才早上六点,天外面灰蒙蒙的,还有淡淡的晨光洒进来。 张柳岭朝着身后的人看过去, 他面色已经不像是昨天那魔鬼样了,又恢复了平时的张柳岭,那般冷静高洁。 他问:「醒了?」 他在系领带了,不过那领带还只系了一半,领口也没有扣好,人也像是刚起。 江月脑袋里突然察觉到一件事情,他没有回去,她昨天也没有回去,那么她这是在哪里? 她视线左右看了一眼,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从她脑袋里升起。 张柳岭脸色倒是平静,一点也觉得两人昨晚没有回去这件事情有多么不对,而是对她说了一句:「要是还困的话,就再睡一会儿,我就不陪你吃早餐了?」 江月问:「张叔叔,我们昨天没有回去吗?」 张柳岭干脆将领口那没系好的领带抽出,他身上穿着的是昨天的衣服,对于他的问话,他淡声:「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身子朝她靠近,手落在她赤裸的后背上,他语气温柔:「不用害怕没什么事的,在这里好好休息。」 他手又抚摸她头发,抚摸了一会,又顺着她发丝落到她脸上。 江月那张脸还带着点睡意朦胧,他抬起她下巴,突然低头,在她那张浓郁樱桃红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江月侧脸,不要他吻自己。 张柳岭看着她这个动作,江月如实说:「我、我想、想回去。」 张柳岭对于她这句话也没有表示什么,只低眸看着她。 江月觉得刚才她躲避他的那个动作有些不对,又双手揪住他衣领:「张叔叔,我们昨晚没回去真的会没事吗?我今天什么时候回去?」 张柳岭对于她的询问,手又握住她落在自己衣领处的手,他问:「这边空气很不错。」 江月听到他这句话,立马扭头朝着窗户看去,才发现这别墅四周都是山,不是那种人造山,而是荒山野岭般的山,一片暮气沉沉。 江月吓到了,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的脸上终于露出慌乱:「这是哪里?」 张柳岭看着她脸上慌乱的情绪,这是真实的慌乱,不是伪装。 她的手从他手上抽出,就要从床上爬下去。 张柳岭却伸手将她一把扣了回来,江月还没回身,他人便从后面压住她:「去哪?」 江月翻身进入他怀中,手挂在他颈脖,整个人半悬空在床和他之间:「我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