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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24章

  纪岁时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摞成堆的文件,第一次觉得工作真是一件烦人的事情。  最近跟着宋书舒搬去了酒店,虽然他把周围的几个房间都订下来了,但有些事情处理起来还是有些不方便,更何况他的现身对某些人来说就是一种威慑。  捏了捏眉心后,他按下内线,吩咐杨莱送一杯咖啡进来。  “老板,季小姐来了。”  杨莱端着一杯咖啡进来,办公室里瞬间弥漫开咖啡的苦涩香味,他轻手轻脚的把咖啡杯放在纪岁时的办公桌上,嘴里汇报着外面的动静。  “她们已经确定了,是纪经理那边在和灰狐联系,现在那只灰狐正在泽宇娱乐工作,曲慧确实是他们下手的,本来打算在偷完资料之后就放弃这枚棋子,但”  之前曲慧表现出来的样子确实是过于恋爱脑了,根据狐族的那个胡铃所说,能表现出来的都是藏在心底深处的得东西,与其说是灰狐的法力高强,更不如说是深谙人的心理。  这种叛逃的妖怪相当于被整个族群放弃了,大家不会再用名字来称呼他,只会简单的称呼他原身,代表着否认了他妖怪的身份。  名字,是最短的咒。现在很多族群的幼崽只有在成年后才被赋予名字,未成年的幼崽是没有名字的。只有成年了的幼崽才代表着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能活的更久。  现在妖怪叛逃的几乎很少了,毕竟没有谁愿意放弃好好的日子不过,反而去过东躲XZ的日子的。但这件事放在狐族身上吧有好似会变的合理。  “在有的地方他们被当成五仙之一,是一贯的邪性,亦正亦邪的形象深入人心,当时的人们供奉他们,但又惧怕他们。供奉的香火和信念会增强力量,但他们又是一贯的心眼小,有不少就这么坏了道行的。”  杨莱对于给老板科普妖怪界的业务可谓是越来越熟练了,反正妖怪管理处也没给他特意嘱咐,那就是默认的咯。更何况,就算纪岁时一辈子都会保持这种形态,也不会耽误他的牛逼,所以更没必要藏着噎着了。  这些事情在纪家的藏书里也有所提及,但大多比较隐晦,封面做的也和什么少儿启蒙读物一般,真正的孩童大多读完就忘了,或者只当作普通故事,有个模模糊糊的印象。有能力,智力拔群的,类似于纪岁时这类的天才儿童,对这些书的兴趣根本不大,翻看的几率也就少很多。  “现在纪夫人那边一直尝试联系曲慧,想要谈个价格出来,曲慧目前还没有同意,想要更高的价格。”  根据她自己的说法就是,错事做都做了,一定要捞点好处出来,更何况后面等着自己多说不准还有牢狱之灾。  毕竟纪良哲那一家子可都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曲慧看得很明白。  纪岁时对她这个选择没有意见,她的选择是什么也不影响最后的结果,至于要不要追究她的偷窃行为,还是要看她能不能发挥出一些别的令人惊喜的作用了。  “剩下的明天再说吧,今天就到这里了。”  “好的。”  杨莱眼睁睁的看着昔日的工作狂老板在喝了一杯咖啡后,不知为何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快速处理完了那一堆文件,并且提前下班了。  谁让他是老板呢,老板说下班那就下班咯。  纪岁时在下班之前还叫来几个高层开了个小会,布置了一番。  杨莱叹气,深深地为纪泽宇在心里祈祷了一下,虽然两家人的矛盾一直暗流涌动,但老板能采取的更加温和不着痕迹的方法多的很,只能说时也命也。  纪岁时对寰宇娱乐的调查一直没停过,好在给出的反馈也很让人惊喜。  连杨莱看到那些证据的时候也不得不感叹一句,幸亏当初纪家的家业没交到那家人的手里,否则现在的纪氏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乌烟瘴气的环境呢。  现在的纪氏里,并不是所有的中高层都是唯纪岁时马首是瞻的,也有不少人暗地里有自己的小心思,这些事情他都知道,身为领导要懂得水至深则无鱼,就像古代君王治国一样,需要忠臣,也需要一些“佞臣”来保持平衡。  但显然纪泽宇并不明白这件事,除了纪良哲派过去的那位还偶尔会提一些和他相悖的意见之外,剩余的声音都被李勋和纪泽宇用各种方式逼走了,现在寰宇娱乐可谓真的是他的“一言堂”了。  在等红绿灯的间隙,纪岁时举起手机拍下一张晚霞,发给了宋书舒,杨莱在后视镜里无意间看到他脸上的清浅笑意,心里暗暗有了计较。  想都不用想,老板绝对是在给宋小姐发消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还没见过纪岁时主动给别人发过风景照,还笑的这么幸福的。  “老板,宋小姐的生日就要到了,您看要不要准备礼物送去呢?”  “这个你不用管了。”给宋书舒的礼物他早就准备好了,只是还不确定她会不会喜欢这个礼物而已。“上次跟踪的狗仔们都处理好了么?”  纪岁时不喜欢按照别人的计划来,他更喜欢在了解对方的布局后借力打力后滴水不沾身。  所以在梁春雪带着人来拍照片的时候他没有叫人把他们赶走而是发给了林白。  资料毕竟是没有感情的几张纸,看不到人内心真实的想法。  万一宋书舒顾念着宋清祥的面子不愿意闹大,那他的手段就要做的更加隐蔽一些。  不过林白对这件事的态度到是说明了一些问题.  “都处理好了,花高价收买了他们,他们保证梁春雪要用那些照片对宋小姐不利的时候用其他的照片替代原本的照片并且会提供相应的证据。”  纪岁时点点头,眼神冷漠。他知道宋书舒不会是那种任人算计的性格,也不是软弱的性子,但每当他了解到一些她的过去总是会忍不住为这个姑娘感到心疼。  宋书舒看到纪岁时发过来的消息时已经到了华灯初上时分,捧着保温杯的她敲下几个字【晚霞很漂亮。】  顺手在拍了一张窗外的夜景发过去。  两人的聊天不是很频繁,大多时候都是在分享,分享各自身边的风景,分享吃到的菜品,很是有种细水流长的感觉。  对着还没回复的聊天框发了一会儿呆,宋书舒起身走出录音室。  “今天就先到这里,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林白放下手里的合同,挑眉看向她。  “怎么今天这么积极?单身狗一个,能有啥事,给我留下来加班。”  宋书舒附赠他一个白眼,知道这人开始抽风了,理都没理他。  呵,谁还不是个老板呢?二老板也是老板,下班也是随心所欲。  “嘖,小没良心的。”  林白看着那毫不留念远去的背影笑骂一声,又看看身前的一堆文件,有些惆怅,喃喃低声道:“真不知道这究竟是谁给谁打工啊。”  抱怨归抱怨,活还是得干。  总归酒店离这这边就十几分钟的路程,还能出什么事。  但林白显然低估了某些人的厚脸皮。  “今天提早收工~”  宋书舒埋头给纪岁时发消息,分享自己提前下班的快乐。  却不料刚走出大门就被人拦下。  她定睛看过去,脸上残留着的几分笑意瞬间消失,明艳的一张脸冷下来也有着几分威慑力。  “宋小姐先别着急动火气~”应浩笑笑,摆摆手让她先别生气。  “我今天来呢,就是想找宋小姐好好聊一聊我们两家联姻的事,没别的意思,宋小姐考虑考虑?”  应浩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眼神暗含威胁。  宋书舒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屡次不给这个人好脸色,他还能凑上来说这些不着四六的屁话。  她眼神都没有在他身上多留一秒,抬脚准备从他旁边绕过去。  这么宽的路,没必要和一只听不懂人话的生物计较这点地方。  应浩一点都不意外她的反应,甚至带着些期待。唯唯诺诺的女人太没意思,太刚烈的又令人不喜,宋书舒这样的,他觉得才是刚刚好。  瞧见她的动作,他低笑一声,举起手机,伸出手臂摆在她脸前。  宋书舒被他的动作逼停,下意识的看向他手里的屏幕。  熟悉的建筑映入眼帘,那是她家单元楼下!  照片中的一男一女显然是亲密的姿态,任谁看都会觉得是热恋中依依不舍的情侣。男人露出的侧脸,分明就是眼前这个阴魂不散的应浩,而旁边那个女人.  宋书舒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宋小姐可以慢慢看,看完再考虑要不要和我好好聊一聊,毕竟这样的照片我这里还有不少。”  宋书舒抬眼看向他,眼神里却没有他想象中的怒火,相反的是,甚至有些平静,就像是她早就预料到了一样。  “我就说梁春雪不可能这段时间这么老实,”应浩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当然不可能只准备这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穿着和自己同款的衣服,身形也和自己相像,再搭配上精心挑选的角度和光线,真的说照片里的人是她,恐怕也有不少人会相信。  她现在确实没有很生气,或许在看到照片的第一眼还是有些生气的,但更多的是一种“终于要来了”的感慨。  她从来就不相信梁春雪会在这个时候忍住不出手,只是没想到这次的手段还是如此的令人不耻。  “我和你聊?”宋书舒低头取消了今晚的邀约,抬头看向应浩,神色一片冷静。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声音混在夜间的冷风里,也沾染上几分冷意。  “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该和你聊的难道不应该是梁春雪或者宋施诗,又或许是,宋清祥?”  “我觉得他们应该能给你想要的,我一个受害者,能给你什么?”  她的表情淡淡的,眉眼微微低垂,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应浩先前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计划,但此刻看着她的神情,脑子里再次复盘了一下整个计划,确定没有遗漏后才再次开口。  “当然要和你谈,我相信我们两个能够合作共赢。”一双眼睛里的野心已然遮掩不住,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恨不得从眼眶里跳出来连带着将她也烧成一把灰。  “你难道不恨她们么?她们抢走了你的父亲,你本应该享受的富贵,甚至现在又在算计你本应得的财产。”应浩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几步,随着情绪的激动,两颊微微浮起薄红。  “跟我合作吧,我们这种人家最看重的就是清誉,你该知道的,你的生日宴上放出这几张照片会代表什么,你又该付出什么。”应浩低声说着,本有几分清秀的脸上此刻带着几分癫狂。  为了说服宋书舒,他甚至主动自爆家事:“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的动机,其实也不复杂,我讨厌每个家庭的小三,更恨小三生下来的,还要和婚生子抢家产的小孩。”  宋书舒皱眉,这一点她还真没想到过,她知道梁春雪给她“精挑细选”出来的人选一定不会是什么好家庭好人物,没想到她在挑的时候也能出这么大的纰漏。  呵,插足别人家庭的小三挑了个最痛恨小三的人来破坏原生家庭的父女关系,听着就让人觉得刺激呢。  宋书舒嘲弄的想着,眼中也流露出些许的冷芒。  梁春雪虽然明面上是在原配去世三年后和宋清祥认识再结婚的,甚至她为了彻底撇开嫌疑,连宋施诗都比她小上不少,在外人看来,她梁春雪清清白白,和小三沾不上一点关系。  但这依旧掩盖不了她就是个小三的现实。  大概除了宋书舒之外再无人知晓,在季婉生前最后一段时光里其实她和女儿还是有一段比较和谐的日子的。  季婉常常把她抱在怀里絮絮叨叨上很久,她会讲自己的童年,讲那些玩伴,讲那些逃过的课,讲她和宋清祥的初遇和一些恋爱的小事,当然也讲了她是怎么发现的枕边人出轨的确切证据。  外界人都认为季婉最后的死是宋老太太刻薄逼迫下的意气之举,但少有人知道,那个时候她其实已经疯了,是她的亲人,丈夫,甚至她这个女儿把她一步步逼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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