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傅家的人来了
叶崇海感觉被败了面子,顿时脸黑:“你同不同意无效,自古以来,儿女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呵,你有把我当女儿吗?”叶乔斐嘲讽的看着叶崇海,“有亲生父亲,会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头冒着油光的猪吗?” 叶乔斐直白的言语一下子就得罪了何总。 何总的脸顿时就气绿了:“你说谁是猪?” “谁应了,说的就是谁。”叶乔斐毫不客气。 黄娟和叶婉婉对视了一眼。 她们早就猜到叶乔斐不会妥协,于是一早就想好了办法。 “姐姐,其实爸爸也没想真的把你嫁给何总,只是逗逗你,好让你收收心而已。”叶婉婉说得一本正经,煞有介事。 叶乔斐并不相信。 若真的是逗逗她,这个所谓的何总又怎么会在这里? “是吗?”叶乔斐不介意顺着叶婉婉的话,“既然是逗我玩的,那就好,我不会嫁给他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丢下这句话,叶乔斐抬步就要上楼。 黄娟和叶婉婉交换了个眼神,叶婉婉拿起玻璃杯,大步跟上叶乔斐,狠狠的往叶乔斐脑袋上砸去。 叶婉婉嘴角上扬。 哼,敢跟她斗? 她今天就算是不想嫁,也必须嫁给何总!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见叶乔斐毁了后半生的模样了。 然而,玻璃杯还没碰到叶乔斐,叶乔斐猛的回头,伸手抓住了叶婉婉的手腕。 看着叶婉婉手里的玻璃杯,叶乔斐脸色难看:“你想干什么?” “我……”见事情败露,叶婉婉支支吾吾,“我,我,我就是想给姐姐看看这个玻璃杯的样子而已。” “哦?”叶乔斐挑了挑眉,“给我看玻璃杯,为什么要从我背后偷袭?” 叶婉婉顿时说不出话,叶乔斐狠狠的甩开了叶婉婉的手:“别再让我看见你耍小手段。” 叶乔斐这一甩,叶婉婉直接往后倒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 看见这一幕,叶崇海怒了。 “够了!”叶崇海忍不住发飙,“叶乔斐,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嫁给何总!” “不可能。”叶乔斐冷冷拒绝。 这可把叶崇海气笑了:“那你可别怪我把你绑去何总家!” 叶崇海话音刚落,林婶火急火燎跑到客厅:“老爷,夫人,傅家的人来了!” “傅家?”叶崇海疑惑的看着林婶,“哪个傅家?” “就是……就是那个……” 林婶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个准确的信息。 直到傅北墨踏入客厅,叶崇海险些从沙发上摔下:“傅,傅,傅总!” 叶乔斐回头,看着来人,唇角勾了勾。 看来是她低估了自己,傅老爷子醒来的时间,竟比她预料的要早。 黄娟第一次看见叶崇海这么害怕一个人,心中猜到了来者的身份。 一旁的叶婉婉则被傅北墨的颜值吸引了。 薄如刀的唇,如深潭般不见底的墨色眸子,脸如雕刻般棱角分明,线条流畅,五官立体分明,俊逸非凡。 这个男人,整整甩了龚修诚一百条街! 叶婉婉不禁好奇起这个男人的来意。 同样好奇的还有叶崇海,他咳了咳嗽,猫着腰,恭恭敬敬的走到傅北墨面前:“傅总,您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吗?” 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特别还是傅北墨这样的大人物。 “嗯。” 傅北墨点头,眸光从叶婉婉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叶乔斐身上。 看见叶乔斐,傅北墨眸底掠过一丝兴致。 果然是她,郊外的那个女人! 傅北墨顿了顿,明知故问道:“叶家是不是有一个叫做叶乔斐的人?” 从傅北墨口中听见叶乔斐的名字,叶崇海顿时以为是叶乔斐得罪了傅北墨,急忙推脱:“傅总说的是这个孽女吧?我们叶家跟她没什么关系,她做的事,与我们无关。” “是啊,斐斐这孩子桀骜不驯,走了很多弯路,要是得罪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黄娟跟着附和,而后拉来叶婉婉:“这位是我们的小女儿,叶婉婉,如果傅总不介意,我们可以让婉婉亲自去傅家,替她姐姐向你赔罪。” “人家傅总还没说什么呢,你们就急着跟我撇清关系了?”叶乔斐好笑的看着几人。 也不知道等会傅北墨说出来意,他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见叶乔斐还敢一脸笑意,叶崇海愤愤道:“你这孽女到底做了什么,还不快点向傅总道歉?” “哦。”叶乔斐慢慢走到傅北墨面前,对着他莞尔一笑,“傅总,他们问你,我对你做了什么。” 话已至此,没想到叶乔斐居然还敢大言不惭。 叶崇海气得想一巴掌拍死她,却听傅北墨道:“她没对我做什么。” “我就知……啊?”叶崇海愣了。 他疑惑的看了看傅北墨,又看了看叶乔斐:“这孽女没做什么?” 傅北墨拿出一张支票,递给了叶崇海:“这是我向叶家提亲的聘礼。” 叶崇海查看支票,落款处写着五千万。 看见这金额,叶崇海瞪大了眼睛:“傅总,您的意思是?” “我要娶你们叶家的女儿。”傅北墨回答。 叶崇海和黄娟对视了眼,随后把叶婉婉推了出去。 “傅总,我们就只有婉婉这个女儿,傅总应该是记错名字了,您要娶的,是婉婉才对。”黄娟笑眯眯。 一旁的叶乔斐垂了垂眸。 他们只有叶婉婉一个女儿,那她呢? 她算什么? 傅北墨盯着眼前一脸娇羞的叶婉婉,蹙着眉。 难道他说的不够清楚? 叶家夫妇把这个丑得难以直视的女人推到他面前做什么? “傅总,怎么了?”叶崇海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傅北墨要娶的人,该不会是叶乔斐吧? 许是墨菲定律,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傅北墨轻启薄唇,缓缓道:“我要娶的人,是叶乔斐。” 话落,叶婉婉怔愣住。 随即,一股羞辱感在她心中弥漫。 一个坐了牢的女人,一个处处不如她的女人,何德何能嫁给这个如神祇般的人? 叶婉婉扯了扯唇角:“傅总,您有所不知,我姐姐她坐过牢,恐怕配不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