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龙小野跷着腿,开始翻看《天玄志》。 打开灵眼,也看不到字迹。 书页薄透脆,也不敢浸水或者火烤去尝试。 隐藏字迹,到底用了什么法术,是个值得研究的新课题。 这时, 苏夏从套间走出来,已经熟悉了环境。 龙小野问道:“夏妹子,你之前见过这本书吗?” “没有。” 苏夏摇头,又说:“平日里,师父喜欢用一根很细的针,在纸上扎啊扎,从不让我打扰。” 哎呦,我去! 龙小野忽然懂了。 其实,没有什么特高级的玄机。 这是,盲文啊。 必须用高倍放大镜,才能看到纸张上的小孔。 凭借小野哥的聪明头脑,学习盲文,应该不难。 但是, 如果是野鹤老人自创的盲文,那难度,将会超过破译复杂的密码。 照样看不懂! 留着慢慢研究吧。 龙小野带着苏夏,离开洗浴中心。 先去银行取钱。 又去了附近的商场,给这位妹子买了几件衣服,一部手机,洗漱用品等等。 苏夏微笑道了声谢,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这倒是让龙小野非常意外。 不应该满怀感激,真心夸赞一句: “野哥哥,你真的好好哦。” 苏夏,一定有秘密! 可恰恰因为易容,无法通过看相来推断。 “我拿着厚厚一摞钱付款的时候,收银妹子看我的眼神,怪怪的。”龙小野不懂就问。 “呵呵,或许她们觉得,极少见到你这年纪的大款吧。” 苏夏淡淡一笑,但说话很中听。 听得龙小野心花怒放,否则没有别的解释! 商品琳琅满目,应有尽头。 龙小野又看到高倍放大镜,毫不犹豫买了最高档的一款。 不只是为了读懂那部《天玄志》,平时画符也能用。 龙小野的习惯之一,就是将符箓绘制的非常小。 携带使用方便,而且不易被对手短时间发现用途。 功效? 当然一样。 逛着逛着,苏夏的优势,就渐渐显现出来。 她熟悉城市生活,到哪里都从容不迫。 尤其是,精通手机使用,让龙小野对各种视频、小说、购物软件等等,很快就掌握了。 当注册微信用户后,龙小野发现可以手机支时,就有点恼羞。 “苏夏,这就是你不对了,不说实话。收银妹子分明笑话我是土包子!” “但在我的认知中,真正的有钱人,身边总是不缺现金的。” “你认识很多有钱人吗?” “你不就是一个吗?” 苏夏笑着反问。 晚上九点, 一辆豪车准时停在洗浴中心的门前。 还是苏夏告诉龙小野,这款车型叫做玛莎拉蒂,名字拗口,却价值一百多万。 换洗一新的龙小野背着包,带着苏夏,来到车前。 开车的男司机五十出头,小跑着打开剪刀手车门,点头哈腰道:“两位,请!” “多谢了。” “不敢,不敢!” 龙小野上了车,经过司机身边时,看到了他浅白色的体光。 人不可貌相,此人一副人畜无害笑眯眯的样子,其实功夫了得,深藏不露。 车速又快又稳,半小时后,停在一处府宅的门前。 门梁上方,两个大字,上官。 梅三姐的这个姐妹,叫做上官玲,单看这处家宅的派头,就是个有钱的女大佬。 豪车通过敞开的大铁门,驶入院子里。 里面宽敞的像是校园,有花草树木,还有好几栋别墅。 一侧停车区中,各种造型的豪车,就有七八辆。 司机又小跑着打开车门,侧身弓腰在前面带路,一直来到中心别墅的门前。 “呵呵,客人到了啊。” 先闻其声! 紧接着,一名个头不高,却体型玲珑的女子,步伐款款的走了出来。 一袭紧身黑衣,衬托的皮肤,玉瓷般白皙。 珠光宝气,夜色中熠熠生辉。 俏脸带笑,却气度清冽,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 上官玲,三十出头,精致的小美人。 梅老板分明是乱讲,什么老太太,长得倒像是个小姑娘。 “龙大师,辛苦了,非常欢迎!” 上官玲抬了抬手,声音清脆如山泉叮咚。 “玲姐,你这个府宅,贵气逼人,找过风水师吧?”龙小野笑问。 “看出来了?” “三元开泰,八方生财。” “有本事,那些风水师,也是这么说的。” 上官玲笑意变浓,做了个优雅的邀请手势。 室内楼层高度超过四米,装修金碧辉煌,有种进入会所的错觉。 却比会所更为奢华! 穿过摆着钢琴的圆形前廊,又走过摆着机甲车的中廊,这才来到宽敞到空旷回音的客厅。 龙小野坐在宽大的沙发上,苏夏很懂规矩,安静地站在旁边。 有保姆送上了果盘,香气四溢的热茶。 又从旁边的雪茄柜中,取出几款雪茄,整齐摆放在龙小野面前。 对面的上官玲,习惯性的跷着腿,嚣张跋扈的个性和娇小身躯形成强烈对比。 “这位,是……” 看了眼苏夏,上官玲秀眉微扬。 “我助手,苏夏。” 龙小野随口安排个职务,证明两人是个团队。 苏夏微微颔首,气度不俗。 “我要是有苏小姐的个头和体型,今生就无憾了。” 上官玲很擅长抓住重点,随口夸赞一句,又问:“龙大师,知道我请你过来,所求何事吗?” “梅姐只是说,你遇到了难题。” 龙小野喝了口茶,也摆出跷着二郎腿的姿态。 “那就先看看相吧!” 啪嗒。 上官玲点上一支女士香烟,优雅地吐出一个眼圈。 这是要测试相师的水平。 傲慢了啊! 弯曲大拇指,龙小野竖起巴掌,嚼着葡萄呜呜道:“你结过四次婚。” 上官玲深吸一口气。 外界都知道,她结过三次婚,死了三个老公,人送外号,黑寡妇。 但没人知道,没进城之前,她在乡下还嫁过一次,三天就离了。 花钱找关系,改了户口,痕迹都擦掉了。 以至于本人都快忘记。 “玲姐,烟灰。”龙小野笑着提醒。 上官玲回过神,低头一看,有烟灰落在裤子上,用手一掸,灰白一片! 又用湿巾擦拭,一片水渍,更尴尬。 “那时太小,不懂事。”上官玲含糊解释。 “为客户保密,是相师的职业操守之一。”龙小野暗示。 “多谢。”上官玲放松下来,换了个称呼,“老弟,你还能看出什么,好听的就不用说了。” 直视着这张小巧的俏脸,龙小野露出思索之色。 “咦?我很好奇,你嫁过这么多次,怎么还是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