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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所谓的浮躁 第45章、把握不住的尺度

神驴驾到 吕默 7701 2024-05-10 08:27
  小黑躺在窝棚里睡着了。  这是他多日以来,少有的一次放松。他龟缩在棉大衣里,没有任何牵挂,也不必担心会被人叫醒,询问他的来历,或者把他当成贼,追查他的动机,他把这里当成了家。  他梦见了徐英,两人相对无言,彼此相对一笑,便热情拥抱在一起。  小黑习惯睡在徐英的怀里,亲吻她的体香,感受她的温柔。  不觉中,小黑感到裆下紧绷绷的,那是兴奋导致的空间狭小。他睡梦中解开裤腰带,褪下裤子,尽量让支起的小帐篷,能有一个宽松的空间。  朦胧之中,他的敏感部位触碰到床板,硬邦邦的。他抚摸着床板,产生疑问,徐英去哪了,这会儿的徐英,应该就在他身边,把他搂进怀里,或者……  小黑睁开眼睛,眼前漆黑一片。  他的混沌思维有了清晰的记忆,自己睡在窝棚里,徐英这会儿可能正睡在董兴的怀里。  算了,不去想了。  这就是小黑的思维惯性。凡是能引起他焦虑,或者让他不开心的事情,他都会刻意抛到一旁,随便找一个能够占据思维的,无关痛痒的琐事,来按揉他紧绷的神经,让他尽快放松。  这会儿他把睡眠当成密友,翻了一个身,要接续放松下去。  他仰脸躺在床板上,眼睛半睁半闭,又要睡去。一个模糊的人影,映入他的眼帘,并且快速定格,让他感受到微弱的喘息声。  徐英来了。  小黑闭着眼睛,脑海中出现一个画面,徐英就站在他床前。  难道我的神力恢复了。  不对呀,小黑没有心想事成的功力。  是幻觉,小黑屏住呼吸,静心感受周围的环境。没错,确实有个人,就站在他身边,而且还俯下身来,端详着他。  小黑睁开眼睛,发觉真的有一个人,正俯身端详着他。  “谁!”小黑一声惊呼,一下子坐起来。  “哎呀。”对方猝不及防,险些被小黑撞飞出去。  小黑顺手操起手电筒,扭动开关,见郑娟披着一件棉袄,站立不稳,说话间就要仰脸倒下去了。  “姐。”小黑一把拽住郑娟,跳到地上,扶住郑娟说:“你咋来了。”  郑娟站稳了身子,娇嗔地白了小黑一眼说:“你大半夜的不回去睡觉,我怕你在这儿冻感冒了。”  小黑点燃蜡烛,关掉手电筒,发觉郑娟看他的眼色儿有些怪怪的。他低头发现自己半褪下的裤子,以及兴奋中的尴尬。  小黑提了一下裤子,这个动作吸引了郑娟的注意力。  她说:“回屋睡去吧。”  “没事,我在这挺好的。”小黑提好裤子,要系上裤腰带。  “你怕啥呀。”郑娟的声音有些颤抖,小黑能够感受到,她的呼吸很急促。  “你咋得了。”小黑端详郑娟,以为她身体出了状况。  郑娟含羞带愧,不敢正视小黑的目光,还刻意扭过身子,回避小黑的目光。  郑娟只穿了衬衣衬裤,披在肩上的棉袄,一个肩也脱落下去。  小黑替郑娟披好棉袄,又脱下身上的大衣,披在郑娟的身上。  两个人的身体,近距离接触到一起,郑娟鼓足了勇气,开始戏弄小黑。  小黑愣住了,他没想到郑娟能对他动手动脚。  郑娟既然伸手了,就一不做二不休。  她用力一扑,把小黑扑倒在床板上……  接下来的描写,其实很精彩,结果被后台亮了红灯,只能用此处删除四百二十个字诠释。  小黑没经历过这种事,也想不到郑娟如此生猛。如果换在别的场合地点,他尚能接受,还可能驴性发作,大放异彩。  郑娟刚死了丈夫,她怎么还有这种心情。  小黑木木的看着郑娟的忘乎所以,只当在看一场戏,一场由郑娟无所顾忌的独立表演,他被动配合的C宫戏。  郑娟如饥似渴,让小黑百思不得其解,他默默地给郑娟打上了坏女人的标记。  小黑睡梦中正与徐英亲热,没想到这个美梦,被郑娟变成了现实。  他木偶一样躺在那里,任由郑娟翻云覆雨。  一曲终了。  郑娟平静下来,看到小黑的冷漠,她流下了眼泪。对小黑说:“你知道这些年,姐是怎么过来的吗。”  小黑木然没有应答,郑娟开始哭诉自己的不幸。  郑娟的丈夫,是郑娟有生以来,唯一的一个男人。  两人认识不到半天,她就跟丈夫去了婆家,以让公婆相看的名义,留在婆家过夜了。  就在那天晚上,她与丈夫有了肌肤之亲,从而确定了未婚夫妻关系。  三个月后,两人登记结婚,并举办了婚礼,然后,她便随丈夫来到启铭镇,开始了夫妻生活。  丈夫很能干,每天天不亮就去上工,有时候为赶工程进度,丈夫一直干到大半夜,才下班回家。  每月几百块钱的收入,对一个刚走出农村的女人来说,诱惑力极大。  她在老家生产队,下地挣工分,一年下来的总收入,还不及丈夫一个月的工资收入,郑娟心满意足。  他们结婚不久,郑娟就怀孕了。  医生提醒夫妻二人,郑娟怀孕初期,应尽量避免夫妻生活,以防影响到胎儿发育。  他们谨遵医嘱,在郑娟怀孕的十个月里,几乎不再有夫妻生活。  孩子出生了,郑娟体质恢复了,丈夫也对她逐渐冷淡下来。  对于一个刚走出农村的女人,思想意识相对比较保守。她把男女之事,单纯地认为就是为了养儿育女传宗接代。她偶尔有了生理需求,见丈夫对她无动于衷,也只能默默地克制下来。  她整天在家带孩子,从不跟外界接触,每天盼望丈夫回来,能陪她说说话,或者满足一下她的需求。  结果令人失望。  起初丈夫对她还算热情,每天晚上都要亲热一番。等她怀了孩子,丈夫的这股热情逐渐消退了。  孩子出生后,丈夫总以工作劳累为由,每天回来倒头便睡。第二天一大早,吃罢早饭便走,有时候十天半个月,也不跟她亲热一次。  郑娟很不理解,偶尔也会抱怨几句。  每当这时,丈夫总是装聋作哑,觉得实在躲不过了,想要满足一下郑娟的要求,不是迟迟不能成事,就是草草几下,便偃旗息鼓。  不知道别的有夫之妇,如何对待这种事,郑娟很烦恼,经常找借口跟丈夫发脾气。  丈夫对她的不满,只冷冷回答说:“我每天在外干活,都要累死了,哪还有心情扯这个。”  郑娟心有不忍,又无奈丈夫为这个家整日忙碌,那日渐增多的存款数额,及时填补了她的遗憾。  一场事故,丈夫从脚手架上摔下来,摔伤了腰,卧床休息半年之久。  包工头子给他们五千块钱补偿金,在当时绝对是一笔可观的数目。两口子有了这笔钱,也想到了另起炉灶,自己创业。  他们承包了鱼塘,眼看小日子就要红火起来了,一个最大的苦恼再次袭来。  丈夫腰伤好了以后,竟然失去了男性功能。  他觉得这是一个难以启齿的隐私,不管郑娟怎么催促,他就是舍不得花钱去看医生。  “孩子五周岁了,我已经守了五年的活寡。”郑娟说到这里,像一个即将饿死的人,终于得到了一碗水,一口饭,再次兴奋起来。  她不用小黑配合,自导自演,畅快淋漓。  等她浑身湿漉漉的,终于解渴了,还不忘夸赞小黑说:“你太厉害了。”  好在小黑头半夜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他这一宿都在充当郑娟的发泄工具。  郑娟不知道小黑的来历,她被小黑的功力彻底征服了。  “你在家帮姐带孩子,姐去镇上给你买排骨补身体。”郑娟难得的快乐,居然忘了停在殡仪馆里的死鬼丈夫。  经小黑提醒,郑娟才回到现实中。  她先给老家发电报,又到寿衣店给丈夫选丧服,还不忘买来棉花和布料,缝制了一个棉门帘,挂在看鱼的窝棚门上。  郑娟一整天忙得脚打后脑勺。  她先缝制棉门帘,又把窝棚内外打扫干净,还特意熬了浆糊,把窝棚窗户粘得严严实实。  小黑对郑娟的做法很不理解。  家里有丧事,老家亲属随时都能来,郑娟不忙着筹备丈夫的丧事,反倒为他的小窝棚里外忙活。  “不能让老家的人知道,你和我住在一个屋里。”郑娟忙得小脸红扑扑的,约摸亲属快要到了,还忙中偷闲,跑进小窝棚里,拽着小黑一顿“咕唧”。  丈夫的死亡日期不详,郑娟和婆家人商量,第二天就把丈夫的尸体火化掉,由公婆将骨灰盒带回老家去安葬。  临行前,公婆希望郑娟和孩子,能跟他们一起回老家,把她丈夫安葬后,留在老家过春节。  郑娟以鱼塘需要人照顾为由,婉言拒绝了。连她的娘家妈想留下来,陪她住上一段时间,都被她拒绝了。  仅仅三天时间,郑娟就办完了丈夫的丧事。送走了所有亲属,她迫不及待地来到小窝棚里,还要与小黑亲热。  “快过年了,该张罗卖鱼了。”小黑以这个为借口,拒绝了郑娟。  在小黑的思想意识里,徐英是他的前世挚爱,又是他今生的孩子母亲。  除了徐英以外,照顾好父亲田老蔫,是他对吴玉芬的承诺。其他人,只是一场相遇,没有感情可谈。  他对两个姐姐没有好感,更谈不到亲情。对整天要粘在他身上的郑娟,更多的是厌烦与无奈。  他们是合作伙伴,他没法拒绝郑娟。  郑娟每天用他的钱,好吃好喝殷勤侍候他,他满足一下郑娟的生理需要,只当在打工看鱼以外,赠送的另一种服务。  谈到卖鱼,郑娟对小黑的热情有所收敛,她面露桃花说:“你说了算,我一切都听你的。”  “我去镇上,先摸一下行情。”小黑急于离开郑娟的纠缠。  “等会儿。”郑娟毕竟年长小黑几岁,论玩心机,小黑不是她对手。  她说:“要过年了,你给自己买一身新衣裳,咱们还得置办年货,最好能给我和孩子,也买几件新衣裳。”  郑娟对小黑不再客气了,她知道小黑裤衩上的那个存折,能满足这些需求。  当然,她也顾及到小黑的感受。安排好一切开销后,她说:“你把所有的开销,都记好账,等鱼卖出去,我一起把钱还给你。”  这是一个让小黑无法拒绝的提议。  小黑走出窝棚,在去启铭镇的路上,有了自己的想法。  为了过年,他不在乎再多花一笔钱,但是,却很在意郑娟对他的这些要求。  郑娟有言在先,所有开销,等鱼卖出去以后,再返还给他。  那么问题来了,一旦鱼卖不出去,他这笔钱,岂不打了水漂。  如果任由郑娟这么无休止地提要求,他的存款还要损失多少,这可是他留给徐英生孩子、过日子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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