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声话音刚落,楚楚就泪光盈眶,深深凝视着谢宴声,“宴哥,你答应过我——” “别找不痛快,走吧。”谢宴声打断她。 楚楚在原地愣了愣,转身离开。 包房内的气氛诡异起来。 薛名和乔叶深喊了两次玩牌,谢宴声的情绪都没调动起来。 温澜觉得没意思,要走,谢宴声立马跟出来。 来会所的时候,两人还说笑了几句。回去的路上,谢宴声几次挑起话题,温澜都选择沉默。 车子驶入谢家老宅。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小别墅,看到谢母正坐在客厅。 温澜心里的火噌地窜出来,跑上二楼。 很快,谢宴声端着碗热腾腾的中药放到她面前。 “什么事儿我都可以让步,但备孕的事儿必须提上日程。” 温澜满脑子都是楚楚挑衅的眼神,抓起药碗准备倒进垃圾桶。 谢宴声早先一步扣住她手腕,俯身在她耳畔深笑:“多想想白屏山的项目,不想温氏被踢出局,就乖一点。” 正是因为有温氏这个软肋,温澜不得不一次次屈从于谢宴声。 这次也不例外。 一碗黑呼呼的药汁,被她猛地灌进肚里。 但最后还是吐了个干净。 谢宴声彻底没招儿,在房间转了几圈拿着空碗下楼。 谢母以为容烟喝光了中药,心满意足地离开。 回到二楼,谢宴声看到温澜脸色煞白,正气喘吁吁捂着胸口。 为了转移温澜的注意力,谢宴声打开电视,随意点了下遥控板。 竟然是江城法制频道。 主持人正在对一个年轻的律师做专访。 律师醇厚的嗓音传入温澜耳中,温澜的心跳骤然漏了半拍。 抬眼朝墙壁上的大屏幕看去,电视已被谢宴声关掉。 谢宴声沉默回了卧室。 温澜在客厅坐到昏昏欲睡才去洗澡。 结婚两年,两人吵吵了大半年,分居将近一年。如今同处一室,温澜很不习惯,洗完澡后找了间侧卧睡下。 尽管锁了门,关了灯,谢宴声还是轻车熟路躺到她身侧。 “我想一个人睡。”她边说边与谢宴声错开距离。 不料,谢宴声伸身把她扯到怀中,以吻封唇。 起初,她是抗拒的。 后来,想到白屏山的项目,索性躺平,做了谢宴声的泄欲工具。 这是她对自己的精准定位。 谢宴声贪色重欲,她身娇体软,模样恰恰长在了谢宴声的审美点上。 只要在一起,鱼水之欢必不可少。 激情退去,两人安静躺着,温澜无聊地刷着手机。 谢宴声忽然问:“喜欢女孩还是男孩?” “都不喜欢。”温澜不假思索地回。 “不喜欢的不是孩子,是我。”谢宴声把她上半身扳到眼皮底下,“替我生个孩子,无论男女,以后我都会让他成为谢家的继承人,怎样?” “生孩子?”温澜唇角的笑容很冷,“我已经很努力配合了,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了。” “我有种预感,我俩一定会儿女成群,白头偕老。”谢宴声捧起她巴掌大的脸儿,笑声肆意。 温澜厌恶地扯开他的手,侧身,把后背留给他。 儿女成群,谢宴声你配么? 她暗暗骂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