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之前糊涂了
我摇摇头,只觉得心脏怦怦直跳,跳动速度飞快。 这种感觉很不正常,而且我头很昏,一种极为强烈的想吐感。 但还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舒适感席卷我全身。 这种感觉说不出道不明。 不过我突然意识,之前发生的事情,我甚至有些分不出真假。 就像梦中一样,而且仔细回想,阿信刚刚跟我说的话也前后矛盾。 他明明根本不相信有鬼。 但是言语中又似乎觉得是什么红衣女鬼作祟。 到底是怎么了? 直到阿信的声音再次出现我耳边。 “这水果有东西!别吃!” 我这才惊惶失措地将手中水果丢掉。 等我慢慢清醒后,看到王森还拿着水果嘿嘿傻笑。 阿信走上前把他手里水果扔掉。 接着一巴掌扇向王森的脸。 王森笑声顿住,身体一僵,随后慢慢摇摇头,直接吐了出来。 房间里立马充斥一股酸臭味。 阿信将王森拖出去,招呼我也赶紧到走廊上。 我们来到走廊,我使劲闻了闻空气里的风,才感觉脑袋清醒了不少。 痛苦的感觉逐渐消失,王森眼睛也慢慢变得清明。 不过他还是一直在干呕。 唯一还算清醒的就是阿信,他一脸担忧地说:“那水果是谁给你的?” “那个果儿。” 阿信咬牙切齿:“妈的,这水果里面绝对加了麦斯~卡林。” 我问麦斯~卡林是什么东西。 阿信愤怒地说是一种致幻剂。 能够让人产生幻觉。 而且还会搅乱人的思绪。 这种东西毒性很强,光闻着就会让人产生混乱。 我说难怪我们在房间里的对话,总感觉不对劲。 明明阿信是个唯物主义,却还说什么红衣女鬼。 阿信却迷茫地反问:“我说过吗?哦,对了,好像说过,我是感觉之前在房间里说话,脑子像浆糊一样,说话也没啥逻辑。” 我顿时哑口无言。 接着阿信思索一番后:“我好像说过什么垃圾场?对,垃圾场的女人,最后一个失踪女人被丢到垃圾场。” 看来阿信当时也是被扰乱了心神。 所以说得话才那么糊涂。 我说现在看来,那些所谓的“撞鬼”,是有原因的了。 很有可能就是这种致幻剂导致。 之前刀哥带我来给红姐送东西时,就送过那种白货。 这些都是一类东西,能让人上瘾,非常危险,我准备好好找红姐问一下。 为什么果儿送我的水果上面会有致幻剂? 难道一切都是果儿在背后捣鬼? 当然这都只是猜测,我决定先去找红姐聊一下。 问问她的想法。 跟阿信和王森说今晚先别睡宿舍了,直接去找红姐。 两人欣然同意,今晚把我们搞得是心烦意乱。 这宿舍也没啥心情睡下去,而且我担心里面还有致幻剂没挥发。 我给红姐打了个电话,问能不能现在去找她。 红姐声音疲惫,说她刚从制服那回来。 我们要找她的话,直接去一楼。 她马上就到。 我说那我在一楼等她。 想了想,我决定还是捂着鼻子进入房间,去把那几个水果拿上,当做证据。 拿上水果后,我们三下楼。 王森还是一副不太清醒的样子。 有点像磕多了。 阿信说没事,过会就好了。 他们在缅北的兄弟都那样。 到一楼,红姐开着豪车回来。 我直接走上前,将吃了的水果递给她。 红姐面带不解,她拿在手上看了看,不确定地问:“吃过的?给我吃?” 我尴尬一笑,说不是的,这个果子有问题,里面有致幻剂。 红姐表情一惊,她连忙接过果子,给她身后的人说:“你把果子带去检测下。” 我说这果子是果儿给我的。 我问果儿现在在哪里? 红姐面无表情,疲惫地叹了一口气说:“果儿在医院失踪了。” “在医院失踪?” 我思绪顿时展开,怀疑地问:“会不会是果儿在水里下的毒,故意喝了点有毒的水,不然为什么其他三个人都进了icu,就她一个人没进?而且还给了我们致幻的水果,恐怕她有其他目的,不过为什么她要下毒药?” 阿信也肯定地道:“恐怕那小妮子故意进医院,就是为了方便在医院逃跑。” 看来果儿和这次失踪事件有些重要联系。 我则问红姐:“我听到他们说,昨年有个女人被流浪汉弄死了?” 红姐思索片刻,点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 “那个女的死后,就发生了失踪案件?” 红姐又思索片刻后,确切地回答:“好像是在这件事之后,开始有人失踪的。” 我们猜的没错,这之间果然有联系。 我问红姐能不能把那几个失踪女生的人际关系交给我。 红姐说没问题。 我思索片刻后,又询问红姐。 “最后失踪的那个女人,尸体被发现了吗?” 红姐说发现了,就在附近垃圾场。 我问死因是什么,红姐让我等一下。 随后走到她的豪车跟前。 从豪车里面取了一张纸。 “上面写了女人的死因,你可以看一下。” 我接过纸张,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内容上写这女人的死亡时间是前天晚上。 而且被发现时,身上大部分器官全部都被摘除了。 当时我看到之上的内容时,第一反应就是风情街。 毕竟除了风情街,没有什么地方会摘取人的器官了。 我怀疑地问:“和风情街有关?” 红姐摇摇头:“风情街不会这么傻,把人器官摘取了不处理掉尸体。” 我心想也是,之前跟着猴子下过地下室。 里面直接把人绞肉。 而且我听说最近风情街又有了新的招数,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学的。 养了两只大老虎负责吃肉。 既然有处理的办法,肯定不会摘除了器官,还大老远把尸体送到垃圾场。 所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除了风情街,岛国还有其他地方也在摘取器官? 我顿时感觉又陷入一团疑云之中。 直到红姐忽然又说了一句话。 才让我觉得,这件事多了一点方向。 正是因为这点方向,才让我们彻底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