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孙院长,我们便先走了。诸位留步吧。” 滦州高武大学门口,白君对着一众校领导拱了拱手。 孙院长和一众校领导露出一抹牵强的笑容,拱手回礼:“那便不远送了。” 看着白君四人离去,孙院长的心情复杂无比。 过了半晌他耷拉着脸看向后面的副院长,张了张嘴,但最后所有话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背负双手摇头离去。 副院长抿了抿嘴,转头看向教导主任,抬手指了指:“你啊……” 说完便也同院长一般模样叹息离去。 主任沉着脸看向负责训练的老师。 当看到对方那副怀疑人生的模样时,到嘴边的话愣是没忍心说出口,叹了口气,背手离去:“造孽啊……” 老师神情恍惚:“开挂了,他们开挂了……” …… 去往车站的出租车上,白君无奈的看了眼旁边瞪着大眼睛满脸无辜表情的独孤义,还有前面缩着脑袋,看不见人影的王念灵。 他叹息道:“不是让你们下手轻点么!” 原本王念灵是想一穿十的,但是白君觉着这么做实在是有些下人家面子,毕竟是兄弟学校啊,那孙院长也跟他是旧相识,所以便制止了他。 让他和独孤义一人分五个。 而且要一个一个挑战。 俩人虽然觉得麻烦,但师命难违,便也依了。 结果王念灵上来,一人一巴掌把人家送下去了。 独孤义一上来就更离谱了,站在那让人打,第一个人生生给人家累撅过去了! 第二个人好不容易把他的甲给碎了,以为胜利在望了,却被玄武甲的灵冲直接弹出去,撞在演武场保护罩上晕了过去。 后面三个人就更惨了,连人都没碰到一下,一个哭到现在都还没停,一个蹲在地上假装蘑菇怀疑人生,最后一个生生把自己笑岔气了,人现在还在医务室没醒呢! 独孤义抿嘴,为难道:“可这已经是最轻了啊!您看看,我都没动手啊!您总不能让我们攥紧小拳拳去锤他们胸口吧?” “喵呜~”团子帮忙应声附和。 就是就是! “附议!”前面王念灵也举手。 白君微微一滞,过了半晌低头又是叹了一声:“好吧,差距太大,也确实是难为你们了。不过下次还是要注意,起码……起码跟人家过两招,装装样子也好。” “得嘞!”独孤义和王念灵笑眯眯应道。 独孤义转而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是回学院么?” 白君摇摇头:“自然是转战其他地方。我们时间紧任务重,大比武的时间就在十月份,满打满算也就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我们必须尽快积攒积分才行。” “那下一站去哪?” “津门。那边有好几个符合的高校,倒也方便一些。” …… 于是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四人都奔走在各个高校间。 留下了一个又一个传说,还有一个又一个懵比的学生。 而山河学院两名真意层次新生各地踢馆的事情,也很快便传播开来。 当然中间也有输了不服的,质疑过两人的年龄,觉得山河学院是不是作弊,故意找人以老装嫩? 为了避免别人在外面雇佣高手装学生,教育部对于参赛学员的审核是很严格的,并且设置了年龄限制。 参赛选手年龄不能超过二十五岁。 也确实怪不得人家会有这种想法。 实在是这俩货强的有点太夸张了! 中途好几个排名前百的学校,为了保住面子,不得以都将藏起来的真意层次底牌学员送上了台,结果还是没有过几招便被打趴下了。 那种程度怎么形容呢……就特喵好像成年大汉打小孩一样! 这你敢信?! 但很快没多久,教育部便传出来消息,表示两人的年龄均符合条件,没有违规。 独孤义不用说,标准十八岁。 王念灵也是赶巧了,今年刚刚好二十五,勉强卡在了这条线上。 教育部的公正程度,龙国人还是很认可的。 于是乎,独孤义和王念灵的名气便越来越大,甚至已经有人预料到,这次大比武的冠军,不出意外便会花落山河学院了。 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愁。 欢喜的是那些曾经从山河学院毕业的学子们。 犯愁的,自然就是那些个在榜单中的高校了。这让他们许多人不禁想起了,当年被山河学院支配的恐惧, 其他学院的院长听到这俩名字,也是越听越发愁,每天默默祈祷,这俩小煞星可千万别来自己这边才好! 而那些已经被祸祸了学校,起先还觉得丢脸,后来一看丢脸的人多了,索性无所谓了! 直接开摆! 于是网上各校官网的画风就变歪了。 从开始的尽可能保留脸面,到之后干脆直接比较起,谁被击败的用时最长! 即便是输给了独孤义他们,也高低得从其他人那里找回点心理安慰来才行! 一个个的还凑到一起下注,就猜下一个受害者将会是谁,被击败的用时又将会是多少。 于是这就变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至于有没有人能够终结掉两人的连胜记录……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现在各个高校宁愿看着这俩人一路碾压,一路赢下去,也绝对不愿意看到他们被打败! 因为如果这俩人被打败了,那岂不是说这些被他们打败的高校都很屑?! 比起这个,还是山河学院的天然光环更能让人接受一些! …… 于是在独孤义他们砍瓜切菜……哦不,是和各大高校学员友好切磋下。 山河学院的积分像是坐了火箭一样飞速上涨着,让其他老早就开始准备,想要抢夺自由名额的高校望尘莫及。 最终初入九月,于九月二日早上,干趴下了魔都大学参赛学员后,在教育部裁判公证下,他们顺利攒够了积分,拿到了一个自由名额。 自此公费旅游也到此结束。 独孤义两人于第二天上午和白君夫妇一起回到了山河学院。 本以为终于是能过上一段时间安生日子了。 结果没几天后,聂鸿突然又跑来找到他们。 “你又做什么啊,就是薅羊毛也不能就可我俩薅啊!”独孤义没好气道。 聂鸿似是没听到他的抱怨,自顾自说道:“甘丹市市区开启了一座秘境,限制年龄三十岁以上的人进去。如果你们不愿去,就当我没说。” “秘境?” 独孤义和王念灵对视一眼,连忙起身。 “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