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20章 大鹏录制评书!【求订阅】
“对不住,我们今天来晚了。的确是有点赶时间,现在我们就赶紧布置吧,到时候直接开始录制。” 进去到剧场之后,康大鹏推了推眼镜看了一眼来了的二三十位观众后,立刻对经理说一声。 的确过来是有点着急了。 而他之所以会来这里,主要因为有听众推荐了评书。 为此他跑了不少的书馆,而知道天精这一个燕京书馆之后,肯定也不会放过。 现在的他虽然是主持人,但来燕京文艺广播也有好几年了,他主持的《文艺大点播》还是收视率较为不错的一个。 而这个节目说白了,就是为大家选择各种艺术形式的节目来播放,所以节目不光播出大鼓、戏曲等,评书肯定也在里面。 要不然也不会花费功夫到天精来录制评书,为的就是评书的多样化。 他觉得天精评书和燕京评书完全不一样,所以肯定要过来录制。 至于《开心茶馆》,现在差不多以小品、相声为主,这个相声就是大师们说的相声,比如相声泰斗马三笠先生的,侯宝临先生的还有单口大王刘宝锐的一些作品。 除此之外就是最近几年出现的电视相声。 就算想录制小剧场的相声,他可能听都没听说过,因为德芸发起的相声回归剧场到底是在民间,知道的没几个人。 等录制的设备全部安排好之后。 大鹏过来见见先生了。 金闻声他肯定听说过,同时和另外一位说书的先生也说了一会儿话,至于王云飞被介绍今天也是要说书的时候。 大鹏都不得不有点疑惑。 但没有多说,因为现在他们根本不熟悉,顶多说几句客套的话语,然后等着评书开场。 不过他没说,同行来的人见到还有这么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要说书的时候不得不开口。 “大鹏,刚才我听一大爷说的,你刚才看见的那孩子不简单啊,我原本以为是过来锻炼的,没想到人家说同样拿钱说书,厉害了。 我们去南宣书馆的时候,哪里碰见过这种事情。” “是啊,我也觉得厉害。” 大鹏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所以多了一点期待,“第一个书就是他的,一块儿坐下来听听看吧。 听完了估计就能知道。” “那好!这么点的岁数能拿钱说书,恐怕真有自己不错的地方。” 凳子一拉,同行的这位也跟大鹏一样坐在书馆等待之后的演出。 而时间也快,他们来的时候就已经一点四十左右,一收拾设备,早已经五十分钟。 所以不大一会儿,他们眼中年纪小的说书人果然上台了。 王云飞到达自己位置后,鞠躬并落坐在凳子上,目光稍微一打,心里很高兴。 依旧是这个小书馆和小舞台,但观众却爱的不行,首先这里的票钱不太贵,毕竟不是燕京那种地段好的地方。 所以花费不多的钱就能玩一下午,怎么都是愿意的。 不过也不耽搁,气息一沉,开始念定场诗。 “天为罗盖地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 何人撒下名利网,富贵贫困不一般。 也有骑马与坐轿,也有推车把担担。 骑马坐轿修来的福,推车担担命该然。 骏马驮着痴呆汉,美妇常伴拙夫眠。 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顽童染黄泉。 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报应! ” 啪的一声,王云飞落下醒木,同时嘴里吐出两个字,“循环! ” 呱唧呱唧呱唧! 定场诗一念,观众们的掌声给出。 同时大鹏同行的这位媒体人,望着舞台小声一句。 “可以嘿!这定场诗念的有气势,观众们也捧,有点苗头。” 大鹏做了这么多年的文艺主持人,自然了解这些曲艺,无奈一乐,“看来还真有点先生的味道,怪不得呢,先且听着吧。” …… “今天来的人不少,又是满座。我知道都是为我爷爷金先生来的,同时各位也可能瞧得出来今天有些不同,是有录制的。 有录制就不一样了,闲白不能说的太多。咱们必须开始正题,那么今天故事说的什么时候呢? 其实什么时候都行,因为这可以说是一种古代官场的惯性做法。 什么惯性做法呢,就是拿做官当买卖干,至于怎么干,有的是办法。要求老百姓捐各种的钱,给各种的税。 别看简简单单的税,可真要了百姓的命。 接二连三这么来,活不了啊。富人家交个二三十两的不叫事情,但穷人是真没辙。 这不有这么一家,一家三口过日子。丈夫姓王,叫王九。取个媳妇儿生了一个孩子,才一岁不到。” 给了一个简单的说明,王云飞在桌子后开始了故事,同时说的时候也在注意那些录制的设备,说起来的确奇怪,平时说的时候没什么,今天倒是要注意了。 因为是在电台里放,一些话语可不能多说。 “夫妻两个人就发愁,怎么办呢?这个月还差二两银子,而家里但凡能卖的早卖了,就这还借钱了,可还不上。 坐在屋里为难,啪的一下子,衙门口的公差打门来了。一进来锁着王九就走,媳妇儿抱着孩子想拦。 我去你的。 官差一脚给踹地上了,孩子在旁边哇哇的哭。 再爬起来追,人已经走远了。 王九来到县衙门,怎么可能好受得了,叮咣五四一顿打。 打完县太老爷发话了,限期三天时间,钱能给上还则罢了,要是还不上搁在站笼里边。” 到这里王云飞在舞台上解释一下,“站笼是过去的一种刑具,一木头做的一个小笼子,人就在里面待着。 说是站笼,却有好几种,有一种是垂直站着,脑袋露在外边,手也跟在外面,但卡住了。 不过笼子可高,你必须垫着脚,脖子才能够到那,脚一放平了,脖子就卡在那,时间长非得死不可。 所以也不知谁研究出来的,多缺德。不见血却比见血还难受。 还有一种更狠,站着站不了,躺着躺不了,就窝着。时间一长人就彻底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