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珂第一个赞成我,其他人的表情就各有不同了,尤其是老林头,一脸便秘的样子,显然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 “你什么情况?老头儿!” 非常时期,我说话都带着一股子冲劲儿,除了苑珂好一点,谁撞上谁都得挨呛。 “我?不不……没有,没什么情况。”老林煞有介事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胡乱摇头,一脸无辜。 “你过来!”我一把揪住老林的脖领子,直接把他揪到了诊室外面,我相信他有话说,他的眼睛闪闪烁烁,可能忌讳人多。 “说吧,这里就你和我。” “其实吧,呃……还是算了,救人要紧,我听你的。” “你个老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浪费时间?再不说,信不信我揍你?!” 我的火气窜到了头顶,老林似乎也担心白挨一顿胖揍,只好偷眼看了看四周,又伸手把我朝诊室外拽了拽,然后歪头缩脖,压低声音对着我的耳边道,“记不记得第四分层那个关死囚的地方?” “有什么问题?你去过?” 我点点头,之前被端木关过一次,虽然只待了不到一天,但见识了那个像地狱般的恐怖囚牢,阴暗压抑的会让人发疯,而且还在里面见到了端木非常痛恨的人,崔进坤,也即是崔东升的亲叔叔。 对于崔东升的背叛,我心有余悸,但对于仅有一面之缘的崔进坤我却有种执着般的好奇。 林老头神秘一笑,“岂止去过,有段时间天天去。” 我吃了一惊,那种地方虽然不是东格的什么保密单位,但至少端木不愿意让太多人知道,他身边的人也很少提及,老头儿居然天天去?比我熟的多。 “有话都说出来,别特么墨迹了,为什么要搞这么神秘?为什么要提死囚牢?” “我不建议走电梯,因为不可控的风险太多。更不建议走应急通道,长顺武装的人一定会派重兵把守,攻不下去的。死囚牢有一条被封堵的秘密通道,是沿着下水管线一路向下的,应该能够到达地下的大分层。” “你怎么知道?”我奇怪。 “跟着包老头处理尸体呀,你知道东格的死人是在哪里埋葬做无害化处理的么?知道叛徒和俘虏又是怎么被对待的么?” 我摇摇头,以前还真没太注意过,当时参观东格的时候好像问过老五,但这个老江湖只是胡乱搪塞,并没有正面回答我。 其实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东格有上万居民,不用说每天,至少每周都要死几个人吧,加上最近战斗频繁,战死的人更多,处理尸体也的确是一项重要工作,尤其是在地下避难所。 可笑的是,我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搜救队员,居然把如此重要的细节给疏忽了,实在是不应该。 “下去就知道了,我感觉,只是感觉哈,长顺武装的人不大容易发现那个通道,甚至连死囚牢都不太会关注,他们毕竟人力有限。” “你个老家伙……”我恶狠狠的瞪着老林头儿,试图从他的双眼中找出一些不寻常的情绪,可老头儿的双目尽管有些混浊了,但淡定无比。 在极短的时间里,我的脑海里便勾画了一个粗糙的行动计划,但是很有顾虑,不知道老头儿的话有几分把握。 但不管怎么说,经这老家伙一提醒,我之前的想法完全被推翻,走电梯下去的确是下下策,风险太大。 强攻应急通道当然也不是切实的选择,敌暗我明、敌强我弱,明着来形同与找死。 还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脑子里,自我们回到诊所以后,整个第二分层安静之极,似乎没有其他人存在,这不正常,就算长顺武装的人在全力向下层进攻,至少也要留些搜索队、哨兵之类的,没道理没有任何警戒。 这个疑惑让我不安,但没时间考虑那么多了。 重新回到众人中,我没有作任何解释便下达了命令,“做好战斗准备,全体向第四分层运动,我和苑珂打头,李志华和刘雪梅断后,其余的人在中间,石强、杜军和张治军负责保护。” 苑珂张张嘴,似乎有话要说,我却隐晦的摇摇头,转身抢先出门。 作为生死患难的队友,苑珂是理解我的,没再表示什么,安静的紧跟在我身后。同样的,我也知道苑珂在想什么,她担心断后的人选是否恰当,这很关键。 苑珂没有与他们相处过,但我必须要有这样的自信,否则事情一开始就会相当难搞。 出了门诊部的坑道,我倾听了一番动静,拐向右手,一条同样宽度和高度的通道,往前二十米再向右拐便是曾经的饭堂,这个位置大家都熟悉。 饭堂还有微弱的灯光,里面桌椅板凳东倒西歪,一片狼藉,我招招手和苑珂堵住了饭堂的前门,扭头示意石强和杜军从侧门进入饭堂进行简单的搜索。 “报告队长,饭堂有交战的痕迹,但是没有发现伤者和尸体。” 石强二人的动作很快,三分钟内完成任务。 我点头并打了个手势,示意继续前行。 沿着饭堂正前方的坑道一直前行五十米后有两条岔路,一条左拐通往饭堂后方,一条通往外面,也即离开了第二分层的功能区。 我选择向左,绕道饭堂后面有一条低矮而又阴森的坑道,通往分层应急通道,当时我被端木囚禁,就是被拖拽着走的这条路。 在饭堂后面的垃圾站附近我们发现了两具尸体,一个横躺在地上,眼仁翻白,胸口有枪伤,一个斜卧在垃圾筒边,嘴边还挂着发黑的血渍。 从装束上看横躺着的东格人,而斜卧着的是西格士兵,他们两个似乎是在对射中同归于尽。 发现了尸体便让我紧张起来,我招招手让石强上来处理,来不及掩埋尸体,但也不能让枉死之人就这么躺着,随便盖点啥吧。 二人的武器如果好用也一并收走。 在这个过程中我和苑珂已经摸到了分层之间的应急通道,黑乎乎的出口外是粗犷的之字形楼梯,两侧连扶手都没有,好在这一路并没有再发现尸体。 “你是怎么想的?”苑珂悄声问我,问题很笼统,但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沿下水管道深入地下,比电梯和公共应急通道安全的多。”我不想暴徒的事情重演,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嗯,那么需要这么多人一起行动么?” 这倒是个问题,深入地下解救被关押的东格人,不仅危险,而且也不是非战斗人员所能做的事,像两名医生、小紫姑娘,还有老林都需要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藏身,这样我们才能安心做事。 我想到的就是牢房,尤其是最靠里的那间曾关押过崔进坤的牢房,不会被轻易发现,再派一名能干的留守人员,大抵就好办多了。 强攻应急通道当然也不是切实的选择,敌暗我明、敌强我弱,明着来形同与找死。 还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脑子里,自我们回到诊所以后,整个第二分层安静之极,似乎没有其他人存在,这不正常,就算长顺武装的人在全力向下层进攻,至少也要留些搜索队、哨兵之类的,没道理没有任何警戒。 这个疑惑让我不安,但没时间考虑那么多了。 重新回到众人中,我没有作任何解释便下达了命令,“做好战斗准备,全体向第四分层运动,我和苑珂打头,李志华和刘雪梅断后,其余的人在中间,石强、杜军和张治军负责保护。” 苑珂张张嘴,似乎有话要说,我却隐晦的摇摇头,转身抢先出门。 作为生死患难的队友,苑珂是理解我的,没再表示什么,安静的紧跟在我身后。同样的,我也知道苑珂在想什么,她担心断后的人选是否恰当,这很关键。 苑珂没有与他们相处过,但我必须要有这样的自信,否则事情一开始就会相当难搞。 出了门诊部的坑道,我倾听了一番动静,拐向右手,一条同样宽度和高度的通道,往前二十米再向右拐便是曾经的饭堂,这个位置大家都熟悉。 饭堂还有微弱的灯光,里面桌椅板凳东倒西歪,一片狼藉,我招招手和苑珂堵住了饭堂的前门,扭头示意石强和杜军从侧门进入饭堂进行简单的搜索。 “报告队长,饭堂有交战的痕迹,但是没有发现伤者和尸体。” 石强二人的动作很快,三分钟内完成任务。 我点头并打了个手势,示意继续前行。 沿着饭堂正前方的坑道一直前行五十米后有两条岔路,一条左拐通往饭堂后方,一条通往外面,也即离开了第二分层的功能区。 我选择向左,绕道饭堂后面有一条低矮而又阴森的坑道,通往分层应急通道,当时我被端木囚禁,就是被拖拽着走的这条路。 在饭堂后面的垃圾站附近我们发现了两具尸体,一个横躺在地上,眼仁翻白,胸口有枪伤,一个斜卧在垃圾筒边,嘴边还挂着发黑的血渍。 从装束上看横躺着的东格人,而斜卧着的是西格士兵,他们两个似乎是在对射中同归于尽。 发现了尸体便让我紧张起来,我招招手让石强上来处理,来不及掩埋尸体,但也不能让枉死之人就这么躺着,随便盖点啥吧。 二人的武器如果好用也一并收走。 在这个过程中我和苑珂已经摸到了分层之间的应急通道,黑乎乎的出口外是粗犷的之字形楼梯,两侧连扶手都没有,好在这一路并没有再发现尸体。 “你是怎么想的?”苑珂悄声问我,问题很笼统,但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沿下水管道深入地下,比电梯和公共应急通道安全的多。”我不想暴徒的事情重演,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嗯,那么需要这么多人一起行动么?” 这倒是个问题,深入地下解救被关押的东格人,不仅危险,而且也不是非战斗人员所能做的事,像两名医生、小紫姑娘,还有老林都需要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藏身,这样我们才能安心做事。 我想到的就是牢房,尤其是最靠里的那间曾关押过崔进坤的牢房,不会被轻易发现,再派一名能干的留守人员,大抵就好办多了。 强攻应急通道当然也不是切实的选择,敌暗我明、敌强我弱,明着来形同与找死。 还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脑子里,自我们回到诊所以后,整个第二分层安静之极,似乎没有其他人存在,这不正常,就算长顺武装的人在全力向下层进攻,至少也要留些搜索队、哨兵之类的,没道理没有任何警戒。 这个疑惑让我不安,但没时间考虑那么多了。 重新回到众人中,我没有作任何解释便下达了命令,“做好战斗准备,全体向第四分层运动,我和苑珂打头,李志华和刘雪梅断后,其余的人在中间,石强、杜军和张治军负责保护。” 苑珂张张嘴,似乎有话要说,我却隐晦的摇摇头,转身抢先出门。 作为生死患难的队友,苑珂是理解我的,没再表示什么,安静的紧跟在我身后。同样的,我也知道苑珂在想什么,她担心断后的人选是否恰当,这很关键。 苑珂没有与他们相处过,但我必须要有这样的自信,否则事情一开始就会相当难搞。 出了门诊部的坑道,我倾听了一番动静,拐向右手,一条同样宽度和高度的通道,往前二十米再向右拐便是曾经的饭堂,这个位置大家都熟悉。 饭堂还有微弱的灯光,里面桌椅板凳东倒西歪,一片狼藉,我招招手和苑珂堵住了饭堂的前门,扭头示意石强和杜军从侧门进入饭堂进行简单的搜索。 “报告队长,饭堂有交战的痕迹,但是没有发现伤者和尸体。” 石强二人的动作很快,三分钟内完成任务。 我点头并打了个手势,示意继续前行。 沿着饭堂正前方的坑道一直前行五十米后有两条岔路,一条左拐通往饭堂后方,一条通往外面,也即离开了第二分层的功能区。 我选择向左,绕道饭堂后面有一条低矮而又阴森的坑道,通往分层应急通道,当时我被端木囚禁,就是被拖拽着走的这条路。 在饭堂后面的垃圾站附近我们发现了两具尸体,一个横躺在地上,眼仁翻白,胸口有枪伤,一个斜卧在垃圾筒边,嘴边还挂着发黑的血渍。 从装束上看横躺着的东格人,而斜卧着的是西格士兵,他们两个似乎是在对射中同归于尽。 发现了尸体便让我紧张起来,我招招手让石强上来处理,来不及掩埋尸体,但也不能让枉死之人就这么躺着,随便盖点啥吧。 二人的武器如果好用也一并收走。 在这个过程中我和苑珂已经摸到了分层之间的应急通道,黑乎乎的出口外是粗犷的之字形楼梯,两侧连扶手都没有,好在这一路并没有再发现尸体。 “你是怎么想的?”苑珂悄声问我,问题很笼统,但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沿下水管道深入地下,比电梯和公共应急通道安全的多。”我不想暴徒的事情重演,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嗯,那么需要这么多人一起行动么?” 这倒是个问题,深入地下解救被关押的东格人,不仅危险,而且也不是非战斗人员所能做的事,像两名医生、小紫姑娘,还有老林都需要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藏身,这样我们才能安心做事。 我想到的就是牢房,尤其是最靠里的那间曾关押过崔进坤的牢房,不会被轻易发现,再派一名能干的留守人员,大抵就好办多了。 强攻应急通道当然也不是切实的选择,敌暗我明、敌强我弱,明着来形同与找死。 还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脑子里,自我们回到诊所以后,整个第二分层安静之极,似乎没有其他人存在,这不正常,就算长顺武装的人在全力向下层进攻,至少也要留些搜索队、哨兵之类的,没道理没有任何警戒。 这个疑惑让我不安,但没时间考虑那么多了。 重新回到众人中,我没有作任何解释便下达了命令,“做好战斗准备,全体向第四分层运动,我和苑珂打头,李志华和刘雪梅断后,其余的人在中间,石强、杜军和张治军负责保护。” 苑珂张张嘴,似乎有话要说,我却隐晦的摇摇头,转身抢先出门。 作为生死患难的队友,苑珂是理解我的,没再表示什么,安静的紧跟在我身后。同样的,我也知道苑珂在想什么,她担心断后的人选是否恰当,这很关键。 苑珂没有与他们相处过,但我必须要有这样的自信,否则事情一开始就会相当难搞。 出了门诊部的坑道,我倾听了一番动静,拐向右手,一条同样宽度和高度的通道,往前二十米再向右拐便是曾经的饭堂,这个位置大家都熟悉。 饭堂还有微弱的灯光,里面桌椅板凳东倒西歪,一片狼藉,我招招手和苑珂堵住了饭堂的前门,扭头示意石强和杜军从侧门进入饭堂进行简单的搜索。 “报告队长,饭堂有交战的痕迹,但是没有发现伤者和尸体。” 石强二人的动作很快,三分钟内完成任务。 我点头并打了个手势,示意继续前行。 沿着饭堂正前方的坑道一直前行五十米后有两条岔路,一条左拐通往饭堂后方,一条通往外面,也即离开了第二分层的功能区。 我选择向左,绕道饭堂后面有一条低矮而又阴森的坑道,通往分层应急通道,当时我被端木囚禁,就是被拖拽着走的这条路。 在饭堂后面的垃圾站附近我们发现了两具尸体,一个横躺在地上,眼仁翻白,胸口有枪伤,一个斜卧在垃圾筒边,嘴边还挂着发黑的血渍。 从装束上看横躺着的东格人,而斜卧着的是西格士兵,他们两个似乎是在对射中同归于尽。 发现了尸体便让我紧张起来,我招招手让石强上来处理,来不及掩埋尸体,但也不能让枉死之人就这么躺着,随便盖点啥吧。 二人的武器如果好用也一并收走。 在这个过程中我和苑珂已经摸到了分层之间的应急通道,黑乎乎的出口外是粗犷的之字形楼梯,两侧连扶手都没有,好在这一路并没有再发现尸体。 “你是怎么想的?”苑珂悄声问我,问题很笼统,但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沿下水管道深入地下,比电梯和公共应急通道安全的多。”我不想暴徒的事情重演,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嗯,那么需要这么多人一起行动么?” 这倒是个问题,深入地下解救被关押的东格人,不仅危险,而且也不是非战斗人员所能做的事,像两名医生、小紫姑娘,还有老林都需要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藏身,这样我们才能安心做事。 我想到的就是牢房,尤其是最靠里的那间曾关押过崔进坤的牢房,不会被轻易发现,再派一名能干的留守人员,大抵就好办多了。 强攻应急通道当然也不是切实的选择,敌暗我明、敌强我弱,明着来形同与找死。 还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脑子里,自我们回到诊所以后,整个第二分层安静之极,似乎没有其他人存在,这不正常,就算长顺武装的人在全力向下层进攻,至少也要留些搜索队、哨兵之类的,没道理没有任何警戒。 这个疑惑让我不安,但没时间考虑那么多了。 重新回到众人中,我没有作任何解释便下达了命令,“做好战斗准备,全体向第四分层运动,我和苑珂打头,李志华和刘雪梅断后,其余的人在中间,石强、杜军和张治军负责保护。” 苑珂张张嘴,似乎有话要说,我却隐晦的摇摇头,转身抢先出门。 作为生死患难的队友,苑珂是理解我的,没再表示什么,安静的紧跟在我身后。同样的,我也知道苑珂在想什么,她担心断后的人选是否恰当,这很关键。 苑珂没有与他们相处过,但我必须要有这样的自信,否则事情一开始就会相当难搞。 出了门诊部的坑道,我倾听了一番动静,拐向右手,一条同样宽度和高度的通道,往前二十米再向右拐便是曾经的饭堂,这个位置大家都熟悉。 饭堂还有微弱的灯光,里面桌椅板凳东倒西歪,一片狼藉,我招招手和苑珂堵住了饭堂的前门,扭头示意石强和杜军从侧门进入饭堂进行简单的搜索。 “报告队长,饭堂有交战的痕迹,但是没有发现伤者和尸体。” 石强二人的动作很快,三分钟内完成任务。 我点头并打了个手势,示意继续前行。 沿着饭堂正前方的坑道一直前行五十米后有两条岔路,一条左拐通往饭堂后方,一条通往外面,也即离开了第二分层的功能区。 我选择向左,绕道饭堂后面有一条低矮而又阴森的坑道,通往分层应急通道,当时我被端木囚禁,就是被拖拽着走的这条路。 在饭堂后面的垃圾站附近我们发现了两具尸体,一个横躺在地上,眼仁翻白,胸口有枪伤,一个斜卧在垃圾筒边,嘴边还挂着发黑的血渍。 从装束上看横躺着的东格人,而斜卧着的是西格士兵,他们两个似乎是在对射中同归于尽。 发现了尸体便让我紧张起来,我招招手让石强上来处理,来不及掩埋尸体,但也不能让枉死之人就这么躺着,随便盖点啥吧。 二人的武器如果好用也一并收走。 在这个过程中我和苑珂已经摸到了分层之间的应急通道,黑乎乎的出口外是粗犷的之字形楼梯,两侧连扶手都没有,好在这一路并没有再发现尸体。 “你是怎么想的?”苑珂悄声问我,问题很笼统,但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沿下水管道深入地下,比电梯和公共应急通道安全的多。”我不想暴徒的事情重演,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嗯,那么需要这么多人一起行动么?” 这倒是个问题,深入地下解救被关押的东格人,不仅危险,而且也不是非战斗人员所能做的事,像两名医生、小紫姑娘,还有老林都需要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藏身,这样我们才能安心做事。 我想到的就是牢房,尤其是最靠里的那间曾关押过崔进坤的牢房,不会被轻易发现,再派一名能干的留守人员,大抵就好办多了。 强攻应急通道当然也不是切实的选择,敌暗我明、敌强我弱,明着来形同与找死。 还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脑子里,自我们回到诊所以后,整个第二分层安静之极,似乎没有其他人存在,这不正常,就算长顺武装的人在全力向下层进攻,至少也要留些搜索队、哨兵之类的,没道理没有任何警戒。 这个疑惑让我不安,但没时间考虑那么多了。 重新回到众人中,我没有作任何解释便下达了命令,“做好战斗准备,全体向第四分层运动,我和苑珂打头,李志华和刘雪梅断后,其余的人在中间,石强、杜军和张治军负责保护。” 苑珂张张嘴,似乎有话要说,我却隐晦的摇摇头,转身抢先出门。 作为生死患难的队友,苑珂是理解我的,没再表示什么,安静的紧跟在我身后。同样的,我也知道苑珂在想什么,她担心断后的人选是否恰当,这很关键。 苑珂没有与他们相处过,但我必须要有这样的自信,否则事情一开始就会相当难搞。 出了门诊部的坑道,我倾听了一番动静,拐向右手,一条同样宽度和高度的通道,往前二十米再向右拐便是曾经的饭堂,这个位置大家都熟悉。 饭堂还有微弱的灯光,里面桌椅板凳东倒西歪,一片狼藉,我招招手和苑珂堵住了饭堂的前门,扭头示意石强和杜军从侧门进入饭堂进行简单的搜索。 “报告队长,饭堂有交战的痕迹,但是没有发现伤者和尸体。” 石强二人的动作很快,三分钟内完成任务。 我点头并打了个手势,示意继续前行。 沿着饭堂正前方的坑道一直前行五十米后有两条岔路,一条左拐通往饭堂后方,一条通往外面,也即离开了第二分层的功能区。 我选择向左,绕道饭堂后面有一条低矮而又阴森的坑道,通往分层应急通道,当时我被端木囚禁,就是被拖拽着走的这条路。 在饭堂后面的垃圾站附近我们发现了两具尸体,一个横躺在地上,眼仁翻白,胸口有枪伤,一个斜卧在垃圾筒边,嘴边还挂着发黑的血渍。 从装束上看横躺着的东格人,而斜卧着的是西格士兵,他们两个似乎是在对射中同归于尽。 发现了尸体便让我紧张起来,我招招手让石强上来处理,来不及掩埋尸体,但也不能让枉死之人就这么躺着,随便盖点啥吧。 二人的武器如果好用也一并收走。 在这个过程中我和苑珂已经摸到了分层之间的应急通道,黑乎乎的出口外是粗犷的之字形楼梯,两侧连扶手都没有,好在这一路并没有再发现尸体。 “你是怎么想的?”苑珂悄声问我,问题很笼统,但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沿下水管道深入地下,比电梯和公共应急通道安全的多。”我不想暴徒的事情重演,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嗯,那么需要这么多人一起行动么?” 这倒是个问题,深入地下解救被关押的东格人,不仅危险,而且也不是非战斗人员所能做的事,像两名医生、小紫姑娘,还有老林都需要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藏身,这样我们才能安心做事。 我想到的就是牢房,尤其是最靠里的那间曾关押过崔进坤的牢房,不会被轻易发现,再派一名能干的留守人员,大抵就好办多了。 强攻应急通道当然也不是切实的选择,敌暗我明、敌强我弱,明着来形同与找死。 还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脑子里,自我们回到诊所以后,整个第二分层安静之极,似乎没有其他人存在,这不正常,就算长顺武装的人在全力向下层进攻,至少也要留些搜索队、哨兵之类的,没道理没有任何警戒。 这个疑惑让我不安,但没时间考虑那么多了。 重新回到众人中,我没有作任何解释便下达了命令,“做好战斗准备,全体向第四分层运动,我和苑珂打头,李志华和刘雪梅断后,其余的人在中间,石强、杜军和张治军负责保护。” 苑珂张张嘴,似乎有话要说,我却隐晦的摇摇头,转身抢先出门。 作为生死患难的队友,苑珂是理解我的,没再表示什么,安静的紧跟在我身后。同样的,我也知道苑珂在想什么,她担心断后的人选是否恰当,这很关键。 苑珂没有与他们相处过,但我必须要有这样的自信,否则事情一开始就会相当难搞。 出了门诊部的坑道,我倾听了一番动静,拐向右手,一条同样宽度和高度的通道,往前二十米再向右拐便是曾经的饭堂,这个位置大家都熟悉。 饭堂还有微弱的灯光,里面桌椅板凳东倒西歪,一片狼藉,我招招手和苑珂堵住了饭堂的前门,扭头示意石强和杜军从侧门进入饭堂进行简单的搜索。 “报告队长,饭堂有交战的痕迹,但是没有发现伤者和尸体。” 石强二人的动作很快,三分钟内完成任务。 我点头并打了个手势,示意继续前行。 沿着饭堂正前方的坑道一直前行五十米后有两条岔路,一条左拐通往饭堂后方,一条通往外面,也即离开了第二分层的功能区。 我选择向左,绕道饭堂后面有一条低矮而又阴森的坑道,通往分层应急通道,当时我被端木囚禁,就是被拖拽着走的这条路。 在饭堂后面的垃圾站附近我们发现了两具尸体,一个横躺在地上,眼仁翻白,胸口有枪伤,一个斜卧在垃圾筒边,嘴边还挂着发黑的血渍。 从装束上看横躺着的东格人,而斜卧着的是西格士兵,他们两个似乎是在对射中同归于尽。 发现了尸体便让我紧张起来,我招招手让石强上来处理,来不及掩埋尸体,但也不能让枉死之人就这么躺着,随便盖点啥吧。 二人的武器如果好用也一并收走。 在这个过程中我和苑珂已经摸到了分层之间的应急通道,黑乎乎的出口外是粗犷的之字形楼梯,两侧连扶手都没有,好在这一路并没有再发现尸体。 “你是怎么想的?”苑珂悄声问我,问题很笼统,但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沿下水管道深入地下,比电梯和公共应急通道安全的多。”我不想暴徒的事情重演,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嗯,那么需要这么多人一起行动么?” 这倒是个问题,深入地下解救被关押的东格人,不仅危险,而且也不是非战斗人员所能做的事,像两名医生、小紫姑娘,还有老林都需要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藏身,这样我们才能安心做事。 我想到的就是牢房,尤其是最靠里的那间曾关押过崔进坤的牢房,不会被轻易发现,再派一名能干的留守人员,大抵就好办多了。 强攻应急通道当然也不是切实的选择,敌暗我明、敌强我弱,明着来形同与找死。 还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脑子里,自我们回到诊所以后,整个第二分层安静之极,似乎没有其他人存在,这不正常,就算长顺武装的人在全力向下层进攻,至少也要留些搜索队、哨兵之类的,没道理没有任何警戒。 这个疑惑让我不安,但没时间考虑那么多了。 重新回到众人中,我没有作任何解释便下达了命令,“做好战斗准备,全体向第四分层运动,我和苑珂打头,李志华和刘雪梅断后,其余的人在中间,石强、杜军和张治军负责保护。” 苑珂张张嘴,似乎有话要说,我却隐晦的摇摇头,转身抢先出门。 作为生死患难的队友,苑珂是理解我的,没再表示什么,安静的紧跟在我身后。同样的,我也知道苑珂在想什么,她担心断后的人选是否恰当,这很关键。 苑珂没有与他们相处过,但我必须要有这样的自信,否则事情一开始就会相当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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