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她诚恳的表情包! 东北二区并案专案组需要准备的设备一个下午很快就准备妥当。 李烟很快就带来了东区的三位组员,郑彤、王磊、施小柔。两位美女一个帅哥,如此亮眼的组合,不得不说东区专案组成员的颜值水平是上纲上线的。 不像他们北区高矮胖瘦全都凑齐糊了。 “叶子,老大叫我们出来跑腿不是叫我们出来吃的,这一路过来已经第三家了,再吃下去我这个月的工资就要花光了。” 热闹喧哗的街道,孙谢谢鸣白月一大一小两个人坐在公园排椅上吃旧街名巷的小吃吃的满嘴流油。 “等我们这点吃完就去尽畅饮水公司走上一趟,组里那边预约了下午两点的例行询问,在这之前我们得先混进去看看情况。你看,我连这个都搞到手了。” 孙谢谢一口吞下个鸡排,悄咪咪从裤兜里掏出两张尽畅饮岁公司的员工证拿给鸣白月看。 青丝曼曼的小女孩边啃着甜筒瞧了眼孙谢谢,鬼鬼祟祟把自己整的跟个黑帮接头的似的,再看看周围人投过来奇奇怪怪的目光,是有够猥琐。 “怎么样,有了这个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去。” 尽畅饮水有限公司作为西州市最大的纯净水供应商,几乎垄断了整个纯净水市场。而尽畅饮水的公司总部天水集团就位于西州北区繁华的商业街主街。 天水集团的老总,也就是这次事件的死者吴昊,身价过亿。 发生命案后,天水集团底下的员工人心浮动,还有暗地里一直觊觎吴昊这个总裁位置的老婆和儿子。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最后掌控他公司的竟然是一个情人的私生子。 吴昊现在是老了,但他年轻的时候皮相不错,风流债可是一大把,老了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情人有多少? 活着的时候没人敢肖想,这人一死,那些有心盯上天水集团利益的人,一个接一个就跟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明争暗斗,可是热闹非凡。 这些暗地里的八卦私事都是周赦那个电脑高手查出来的,为此专案组还费了不少的人力物力去盯着吴昊身边的人。 现在确定了吴昊的死跟另一桩命案有关,专案组自然会改变查案的重心和方向,但也不代表吴昊身边的那些人就没有嫌疑了。 今天并案专案组的同事要来天水集团,极有可能是东区李烟那一边的人。所以鸣白月和孙谢谢趁着中午的时间,用天水集团内部员工的身份明察暗访,看看会不会有其他发现。 (靠卖水居然也能当老板?长见识了。) 「大惊小怪,宿主不知道吧,人族还能养殖虫子发大财呢。」 一万元很是骄傲的回答,这嘚瑟的语气,也不知道人族养虫子跟它有半毛钱关系? (……还真不知道。) (天水集团换了新的管事儿的,他的办公室你确定在这边?) 「宿主,前面走到头,左拐第三间,就最大最亮的那一间。」 (嗯。) 鸣白月压低了帽檐朝前走去。 从进了天水集团开始,孙谢谢就说要兵分两路各自查探,鸣白月表示没啥意见,在她的人设里,白斯言本来就是个不会有意见的人。 只不过身边没了孙谢谢这个“监视器”在,鸣闭月也能稍稍微做会儿自己。 比如说,她看这个集团里的员工餐不错,意面、奶包、巧克力还有下午茶,这生活简直了! 人都到这儿了,鸣白月自然“客随主便”,跟着大家随大流的去吃个午饭。 吃完了饭,鸣白月戴上棒球帽,一头黑发被塞进帽子里,整个人变身成个小男孩儿。抱着桶水顺路到了总裁的办公室。 刚进去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看来这位新上任的集团总裁人没在,那敢情好! 鸣白月很贴心的给换了桶饮水机上的水,顺道儿打算观瞻一下有钱人的办公室。 “你们那边人不是已经来过了,隔三差五,真当人没脾气的?” 「宿主!人来了。」 踏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声音还不止一个人? 啪——,门开了。 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身后还跟着个男人。 “也就是看在你的份儿上。” “既然都说了那老头的死跟另一起命案有关,还专门成立了专案组。我们这些国家公民,也只好乖乖配合。” “过来坐,老规矩,要喝点茶还是水?” 年轻人坐在办公桌旁边的沙发上,他领来的人也跟着坐了下来。 “水”清凌的声调,男人只开口说了一个字。 年轻人笑着起身去接水,“今天换水的人是怎么回事?连换下来的水桶都没带走,不知道怎么办事的。” “这两天公司的事情一大堆,底下的人还有偷懒的,真是头疼死了” “嗯。”男人应了句,修长的指节慢慢拂过玻璃杯身,幽深的眼瞳仿若无意地掠过左侧身后被风吹的扬起的落地窗。 「宿主,这两个人族话也太多了,得聊到什么时候才算完啊?」 (不知道) 「啰啰嗦嗦,男的居然也会开吐槽大会!」 一万元看着自家宿主惨兮兮的踮着脚站在25层楼高的打开了一半儿的玻璃阳台上,身后就是车水马龙的商业街,这要是掉下去…… 「到底走不走?!」 「啊!真的要疯!」 整整45分钟,外面说话的声音才停了下来。 这期间,一万元心焦火燎,反观宿主还是冷着一张脸,雷打不动的凹人设,真的是太敬业了! 「……宿主,你还行吗?」 鸣白月抿着唇不发一言,小腿酸痛到筋抖的快要抽抽。 「人好像走了?」 「没声音了宿主……」 鸣白月闻声松了口气,可还没来得及等她站稳,突如其来的手臂破开落地帘,修长白净的手扼住纤细的脖颈。 一切,发生在瞬息间。 出手的人一点余地都不留,鸣白月后背被狠狠撞在钢化玻璃上,撞的她肩膀两侧的蝴蝶骨生疼。 头上的帽子从楼窗边落下,青丝散落,凌乱颓然。 “是你?” 男人冷声,显然认出了“白斯言”。 鸣白月此时正疼的上头,没心情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