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不要脸至极
易迟迟看向门口的药材,顺着她视线看过去的乔军悟了,这活他们干不了。 “好的姐,我们送柳同志回去。” 柳兰觉得她的身体很好,真心没到需要人护送的程度。 “我可以自己回去。” “不行。” 易迟迟还没说话,张晓琴就否决了她的建议,“你是孕妇,肚子里还揣了俩,不把你安全送到家我们心里不踏实。” 说着,她跟土匪抓人似的抓了她的胳膊,“走,送你回去。” 乔军拄着拐用空着的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柳同志,请!” 柳兰看向他的脚,“你还能走路?” 不等他回话,她转头跟易迟迟道,“迟迟,你管管他们,我能自己回去。” “赶紧回去。” 管是不可能管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管。 “乔同志的脚……” “我脚没事。” 乔军赶紧接话,还把手里的拐杖给她看,“有这玩意在。” 其实用不上,他干爹对跌打损伤有一手。 已经消肿的差不多,可以正常行走,就是走动的时间注意一下受力点的问题。 所以给他配了个拐杖。“ “我们慢慢走。” “他今天都没怎么走路,是该走走。” 张晓琴今天替他跑前跑后的忙活,心里有点怨气。 柳兰听出来了,她也没辙了,两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再拒绝不好。 无奈,只能在两人的护送下慢悠悠闲聊着回家。 易迟迟挥舞着小手把人送走后,开始收拾地面的药材。 顺便检查了一下别的药材,见有些差不多了,遂端进屋搬来工具该切的切,该磨的磨。 切好磨好的药片药粉进行分装,一部分放在药柜抽屉里方便取用,一部分则需要送到药材收购站。 等她忙活着差不多,慢悠悠送人回去又蜗牛漫步回来的张晓琴和乔军出现在了她眼前,开口第一句就是,“要不要帮忙?” “不用,你们俩坐着歇歇。” 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她道。 两人哦了声,乖巧坐在椅子上看她忙活。 室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药捻子撵磨药材的轻微声响。 张晓琴坐不住,凑到她身边挽着袖子道,“这活我能干,要不让我试试?” 易迟迟,“……”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眸看看表情期待的张晓琴,又看看手下的药捻子,沉默两秒后起身让开位置。 “你来。” “好嘞。” 张晓琴眼睛亮了,兴致勃勃接了她的位置拿着药捻子认真仔细的碾药。 时不时还问问易迟迟这样行不行。 “你安心碾,我盯着呢。” 张晓琪哦了声,门头干活。 乔军看得蠢蠢欲动,刚准备开口说让我试试,给自己倒了杯水的易迟迟看了过来,“你牙补的怎么样的了?” 张晓琴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乔军脸垮了下来。 看见两人表情变化的易迟迟悟了,这是没补成的意思。 “咋,公社补不了?” “补不了,只能镶金牙。” 可他一个年纪轻轻还有着美好未来的小伙子,补颗金牙像话吗? 不像话。 他丢不起那人。 “我准备回羊城去补。” 易迟迟挑眉,“羊城能补?” “大概能的吧。” 这话乔军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主要之前他也没接收过有关这方面的信息, 他叹息一声,颇有些悔恨道,“早知道偷溜出来的代价如此之大,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被晓琴撺掇着干出这样的糊涂事。” 这话张晓琴可不爱听,她怒道,“关我什么事,明明最初是你提出来的,把责任推我身上,你可真是不要脸至极。” 亏她之前还跟猪油蒙了心似的觉得他哪哪都好,搞了半天都是错觉。 “你就是个混球。” 易迟迟,“???”之前还一口一个军哥,现在就成混球了? 乔军和她一样的想法,“我怎么混球了?” “你还不够混球?撺掇我干坏事自己死不承认,出门在外也不照顾我,动不动就怼我,小时候还骗我的鸡蛋糖果吃……” 她大吐苦水的同时,把乔军的黑历史曝了个遍。 易迟迟听得叹为观止,“原来你是这样一个乔军。” 乔军被两人说的汗都下来了,讪讪解释道,“那时年幼无知。” “呵。” 张晓琴冷笑一声,“管你说什么,反正你给我等着,回去了我就告诉乔伯伯他们你曾经干的好事。” 这个有点狠,乔军瞬间面色大变,卧槽,真让她告这个状,他还有命活着? 想到自家老爹的皮带,和老妈的大力神掐手,他顿觉浑身开始疼的求饶。 “我错了,看在我们一起长大我帮你背过书包还帮你打过架的份上,饶我一次。” 话没问题,语气和态度有问题。 明明是求人的话,却被他说得硬邦邦,不像是在求人,反倒像是在邀人上战场决一死战般。 看得易迟迟无语极了,心说张晓琴肯定不会同意。 却不想这姑娘也不走寻常路,她嘿嘿笑着道,“你求我啊。” “我求你。” 乔军从善如流,接的顺畅极了。 易迟迟,……是她老了,跟不上小年轻的思路。 “不够。” 张晓琴得寸进尺,乔军没恼,反而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样子平静道,“说吧,你还要我干什么。” “……我想要割收音机。” 好家伙,这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没有。” 收音机可是大件,除此以外还要票,他真没那么钱。 也不可能找家里要,会被大哥打死的。 “我又不要你给我买,你给我搞张收音机票就行。” 乔军思忖片刻,觉得这个要求可以接受。 “行的,回去我给你寻摸寻摸。” 说是寻摸,但易迟迟觉得他的语气过于笃定,张晓琴要票的姿态也极为坦然,一副根本不担心他弄不到的样子。 由此可见,乔军有来票的门路。 她好奇道,“能寻摸到?” 张晓琴就笑,“别人难,小乔同志不难,他姑姑票多。” 易迟迟哦了声,催促张晓琴干活。 “你要磨药就好好磨,不磨位置给我。” “我磨。” 只顾着说话忘了手里还有活的张晓琴,经过她的催促后再次化身为勤劳的碾药工。 易迟迟满意颔首,这才是好孩子。 他丢不起那人。 “我准备回羊城去补。” 易迟迟挑眉,“羊城能补?” “大概能的吧。” 这话乔军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主要之前他也没接收过有关这方面的信息, 他叹息一声,颇有些悔恨道,“早知道偷溜出来的代价如此之大,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被晓琴撺掇着干出这样的糊涂事。” 这话张晓琴可不爱听,她怒道,“关我什么事,明明最初是你提出来的,把责任推我身上,你可真是不要脸至极。” 亏她之前还跟猪油蒙了心似的觉得他哪哪都好,搞了半天都是错觉。 “你就是个混球。” 易迟迟,“???”之前还一口一个军哥,现在就成混球了? 乔军和她一样的想法,“我怎么混球了?” “你还不够混球?撺掇我干坏事自己死不承认,出门在外也不照顾我,动不动就怼我,小时候还骗我的鸡蛋糖果吃……” 她大吐苦水的同时,把乔军的黑历史曝了个遍。 易迟迟听得叹为观止,“原来你是这样一个乔军。” 乔军被两人说的汗都下来了,讪讪解释道,“那时年幼无知。” “呵。” 张晓琴冷笑一声,“管你说什么,反正你给我等着,回去了我就告诉乔伯伯他们你曾经干的好事。” 这个有点狠,乔军瞬间面色大变,卧槽,真让她告这个状,他还有命活着? 想到自家老爹的皮带,和老妈的大力神掐手,他顿觉浑身开始疼的求饶。 “我错了,看在我们一起长大我帮你背过书包还帮你打过架的份上,饶我一次。” 话没问题,语气和态度有问题。 明明是求人的话,却被他说得硬邦邦,不像是在求人,反倒像是在邀人上战场决一死战般。 看得易迟迟无语极了,心说张晓琴肯定不会同意。 却不想这姑娘也不走寻常路,她嘿嘿笑着道,“你求我啊。” “我求你。” 乔军从善如流,接的顺畅极了。 易迟迟,……是她老了,跟不上小年轻的思路。 “不够。” 张晓琴得寸进尺,乔军没恼,反而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样子平静道,“说吧,你还要我干什么。” “……我想要割收音机。” 好家伙,这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没有。” 收音机可是大件,除此以外还要票,他真没那么钱。 也不可能找家里要,会被大哥打死的。 “我又不要你给我买,你给我搞张收音机票就行。” 乔军思忖片刻,觉得这个要求可以接受。 “行的,回去我给你寻摸寻摸。” 说是寻摸,但易迟迟觉得他的语气过于笃定,张晓琴要票的姿态也极为坦然,一副根本不担心他弄不到的样子。 由此可见,乔军有来票的门路。 她好奇道,“能寻摸到?” 张晓琴就笑,“别人难,小乔同志不难,他姑姑票多。” 易迟迟哦了声,催促张晓琴干活。 “你要磨药就好好磨,不磨位置给我。” “我磨。” 只顾着说话忘了手里还有活的张晓琴,经过她的催促后再次化身为勤劳的碾药工。 易迟迟满意颔首,这才是好孩子。 他丢不起那人。 “我准备回羊城去补。” 易迟迟挑眉,“羊城能补?” “大概能的吧。” 这话乔军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主要之前他也没接收过有关这方面的信息, 他叹息一声,颇有些悔恨道,“早知道偷溜出来的代价如此之大,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被晓琴撺掇着干出这样的糊涂事。” 这话张晓琴可不爱听,她怒道,“关我什么事,明明最初是你提出来的,把责任推我身上,你可真是不要脸至极。” 亏她之前还跟猪油蒙了心似的觉得他哪哪都好,搞了半天都是错觉。 “你就是个混球。” 易迟迟,“???”之前还一口一个军哥,现在就成混球了? 乔军和她一样的想法,“我怎么混球了?” “你还不够混球?撺掇我干坏事自己死不承认,出门在外也不照顾我,动不动就怼我,小时候还骗我的鸡蛋糖果吃……” 她大吐苦水的同时,把乔军的黑历史曝了个遍。 易迟迟听得叹为观止,“原来你是这样一个乔军。” 乔军被两人说的汗都下来了,讪讪解释道,“那时年幼无知。” “呵。” 张晓琴冷笑一声,“管你说什么,反正你给我等着,回去了我就告诉乔伯伯他们你曾经干的好事。” 这个有点狠,乔军瞬间面色大变,卧槽,真让她告这个状,他还有命活着? 想到自家老爹的皮带,和老妈的大力神掐手,他顿觉浑身开始疼的求饶。 “我错了,看在我们一起长大我帮你背过书包还帮你打过架的份上,饶我一次。” 话没问题,语气和态度有问题。 明明是求人的话,却被他说得硬邦邦,不像是在求人,反倒像是在邀人上战场决一死战般。 看得易迟迟无语极了,心说张晓琴肯定不会同意。 却不想这姑娘也不走寻常路,她嘿嘿笑着道,“你求我啊。” “我求你。” 乔军从善如流,接的顺畅极了。 易迟迟,……是她老了,跟不上小年轻的思路。 “不够。” 张晓琴得寸进尺,乔军没恼,反而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样子平静道,“说吧,你还要我干什么。” “……我想要割收音机。” 好家伙,这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没有。” 收音机可是大件,除此以外还要票,他真没那么钱。 也不可能找家里要,会被大哥打死的。 “我又不要你给我买,你给我搞张收音机票就行。” 乔军思忖片刻,觉得这个要求可以接受。 “行的,回去我给你寻摸寻摸。” 说是寻摸,但易迟迟觉得他的语气过于笃定,张晓琴要票的姿态也极为坦然,一副根本不担心他弄不到的样子。 由此可见,乔军有来票的门路。 她好奇道,“能寻摸到?” 张晓琴就笑,“别人难,小乔同志不难,他姑姑票多。” 易迟迟哦了声,催促张晓琴干活。 “你要磨药就好好磨,不磨位置给我。” “我磨。” 只顾着说话忘了手里还有活的张晓琴,经过她的催促后再次化身为勤劳的碾药工。 易迟迟满意颔首,这才是好孩子。 他丢不起那人。 “我准备回羊城去补。” 易迟迟挑眉,“羊城能补?” “大概能的吧。” 这话乔军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主要之前他也没接收过有关这方面的信息, 他叹息一声,颇有些悔恨道,“早知道偷溜出来的代价如此之大,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被晓琴撺掇着干出这样的糊涂事。” 这话张晓琴可不爱听,她怒道,“关我什么事,明明最初是你提出来的,把责任推我身上,你可真是不要脸至极。” 亏她之前还跟猪油蒙了心似的觉得他哪哪都好,搞了半天都是错觉。 “你就是个混球。” 易迟迟,“???”之前还一口一个军哥,现在就成混球了? 乔军和她一样的想法,“我怎么混球了?” “你还不够混球?撺掇我干坏事自己死不承认,出门在外也不照顾我,动不动就怼我,小时候还骗我的鸡蛋糖果吃……” 她大吐苦水的同时,把乔军的黑历史曝了个遍。 易迟迟听得叹为观止,“原来你是这样一个乔军。” 乔军被两人说的汗都下来了,讪讪解释道,“那时年幼无知。” “呵。” 张晓琴冷笑一声,“管你说什么,反正你给我等着,回去了我就告诉乔伯伯他们你曾经干的好事。” 这个有点狠,乔军瞬间面色大变,卧槽,真让她告这个状,他还有命活着? 想到自家老爹的皮带,和老妈的大力神掐手,他顿觉浑身开始疼的求饶。 “我错了,看在我们一起长大我帮你背过书包还帮你打过架的份上,饶我一次。” 话没问题,语气和态度有问题。 明明是求人的话,却被他说得硬邦邦,不像是在求人,反倒像是在邀人上战场决一死战般。 看得易迟迟无语极了,心说张晓琴肯定不会同意。 却不想这姑娘也不走寻常路,她嘿嘿笑着道,“你求我啊。” “我求你。” 乔军从善如流,接的顺畅极了。 易迟迟,……是她老了,跟不上小年轻的思路。 “不够。” 张晓琴得寸进尺,乔军没恼,反而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样子平静道,“说吧,你还要我干什么。” “……我想要割收音机。” 好家伙,这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没有。” 收音机可是大件,除此以外还要票,他真没那么钱。 也不可能找家里要,会被大哥打死的。 “我又不要你给我买,你给我搞张收音机票就行。” 乔军思忖片刻,觉得这个要求可以接受。 “行的,回去我给你寻摸寻摸。” 说是寻摸,但易迟迟觉得他的语气过于笃定,张晓琴要票的姿态也极为坦然,一副根本不担心他弄不到的样子。 由此可见,乔军有来票的门路。 她好奇道,“能寻摸到?” 张晓琴就笑,“别人难,小乔同志不难,他姑姑票多。” 易迟迟哦了声,催促张晓琴干活。 “你要磨药就好好磨,不磨位置给我。” “我磨。” 只顾着说话忘了手里还有活的张晓琴,经过她的催促后再次化身为勤劳的碾药工。 易迟迟满意颔首,这才是好孩子。 他丢不起那人。 “我准备回羊城去补。” 易迟迟挑眉,“羊城能补?” “大概能的吧。” 这话乔军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主要之前他也没接收过有关这方面的信息, 他叹息一声,颇有些悔恨道,“早知道偷溜出来的代价如此之大,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被晓琴撺掇着干出这样的糊涂事。” 这话张晓琴可不爱听,她怒道,“关我什么事,明明最初是你提出来的,把责任推我身上,你可真是不要脸至极。” 亏她之前还跟猪油蒙了心似的觉得他哪哪都好,搞了半天都是错觉。 “你就是个混球。” 易迟迟,“???”之前还一口一个军哥,现在就成混球了? 乔军和她一样的想法,“我怎么混球了?” “你还不够混球?撺掇我干坏事自己死不承认,出门在外也不照顾我,动不动就怼我,小时候还骗我的鸡蛋糖果吃……” 她大吐苦水的同时,把乔军的黑历史曝了个遍。 易迟迟听得叹为观止,“原来你是这样一个乔军。” 乔军被两人说的汗都下来了,讪讪解释道,“那时年幼无知。” “呵。” 张晓琴冷笑一声,“管你说什么,反正你给我等着,回去了我就告诉乔伯伯他们你曾经干的好事。” 这个有点狠,乔军瞬间面色大变,卧槽,真让她告这个状,他还有命活着? 想到自家老爹的皮带,和老妈的大力神掐手,他顿觉浑身开始疼的求饶。 “我错了,看在我们一起长大我帮你背过书包还帮你打过架的份上,饶我一次。” 话没问题,语气和态度有问题。 明明是求人的话,却被他说得硬邦邦,不像是在求人,反倒像是在邀人上战场决一死战般。 看得易迟迟无语极了,心说张晓琴肯定不会同意。 却不想这姑娘也不走寻常路,她嘿嘿笑着道,“你求我啊。” “我求你。” 乔军从善如流,接的顺畅极了。 易迟迟,……是她老了,跟不上小年轻的思路。 “不够。” 张晓琴得寸进尺,乔军没恼,反而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样子平静道,“说吧,你还要我干什么。” “……我想要割收音机。” 好家伙,这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没有。” 收音机可是大件,除此以外还要票,他真没那么钱。 也不可能找家里要,会被大哥打死的。 “我又不要你给我买,你给我搞张收音机票就行。” 乔军思忖片刻,觉得这个要求可以接受。 “行的,回去我给你寻摸寻摸。” 说是寻摸,但易迟迟觉得他的语气过于笃定,张晓琴要票的姿态也极为坦然,一副根本不担心他弄不到的样子。 由此可见,乔军有来票的门路。 她好奇道,“能寻摸到?” 张晓琴就笑,“别人难,小乔同志不难,他姑姑票多。” 易迟迟哦了声,催促张晓琴干活。 “你要磨药就好好磨,不磨位置给我。” “我磨。” 只顾着说话忘了手里还有活的张晓琴,经过她的催促后再次化身为勤劳的碾药工。 易迟迟满意颔首,这才是好孩子。 他丢不起那人。 “我准备回羊城去补。” 易迟迟挑眉,“羊城能补?” “大概能的吧。” 这话乔军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主要之前他也没接收过有关这方面的信息, 他叹息一声,颇有些悔恨道,“早知道偷溜出来的代价如此之大,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被晓琴撺掇着干出这样的糊涂事。” 这话张晓琴可不爱听,她怒道,“关我什么事,明明最初是你提出来的,把责任推我身上,你可真是不要脸至极。” 亏她之前还跟猪油蒙了心似的觉得他哪哪都好,搞了半天都是错觉。 “你就是个混球。” 易迟迟,“???”之前还一口一个军哥,现在就成混球了? 乔军和她一样的想法,“我怎么混球了?” “你还不够混球?撺掇我干坏事自己死不承认,出门在外也不照顾我,动不动就怼我,小时候还骗我的鸡蛋糖果吃……” 她大吐苦水的同时,把乔军的黑历史曝了个遍。 易迟迟听得叹为观止,“原来你是这样一个乔军。” 乔军被两人说的汗都下来了,讪讪解释道,“那时年幼无知。” “呵。” 张晓琴冷笑一声,“管你说什么,反正你给我等着,回去了我就告诉乔伯伯他们你曾经干的好事。” 这个有点狠,乔军瞬间面色大变,卧槽,真让她告这个状,他还有命活着? 想到自家老爹的皮带,和老妈的大力神掐手,他顿觉浑身开始疼的求饶。 “我错了,看在我们一起长大我帮你背过书包还帮你打过架的份上,饶我一次。” 话没问题,语气和态度有问题。 明明是求人的话,却被他说得硬邦邦,不像是在求人,反倒像是在邀人上战场决一死战般。 看得易迟迟无语极了,心说张晓琴肯定不会同意。 却不想这姑娘也不走寻常路,她嘿嘿笑着道,“你求我啊。” “我求你。” 乔军从善如流,接的顺畅极了。 易迟迟,……是她老了,跟不上小年轻的思路。 “不够。” 张晓琴得寸进尺,乔军没恼,反而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样子平静道,“说吧,你还要我干什么。” “……我想要割收音机。” 好家伙,这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没有。” 收音机可是大件,除此以外还要票,他真没那么钱。 也不可能找家里要,会被大哥打死的。 “我又不要你给我买,你给我搞张收音机票就行。” 乔军思忖片刻,觉得这个要求可以接受。 “行的,回去我给你寻摸寻摸。” 说是寻摸,但易迟迟觉得他的语气过于笃定,张晓琴要票的姿态也极为坦然,一副根本不担心他弄不到的样子。 由此可见,乔军有来票的门路。 她好奇道,“能寻摸到?” 张晓琴就笑,“别人难,小乔同志不难,他姑姑票多。” 易迟迟哦了声,催促张晓琴干活。 “你要磨药就好好磨,不磨位置给我。” “我磨。” 只顾着说话忘了手里还有活的张晓琴,经过她的催促后再次化身为勤劳的碾药工。 易迟迟满意颔首,这才是好孩子。 他丢不起那人。 “我准备回羊城去补。” 易迟迟挑眉,“羊城能补?” “大概能的吧。” 这话乔军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主要之前他也没接收过有关这方面的信息, 他叹息一声,颇有些悔恨道,“早知道偷溜出来的代价如此之大,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被晓琴撺掇着干出这样的糊涂事。” 这话张晓琴可不爱听,她怒道,“关我什么事,明明最初是你提出来的,把责任推我身上,你可真是不要脸至极。” 亏她之前还跟猪油蒙了心似的觉得他哪哪都好,搞了半天都是错觉。 “你就是个混球。” 易迟迟,“???”之前还一口一个军哥,现在就成混球了? 乔军和她一样的想法,“我怎么混球了?” “你还不够混球?撺掇我干坏事自己死不承认,出门在外也不照顾我,动不动就怼我,小时候还骗我的鸡蛋糖果吃……” 她大吐苦水的同时,把乔军的黑历史曝了个遍。 易迟迟听得叹为观止,“原来你是这样一个乔军。” 乔军被两人说的汗都下来了,讪讪解释道,“那时年幼无知。” “呵。” 张晓琴冷笑一声,“管你说什么,反正你给我等着,回去了我就告诉乔伯伯他们你曾经干的好事。” 这个有点狠,乔军瞬间面色大变,卧槽,真让她告这个状,他还有命活着? 想到自家老爹的皮带,和老妈的大力神掐手,他顿觉浑身开始疼的求饶。 “我错了,看在我们一起长大我帮你背过书包还帮你打过架的份上,饶我一次。” 话没问题,语气和态度有问题。 明明是求人的话,却被他说得硬邦邦,不像是在求人,反倒像是在邀人上战场决一死战般。 看得易迟迟无语极了,心说张晓琴肯定不会同意。 却不想这姑娘也不走寻常路,她嘿嘿笑着道,“你求我啊。” “我求你。” 乔军从善如流,接的顺畅极了。 易迟迟,……是她老了,跟不上小年轻的思路。 “不够。” 张晓琴得寸进尺,乔军没恼,反而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样子平静道,“说吧,你还要我干什么。” “……我想要割收音机。” 好家伙,这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没有。” 收音机可是大件,除此以外还要票,他真没那么钱。 也不可能找家里要,会被大哥打死的。 “我又不要你给我买,你给我搞张收音机票就行。” 乔军思忖片刻,觉得这个要求可以接受。 “行的,回去我给你寻摸寻摸。” 说是寻摸,但易迟迟觉得他的语气过于笃定,张晓琴要票的姿态也极为坦然,一副根本不担心他弄不到的样子。 由此可见,乔军有来票的门路。 她好奇道,“能寻摸到?” 张晓琴就笑,“别人难,小乔同志不难,他姑姑票多。” 易迟迟哦了声,催促张晓琴干活。 “你要磨药就好好磨,不磨位置给我。” “我磨。” 只顾着说话忘了手里还有活的张晓琴,经过她的催促后再次化身为勤劳的碾药工。 易迟迟满意颔首,这才是好孩子。 他丢不起那人。 “我准备回羊城去补。” 易迟迟挑眉,“羊城能补?” “大概能的吧。” 这话乔军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主要之前他也没接收过有关这方面的信息, 他叹息一声,颇有些悔恨道,“早知道偷溜出来的代价如此之大,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被晓琴撺掇着干出这样的糊涂事。” 这话张晓琴可不爱听,她怒道,“关我什么事,明明最初是你提出来的,把责任推我身上,你可真是不要脸至极。” 亏她之前还跟猪油蒙了心似的觉得他哪哪都好,搞了半天都是错觉。 “你就是个混球。” 易迟迟,“???”之前还一口一个军哥,现在就成混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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