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疯了?
闻母定定看着她,像是在判断她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易迟迟不躲不闪,直视着她的眼神。 “唉!” 幽幽叹息自闻母嘴里溢出,她肩膀一垮有气无力问,“迟呀,你要不和我家闻时处个对象?” “我觉得可以。” 穆妲接话,易迟迟惊恐脸,“师娘,你能别瞎掺和吗?” “不能。” 理直气壮,掷地有声。 易迟迟苦瓜脸,“我没对象就真的这么十恶不赦?” “倒也没有,但你这个年纪确实该找了。” 现在又没办法读书,以现今的环境立业也没戏。 唯有成家可以筹谋一下。 穆妲语重心长,“你如果不打算终身不嫁,闻时确实是个好对象。” “他的理想革命伴侣是能抱得起他的女同志。” 这次轮到闻母和穆妲目瞪口呆。 两人面面相觑,脸上表情震惊的像个表情包。 这什么奇葩爱好,竟然希望女同志抱得起他。 “除此以外……” 还有? 两人惊恐脸看向易迟迟,就见她嘚啵嘚啵说开了。 “要坚强不爱哭,能扛事……还有……” 终于,她嘚啵完了,随后两手一摊,“看,他这些要求除了不爱哭能扛事这两点我符合,别的都不符合。” 言下之意:可别乱点鸳鸯谱了。 闻母一脸绝望,“按照这个要求呢,我老闻家要断子绝孙了。” 就她儿子那大高个,除了天生神力的姑娘别的姑娘都不可能抱动。 然而天生神力的姑娘可遇不可求,十万个里面不一定有一个。 真有也得她家儿子有运气遇上…… 越想越悲痛,她反倒冷静下来,语出惊人,“迟迟呀,你有没有兴趣当一次老师?” 易迟迟,“???什么意思?” “把闻时教育成你理想中的样子。” 穆妲眼睛亮了,“这个可以有,能教育出来多个理想伴侣,教育不出来让他自生自灭去,你抽身走人。” 易迟迟无语,不愧是从战乱年间活下来的人,思想之开阔超前让她佩服。 但不得不说有可行性。 和人组建个家庭携手后半生,这对她来说难度太高。 毕竟她颜控,还容易喜新厌旧,说不定哪天就厌烦了。 但让她调教一个符合预期的伴侣,且这个男人长相身高还属于顶级那种的她可以试试。 念及此处,她开始在心里计算利弊。 闻母以为她不愿意,焦急劝说,“可以试试,我家小子虽然缺点一大堆,但他那张脸还能见人,个也够高,你说是不?” “是!” 这个是事实,易迟迟不觉得有否认的必要,毕竟闻时长得是真好。 身材也好。 “那你……” “他没对象?” 这个得确定好,有的话她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没有可以试试,人生需要一点意外和惊喜。 易迟迟骨子里就有点不安分的基因在,原生世界她除了刺绣,最爱的是各种极限运动。 非工作时间,她要么去滑雪,要么去跳伞或者玩翼装飞行。 因此,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松动。 闻母听出来了,心下一松满脸惊喜道,“没有,他前儿才拍电报过来,说他领导媳妇要给他介绍对象,好烦。” 话音未落,她从口袋里摸出闻时拍来的电报递给易迟迟,示意她看看。 易迟迟伸手接过看了起来,穆妲好奇凑过来看。 然后,看完内容的易迟迟面无表情,这是闻时说的话,直的不能更直。 穆妲叹气,“我回来之前,闻时刚把文工团去表演的台柱子给说哭。” “他说啥了?” 闻母一副万万想不到我儿子竟然不解风情到了如此地步的样子。 “他说人姑娘是不是小脑发育不全,不然怎么看见人就往身上倒,还劝人去看看医生检查一下脑子。” 提起这件事,穆妲就一脸的无语。 易迟迟噗地笑出声,“那姑娘往他身上倒啊?” “是啊,他一蹦三尺远任由姑娘倒在地上,还说风凉话。” 闻母生无可恋,抓了易迟迟的手跟抓到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哀求道,“迟迟,我家那小子就交给你教育了,请务必教育好他,必要时刻请用特殊手段。” 易迟迟还没如何,穆妲就好奇接话,“什么特殊手段?” “迟迟会扎针,会制药,还会拆卸骨头。” 闻母咬牙切齿,话里的狠意听得两人头皮发麻。 这是亲妈,为了给儿子找个对象真的非常拼。 易迟迟点头应好。 然后,三个女人凑到一起商量从哪里入手。 结果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好办法,主要相隔两地,还一南一北距离太遥远,联系都不方便的情况下想做点什么难度太高。 闻母思忖半晌,以一副破釜沉舟的语气道,“我明儿去给他打个电话探探口风。” 不等两人回话,她起身往外走。 “算了,还是现在去吧。” 话音未落,她人已经跑远。 穆妲和易迟迟面面相觑,半晌,她叹了口气,“这发展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挺好的。” 穆妲真心实意,“闻时那小子虽然性格有点一言难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个很优秀的青年。” 说到这里,她拍拍易迟迟的肩,“不打算孤独终老的前提下,提前抓住触手可及的优质资源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易迟迟就笑,“所以我同意了呀。” 穆妲捏捏她的脸,“你对闻时就真的一点好感都没有?” “有。” “哪方面?” “他长的好看。” 特别是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眸子,是她喜欢的眼睛。 “赏心悦目比丑到眼睛强。” “嗯。” 她应了声,开始组装绣架。 而此时的闻母,已经跑去大队长家借到了自行车,踏上了前往公社邮局的路。 这母子俩都是行动派,具体怎么交流的易迟迟不清楚,反正隔了没几天,邮递员下来送包裹信件时,说有她的挂号信。 撕开一看,上述内容很简单,就三句话。 第一句:听说你愿意教育我? 第二句:给我写信,寄了邮票和十块钱做通讯费用。 想的不可谓不周到,坚决不让她吃亏。 易迟迟忍俊不禁笑出声,药子叔看傻子似的看向她。 “你疯了?” 非工作时间,她要么去滑雪,要么去跳伞或者玩翼装飞行。 因此,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松动。 闻母听出来了,心下一松满脸惊喜道,“没有,他前儿才拍电报过来,说他领导媳妇要给他介绍对象,好烦。” 话音未落,她从口袋里摸出闻时拍来的电报递给易迟迟,示意她看看。 易迟迟伸手接过看了起来,穆妲好奇凑过来看。 然后,看完内容的易迟迟面无表情,这是闻时说的话,直的不能更直。 穆妲叹气,“我回来之前,闻时刚把文工团去表演的台柱子给说哭。” “他说啥了?” 闻母一副万万想不到我儿子竟然不解风情到了如此地步的样子。 “他说人姑娘是不是小脑发育不全,不然怎么看见人就往身上倒,还劝人去看看医生检查一下脑子。” 提起这件事,穆妲就一脸的无语。 易迟迟噗地笑出声,“那姑娘往他身上倒啊?” “是啊,他一蹦三尺远任由姑娘倒在地上,还说风凉话。” 闻母生无可恋,抓了易迟迟的手跟抓到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哀求道,“迟迟,我家那小子就交给你教育了,请务必教育好他,必要时刻请用特殊手段。” 易迟迟还没如何,穆妲就好奇接话,“什么特殊手段?” “迟迟会扎针,会制药,还会拆卸骨头。” 闻母咬牙切齿,话里的狠意听得两人头皮发麻。 这是亲妈,为了给儿子找个对象真的非常拼。 易迟迟点头应好。 然后,三个女人凑到一起商量从哪里入手。 结果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好办法,主要相隔两地,还一南一北距离太遥远,联系都不方便的情况下想做点什么难度太高。 闻母思忖半晌,以一副破釜沉舟的语气道,“我明儿去给他打个电话探探口风。” 不等两人回话,她起身往外走。 “算了,还是现在去吧。” 话音未落,她人已经跑远。 穆妲和易迟迟面面相觑,半晌,她叹了口气,“这发展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挺好的。” 穆妲真心实意,“闻时那小子虽然性格有点一言难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个很优秀的青年。” 说到这里,她拍拍易迟迟的肩,“不打算孤独终老的前提下,提前抓住触手可及的优质资源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易迟迟就笑,“所以我同意了呀。” 穆妲捏捏她的脸,“你对闻时就真的一点好感都没有?” “有。” “哪方面?” “他长的好看。” 特别是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眸子,是她喜欢的眼睛。 “赏心悦目比丑到眼睛强。” “嗯。” 她应了声,开始组装绣架。 而此时的闻母,已经跑去大队长家借到了自行车,踏上了前往公社邮局的路。 这母子俩都是行动派,具体怎么交流的易迟迟不清楚,反正隔了没几天,邮递员下来送包裹信件时,说有她的挂号信。 撕开一看,上述内容很简单,就三句话。 第一句:听说你愿意教育我? 第二句:给我写信,寄了邮票和十块钱做通讯费用。 想的不可谓不周到,坚决不让她吃亏。 易迟迟忍俊不禁笑出声,药子叔看傻子似的看向她。 “你疯了?” 非工作时间,她要么去滑雪,要么去跳伞或者玩翼装飞行。 因此,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松动。 闻母听出来了,心下一松满脸惊喜道,“没有,他前儿才拍电报过来,说他领导媳妇要给他介绍对象,好烦。” 话音未落,她从口袋里摸出闻时拍来的电报递给易迟迟,示意她看看。 易迟迟伸手接过看了起来,穆妲好奇凑过来看。 然后,看完内容的易迟迟面无表情,这是闻时说的话,直的不能更直。 穆妲叹气,“我回来之前,闻时刚把文工团去表演的台柱子给说哭。” “他说啥了?” 闻母一副万万想不到我儿子竟然不解风情到了如此地步的样子。 “他说人姑娘是不是小脑发育不全,不然怎么看见人就往身上倒,还劝人去看看医生检查一下脑子。” 提起这件事,穆妲就一脸的无语。 易迟迟噗地笑出声,“那姑娘往他身上倒啊?” “是啊,他一蹦三尺远任由姑娘倒在地上,还说风凉话。” 闻母生无可恋,抓了易迟迟的手跟抓到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哀求道,“迟迟,我家那小子就交给你教育了,请务必教育好他,必要时刻请用特殊手段。” 易迟迟还没如何,穆妲就好奇接话,“什么特殊手段?” “迟迟会扎针,会制药,还会拆卸骨头。” 闻母咬牙切齿,话里的狠意听得两人头皮发麻。 这是亲妈,为了给儿子找个对象真的非常拼。 易迟迟点头应好。 然后,三个女人凑到一起商量从哪里入手。 结果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好办法,主要相隔两地,还一南一北距离太遥远,联系都不方便的情况下想做点什么难度太高。 闻母思忖半晌,以一副破釜沉舟的语气道,“我明儿去给他打个电话探探口风。” 不等两人回话,她起身往外走。 “算了,还是现在去吧。” 话音未落,她人已经跑远。 穆妲和易迟迟面面相觑,半晌,她叹了口气,“这发展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挺好的。” 穆妲真心实意,“闻时那小子虽然性格有点一言难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个很优秀的青年。” 说到这里,她拍拍易迟迟的肩,“不打算孤独终老的前提下,提前抓住触手可及的优质资源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易迟迟就笑,“所以我同意了呀。” 穆妲捏捏她的脸,“你对闻时就真的一点好感都没有?” “有。” “哪方面?” “他长的好看。” 特别是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眸子,是她喜欢的眼睛。 “赏心悦目比丑到眼睛强。” “嗯。” 她应了声,开始组装绣架。 而此时的闻母,已经跑去大队长家借到了自行车,踏上了前往公社邮局的路。 这母子俩都是行动派,具体怎么交流的易迟迟不清楚,反正隔了没几天,邮递员下来送包裹信件时,说有她的挂号信。 撕开一看,上述内容很简单,就三句话。 第一句:听说你愿意教育我? 第二句:给我写信,寄了邮票和十块钱做通讯费用。 想的不可谓不周到,坚决不让她吃亏。 易迟迟忍俊不禁笑出声,药子叔看傻子似的看向她。 “你疯了?” 非工作时间,她要么去滑雪,要么去跳伞或者玩翼装飞行。 因此,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松动。 闻母听出来了,心下一松满脸惊喜道,“没有,他前儿才拍电报过来,说他领导媳妇要给他介绍对象,好烦。” 话音未落,她从口袋里摸出闻时拍来的电报递给易迟迟,示意她看看。 易迟迟伸手接过看了起来,穆妲好奇凑过来看。 然后,看完内容的易迟迟面无表情,这是闻时说的话,直的不能更直。 穆妲叹气,“我回来之前,闻时刚把文工团去表演的台柱子给说哭。” “他说啥了?” 闻母一副万万想不到我儿子竟然不解风情到了如此地步的样子。 “他说人姑娘是不是小脑发育不全,不然怎么看见人就往身上倒,还劝人去看看医生检查一下脑子。” 提起这件事,穆妲就一脸的无语。 易迟迟噗地笑出声,“那姑娘往他身上倒啊?” “是啊,他一蹦三尺远任由姑娘倒在地上,还说风凉话。” 闻母生无可恋,抓了易迟迟的手跟抓到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哀求道,“迟迟,我家那小子就交给你教育了,请务必教育好他,必要时刻请用特殊手段。” 易迟迟还没如何,穆妲就好奇接话,“什么特殊手段?” “迟迟会扎针,会制药,还会拆卸骨头。” 闻母咬牙切齿,话里的狠意听得两人头皮发麻。 这是亲妈,为了给儿子找个对象真的非常拼。 易迟迟点头应好。 然后,三个女人凑到一起商量从哪里入手。 结果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好办法,主要相隔两地,还一南一北距离太遥远,联系都不方便的情况下想做点什么难度太高。 闻母思忖半晌,以一副破釜沉舟的语气道,“我明儿去给他打个电话探探口风。” 不等两人回话,她起身往外走。 “算了,还是现在去吧。” 话音未落,她人已经跑远。 穆妲和易迟迟面面相觑,半晌,她叹了口气,“这发展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挺好的。” 穆妲真心实意,“闻时那小子虽然性格有点一言难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个很优秀的青年。” 说到这里,她拍拍易迟迟的肩,“不打算孤独终老的前提下,提前抓住触手可及的优质资源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易迟迟就笑,“所以我同意了呀。” 穆妲捏捏她的脸,“你对闻时就真的一点好感都没有?” “有。” “哪方面?” “他长的好看。” 特别是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眸子,是她喜欢的眼睛。 “赏心悦目比丑到眼睛强。” “嗯。” 她应了声,开始组装绣架。 而此时的闻母,已经跑去大队长家借到了自行车,踏上了前往公社邮局的路。 这母子俩都是行动派,具体怎么交流的易迟迟不清楚,反正隔了没几天,邮递员下来送包裹信件时,说有她的挂号信。 撕开一看,上述内容很简单,就三句话。 第一句:听说你愿意教育我? 第二句:给我写信,寄了邮票和十块钱做通讯费用。 想的不可谓不周到,坚决不让她吃亏。 易迟迟忍俊不禁笑出声,药子叔看傻子似的看向她。 “你疯了?” 非工作时间,她要么去滑雪,要么去跳伞或者玩翼装飞行。 因此,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松动。 闻母听出来了,心下一松满脸惊喜道,“没有,他前儿才拍电报过来,说他领导媳妇要给他介绍对象,好烦。” 话音未落,她从口袋里摸出闻时拍来的电报递给易迟迟,示意她看看。 易迟迟伸手接过看了起来,穆妲好奇凑过来看。 然后,看完内容的易迟迟面无表情,这是闻时说的话,直的不能更直。 穆妲叹气,“我回来之前,闻时刚把文工团去表演的台柱子给说哭。” “他说啥了?” 闻母一副万万想不到我儿子竟然不解风情到了如此地步的样子。 “他说人姑娘是不是小脑发育不全,不然怎么看见人就往身上倒,还劝人去看看医生检查一下脑子。” 提起这件事,穆妲就一脸的无语。 易迟迟噗地笑出声,“那姑娘往他身上倒啊?” “是啊,他一蹦三尺远任由姑娘倒在地上,还说风凉话。” 闻母生无可恋,抓了易迟迟的手跟抓到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哀求道,“迟迟,我家那小子就交给你教育了,请务必教育好他,必要时刻请用特殊手段。” 易迟迟还没如何,穆妲就好奇接话,“什么特殊手段?” “迟迟会扎针,会制药,还会拆卸骨头。” 闻母咬牙切齿,话里的狠意听得两人头皮发麻。 这是亲妈,为了给儿子找个对象真的非常拼。 易迟迟点头应好。 然后,三个女人凑到一起商量从哪里入手。 结果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好办法,主要相隔两地,还一南一北距离太遥远,联系都不方便的情况下想做点什么难度太高。 闻母思忖半晌,以一副破釜沉舟的语气道,“我明儿去给他打个电话探探口风。” 不等两人回话,她起身往外走。 “算了,还是现在去吧。” 话音未落,她人已经跑远。 穆妲和易迟迟面面相觑,半晌,她叹了口气,“这发展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挺好的。” 穆妲真心实意,“闻时那小子虽然性格有点一言难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个很优秀的青年。” 说到这里,她拍拍易迟迟的肩,“不打算孤独终老的前提下,提前抓住触手可及的优质资源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易迟迟就笑,“所以我同意了呀。” 穆妲捏捏她的脸,“你对闻时就真的一点好感都没有?” “有。” “哪方面?” “他长的好看。” 特别是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眸子,是她喜欢的眼睛。 “赏心悦目比丑到眼睛强。” “嗯。” 她应了声,开始组装绣架。 而此时的闻母,已经跑去大队长家借到了自行车,踏上了前往公社邮局的路。 这母子俩都是行动派,具体怎么交流的易迟迟不清楚,反正隔了没几天,邮递员下来送包裹信件时,说有她的挂号信。 撕开一看,上述内容很简单,就三句话。 第一句:听说你愿意教育我? 第二句:给我写信,寄了邮票和十块钱做通讯费用。 想的不可谓不周到,坚决不让她吃亏。 易迟迟忍俊不禁笑出声,药子叔看傻子似的看向她。 “你疯了?” 非工作时间,她要么去滑雪,要么去跳伞或者玩翼装飞行。 因此,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松动。 闻母听出来了,心下一松满脸惊喜道,“没有,他前儿才拍电报过来,说他领导媳妇要给他介绍对象,好烦。” 话音未落,她从口袋里摸出闻时拍来的电报递给易迟迟,示意她看看。 易迟迟伸手接过看了起来,穆妲好奇凑过来看。 然后,看完内容的易迟迟面无表情,这是闻时说的话,直的不能更直。 穆妲叹气,“我回来之前,闻时刚把文工团去表演的台柱子给说哭。” “他说啥了?” 闻母一副万万想不到我儿子竟然不解风情到了如此地步的样子。 “他说人姑娘是不是小脑发育不全,不然怎么看见人就往身上倒,还劝人去看看医生检查一下脑子。” 提起这件事,穆妲就一脸的无语。 易迟迟噗地笑出声,“那姑娘往他身上倒啊?” “是啊,他一蹦三尺远任由姑娘倒在地上,还说风凉话。” 闻母生无可恋,抓了易迟迟的手跟抓到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哀求道,“迟迟,我家那小子就交给你教育了,请务必教育好他,必要时刻请用特殊手段。” 易迟迟还没如何,穆妲就好奇接话,“什么特殊手段?” “迟迟会扎针,会制药,还会拆卸骨头。” 闻母咬牙切齿,话里的狠意听得两人头皮发麻。 这是亲妈,为了给儿子找个对象真的非常拼。 易迟迟点头应好。 然后,三个女人凑到一起商量从哪里入手。 结果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好办法,主要相隔两地,还一南一北距离太遥远,联系都不方便的情况下想做点什么难度太高。 闻母思忖半晌,以一副破釜沉舟的语气道,“我明儿去给他打个电话探探口风。” 不等两人回话,她起身往外走。 “算了,还是现在去吧。” 话音未落,她人已经跑远。 穆妲和易迟迟面面相觑,半晌,她叹了口气,“这发展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挺好的。” 穆妲真心实意,“闻时那小子虽然性格有点一言难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个很优秀的青年。” 说到这里,她拍拍易迟迟的肩,“不打算孤独终老的前提下,提前抓住触手可及的优质资源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易迟迟就笑,“所以我同意了呀。” 穆妲捏捏她的脸,“你对闻时就真的一点好感都没有?” “有。” “哪方面?” “他长的好看。” 特别是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眸子,是她喜欢的眼睛。 “赏心悦目比丑到眼睛强。” “嗯。” 她应了声,开始组装绣架。 而此时的闻母,已经跑去大队长家借到了自行车,踏上了前往公社邮局的路。 这母子俩都是行动派,具体怎么交流的易迟迟不清楚,反正隔了没几天,邮递员下来送包裹信件时,说有她的挂号信。 撕开一看,上述内容很简单,就三句话。 第一句:听说你愿意教育我? 第二句:给我写信,寄了邮票和十块钱做通讯费用。 想的不可谓不周到,坚决不让她吃亏。 易迟迟忍俊不禁笑出声,药子叔看傻子似的看向她。 “你疯了?” 非工作时间,她要么去滑雪,要么去跳伞或者玩翼装飞行。 因此,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松动。 闻母听出来了,心下一松满脸惊喜道,“没有,他前儿才拍电报过来,说他领导媳妇要给他介绍对象,好烦。” 话音未落,她从口袋里摸出闻时拍来的电报递给易迟迟,示意她看看。 易迟迟伸手接过看了起来,穆妲好奇凑过来看。 然后,看完内容的易迟迟面无表情,这是闻时说的话,直的不能更直。 穆妲叹气,“我回来之前,闻时刚把文工团去表演的台柱子给说哭。” “他说啥了?” 闻母一副万万想不到我儿子竟然不解风情到了如此地步的样子。 “他说人姑娘是不是小脑发育不全,不然怎么看见人就往身上倒,还劝人去看看医生检查一下脑子。” 提起这件事,穆妲就一脸的无语。 易迟迟噗地笑出声,“那姑娘往他身上倒啊?” “是啊,他一蹦三尺远任由姑娘倒在地上,还说风凉话。” 闻母生无可恋,抓了易迟迟的手跟抓到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哀求道,“迟迟,我家那小子就交给你教育了,请务必教育好他,必要时刻请用特殊手段。” 易迟迟还没如何,穆妲就好奇接话,“什么特殊手段?” “迟迟会扎针,会制药,还会拆卸骨头。” 闻母咬牙切齿,话里的狠意听得两人头皮发麻。 这是亲妈,为了给儿子找个对象真的非常拼。 易迟迟点头应好。 然后,三个女人凑到一起商量从哪里入手。 结果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好办法,主要相隔两地,还一南一北距离太遥远,联系都不方便的情况下想做点什么难度太高。 闻母思忖半晌,以一副破釜沉舟的语气道,“我明儿去给他打个电话探探口风。” 不等两人回话,她起身往外走。 “算了,还是现在去吧。” 话音未落,她人已经跑远。 穆妲和易迟迟面面相觑,半晌,她叹了口气,“这发展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挺好的。” 穆妲真心实意,“闻时那小子虽然性格有点一言难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个很优秀的青年。” 说到这里,她拍拍易迟迟的肩,“不打算孤独终老的前提下,提前抓住触手可及的优质资源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易迟迟就笑,“所以我同意了呀。” 穆妲捏捏她的脸,“你对闻时就真的一点好感都没有?” “有。” “哪方面?” “他长的好看。” 特别是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眸子,是她喜欢的眼睛。 “赏心悦目比丑到眼睛强。” “嗯。” 她应了声,开始组装绣架。 而此时的闻母,已经跑去大队长家借到了自行车,踏上了前往公社邮局的路。 这母子俩都是行动派,具体怎么交流的易迟迟不清楚,反正隔了没几天,邮递员下来送包裹信件时,说有她的挂号信。 撕开一看,上述内容很简单,就三句话。 第一句:听说你愿意教育我? 第二句:给我写信,寄了邮票和十块钱做通讯费用。 想的不可谓不周到,坚决不让她吃亏。 易迟迟忍俊不禁笑出声,药子叔看傻子似的看向她。 “你疯了?” 非工作时间,她要么去滑雪,要么去跳伞或者玩翼装飞行。 因此,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松动。 闻母听出来了,心下一松满脸惊喜道,“没有,他前儿才拍电报过来,说他领导媳妇要给他介绍对象,好烦。” 话音未落,她从口袋里摸出闻时拍来的电报递给易迟迟,示意她看看。 易迟迟伸手接过看了起来,穆妲好奇凑过来看。 然后,看完内容的易迟迟面无表情,这是闻时说的话,直的不能更直。 穆妲叹气,“我回来之前,闻时刚把文工团去表演的台柱子给说哭。” “他说啥了?” 闻母一副万万想不到我儿子竟然不解风情到了如此地步的样子。 “他说人姑娘是不是小脑发育不全,不然怎么看见人就往身上倒,还劝人去看看医生检查一下脑子。” 提起这件事,穆妲就一脸的无语。 易迟迟噗地笑出声,“那姑娘往他身上倒啊?” “是啊,他一蹦三尺远任由姑娘倒在地上,还说风凉话。” 闻母生无可恋,抓了易迟迟的手跟抓到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哀求道,“迟迟,我家那小子就交给你教育了,请务必教育好他,必要时刻请用特殊手段。” 易迟迟还没如何,穆妲就好奇接话,“什么特殊手段?” “迟迟会扎针,会制药,还会拆卸骨头。” 闻母咬牙切齿,话里的狠意听得两人头皮发麻。 这是亲妈,为了给儿子找个对象真的非常拼。 易迟迟点头应好。 然后,三个女人凑到一起商量从哪里入手。 结果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个好办法,主要相隔两地,还一南一北距离太遥远,联系都不方便的情况下想做点什么难度太高。 闻母思忖半晌,以一副破釜沉舟的语气道,“我明儿去给他打个电话探探口风。” 不等两人回话,她起身往外走。 “算了,还是现在去吧。” 话音未落,她人已经跑远。 穆妲和易迟迟面面相觑,半晌,她叹了口气,“这发展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挺好的。” 穆妲真心实意,“闻时那小子虽然性格有点一言难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个很优秀的青年。” 说到这里,她拍拍易迟迟的肩,“不打算孤独终老的前提下,提前抓住触手可及的优质资源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易迟迟就笑,“所以我同意了呀。” 穆妲捏捏她的脸,“你对闻时就真的一点好感都没有?” “有。” “哪方面?” “他长的好看。” 特别是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眸子,是她喜欢的眼睛。 “赏心悦目比丑到眼睛强。” “嗯。” 她应了声,开始组装绣架。 而此时的闻母,已经跑去大队长家借到了自行车,踏上了前往公社邮局的路。 这母子俩都是行动派,具体怎么交流的易迟迟不清楚,反正隔了没几天,邮递员下来送包裹信件时,说有她的挂号信。 撕开一看,上述内容很简单,就三句话。 第一句:听说你愿意教育我? 第二句:给我写信,寄了邮票和十块钱做通讯费用。 想的不可谓不周到,坚决不让她吃亏。 易迟迟忍俊不禁笑出声,药子叔看傻子似的看向她。 “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