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回到村子的时候,发现有不少村民已经在美女专家柳青青的帮助指挥之下开始改造水田。 几乎是在村子里的闲置土地上都种植了极品水稻。 显然大家伙都还不知道东溪村的邪恶阴谋,都在不断的谈论着村子开发建设,以后大家伙都能够住楼房。 陈凡面色阴沉了下来。 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让任何人任何势力,影响沿溪村的发展。 让胡兰兰自己回家,陈凡第一时间进了山。 等他下山的时候,已经天色渐晚。 “现在采药不是有村民帮忙吗,你怎么还自己去了?”桃花姐正等着陈凡回来吃饭呢。 看见他背着一个大大的竹筐,满满当当的返回,赶紧上前帮忙。 “这些药比较复杂,平常用的也少一般人认不出的。” “更何况基本上都有毒。”陈凡放下竹筐,笑呵呵的回应。 “有毒的,你采回来干什么,给别人治病用不上吧?”李桃花越发的疑惑。 “治病肯定用不上,用来教训一些不懂事的家伙,倒是比较合适。”陈凡神神秘秘的。 随后扯开话题,和两位美女一起吃饭。 吃完饭,陈凡急急忙忙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黑透,马上将采摘来的那些大多带有毒性的药物放在瓦罐里面烤干。 整个过程中,陈凡都小心翼翼不敢靠得太近,同时也不断地运转体内的灵气,护住口鼻。 忙活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瓦罐里面出现了一大团黑色的细腻粉状物。 “想不到我居然也会做出这么恶毒的东西啊。” “鬼见愁,又称活剥皮,也不知道效果究竟会怎么样。” “不过一会儿就知道了。”陈凡絮絮叨叨的说着。 接下来找来报纸将这些药粉分成了六份装好,这才再次打包用手拎着。 “时间差不多了。”陈凡看了看天色。 这会儿是夜里八九点钟,天已经黑透了。 农村的人休息的都比较早,如今除了家家户户的狗,偶尔叫唤几声以外整个村子内外都显得非常安静。 陈凡悄悄的推门走了出去,没有开车摸着黑离开村子,然后沿着河边一路接近相邻的东溪村。 下午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东溪村的河道旁边有简易的铁皮工棚,那自然是为这里的工人们准备。 如今远远看过去,工棚里面隐隐的有灯光。 同时还能够听到些许打牌的笑骂声,显得挺热闹。 那里面甚至还有赵东来,被一众小弟狗腿子簇拥着,一边喝着酒一边大把耍钱好不快活。 “狗东西,春风得意呀?”陈凡眯起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一抹阴冷的表情。 他并不急着动手,而是在等。 片刻之后,山林里面的雾气催生出些许的山风,直接越过河道,向着公棚的位置轻轻吹去。 “就是这时候!”陈凡瞅准时机,连续将装有药粉的几个纸包丢了出去。 位置和角度都拿捏的十分精准。 连续不断的落在几十米开外的工棚窗户附近。 纸包碎裂,里面的粉尘由于很细,再加上特别的清,立刻就开始飘散,顺着山风的方向进入工棚内部。 陈凡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和衣服,然后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蹲下来抽烟。 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工棚里面原本热闹的声音突然就变得怪异起来。 有人开始大喊大叫。 “tmd,这是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身上这么痒,痒死我了!” 这样的动静愈演愈烈。 陈凡捏着香烟探出头来,远远的看过去。 十几个工人,包括赵东来在内,全都跑出了工棚,一个个的就像身上着了火一样,不断的伸手搓着挠着怪叫不停。 陈凡制作的那种有毒的药粉,能够被称之为鬼见愁活剥皮,那可不是吹出来的。 这玩意儿沾染上了皮肤,会让人觉得奇痒无比,并且越挠越痒简直要命。 眼看着赵东来,他们几个遭不住了。 不知道有谁出主意,“跳水里洗一洗,应该是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于是扑通扑通的,十几个人就像是下饺子一样跳进了水中。 但接下来他们惨叫的声音就变得更凄厉了,就像是闹了鬼一样,那动静方圆十里估计都能听清楚。 “蠢货,自以为聪明。” “那东西要是见了水,才是真正的活剥皮,怪只怪你们多行不义这一切都是自找的。” 陈凡露出冷酷的表情,立刻起身摸着黑,又回到了自家院子。 第二天一大早,胡兰兰就在外面拍门。 “陈凡,你穿裤子没有,我可进来了啊。” “出大事儿了!”胡兰兰干脆直接闯进了院子。 “什么事儿啊这么急躁?”陈凡提着裤子揉着眼睛从屋里走出。 “咳咳,你要实在憋得慌,今天晚上我给你放松放松?”胡兰兰突然目光怪异的顺着陈凡的小肚子往下看。 陈凡赶紧往后缩了缩屁股。 每天一大早起来都是一副荷枪实弹的状态,他也很无奈。 “说正事儿吧。”陈凡转过身去洗脸。 胡兰兰舔了舔性感的嘴唇,定了定神,这才说道,“听说隔壁的东西村昨天晚上闹鬼了。” “有人被活活扒了一层皮,那样子老惨了,你要不要去看看热闹?” 陈凡背对着胡兰兰,洗脸的时候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热闹自然是一定去看的。 片刻之后,陈凡开着车直接来到邻村的河段旁。 正好看见赵东来他们一行人,被担架抬到了省医院派来的救护车上。 根据附近的村民描述。 由于赵东来他们这帮人的样子实在是太惨,并且非常的诡异。 所以镇子上医院的人以及县城医院的工作人员来看了一眼,就吓得赶紧跑了。 此时再去看赵东来他们,一个个就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只不过他们体表的皮肤柔嫩归柔嫩,但却呈现出非常诡异的血红色。 一个个更像是血葫芦,虽然现在已经不痒了,但是哪怕被风一吹都会疼痛难忍不断的叫唤。 这场面谁看了都会觉得慎得慌。 据说是象甲集团的高层,专程给医院的负责人打了电话,这才勉强从省城跑过来救治他们。 “陈凡,是你干的吗?” “该死的混蛋,一定是你!”赵东来在上车之前看见了陈凡,忍着疼恶狠狠的咒骂起来。 陈凡笑呵呵的回应,“姓赵的,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呀!” “我只是来看热闹的,你可别冤枉我。” “你们弄成这个鬼样子,其实正应了那句话,人在做天在看,你们这是遭了报应!” “好歹我也是个学医的,从来就没听说过人会变成这个样子,并且从我的经验来判断你们这种剥皮的症状,至少还要再重复几次,不然长不了记性。” “你说什么,还要再重复几次?”赵东来一听,吓得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但是下一秒钟,又疼的醒了过来,堪称折磨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