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郭靖抬起了头,杨过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郭伯伯,可是有了武师弟的消息了?” 闻言,郭靖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开口说道:“不错,这封书信就是那蒙古的忽必烈王爷,遣人送过来的,你也看看吧。” 说话间,郭靖就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杨过。 杨过满脸狐疑的接过书信,抬眼看了过去,缓缓的念了出来,道:“大蒙古国四王爷-忽必烈,奉书于襄阳城郭大侠尊前:昨日小王军中饮宴,恰逢玄阳观高足-武氏修文前来我营中。正所谓:名师出高徒,古人诚不欺我,小王与武少侠一见如故,特将他留于营中饮宴。” 无防盗 “家父托雷在世之时,常于小侄言道:郭叔父风驰神采,乃是一位响当当的英豪,故小侄仰慕郭叔父久矣。然,南北山水相隔,始终未能有幸与郭叔父一见,实乃小侄平生一大憾事。今日特意奉书于郭叔父,诚邀叔父大驾,前来我蒙古营中一叙。至时,你我叔侄促膝长谈,杯酒尽欢,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杨过看完书信,顿时就皱起了眉头,暗暗思索了起来。 信中,虽然忽必烈的言语之中,颇为的客气,又自降身份,将自己摆在了子侄的位置上,尊郭靖为叔父。但是,这位蒙古王爷却又先行提出了武修文的踪迹,自然就有了以武修文两人为质,要挟郭靖前往蒙古大营的目的了。 然而,郭靖作为抗蒙联盟的副盟主,现在可谓是襄阳城中的‘定海神针’。如果郭靖如此轻率的就前去蒙古大营赴约,且先不说能不能救出武修文他们,万一忽必烈不怀好意,对郭靖不利,那到时候襄阳城可就变得及及可危了。 故而,杨过看完书信之后,心中也是犹豫不定,不知如何是好了。 见到杨过看完了书信,郭靖不禁开口问道:“如何?” 只是,还不等杨过回答,坐于一旁的程瑶迦就率先开口,说道:“靖哥哥,这明显就是忽必烈的计策,目的就是诓骗你前去蒙古大营的,咱们万万不可中了他的计策。” “虽然忽必烈说的好听,只是寻你前去续一续叔侄之情。但是,现如今你们二人各为其主,而靖哥哥你又担负着守卫襄阳城的重责,又岂能轻易的就犯险呢,万一忽必烈不守信用,对你不利的话,岂不是自投罗网。以我之见,咱们不弱就请自常师兄,或者明玉师尊前去走一趟吧。” 郭靖闻言,也是不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的说道:“瑶迦你所说之事,为夫又岂会不知呢?只是,师尊他老人家已经带着王师弟等人,前往桃花岛去见黄岛主了。而自常师兄现在又远在雁荡山,路途遥远,实在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目前来看,也就只有为夫前去赴会,最为合适了。” 见到郭靖果然有了独自一人赴会的打算,程瑶迦的心中也是一惊,连忙阻止道:“那怎么能成?蒙古大营之中拥有千军万马,且又是高手如云。仅仅只靖哥哥一人前去的话,实在是太过的危险了,我等又岂能放心让你单独前去?既然明玉师尊以及自常师兄来不了,那不弱我与过儿同你一起前去吧?” 还未等程瑶迦讲完下面的话,就见郭靖立即摇头拒绝,说道:“不行,现下瑶迦你已经有了身孕了,为夫又岂能让你同我一起去犯险呢。” ........ 郭靖与程瑶迦夫妇二人,俱都担心对方的安危,一个嚷着要同他前去,一个死活不同意。 故而,二人争吵不休,直到深夜的时候,也没能达成统一的意见。 无奈之下,众人就各自回房休息,决定明日天亮了再做打算。 回房以后,郭靖夫妇仍旧争执,眼看天色已经大亮了,二人却是一夜未睡。最终还是郭靖拿了主意,顾不得洗漱,豁然起身,说道:“时间已经是过去一夜了,也不知道武师侄现在怎么样了,我现在就动身前往蒙古大营,去会一会这个蒙古王爷。” 说罢,就见郭靖向屋外走了出去。正在这时,一名侍者匆匆而来,向他禀报道:“明玉真人以及自常真人,已经连觉而至了。” 闻言,郭靖立即就是大喜,略微收拾了一番,就与程瑶迦出门,迎接明玉他们了。 却说,明玉与黄蓉等人,一路东行,抵达了嘉兴城以后,明玉却并没有随黄蓉母子一同前往桃花岛。而是与黄蓉、王霄、程英三人作别,带着小龙女母子转道东南,回转了雁荡山。 只是,明玉抵达了玄阳观以后,心中始终是放心不下襄阳城的战事。于是,他就叫来了自常,二人略作商议以后,就一起下山,直奔襄阳城而来了。 郭靖与程瑶迦夫妇二人,见到明玉和自常以后,脸上顿时就露出了欢喜的神情。只听程瑶迦说道:“明玉师尊和自常师兄,你们终于来了,我们也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 明玉闻言,却是一脸的疑惑,抬眼一看二人的模样,不禁感到一阵的惊奇。两人面容憔悴,一看就是一夜未睡的模样。心中疑惑之下,就不禁开口问道:“靖儿、瑶迦,可是襄阳城中发生了什么大事?为何你等憔悴至此?” 闻听明玉问起了此事,郭靖与程瑶迦的脸上立即就露出了苦笑。紧接着,就将武修文以及完颜萍二人,夜闯蒙古大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明玉与自常二人来听。 待他们讲完以后,自常也是一阵大惊,开口说道:“修文实在是太过莽撞了,其意虽然是好意,但是如此看不清局势,这才深陷蒙古营中了。哼,不停师弟你的调遣,险些坏了抗蒙大计,等其回来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番才是。” 明玉听完了事情的始末,不由的心中也是惊诧莫名。暗暗想道:“剧情都已经这般的乱套了,没想到修文这小子,竟然还是与原着一般,前去刺杀忽必烈那老小子了。真是奇也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