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每天都由么丫采摘桔子分着充饥,过了几天后,凰女的体力也慢慢的恢复。 这一天,凰女已经能够起身行走,兴致勃勃的带着么丫,采了很多桔子,开始在崖底寻找着出路。 “姑姑,崖顶这一条黑森林至到牛家店的路,我已经走过二遍了,向着牛家店方向的一半路程,正是悬崖的尽头,没有出路的。” 凰女向水面望去:而且,这一边全是深深的积水,纵是轻功绝顶,也无法在水面上运用身法上到崖顶。 “那么,我们就向着黑森林这一边干旱的地面找找。” 两人向着黑森林方向而行,一段路程后,全是崖壁高耸,并没有出路之处。 越走越是失望,终于,来到了尽头处,还是没有一处能够上得到崖顶的地方。 一道瀑布哗哗的作响着,在尽头崖顶上直落到崖底的一个水坑中。 水坑的水清透见底,水深大约一个么丫的脖子高,坑中大小鱼儿众多,它们并不怕见到人,正在水中慢慢的游动着。 凰女心中一阵慌乱:大路的一边没有一处可以上崖的,另一边并不是大路,是高山峻岭,荒野密林,纵是找到有上崖的地方,以么丫这样的年纪,要费很大的劲才能走上大路。 她低头见到么丫愁着脸正望着她,凰女假装镇定,强行装岀了一付笑容:“还有那一边没有寻找,我们那边找去。” 两人走到了对面,从瀑布处直走到落崖处的积水边,就是没有一处可以上到崖顶。 凰女很是失望,拉着么丫的手,两人站在积水的边缘,向着崖上望了望。 凰女暗暗思量着:“我的轻功,要上这崖顶,实是不能,何况带上么丫,更是难上加难。” 她叹了一声,见到么丫更是愁眉苦脸,便曲膝蹲下,向么丫柔声说道:“既然没有出路,我们得找个地方住下,日后再想想办法出去。” 回家没有了希望,么丫心中极度难过,望着凰女一言不发。 凰女柔声说道:“我们现在得采些食物,再找一处晚上可以睡觉的地方。” 幸好,崖底的树木很多,有不少是果树。 因为,没有人下到此崖底来,因此,地面上积了一层厚厚的落叶。 心情极坏时,吃饱就好受些,凰女从来是孤孤单单的,她经常是以食物来解除心中的苦闷。 两人默默无语的摘了一些果子,一边往回走,一边吃着果子。 正走到一半,凰女停住了脚步:“这地方比较平整,崖壁处又是凹入成为一个浅洞,我们就在这里住下。” 于是,她带着么丫在浅洞处,忙里忙外,用一些枯枝制作成一个洞门,又在浅洞中,铺上一层树叶当做睡觉的床。 两人忙到了晚上,吃了一些果子,蒙头便睡。 第二天,么丫的难受心情,再度恶化,吃不下东西,凰女为了逗她开心,问起她这一次去海村的事儿。 “我和啊爹到海村青龙伯伯家做客,……。” 当她说到为金禅子念经时,就想到了经书里的首段经文,佛光初现的心法,隐隐感觉到有一股清凉气流在体内流动着,难受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平息了下来。 突然间,她豪气大增,话也多了:“如果岀了崖底,一定又要和啊爹去东海了。” “啊爹说道,事情就要从小做起,长大了才能知道很事情的处理方法,这样比有做事的人聪明,才是高人一等,崖顶这条路,我已经走了二次啦!” 一说到崖顶,她又犯起了愁:“可是,可是这一次,却回不了家,啊爹此时定在崖顶盼望着我上去?” 她的心中,灵光一闪,心想:我本就希望要出此崖底,如果不吃东西,不就要饿死在此崖底了么? 眉一愁:那么?我就永远没有出谷去和啊爹回家了?啊爹等不到么丫上崖去,一定很伤心的。 “姑姑,我明白了。” 说完拿起果子,吃了起来! 凰女并不知道她明白了什么,骤然见到她吃得津津有味,心中一喜,正想要向她询问明白了什么事,又怕触动到她的伤心处,因此,不敢再去询问她的情况。 么丫吃了几个果子,想了又想,问道:“姑姑,你的轻功这般高明,你一人上得了崖顶去么?” 凰女向崖壁看了看:“上不去,姑姑的轻功,怕是到了半途就上不去了。” 如果姑姑再练上一段时间,等到轻功提升后,不就能够上去了么? 么丫这一问,心中却又是暗然无光,暗中想道:到那时,姑姑就可以出去了,只留下么丫一人孤独的在此崖底。 但姑姑是为了救我才掉下来的,姑姑是个好人,就希望着姑姑能够上去,才免和我一样在崖底受罪。 她想到此,心中一阵欣慰,问道:“如果姑姑再练上一段时间,等到轻功提升后,不就能够上去了么? 凰女眉间一皱,望了望她,欲言又止。 见到凰女的神情好似不愿意练成轻功脱离此绝地,么丫又问道:“姑姑,轻功能不能再度提升啊?” 凰女叹了一声,说道:“其实,我并不知道轻功是怎么的练法。” 么丫奇怪起来:“姑姑,你,你是说,你如此高明的轻功,你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那么,姑姑为何能够身轻如燕的?” 被么丫这么一问,凰女回忆起了童年的生活。 她轻声的说道:“么丫,姑姑的轻功,和下面的故事有密切的关联。 下面所讲的故事,正是姑姑的啊妈曾经对姑姑讲起的。” 那是蚩尤战败后,九黎部落有的投靠了黄帝,不愿投降的,纷纷逃到江南来避难。 一时间,江南岀现了许多个村庄,经过几代人后,正因生活的问题,这些不一致的村庄,战祸连连不断。 忍受不了战乱之苦的人,都纷纷背井离乡,各自另寻一处安身之所,追求过着安定的日子。 那时候,姑姑还没有岀世。 一对年轻的男女,正在向东行走着。 女子问她身边的男人:“我们已经走了几天,食物都吃个精光了,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