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的,我也希望着和青妹一起去青城山,过着平凡的生活,可是,这里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办,青妹如果先回青城山,这里的事办完后,我定去青城山寻找青妹。” 小青满心欢喜:“水蛇哥对小青恩重如山,小青怎能够先行离开而去,定和水蛇哥将事办完,再和水蛇哥一起去青城山也不迟。” 水蛇听后暗暗感动,心中发誓:青妹仗义,水蛇在生之日,定要保护青妹的安全。 两人结识的时日虽然无多,但情义深重,心照不宣,在溪边有说有练的,时练时歇。 水蛇还有另一个心事,就是明天要回合村的啊凰,她边练功边暗暗害怕,生怕苍狼等恶人是两面人物,啊凰会突然失踪而去。 两人终于练到了傍晚,匆匆的回到了住处。 见到凰女悠闲的坐在屋中,水蛇这才安心下来,三人吃了苍狼送来的食物后,各自上床睡觉。 第二天,正是凰女离开狼谷之时,为了她的安全,苍狼吩咐水蛇护送着凰女归返。 两人带足了食物和水,离开了狼谷,一路上默默无语。 水蛇一想到苍狼担心啊凰一路的安全,吩咐他护送着凰女,对苍狼这种友爱的行为,水蛇的心尤如冬天坐在火边一般,暖和和的。 凰女正在沉思着:回到村庄后,怎么向村里人解释对狼谷的误会,好让村里人尽早调查别的村庄。 二人归心似箭,一路行走迅速,就是山路静悄悄的,没有见到一个路人。 走了小半天,骤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鸟儿的长鸣声,这声音非常熟悉,水蛇心中一震:“是朱雀。” 凰女更是一阵兴奋,向着鸟鸣声的方向张望起来,希望着朱雀突然岀现在她的面前。 水蛇见到凰女兴奋的神色,眉头一皱,暗骂道:不知死活的,幸好她在远处,不然麻烦就大了。 朱雀并没有现身,凰女显得有些失望,两人再走了一阵,鸣声又起,虽然相隔甚远,水蛇还是听得惊心动魄,脚步自然放慢了许多,并全身运劲警备着。 之后,鸣声陆续再响了二次,最后就没有听到。 中午时分,两人找了一避风处吃饱喝足,休息了片刻,又继续赶着路。 “远处一条人影正站在路边,” 水蛇吃了一惊,当见到人影身穿白衣,并不是朱雀,他才安心下来。 自在狼谷中见识到苍狼和朱雀的武功后,他就知道到天外有天,现在和凰女在这四方无人的山野间,他都得处处小心提防着。 他知道,现在他和凰女的性命,就是合村和狼谷的性命,如果不能将这次误会传达到合村,后果就不堪设想。 白影一动不动的站着,两人和白影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终于,走到了白影的近前,原来是一个身穿白丝绸衣裙的中年妇女。 看这妇女三十多岁,肌肉白腻略为丰满,水蛇一眼就认出,她正是在牛家店见到的那个白衣美妇。 这条静悄悄的山道上,一个美貌绝伦的女人,静静的站在一棵大树下,这么的景象,好似一幅画,凰女和水蛇多看了一眼。 就多看了这么一眼,两人的眼睛,同时瞪得大大的,好似二个色狼见到一个美女似的。 但吸引到凰女和水蛇的,并不是白衣美妇的身材,而是白衣美妇身侧的一棵树。 这一棵树上,挂着一条长长的绳子,这是一条最平常的绳子,但它好似俱有无边的魔力,也让凰女和水蛇感觉到,一阵阵的杀气,正从这条绳索上发散着,让两人慌忙停止了脚步。 望了望白衣美妇,并且慢步向白衣美妇走去。 到了白衣美妇的跟前站定,凰女问道:“妇人有什么委屈么。” 这么莫明其妙的问话,让白衣美妇一怔,她皱起了眉,呆呆的望着这二个不速之客。 水蛇也附和着:“如果妇人有什么委屈,可以说与我们知晓,我们定会尽力帮助妇人的。” 白衣美妇一阵迟疑,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一声不吭的望着水蛇和凰女。 水蛇又说道:“妇人,如果受到什么委屈,就要上吊寻死,那就死得太没有价值了,” 凰女也帮着嘴:“不错,正所谓,好死不如懒活着,人不就是为了一些事物才要寻死的吗,如若死了,什么事物都失去了,连命都没有了,还有性命跟别人争夺事物吗。” 水蛇更是得理:“死了的话,事物和人都没有了,不如放弃了这点事物,留着人活着,这样就不会亏得太多了啊?” 二人一唱一和的,劝说着白衣美妇活下去,心诚则灵,白衣美妇终于有所反应。 她向水蛇和凰女微微一笑,说道:“不错,好死不如懒活着,多谢你们的指点,我一定要活得比别人更幸福,更长命。“ 说着将挂在树上的绳子抽了下来,一圈圈的卷在她嫩白的手臂上。 “妇人,还要这绳子干嘛,说真的,这条绳索散发着阵阵不吉祥之气息,不要也罢。” 白衣美妇对凰女的话不理不睬,将整条绳子卷完后,一走了之。 水蛇和凰女做了一件好事,两人喜气洋洋的继续赶着路。 走了一阵,凰女终于忍不住:“妇人带着绳索走的,如果她到了别的地方寻死,我们该怎么办。” 水蛇一呆,想了想,硬想出一个道理来:“我说凰妹,请你想一想,这个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个时间死去,你有没有办法去救救他们?” 凰女一怔,很认真的想了想:“这个时候真的有那么多人死亡么?也不知道他们在哪个地方死去的,我怎么去救他们呢?” 当下说道:“没有,没有办法救他们了。” 水蛇舒笑着:“不错,没有见到的事,我们就无从管到,来,休息一会儿吧。” 两人在山道的旁边坐下,吃了一些食物,四处空无人影,只闻到扑鼻花香气息。 凰女又想起了朱雀,骤然感觉到内心好似失去了什么似的。 她很纳闷:“怎地突然这般难过,难道见不到朱雀现身所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