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魏长明几人蹲在墙边已经唉声叹气了许久。 李玄生连连摇头,自己真是栽在这里了。 这下真不知道怎么解除这个咒语了。 估计莫老头也没想到,自己的好徒弟能那么惹事。 原来的打算估计也就是生怕自己真的打了个照面就溜,于是下了个令行咒,让自己帮师弟一个忙再走,结果没想到惹上那么大的麻烦。 这下好了,忙帮不了,咒语也没办法解除,自己受到天道什么样的惩罚也无从可知。 李玄生想着想着,又叹了口气。 魏长明见到一旁的师兄面色忧愁,不忍道:“师兄,帮不上忙就算了,你的好意我领了,要不你就走吧,我们再想想办法。” “你不懂,师弟。”李玄生拍了拍魏长明的肩膀。 “令行咒很特殊,大陆上各个宗门之间若是有交易,那么达成的约定,都是由一定的条件所限制的,否则口头约定可不作数,只有下了咒令或者契约,才会被天道所接受制约。这令行咒就是其中的一种,本身无害,若是完成了约定甚至可以有一定的好处,可若是完不成,那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所以现在。”李玄生一脸正气地看着魏长明,“师兄一定想办法帮你解决办法。” “······” 一旁的祝婷内心暗想,看你现在的样子,真看不出来一个时辰前还准备逃走呢,修行得道的人果然能屈能伸。 不过嘀咕归嘀咕,多一份助力总是好的。 “咦,师弟,你腰间挂的是什么?”这时,眼尖的李玄生发现魏长明的腰间挂着一个玉质的令牌,看着有些熟悉。 “哦,这个啊。”魏长明听到李玄生的话,从腰间取出来,递给了李玄生。 “师傅给我的,说是没事不要拿出来,他的仇人比较多,以防有人看到这个有其他的想 法。” 李玄生听了魏长明的话,观察着这个令牌,眼睛一亮。 “我想到办法了。” ······ 莫府,监狱。 “又要麻烦莫城主了,暂时用一下你的地方。” “无妨。” 一座牢房中,徐子鱼一行人被关在一起。 宜道长和宣懿在牢中闭着眼睛修炼,抓紧恢复体力。 “呸,狼狈为奸的两个老家伙,让我爹爹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小鱼儿大声喊着。 牢房外,黄老怪和莫城主二人并排站着。 “怎么处置?”莫城主看向一旁的黄老怪。 “不急。”老叟笑了笑,拄着拐杖缓缓走到牢房门前,边走还边咳嗽几声,虚弱的样子让不熟悉的人根本联想不到他就是臭名昭著的黄老怪。 “徐姑娘,只要你答应将你此行的目的和收获告诉我,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你就死了这条心把,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个老贼,你不得好死!” 听了徐子鱼的话,黄老怪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回应道:“那老身就好好看一看,是老身死得早,还是徐姑娘你死得快咯。” 黄老怪又转头望向牢中其余几人,说道:“老身还是一样的话,要是诸位愿意将你们所知道的分享给我,我会留你们一条性命。” 但是牢中的几人皆没有回话。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男子走进了牢中,快步走到黄老怪身边,说道:“长老,城中都搜查过了,没有那个小子的踪迹。” “找不到就算了,不用找了,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只要花月宗的几人还在这里就可以了。” “是。”黑衣男子作揖。 “陆昭?!”眼尖的徐子鱼发现了眼前报信之人,正是先前同行的陆昭。 “陆昭”见被认出,也索性不再隐瞒,大方说道:“徐姑娘,谢谢你们前些日子的同行,不过不要叫我名字了,我排行第三,叫我陆三就好。” “我管你叫陆昭还是陆三呢,好哇,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亏我们当初还不忍心将你丢下,特意到了莫城才把你安顿下来,原来你就是跟他们一伙的!” “随便你怎么说。”陆三耸了耸肩,“各司其主罢了,没有什么错与不对的,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吧。” 小鱼儿还在痛骂着陆三,陆三却置若罔闻,扭头离开了牢房。 “好了,徐姑娘,省着点力气吧,你看看你身边几位多聪明,已经在休养生息了,你也跟他们一样,多休息一会儿吧,我不急,等你们休息好了,再发现逃不出去,绝望的时候,愿意说了,再告诉我也不迟,我就在这儿等着。” “黄老兄,借一步说话。”莫城主招呼着黄老怪,二人走上监狱。 “真就把他们关在这儿直到开口?要是他们一直不说出来怎么办?”莫城主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不用担心。”黄老怪则是一幅十拿九稳的表情。 “我得到消息,他们此行的目的虽不知是何,但是却十分隐蔽,甚至连花月宗内门人都不知他们的去向,因此就算他们在此处消失,等花月宗的人发现不对,再发动门人寻找,那时候早就晚了。” “可是,他们一直关在我这里也不是办法啊。”莫城主还是十分担忧,“黄老兄,迟则生变啊。” “这道理我懂,这样吧,明日我再去审讯一番,要动用些手段了。” “如此也好。” ······ 二人交谈之际,一名莫府的仆人走到莫城主身边。 “老爷,三夫人说有事找你,想要让你过去一叙。” “我现在很忙,跟她说改天。”莫城主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可是,老爷,夫人交代了,这件事情很重要,一定要让你过去。” 莫城主皱了皱眉头。 “莫老弟,家事也很重要啊。”黄老怪在一旁拍了拍莫城主的肩膀,“老身孤家寡人一个,莫城主可是有家人的,就不要怠慢了人家,赶快去吧,这里有我,没事的。” “唉,好吧,这里就辛苦黄老哥了,我尽快回来。” 老叟点了点头。 莫府,一处卧房中,一名妇人正忧心忡忡地思考着什么。 不一会儿,“吱呀”,门被打开了。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