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今天大师兄的恋爱脑有救了吗

正文卷 四十 准备出发。

  日暮,月榕告别不太对劲的云阑,独自回她的小窝。  她拿出师父给她的阵法孤本,仔细钻研。  这本书显然是历史悠久,上面的字迹虽未模糊,但每一页都有岁月的痕迹。  一般像这种珍贵的孤本,上面都有咒法保护,防止被人无意间损坏,这本书也不例外。  月榕先是大概翻了一遍,里面的阵法是她目前为止看过的最高深的阵法,她自诩于阵法一道,天赋异禀,可上面的文字与图案连她看起来都格外晦涩难懂。  “咦?怎么少了一页?”月榕又对了一遍页码发现确实缺失了一页。  奇怪的是,消失的这一页被人整整齐齐的撕下,不像是被人意外损毁。  月榕盯着这一页发呆,“可惜了,也不知这一页上到底写了什么惊天动地的阵法。”  月榕越翻,越遗憾。  这本书中记载的每一个阵法都精妙绝伦,少一个都是莫大的损失。  哎,算了算了,书上还有这么多阵法,人要知足。  月榕很快想开,伏在案上认真钻研第一个阵法,窗外是一颗开的正盛的玉桂。  她闻着桂花的清香,彻底沉浸在阵法的海洋。  武陵仙尊回宗后,群玉峰接连热闹了多日,但这些都与月榕关系不大。  她自得了那本阵法孤本,日日研究,书不离手。  云阑倒是得了几日的清闲,他把宗门事务,全部交给武陵仙尊,自己潜心修炼了几日。  只可惜,云阑没放松几日,又被武陵仙尊抓回去做壮丁。  “云阑啊,我在外云游多年,已经久不理俗事。”  武陵仙尊指着桌案上积攒的案卷,说,“这些东西我已忘记该怎么处理了。”  “还是交给你来吧。”  云阑:“师父,您是青云宗的宗主。”  武陵仙尊了然的点点头,玉箫在左手掌心一碰,道,“懂了,你要当宗主!”  云阑抬眸,眼神呢困惑的看向武陵仙尊,他不是这个意思。  成家立业,他想先成家啊。  “这还不容易?”武陵仙尊解下腰间的掌门令牌扔给云阑,“掌门令牌给你,你若愿意,明日就可举办传位大典。”  云阑的品行与实力全宗门有目共睹,是大家最信赖的大师兄,让他继任宗主,没人会不赞同。  “师父,我并无此意。”云阑捧着掌门令牌双手奉还,“师父修为高深,人品贵重,自是当之无愧的宗主。弟子才疏学浅,受之有愧。”  武陵仙尊的目光落在云阑手掌上的令牌,“你当真不要?”  “请师父收回。”云阑垂眸敛目,身姿挺拔。  武陵仙尊收回令牌在手中把玩,道,“你若是早日继任宗主之位,你云氏一族也可早日安心了。”  云阑不动声色,“待来日我如师父一般,已得仙尊之荣,方名正言顺。”  武陵仙尊掀起眼皮看他一眼,道,“随你,反正为师的宗主之位早晚是你的。”  这日,月榕正在后山练习布阵,烈日炎炎下,她满脸汗水,眼中却是执着认真的光。  她在地上写写画画,不断尝试,时而皱眉思考,时而暴起狂挥灵气。  云阑远远瞧见月榕认真的模样,不忍打扰,只是默默放出他的法器飘在月榕头顶,为她遮挡烈日。  月榕正在画阵,她下笔的地方蓦然一暗。  变天了?  月榕抬头就瞧见端端飘在她头顶的一把青伞。  咦,这不是云阑的伏魔伞吗?怎么会在这儿?  月榕转头看向四周,在路坎上瞧见云阑清逸的身姿。  她挥挥手,“师兄,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云阑走近,月榕方看见云阑今日换了花朵形的青玉发冠,束起的长发中添了两根青色丝带,当真是精致到了头发丝。  月榕闻言两眼放光,“师兄一定带吃的了吧?师兄,你给我带了什么,快拿出来给我尝尝。”  云阑勾起一抹笑意,故意逗她,“我没有带。”  “你现在已是元婴真人了,哪还用吃东西?”  月榕皱着鼻子看他,压根不信他的话,“不可能,你肯定带了。”  云阑虽然每次都说修行之人不可过贪口腹之欲,但每一次都会纵着她,给她买她喜欢的点心。  分明就是口嫌体正直。  “总是瞒不过你。”云阑浅浅一笑,从乾坤袋中拿出食盒。  月榕笑颜如花的接过,“谢谢师兄啦。”  月榕打开食盒,里面是清一色的红,辣油冒着热气,只看得人流口水。  “哇,居然都是我爱吃的菜。”月榕挥手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套桌椅板凳,夹起一块牛肉放入嘴中,“唔,真好吃。”  “今天食斋又是辣味主题吗?”  云阑捻了捻辣到发痛的指尖,轻声道,“嗯。”  食斋怎么可能总做辣菜,其余弟子还吃不吃。  这是他特意……  让食斋的师傅单给他做的。  他本想亲自动手,可他浪费了足够整个青云宗一日所需的食材,也没做出让他满意的菜肴。  不得不承认,术业有专攻。  月榕吃得正香,腰间的传音符动了。  月榕接过传音符,祝星眠温柔雀跃的声音传来。  “师姐,下山游历的事我已经和师父说了,师父已经同意,后天就能出发了。”  “你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云阑闻言,敛着的眉眼颤了颤,指尖似乎更疼了。  “我早就准备好了。”月榕捧着传音符,笑的眉眼弯弯。  又是她!  自打她拜入宗门以后,小师妹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小师妹从前总会跟着他,与他无话不谈,而祝星眠来了以后,连下山游历这种大事,她都不曾与他说。  月榕挂断电话,便听见云阑听不出喜悲的声音,“你要和祝师妹下山游历?”  “对啊。”月榕无知无觉的点头,继续埋头沉浸在干饭的快乐中,压根没注意到云阑的情绪。  一时间,空气格外安静,只有月榕吃饭的细小声音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这么重要的事,师妹为何不和我说?”  哪怕是祝星眠都知晓要给师尊禀告一声,可她却从未提起过只言片语。  她莫不是想背着他偷偷跑下山?  师妹已经厌恶他到这种程度了吗?迫不及待想要逃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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