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七章 恭喜宿主好友+1
“愚不可及。” “不用在意一群庸人的看法。” 轻蔑的声音响起,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来,五官深邃,那一双眼睛极为明亮。 目光看向窦长生,露出了友善的笑容,笑吟吟的开口讲道:“以九品锻体境,擒拿八品练气境。” “这样的本事,哪怕是在我六扇门中,也是较为少有。” “什么扫把星,都不过是庸才们的妒忌。” 这段时间风评受害,仿佛自己是天煞孤星一样,人烦狗厌,要是窦长生真动手坑他们也就算了,关键是窦长生不但没有去做,连想都没有去想。 如今终于出现了一位理解自己的人,窦长生浮现出动容之色,知音啊。 一个有意,一个有心。 二人感情迅速上升。 叮!恭喜宿主好友+1。 才惊醒了,正在畅谈中的窦长生。 抬眼看了一下天色,窦长生歉意的开口讲道:“抱歉了郑大哥,我还要去见总捕头。” 郑世明微笑道:“不必这么麻烦,晋升银章捕快的事情,昨日就已经办下来了。” “今日去武库先领了飞鸟服和仁义刀,再到总捕头那里报道就可以了。” “这能行吗?” 窦长生浮现出迟疑,郑世明顺口回答道:“行。” 伸手轻轻一拽窦长生,就已经朝着武库走去。 砰砰砰!!!!! 连续敲击的声音响起。 厚重的铁门发出沉闷的声音。 半响,传出了不耐烦的声音,声音较为尖细:“谁啊?” 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一位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依靠在铁门上,人犹如麻杆一样纤瘦。 干裂发白的嘴唇,舌尖轻轻抿了一下,看向郑世明讲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总捕头的儿子,小郑捕头。” 郑世明伸手一指窦长生讲道:“赵总管。” “窦长生已经晋升为银章捕快,来此领取飞鸟服和仁义刀。” 赵总管狭长的眼睛,看向窦长生时眯缝起来,浮现出灿烂的笑容,笑眯眯讲道;“原来是九品败八品的扫把星啊。” “听说每一次出任务,都会克死同伴,这事是真的吗?” 赵总管露出好奇之色。 “没有这回事,都是污蔑。” 郑世明代替窦长生回答,声音斩钉截铁,极为的干脆。 赵总管没有获得自己最关心的八卦,浮现出失望之色,不再去管窦长生和郑世明,径直的走入了武库。 一名佩戴着小帽的少年,已经双手捧着服饰和腰刀走出,把东西交付到窦长生手中。 看着重新关闭的大铁门,郑世明对着窦长生开口解释道:“银章捕头配飞鸟服,仁义刀。” “飞鸟服由南州龙岭蚕丝编织而成,上锈苏州白鸟,此由六司之一天工司专门炼制,刀枪不入,足以护住心脉。” “飞鸟服虽然柔薄,却非利刃所能损伤,仁义刀材质是特殊,刀锋千万次打磨,涂抹异兽之血,锋利无匹,刀伤不愈。” “二者都是珍品,已经到了灵器级别。” 郑世明犹如知心大哥哥,不断为窦长生讲解,同时引领窦长生来到了总捕头处。 总捕头身着麒麟服,不怒自威,浑身上下透漏着一股威势,给人一处非常不好相处的印象。 看见窦长生后,平淡的讲道:“银章捕快已经是正七品官职了,每月享受丹药配额,三天后就是财神大会了,银钱的奖赏就算了,给你一个财神大会资格。” 财神大会。 这窦长生知道。 这是一场轰动神都的大会。 相传是财神阁举办,一场散财活动。 只要获得参与资格,就会获得千两白银,可以在财神阁名下的众多店铺消费。 一年一场的财神大会,可谓是深受神都上下喜爱。 毕竟白花花的银子,谁不喜欢。 这一个名额,可是真金白银,老值钱了,而且还不光如此,听说还有其他一系列的好处。 最近倒处都是相关消息,吹的是天花乱坠。 窦长生听见自己获得资格,内心中也是怦然心动。 “银章捕快在地方能够担任一县捕头,掌管刑事,在神都中,也能负责一班捕快。” “不过好钢就要用在刀刃上,我们朱雀坊在神都三十六坊中排名第四,居住的权贵众多。” “有甲乙丙丁四班,全部都是由精锐组成,金章捕快为捕头,银章捕快为兵,负责侦办重案。” “郑世明正是甲班捕头,你就去甲班吧。” “诺!” 窦长生应了一声,看见总捕头挥手,转身大步离去了。 总捕头严肃的神色舒缓,刚硬的线条柔和,目光慈祥的看着郑世明,开口劝解讲道:“扫把星一说,尽管是假的,可窦长生入职后,每一次出任务都有牺牲。” “这种人还是少接触,调去乙班最好。” “窦家先祖窦平安,位列九幽冥教第四真传,我们郑家只是九幽冥教普通弟子,要不是太祖皇帝建立六扇门,先祖从而借势而起,也会如窦家一样,早就已经没落。” “如今有机会,获得窦家传承,补全我们郑家底蕴,这是一个让我们郑家再进一步的机会。” “只有出了上三品的宗师,我们郑家在六扇门中,才能够获得话语权。” 总捕头看着郑世明双眸中的野心,不由微微摇头道:“窦家已经没落年多,去指望窦家,不要有太大希望。” “你还是老老实实收心,打通天地玄关,开辟出法脉,化罡气为法力,突破到六品,踏足中三品境界。” “要是能够入人榜,哪怕是末尾,也会获得六扇门大量资源。” “武道,讲究的就是一往无前,你这样算计来,算计去,杂念太多,会影响未来前路。” 郑世明不断点头,认可讲道:“财神大会后,我会开始闭关苦修,争取早日踏入中三品,去争一争人榜。” “回去准备了。” 郑世明转身后,背对总捕头,浮现出漫不经心的神色,显然是对于这一套说教,并没有听进去。 总捕头叹息一口气。 这个儿子就是太聪明了。 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