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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梦萦 第138章 “索布德妹妹,可是您亲自送到妾身手上的呢。”

  明明软玉温香在怀却生不出半分往日里的旖旎心思,阿穆尔第六次收回了视线,终于不得不挫败地承认了自己心不在焉的事实。  “世子~”那妾室顿时不满地嘤咛一声,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那玫悠县主定是害怕了,否则怎么会连来都不敢来呢?”  “是啊世子。”底下又有个侧妃赞同道,“前几天妾身听您的去看了她一眼,哪有外面那些贱奴们传的那么玄啊,妾身瞧着怕是单看美貌,都不如索布德姐姐的十分之一呢。”  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示好多么真诚一般,她端起酒杯,满脸堆笑地凑到话里的主人公身边去了。  ……也是,朵苒之事恐怕只是巧合,都怪那个贱奴自己不够谨慎才会被发现,否则就凭一个只会大言不惭说空话的女人,怎么可能抓出连自己都没查到的钉子?  啧,当初都兰那个蠢材怂恿说什么“不如借此机会考验一下那玫悠县主”的时候,自己居然也就真的顺了他的意思,居然真的试图相信一个中原女人能平定他的妃妾们,能助自己登上狼主之位?  果然,中原女人永远只能是温顺柔弱的绵羊,就算短时间试图反抗,最终也依旧只能被狼群吞吃入腹。  待今日这场家宴结束,他定要仔细尝尝那刁蛮自负的女人究竟是什么味道,床笫之间是否也如此别有一番风味。  将那些没来由的烦躁一股脑地都扔到了一旁,阿穆尔重新眯起了眼,又一次享受地把玩起了女人胸前的丰软。  “哟,本县主来得好生不巧,没扰了世子雅兴吧?”  才一进了帐子便毫无防备地被眼前令人作呕的景象刺得险些当场长了针眼,余清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险些当场破功骂出一句“mmp”来。  这什么随地发情的神奇物种啊,大庭广众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能把手伸进人家姑娘领口里去?  她要是再晚到几分钟,迎接她的是不是就该是某宫图的现场教学直播了?  一个任如意同款冰冷眼神甩了过去,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妾室迅速整理好了衣衫狼狈退下的身影,大步上前一甩衣袖坐在了他的身侧。  “县主可真是让我们大家久等啊,本世子还以为——”  “以为本县主怕了,不敢来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余清苒身上似乎总有股似有若无的淡淡清苦气味,竟让酒气上头的阿穆尔彻底冷静了下来,就连想要一亲芳泽的蠢蠢欲动都在闻到那股味道时顿时熄了下来:  “那县主倒是说说,为何比约定的时间晚到这么多?”  “今儿个下午才听丫头们说今日是世子二十一周岁的生辰,但本县主毕竟身无长物,便花了些心思略微备了份薄礼,这才来得晚了些。  “世子胸怀若谷定不会为此责难,本县主又的确是出于好意,想来诸位姐妹也不至于会上纲上线,因着这种小事便责备求全吧?”  无视了阿穆尔饶有兴致打量着自己的目光,余清苒淡淡抬眼扫视过下方神色各异的众人,嘴角又一次挂上了“如意小课堂标准模板”式的微笑。  “是妾身的不是了,竟忘了告知县主世子的生辰。”底下顿时有个华服女子笑盈盈地开了口,正是那位名为索布德的侧妃,“只是不知县主准备了什么礼物,可否让我们大家开开眼?”  礼物啊……  戏谑的眼神毫不畏惧地迎上阿穆尔的,余清苒端起桌上的酒杯,眉眼弯弯:  “诸位莫急,等会儿便能见识得到了。”  ……  酒过三巡,就连一向酒量极佳的侧妃脸上都现出了云蒸霞蔚般的酡红,阿穆尔却莫名惊诧地发觉,自己的意识竟然随着一杯杯下肚的烈酒而愈发清醒。  而造成这一切的……似乎正是身旁的玫悠县主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气味?  狐疑地又一次上下打量了一番正襟危坐的余清苒,他面色阴沉,弯起手指在她面前敲了敲:  “这就是你承诺本世子的话?”  口口声声说要帮他登上狼主之位,要他事成之后便将族母这等高贵的身份给她,却对下头时不时冒出几句含酸捻醋之语的妾室视若无睹,甚至还能若无其事地继续跟索布德她们聊天?  是他不了解梧国的风俗,还是中原女人确实不如狼族的女儿,哪怕是做了当家主母,也总是习惯性地如此软弱可欺?  “世子有所不知,在我们大梧皇室,嫁为侧妃才能与主母同席用膳,诸如您的宠妾之流……莫说是如此没规没矩跳出来贻笑大方了,这会儿怕是还得站在这儿替本县主布菜呢。”  不准痕迹暗讽了一把神情阴沉的阿穆尔,余清苒在心里默默双手合十对着那些被她说得脸色青红交加的妾室说了声对不起,笑意却愈发真挚起来:  “说起来,本县主一早便瞧着世子艳福不浅,身旁环肥燕瘦的美人儿任是谁瞧见了都得眼红,可怎的眼看都七年了,却还是没有子嗣呢?  “世子十四便立了索布德妹妹为侧妃,这些年来也是恩宠有加,妹妹可要争口气,争取早日为世子诞下贵子才是。”  “……姐姐说的是。”索布德眼神微微闪烁,随即迅速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从前都是妾身替世子操持着姐妹们的琐事,今后还得辛苦姐姐多多费心了。”  “如此甚好。”余清苒慵懒地招了招手,一旁的卫枝意便立刻将一方小巧的瓷瓶送至了索布德面前的桌案上,“本县主这儿恰好有些能助孕的药丸,妹妹可要好好用着,不要辜负了世子一片苦心才是。”  “好好用着”四个字有意无意地加重了些音调,再配上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一时间竟叫索布德有些摸不到头脑了。  虽然听说过这位县主赏了底下的女奴药品的事情,但她既然是奔着世子妃之位而来,又为何要极力示好于自己?  况且,既有那等好用的东西,她为何不自己留着,有个嫡长子来稳固正妃之位不是更好么?  虽然心里暗自嘀咕着,但在卫枝意的小声提醒下,索布德依旧温顺地笑着,从里头倒出了一枚药丸:  “多谢姐姐……啊!!”  随着一声花容失色的轻呼,瓷瓶被索布德一个手抖摔在了地上,血红色的药丸顿时在地上凌乱地滚落开来,散作了刺目的一摊。  “瞧本县主这记性,应当是这瓶才是。”  一片嘈杂声夹杂着阿穆尔的质问声里,余清苒却是像恍然大悟般地拍了拍脑袋,又自袖中拿出了另一个瓷瓶,神情更是无辜纯良得恍若不谙世事的少女:  “北磐这地界的风水果然不好,本县主身旁的侍女蠢笨了这许多不说,就连自个儿一个犯浑也一不留神拿错了东西,妹妹勿怪。”  “余清苒!”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了身,阿穆尔神色狰狞,大力的动作间险些掀翻了面前的碗碟杯盏,“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到底要做什么?”  不紧不慢地缓缓行至面带惊恐的索布德身旁站定,余清苒微笑着转过身来,手指直指滚落地面的那些血红色药丸:  “如世子所见,这便是本县主精心替您准备的大礼。”  她的声音愈发轻快起来,眼波流转间,竟无端有种诡异的妩媚:“况且,这不就是世子想要看到的结果么?  “索布德妹妹……可是世子您亲手送到妾身手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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