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池老夫人还真得要把韩氏赶出去的样子,一直不曾看韩氏也不曾被韩氏的言语所打动:她倒不是放弃了,只不过她需要的只是池子方的儿子而已,如果韩氏足够聪明厉害的话,可以帮上她当然可以让其留下来,池府之内又不差一碗饭。 可是韩氏今天居然会落在夏氏和紫珏的手上,被她们两个人bī得动弹不得,使得池老夫人认为还是没有她成为累赘的好。说白了,池老夫人就是不想养闲人、废人,你无用就不要指望着她为你做任何事情。 韩氏虽然对池府的人与事并不熟悉,倒底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明白过来如果再不能给池老夫人一个理由的话,她就会被真得丢出府外:池老夫人只要有她的儿子就足够了。 “老夫人,老夫人,我是二老爷的人,是二老爷儿子的生母,您看在二老爷的份儿饶过我这一次吧。”韩氏已经被拖到门口处,她知道时间不多用尽力气大喊:“我有信物可以证明孩子是二老爷的。”池老夫人终于抬起眼皮来:“把她拖回来。”有用的人她当然不会赶出去,韩氏能不能留下全看她是不是有那个本事了:“你有什么信物,如果只是那封子方的信,并不能算是信物。[ ~]” 她看一眼紫珏:“就连我们大姑娘回来的时候,就带着信物的。 池家的人可不是凭你一张嘴说是就是的,你懂不懂?我会着人查个清楚,如果那孩子不是子方的儿女,你就等着去官府吧。” 韩氏指着地上的碎片:“老夫人,那束发的玉环就是信物,是二老爷jiāo给我,说是儿子的话就带着束发来池府找他:可是、可是如今已经被夫人给毁掉了”她说完伏地大哭起来,看上去当真是委屈。 其实嘛,她只是要多些时间想一想这个谎言如何圆过去,因为开始的时候她拿那束发来只是想bī紫珏和她联手:如今想要留在池府要利用那束发,说辞就要好好的想,不能有什么太过明显的漏dòng。 因为她知道池老夫人只是需要一个理由罢了,一个可以留下她来的理由。 紫珏的眼睛猛得瞪大了,盯着韩氏的脸就好像要在韩氏的脸上找出一块银子来:什么叫做厚脸皮,什么叫做随机应变,什么叫做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人与事?她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了韩氏。 再想一想她又释然了,敢抱着孩子来池府张口说是池子方儿子的人,怎么可能会是简单的人? 夏氏忍不住低头看一看束发的碎片,也被韩氏的无耻给惊到了:她很清楚紫珏只是胡说八道,而她顺着紫珏的话说为得不过是给韩氏按个罪儿过而已:想不到的是,就这样还能被韩氏利用来取信于池老夫人。 她抬头看向韩氏眼中闪过一丝jīng光,很清楚她遇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对手。 池老夫人没有想到韩氏还真是个有心机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看一眼紫珏和夏氏:“嗯,束发?韩氏,你不是说束发是大姑娘偷的吗?”韩氏磕头如捣蒜:“我该死,是我该死不应该冤了大姑娘,老夫人。束发是二老爷给我的,可是我进府后不敢拿出来,因为那是二老爷的心爱之物,怕让夫人看到、看到”她说到这里又哭了两声。 “可是后来夫人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此事,然后让人叫了我过来,说是老爷房里丢了束发,问我可知情?我当时就吓坏了,因为束发我就贴身放着,好在夫人说昨天除了她和老夫人之外,也就是大姑娘去过二老爷的房里,所以我、我就胡说了。”她说到这里一下又一下的磕头:“老夫人,是我不对,是我该死,我不该冤了大姑娘:我只是想儿子还小不能没有母亲的照顾,而大姑娘就算是拿了束发也不是大事儿,顶多也就是被说两句,我真得没有其它的心思啊,老夫人。”紫珏听得打心里服起来,换作是她能把谎圆起来,但是绝对想不到这样绝妙的主意:把夏氏拖下了水口因为事情根本是无法分辩谁是谁非的,变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 夏氏怎么证实韩氏的话是假的?就如同韩氏也无法证实夏氏的话是假的一样,都是只靠一张嘴巴嘛。 “祖母,你听听,是不是她在欺负我?”紫珏马上跟了一句:“她硬说我偷了我父亲的东西口自打回到家里,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祖母!”她现在可不介意坑一把夏氏,因为夏氏也想坑她啊。 想让她开口称其为母?呸,让夏氏去做梦吧,不,就是做梦也不可能梦到她改口。她开始又是跺脚又是落泪,扭股糖一样粘到池老夫人的身上:“她欺负我,非说我偷父亲的东西,是个人就欺负我,一个刚来的也要欺负我。”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