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柔弱不能自理?辞走到元家主面前,一脚一脚的踩在他后背上,直到元家主吐了血才停下来,拿着茶抿了一口,才缓缓说道“本座真的很柔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不要欺负本座好嘛” 云风云雨看得嘴角直抽抽。 蓝云承拍了拍胸脯“公子别害怕我保护你” 云慕辞满意的点点头,就喜欢这样眼瞎的小弟。 五分钟一到,元家人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被扔到庭院里,正想破口大骂,见到主位上戴着彼岸花面具的云慕辞顿时歇了声音,战战兢兢的跪在她面前哀声求饶。 云慕辞戏谑的看着这些人,伸手扼住哭的最凶的少女的下颚 “害怕本座?” “不,不,不怕” “你哭什么?” 少女强忍着抽噎声,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到云慕辞手上。 云慕辞猛地松手,云风立马上前拿出帕子给她擦手。 “哭的真好看” “大人,我,不,奴想要侍奉大人,只要大人愿意留奴一命,奴给大人当牛做马” “噢,是吗?” 云慕辞俯下身,手指摩擦着少女脸颊,缓缓向下握住她纤细的脖颈“那你……”手上用力一捏“就去死” 少女倒在地上,还未闭上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真脏”云慕辞拿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随手扔在少女身上。 云慕辞抬手示意,几道寒光闪过又倒下几个人。 元家人吓得一边哭一边跪在地上砰砰砰磕头。 “想活命吗?推一个人出来”云慕辞整以好瑕看着各怀鬼胎的元家人,最后他们视线齐齐落在一个衣服洗的发白,跪在地上但脊背挺直的少年身上。 “元墨为了大家的生命你牺牲一下” “凭什么?” “凭我们元家好吃好喝的照顾你这个拖油瓶” 少年眼里满是讽刺“给我吃猪狗都不吃的东西,你们元家上到家主下到一个小侍都可以打我骂我,我过得还真是很好” 元阳气不过站起来一脚将元墨踢翻在地“元家收养了你这无父无母的孤儿,没有让你在街上乞讨你就应该感恩”随即跪下重重磕头“大人,我们选他” 云慕辞没说话,扇子一下一下敲着桌子。 “确定?” 元家人异口同声说道“确定” 云慕辞:“元家真是心怀大义,都愿意把唯一的生存机会给这位小兄弟,那么现在就请诸位下地狱吧” 元家人听到这话瞳孔放大,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喉咙被瞬间割开,鲜血撒了一地,一个个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云慕辞扇子敲着脑袋“哎呀,忘了是本座刚刚话没说完,是推一个人出来活命” 元家人捂着喉咙,愤恨的看着云慕辞,但除了元家主再没了动静。 元墨抬起头看着云慕辞“大人为何留我命?” 云慕辞看着围着自己转的狐狸魂魄,抬手挠了挠它们下巴扬唇一笑“就当替那些狐狸谢谢你帮它们收骨头,云风把这小兄弟和元畜牲带上,还有把暗谷该收的那份收了,其他的扔去太子府,剩下的不用管” “是,公子” 待云慕辞一行人离开后,死一般寂静的元家出现稀稀疏疏的声音,不知从哪里来的蛇群爬到尸体上开始进食。 深夜,云慕辞回到房间时发现小裴星筠躺在自己床上睡的正香。 云慕辞坐在床边盯着裴星筠睡颜直出神,不由得感慨道清安真的很漂亮。 忽然一只红色透明的蝴蝶飞进来。 云慕辞皱起眉头接过蝴蝶,难道暗谷有紧急情况? 蝴蝶化作一排字:公子温家有事。 云慕辞瞳孔一震,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后,以最快速度冲到了温家。 “瑾瑜兄绾绾妹妹呢?” 温瑾瑜见到云慕辞连忙迎上去“绾绾本来吃完你给的药就睡了,但是守门丫鬟突然睡着了再醒来就发现房门敞开绾绾不见了,我们在花园草地上找到她晕倒在那里,带回来之后她很不对劲,歇斯底里大哭大喊,说自己脏了,我想求凌霄公子医治所以……” “我知道你的意思,先去看看绾绾妹妹” 云慕辞几人赶到温绾院子,听到丫鬟和温绾的哭声。 云慕辞推开门,看到温绾拿着一把匕首对准自己的喉咙。 温瑾瑜:“妹妹冷静” 温绾拼命摇头“她们说得对,我这样的肮脏的人不该活在世上,我给温家丢脸了,我是温家耻辱,还害芊芊因为我失去了清白,都是我的错” 温绾拿着匕首往前捅下去。 温瑾瑜:“不要” 嘀嗒,嘀嗒,嘀嗒,一滴一滴血落在地上。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温绾睁开眼睛看到云慕辞沉着一张脸,右手死死握着匕首的刀刃站在自己面前。 看到她满是鲜血的手,不由得松开匕首,当啷一声匕首落地 温瑾瑜神色慌张“来人快叫府医过来” 云慕辞一言不发,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拿出瓶子将自己的血装起来。 [我靠,还真有点痛,下次空手接白刃的事情还是让给其他人干,啊啊啊地上还浪费了一些血,我可怜的血呀,娘亲对不住你,娘亲一定让你死得其所,但是我该怎么放出喜宝不被人看到它吸血呢] 温瑾瑜看着脸越来越黑的云慕辞“希言兄你……” 云慕辞冷声道“让人下去” “你们都出去” 云慕辞站起来走到刚刚站的位置唰的蹲下去。 温瑾瑜:“希言兄你这是找什么?” “没什么”又站起来回到椅子上坐着。 温绾:“我,我,我” 云慕辞:“知道害怕了?” 温瑾瑜:“希言兄,你其实有其他方法可以拦下她对吧” 云慕辞:“因为她只有见到血才明白自己刚刚做的事情是多么的愚蠢无聊” 温绾低着头小声啜泣着。 云慕辞拿出纱布将自家手缠了一圈,将一瓶药一张符放在桌上“温绾不要让凌霄公子觉得你这条命她白救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云慕辞推开房门脚下一点,跃上屋顶消失在夜色中。 翌日,清晨,太子府花园 江祈年看着满院子摆着装满各种宝物钱财的箱子以及一叠关于元家各项罪证的纸张。 “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属下不知,早上换人时候突然出现了,出现那么大疏漏,还请主子责罚” 江祈年摸了摸箱子上的露珠“没事,这些怕是昨夜就放在这里了,一起送来的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主子,这张纸被飞镖钉在树上” 江祈年接过看到信纸留了一个红色彼岸花,以及用有些欠欠的语气写到:太子殿下本座知道本座很好很善良很大度,你不用太感动,更不要感动得大哭,另:本座已拿报酬,剩下的本座大方送你了。 “这种说话方式孤觉得有点像一个人” “主子,是谁?” 江祈年拿起飞镖放在太阳下欣赏着“像一个行事不着调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