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耍泼
“反正不是我。”宁安笑他,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驾~~~~~~”两人的马像离弦的箭一般往前飞奔而去,扬起一地的尘土,金子赶忙捂着嘴鼻,双眼盯着跑出去老远的俩人,一脸被抛弃的表情呆愣在那,他就知道,受伤的终归只是他。 “金子,快上来啊,不然就只能走回去了哦!”阿紫在后边的马车上喊道。 “来了来了~~~~”金子听到阿紫唤他,赶忙跑了过去,阿紫带着小丫头进了马车箱,他则跟华戈在外边赶起了马车。 ----------------- 两匹飞腾的骏马像一阵风似的席卷着整条官道,路上的行人不多,待他们反应过来时,只能远远瞧见马背上一红一绿的身影,偶尔还有被带起的落叶和扬起的尘土。 宁安和花倚舟俩人追赶着并肩飞驰,谁也不服谁,速度不分上下,没多久,俩人很有默契的停在了密阳镇的街道上。 没办法,人太多,总不能在街上还纵马而过吧,若真那样做了,那明日他俩就在这小镇扬名了。 “花狐狸,你这骑术没少练吧!”宁安勒紧马绳,放缓了速度,对着旁边的花倚舟赞道。 “这些我当牛做马的在外奔波,还用得着练吗?闭着眼睛都能跑了!”花倚舟在一旁点她。 “说你胖还喘上了是吧!” “你自己说说,生意上的事,你双手就这么一扔,我累得像个孙子似的,还不让我说说了?” “说吧,想干嘛?” “有批账本送到了,你负责。”花倚舟昨日看到那些成箱的账本,头都大了,这丫头刚好回了,有现成的账房他不用白不用,反正他都干了这么多年了,让她也体会体会赚钱的难处。 “行吧,那你请我吃饭。”宁安也明白这些年是真累着他了,不就是看账本嘛,她也可以。 “没问题!”花倚舟以为她会犯懒拒绝,没想到今日这般爽快,那让他请顿饭他肯定乐意。 俩人牵着马,走到了街上最大的酒楼,小二将他们领进了二楼的包间,花倚舟大方的点了一桌子菜,宁安不客气的吃了起来,本来说要等阿紫他们一起的,花倚舟说金子会安排的,让她别管了,她也就不纠结了,终于可以海吃了,在万佛寺的那几日喝点鸡汤都得偷偷摸摸的。 俩人吃到一半时,门外传来了吵闹声,声音还越来越大,还夹杂着贱人什么的? 花倚舟起身走到门口,拉开了门,对外面道:“都嚷嚷什么呢?吵死了,吃个饭都不得清静!” 他开门后见到羽承乾对面站着三男一女,正和他们在理论,羽承乾抓着一个戴面纱的女子往房里推,那女子嘴里还骂着贱人什么的,对面的一男子准备动手,被最前边那个穿黑衣的男子抬手给制止了。 最前面的那黑衣男子一脸死沉,旁边那个女子不太会骂人,气得在那跺脚。 “花少主,你怎么在这?”羽承乾见是熟人,自是打了个招呼,他此时正头疼自家这个惹事的妹妹,若不是看她脸上有伤,他真恨不得再给她来上几巴掌。 刚刚明明是她自己面纱没戴稳,掉了下来,对面一男子给她捡了起来还给她,面对她受伤的脸,眼里惊了一下,多瞧了几眼她脸上的伤口而已,她就不依不饶的说人家嘲笑她,跟男子一起的那女子气不过与她争了几句,羽轻彤就骂人贱人,贱男了,真的是将他给气死了。 “羽七?吃饭就吃饭,你们在这吵什么呢?店里这么多人呢!”花倚舟看到是羽承乾,提醒道,世家子地在这大庭广众下吵,你羽国公府的名声不要了?他还在纳闷,羽家这几个怎么也来了这里? “抱歉,舍妹伤了脸,有点情绪不稳,请几位见谅,几位先请!”羽承乾替羽轻彤道歉道。 “七哥,我没错,你道什么歉!贱人!”羽轻彤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 宁安实在是听不过了,一世家女子,开口闭口脏话连篇,一点教养也没,除了耍威风就是耍泼,真是让她太开了养,羽国公夫人的教养也不得不让人怀疑。 “羽轻彤,你这是欠抽了么?在这大庭广众之人耍泼,真真是好教养啊!”宁安从房里走了出来,倚在门上闲闲的说道。 “哪里来的贱~~~~~~”羽轻彤话还没骂出口,声音戛然而止,只因着她看清了说这话的人是君宁安,她不敢再骂下去了。 “再骂呀,再骂句贱人我就缝了你的嘴。”宁安直直的看向她,欺软怕硬的货,老是不忘蹦跶。 而后她扫了一眼对面的三男一女,这不看还好,一看心里咯噔了一下,就是脸上不动声色。 最前面的那黑衣男子竟是戴维伦,现任南疆王唯一的弟弟,而他旁边气得跳脚的女子是他堂妹戴华邑,也是南疆唯一的一位郡主,准备动手的是他堂兄戴昆,只是,他们怎么出现在这?给皇伯父拜寿的? “羽承乾,管不住你妹妹,以后就不要放她出来咬人,别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宁安暗暗警告羽承乾,希望他能把她这话听进去,戴维伦这货,眦睚必报,羽轻彤怕是麻烦了。 羽承乾趁着羽轻彤害怕宁安的这瞬,将人给推进了旁边的包间,羽诗意伸手去扶羽轻彤,此时气鼓鼓的羽轻彤没处撒气,对着羽诗意就是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昨晚至今日,她都被羽轻彤撒了几次气了,她也只能含泪受着。 “啧啧啧,毒妇啊!再几巴掌下去,这位小姐的脸得毁了哦!”花倚舟在一旁阴阳怪气道,很看不上羽轻彤那欺软怕硬的行径。 “羽轻彤,你若再敢动手,回去我让祖父给你动家法!”羽承乾也气到了,这妹妹当真是狠毒,从昨晚到现在,她一不顺心就拿羽诗意出气,还跟他大吵大闹,连受了伤的羽承奇都被她无缘无故的将伤口给再次弄开了,搞得好似大家都欠了她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