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情调
君池岸没再多做停留,施完礼后转身从寝宫内走了出去,外边的德福见着十九王爷额头上冒出的鲜血,也是一愣,赶忙上前问道:“十九王爷,奴家让御医过来给您包扎后再出宫去?” “不用了,小伤无碍,你进去照顾好皇兄!”君池岸拒绝,而后顶着还没擦拭干净血的额头往宫门口方向走去。 当晚就有人目睹了十九皇叔满头是血的从宫里出来,都在猜测十九皇叔与南陵皇发生的什么不愉快,不过也没人敢去求证。 “王爷,您受伤了?”华金在宫门口候着,见君池岸额头上都是血,急忙问道。 “无事,走吧!”君池岸还是没理会伤口,上了马车后吩咐华金赶车。 马车走了一段时间后,君池岸从马车厢里钻了出来,吩咐华金赶着马车自行回府,他自己则跃上了燕王府的围墙,一路躲过燕王府那些巡视的人,来到了宁安的闺房。 想想他堂堂南陵的十九王爷,战功赫赫,威名远播,现在却只能在半夜翻人围墙,东躲西藏,就为见那小丫头一面,这若是在以前,他自己都不敢如此想,不禁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宁安此时带着阿紫从丁晴的住处回来,刚推开房门,就看到了她房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宁安还没怎么样,君池岸就先出了声:“是我!” “君池岸?你这么晚过来做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的?不怕走错了地方?”宁安疑惑道,君池岸此时正背对着她,头靠在白色的沙发上,外袍随意扔在一边; 宁安进去后顺手将门给关上了,还让阿紫先退下了。 阿紫走的时候也是一脸好奇,幽王怎么总是过来找小姐?这三更半夜就算是亲叔叔也不合适啊!不过她不解归不解,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小姐都没说什么。 “华戈说的。”君池岸回道。 “哦,那只小苍蝇说~~~~~~”她话还没说完,人就走到了君池岸面前,见到他额头上还有未干的血迹,忙问道:“怎么回事?受伤了怎么不包扎?” “这不是来找你么?你给我处理下。”君池岸抬头定定的看着她。 宁安赶忙找来医药箱,给他处理起了伤口,边处理边问道:“就这点皮外伤你跑燕王府来找我?幽王府请不起大夫?” “我想见你。”君池岸回道。 “君池岸,你不是只闷葫芦吗?什么时候这情话张嘴就来了?”宁安听了他这话一愣,没想到这男人还会如此说,这么快就上道了? “你不想见我?”君池岸反问道。 “想啊,怎么不想?小叔叔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都隔了好多个秋了,再见不着你,我都想去幽王府偷个香窃个玉呢。”宁安迎合道,她今日才进都城,现在才刚进自己的院子,还真没想过今日他会来。 “君宁安,你说这话太假了。” 君池岸不信。 “哪里假了?别怀疑我的真心,都被碎成一片片的了。”宁安装作伤心道,而后问道:“额头上的伤哪来的?” “皇兄砸的?”君池岸闷声道。 “你什么事惹到他了?看这伤口用力还不小哦!这要是破相了这张脸可就不美了。”由于伤口创面不大,不过血粘在额头上,看着吓人,实际就是些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不过她处理得也小心,这张脸可不能留下疤,额头都不行,影响美观,自己还要看那么些年呢?可不能将就了。 宁安将血迹处理好后没有包扎,给伤口上完药后还涂抹了许多消痕的药膏。 “破相了你嫌弃?”君池岸见宁安将药放回了药箱内,伸手将她揽了过来,抱在怀里语气森然道。 “幽王叔,你平日里装得挺道貌岸然的,现在却跑到燕王府,把你这么大个侄女搂在怀里,你说要是被我爹看到,会不会折了你手?”宁安笑嘻嘻的逗他。 “会,还会打断我的腿,不对,应该更想弄死我。”君池岸看着坐在他腿上一脸笑意的小丫头道。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啊,那你还不松开?”宁安反手搂住君池岸的脖子,故意靠近了些调笑道。 温热的气息洒在君池岸脸上,痒痒的,极具诱惑力,他想也没想,伸出一手将她固定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了上去,激烈的交缠像暴风骤雨般,让人纷乱无比,更是难以自拔。 许久,君池岸松开她,看着怀里软成一团的小丫头本能的只想更进一步,可是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若真这么做了,估计七王兄杀了他都不解恨。 “君宁安,你说你给我灌了什么迷魂汤?”君池岸叹了口气后,将宁安放到了对面的沙发上,俩人中间隔了个桌子。 “怎么?怕我吸了你的阳气?”宁安将手肘放在桌上,双手托着腮撩道。 “君宁安,别勾我。”君池岸咬牙道,这丫头是真敢说。 “怕什么?我都不怕,难不成你不行?”宁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眼神扫过某处。 “行不行到时候你自会知晓。”这丫头真是胆大得无法无天了。 “我现在想知晓成么?”宁安再勾道,反正她知晓俩人的事没成前,君池岸不会真把她如何,她就想看他的囧样,再就情侣间这也是种情调,不撩白不撩。 “君宁安,以后有你求我的!”君池岸呼了口气,低吼道。 “那我等着哈!”宁安低声笑了出来,不敢大声,到时候把她阿爹招来,君池岸就麻烦了,俩人这种偷偷摸摸的见面更是激情四射。 君池岸见这丫头越说越来劲,恶趣味十足,明显的吃定了自己不会对她怎么样,恢复了以往的冷然,凉凉的扫了宁安一眼,以示她消停; 宁安见他这样,心里跟着吐槽了起来:死男人,刚刚还热情似火,才一会就翻脸不认人了,看她找着了机会不磨死他; 不过她也没再闹了,把人给惹火了没必要,想着他这么晚过来,应该是有事与她说,也收起了那份玩笑的心思,出言问道:“你今晚过来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