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不是喜欢伺候人吗?帮二叔一下
出乎意料的是,男人非但不生气,反而唇角向上扬了扬,只是动作细微,没人发现。 江瑶无视他,转身就走。 刚抬脚,不小心被地上的红毯勾了一下,身形不稳,手中的茶壶眼看着就要泼在自己身上,一只手适时出现,将她拽进怀里,同时稳稳托住茶壶底座。 在场众人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可即便如此,茶壶的中茶水还是因为晃动飞溅出来,直接泼在陆柏宴的西装上。 濡湿一大片。 主办方吓得赶紧上前,“陆...陆总,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们的失误,没烫到您吧?” 男人神色一如既往地淡漠,“没有,小意外而已。” 江瑶急忙从陆柏宴怀里挣脱出来,心跳飞快,余惊未消,看着对方衣服上的水渍,心虚地瞄了他一眼。 陆柏宴长身而立,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江瑶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抿紧嘴唇,不敢再说话。 主办方还在诚恳道歉,“陆总,我们马上帮你准备一套新衣服,如果您不嫌弃的话,不如......” “不用。”陆柏宴脸上是职业假笑,“通知我秘书就行。” “哎,好好好。”主办方连忙给江瑶使眼色,示意她快走,同时做了个请的手势,“那我现在先带陆总去房间休息。” “你就不必了。”陆柏宴抬手,指了指江瑶,“让她带我去就行。” 江瑶脚步顿住,垂在身侧的手握紧。 他又想干什么? 陆柏宴站在原地,目光落在江瑶气色不太好的脸上,“不愿意?” “不会不会。” 主办方拍拍江瑶的肩膀,安抚道,“别紧张,先带陆总去房间,在会场二楼左侧,门口有标识,待会再好好道个歉,陆总他不会为难你的。” 江瑶心里冷哂。 我看他就是要故意为难我! 但这句话也只敢在心里说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陆柏宴无所谓,她可丢不起这个脸。 江瑶从容,“陆总,请吧。” 两人一路无言走到二楼房间。 杨勇紧随其后,送来一套新西服。 江瑶接过,刚一转身,就被男人扣住手腕。 紧接着,比她大一圈的手稍稍用力,直接将她拽进怀里。 房门应声关上。 陆柏宴暗哑磁性的声音压在江瑶耳边,“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烫伤?” 江瑶一时无语,“要是真被烫伤的话,你还能在这活蹦乱跳?” 她是医生,又不是傻子。 陆柏宴被拆穿了也不恼,眼眸微眯,“果然是医术精湛的江医生,一眼就能看出病情严不严重,倒的茶也好喝。” “这就是你连喝几杯的理由?”江瑶下意识挣脱,奈何陆柏宴手劲大,控制着她无法动弹,两人的额头几乎紧贴在一起,“你放开我。” 陆柏宴唇边泛起冷嘲的弧度,“他送邀请函给你,难道是为了让你来这给人端茶倒水?” 江瑶一怔。 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人是裴慕青。 “我就喜欢给人端茶倒水,跟你有关系吗?” 男人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强烈的危险气息,“喜欢伺候人?” 江瑶心里一咯噔,知道他又生气了。 顾及到楼下是研讨会现场,怕他发疯,江瑶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继续拿话刺激他。 只是低垂着眼眸,不吭声。 陆柏宴圈住她的腰,在她耳畔轻声道,“帮我个忙,我就不为难你。” 他不说帮什么忙,江瑶也想不出来,以他陆家太子爷的身份,要风的风,要雨的雨,有什么事还需要她帮忙? 门外有人经过,带来一阵嘈杂的喧闹。 片刻后,又再度安静下来。 江瑶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悄无声息攥紧手指,趁他不注意,将其推开,跟他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似乎是看出她的不情愿,陆柏宴冷笑一声,走到窗边点了一支烟,“你说,老爷子要是知道江明以你的名义在外面借高利贷,会怎么想?” 江瑶猛地抬头。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借的?” 她也是前几天刚知道,江明偷偷用她的名义借了钱。 陆柏宴缓缓吐出一口烟,唇边漾着笑,“每个月几百万限额的卡,还有价值上亿的房子你都不要,是有多蠢才会去碰那些东西?” 江瑶自嘲笑笑。 确实。 他还真是够了解她的。 “会做这种蠢事的人不是江明,还有谁?” 陆柏宴掐了烟,晦暗的眼神里毫无温度。 江瑶一怔,心猛地皱起来,脑海里开始浮现种种可能。 她在想,陆柏宴故意说江明的事情,是不是又想逼迫自己妥协,让她心甘情愿做他的情人小三,再不济当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只可惜她想错了。 男人只是沉默起身,当着她的面脱掉被茶水浸湿的衬衣,换上杨勇准备的白衬衫。 陆柏宴平常穿黑衬衫比较多,白色反而衬得他的气质更清贵一些。 不知道为什么,江瑶看着他的背影,心头一酸,有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填满胸腔。 “过来。” 陆柏宴转过身,朝她招了招手,“刚才弄湿我的衣服,是不是还没有向我赔礼道歉?” 江瑶在原地站了两秒,最后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对不起。” “就这样?” 陆柏宴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 他目光深沉地看着江瑶的脸,猛地朝她大步走来,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抵在墙上,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男人气息粗重,江瑶被吻得头昏脑涨,下意识想去推他的胸膛,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对方赤裸的皮肤,才想起衬衣扣子还没系好,脸腾地一下烧得通红。 暧昧的画面不断在脑海翻涌。 陆柏宴顺势将她的手攥在手心里,贴在自己胸口处,眼底有细碎的光芒一闪而过。 一眨眼的功夫,江瑶便气息紊乱,毫无还手之力。 唇齿分离的瞬间,江瑶扭过头,看着窗外拂动的枝芽,微微喘气。 陆柏宴没有再强迫她,他抚着她的头发,身线低沉,仿佛隐忍着什么,“不是喜欢伺候人吗?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帮二叔系下扣子?” 一声二叔,叫得江瑶又羞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