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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还礼

综影视之安魂使 樰七重 2464 2024-11-10 07:02
   蓝家的门生离开之后,宴席正式开始。   岁晚台外,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劝酒之声不绝于耳,甚至有人通过碧潭上的九曲廊道去往别的月台寻友叙旧,或就在廊道上畅谈,好不热闹。   而岁晚台内却十分沉寂,好似与旁的月台举办的不是同一场宴会。   蓝启仁正襟危坐,表情肃穆,显然不是个能活跃气氛的人。   温若寒一边喝酒,一边冷眼打量着场中他打算刀掉的三人,唇角挑起似有若无的弧度,看起来自信满满。   聂宗主左手攥着刀柄,右手握着酒杯,本打算用酒来消解胸中涌动的火气,没想到越喝心中越是烦闷。   金宗主喝着闷酒,此时此刻无比思念家中的娇妻美妾,深觉姑苏蓝氏举办的清谈会难捱。   江宗主也是个话不多的,只偶尔在金宗主同他说话时笑着回以一句。   这种场合,这种气氛,几位少宗主更是不敢说话,只得闷头苦吃。   玉清和藏色散人却丝毫不受影响,该吃吃,该喝喝,时而看向外边的九曲廊道,瞧着旁人的热闹咬着耳朵,无比自在,岁晚台内的年轻人们在心中羡慕她们的松弛。   温若寒晃着酒杯,扫视了一圈岁晚台,倨傲的大笑了起来。   “清谈会数年难得一次,仙门百家借此良机把酒言欢,宴酣之乐甚足,我们也不该不合时宜才是,启仁君,你是东道主,你觉得如何?”   蓝启仁内敛的笑了笑,回道,“温宗主言之有理,但不知温宗主与诸位可有何提议?”   既然温若寒提起了这件事,说明他心中已有打算,金宗主几人便摇了摇头,等他开口说出他的算盘。   果不其然,蓝启仁的话让他露出满意的笑容,只听他道,“宴席正酣,只喝酒未免过于无趣,方才我似乎听见金宗主与江宗主闲谈时提起,翁宗主是此次蓝家听学的夫子,既是夫子,想必本领非凡,不如让我来问一问翁宗主的招,为诸位助兴。”   温若寒的话一说出口,金宗主顿觉身子一麻,‘啪’一声,黄金为柄的扇子落在了桌上。   他尴尬的将扇子拿起来,并在心中咒骂:该死的小子!自己想探探翁执安的本事或想教训她,他没有意见,但请别拉他下水!金家与翁执安之间的事前不久才得到缓和,金家才从抱山散人的阴影中走出来,自己找死就去,别害他啊!   玉清还未发表意见,蓝启仁已经皱起了眉头,面上满是不赞同。   “温宗主已经二十有四,向翁宗主这样一个十几岁的姑娘约战,未免显得以大欺小,恃强凌弱,在我蓝氏的云深不知处,断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若温宗主觉得无趣,启仁愿领教温宗主的高招。”   聂宗主握刀的手紧了紧,“我聂某人正好心情不畅快,若温宗主觉得无趣,想要寻些趣味,聂某人倒是愿意试一试温宗主的剑。”   温若寒瞧了瞧首席的蓝启仁,又瞧了瞧聂宗主和玉清,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依你方才所说,我便是与你试招,也是以大欺小,温某怎会做出这等有失身份的事?呵呵,我不过是见气氛沉闷,开个玩笑罢了,诸位何必当真。”   聂宗主甚觉无趣,松开刀柄,又喝起了酒。   蓝启仁松开眉心,点了点头,“是启仁误会温宗主,请温宗主莫要见怪。”   夕阳沉没,万物朦胧,戌时三刻,宴毕。   各世家家主及同行者陆续离去,在门生的指引下去往客院休息。   岁晚台内也是时候散了。   藏色意犹未尽的啧了啧舌,今日听见了不少隐秘且荒诞的事,真是大开眼界。   “翁宗主。”   玉清欲起身离去,耳边传来温若寒的声音,便止住了动作,又坐了回去,将目光投向侧对面的温若寒,想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翁宗主受蓝家所邀,任听学之夫子,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温某若不送上一份贺礼,未免显得太过小气。”温若寒唇角挂起一抹令人脊背发凉的浅笑,缓声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望请笑纳。”   话音刚落,一个小物件被他扔上半空,待看清是什么东西后,蓝启仁几人面色微变,竟是封恶乾坤袋。   封恶乾坤袋有镇压之力,可缓解怨气,镇压邪祟,世家常用此物来保存暂时无法解决的邪祟邪物,温若寒将此物扔出,可见礼非好礼。   “小心……”   蓝启仁怎容得温若寒在云深不知处伤人,高声提醒了一声,便顾不得那三千条家规,当下就欲拔剑,却见藏色面色古怪的后退至岁晚台的边沿,并无声的对他吐出两个字,‘不慌’,不觉心神疑惑,动作也下意识的慢了下来。   各宗主见状,也停下了动作。   此时,那封恶乾坤袋已经落至玉清身前,封口也已松开,怨气翻滚,几欲破开乾坤袋冲出来。   只见红光一闪,玉清已然拔剑出鞘,剑气纵横,眨眼间,便将封恶乾坤袋斩成两半。   其中镇压邪祟还没来得及闻一闻新鲜空气的味道,便随着乾坤袋的裂开被剑气绞成了碎屑,连尸体都没留下。   见此景象,温若寒面上的惊讶无法掩盖,这剑气好生凶猛凌厉。   “温宗主赠此大礼,执安若不回礼,岂非更显无礼?既然温宗主赠了执安一只邪祟,那执安便还温宗主一剑。温宗主,请接剑。”   玉清冷冷吐出一句,往上挥起一剑,一道剑芒陡然出现,剑势将舞动的白帘绞成碎片,剑芒破开岁晚台的屋顶,冲着温若寒疾驰而去。   观战者心觉不妙,纷纷飞身掠出岁晚台。   轰隆声接连响起,岁晚台整个塌陷,碧潭溅起一丈水帘,淹没了九曲廊道。   蓝启仁瞧着这一幕,不由得攥紧了腰间的洞箫   怪不得能制住藏色,其破坏力堪称惊人,他忽然很担心未来的云深不知处是何种光景。   看来家规又得加上一条:云深不知处内不可拆房子。   聂宗主握紧霸下,眼中闪耀着见猎心喜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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