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忆荪听霜娥所言,不禁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倒是十分忧虑自己的孩子会不会被人暗中加害,只是诸葛忆荪实在是困乏得很,跟众人说了会儿话,便上二楼寝殿歇息去了。 第二日,卢昭仪也从长杨宫的绮芳阁搬到了含章殿西南侧的金鸳阁,原本金鸳阁是嫔妃头次侍寝后由皇帝下赐居住、过夜的地方,地方比鸣鸾阁、栖凤阁要小一些,不过距离含章殿不过几步之隔,又有随侍含章殿的太医、医员、医女在金鸳阁出入,倒也方便,卢昭仪也没有不满之处。 因为周淑媛这几日害了风寒,才稍稍好一些,因此未能来见诸葛忆荪,等到第五日,也就是长杨宫春猎开始后的两日,周淑媛的风寒好全了,才到鸣鸾阁来看望诸葛忆荪。 想不到卢昭仪闲来无事,也跟着周淑媛一同来了。 这一日,诸葛忆荪用过早膳,起得也早,外头珪如来回禀,“夫人,卢昭仪与周淑媛来了。” “快请。”诸葛忆荪一听周淑媛来了,十分欢快地说道。 诸葛忆荪看卢昭仪和周淑媛由珪如引着走进来,卢昭仪也罢了,前些日子诸葛忆荪与她二人时常相见,可是周淑媛诸葛忆荪已经两个多月未曾见到了,周淑媛走进殿中的一刻,下了诸葛忆荪一跳。 周淑媛头上蒙着长长的妆花幂篱,那幂篱一直垂到胸前,走路缓慢得很,还有微微地咳喘,人也比从前瘦削了许多。 诸葛忆荪看周淑媛的样子,欢喜之余也有些心疼,二人刚想行礼,诸葛忆荪就说道,“快免了这些虚礼吧,檀奴,雁浦,快扶着你们家娘娘坐下。” “多谢夫人。”二人说道。 霜娥端上来两盏醉芙蓉的茶和两碟乳酥糕,二人用过之后,周淑媛的气色听着才平顺了许多。 “这样清心的茶,臣妾还是头一次喝呢,不知叫个什么名啊?臣妾回去也好让人寻一些来烹着喝。”卢昭仪问道。 “此茶名叫醉芙蓉,是用夏日莲花上的一点顶芽,还有莲花芯,在日头底下晒干,再用滚过的头茬醋泡半月,再从罐子里取出,用桂花蜜渍着,搁置在阴凉处,半年后便可用莲叶上的雨水烹煮饮用了,这都是霜娥做的,她是晋阳出身,家乡的妇人们暮春初夏时节喜好饮用此茶,昭仪既然喜欢,一会儿我便让霜娥取一些给昭仪送去。” “多谢夫人,”卢昭仪说道,“这样细碎的工夫,难为姑娘能耐心调制,” “雕虫小技,让昭仪娘娘见笑了。”霜娥说道。 “只是这芙蓉茶用晋阳的醋浸泡过,可为何尝着,一丝都不觉得酸呢?” “回禀娘娘,这头茬醋本就醇香不酸,再者奴婢用温火烹煮过,只留下高粱米的甘香了,春日里火旺,饮一些芙蓉茶倒是清心去燥,到夜里睡得也踏实一些。”霜娥说道。 “哎呦呦,难为姑娘如此细心,有姑娘在夫人身边伺候着,臣妾倒也可以安心了。”卢昭仪说道。 “昭仪谬赏,看昭仪身边的宫人也是伶俐的, 细心之处,不输霜娥。”诸葛忆荪说着,看着一旁的周淑媛,看她只是陪笑,仿佛没有什么精神说话,“淑媛,今日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你是最爱玩笑的,如今却这样安静,身子可好一些了?” “回禀夫人,臣妾的身子无大碍了,不然也决然不敢来见夫人,哪里敢将自身的病气过给夫人?”周淑媛说道,“只是春日里花粉重,臣妾脸上生了不少的红疹,一来数日都下不去,因此不敢惊吓着夫人。” “咱们姐妹,哪里就这般见外了起来?”诸葛忆荪说道,“往年娇儿的面颊上也多有红疹,擦了些硝粉也不济事,后来在南虞之时,吃了一个老妇的土方子竟好了,你走上前来,让我瞧瞧,是否与当日娇儿脸上的一样?” 周淑媛被雁浦搀扶着,走上前去,将幂篱轻轻打开,诸葛忆荪看周淑媛的样子,整个人瞬间花容失色,往后一怔,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这样清心的茶,臣妾还是头一次喝呢,不知叫个什么名啊?臣妾回去也好让人寻一些来烹着喝。”卢昭仪问道。 “此茶名叫醉芙蓉,是用夏日莲花上的一点顶芽,还有莲花芯,在日头底下晒干,再用滚过的头茬醋泡半月,再从罐子里取出,用桂花蜜渍着,搁置在阴凉处,半年后便可用莲叶上的雨水烹煮饮用了,这都是霜娥做的,她是晋阳出身,家乡的妇人们暮春初夏时节喜好饮用此茶,昭仪既然喜欢,一会儿我便让霜娥取一些给昭仪送去。” “多谢夫人,”卢昭仪说道,“这样细碎的工夫,难为姑娘能耐心调制,” “雕虫小技,让昭仪娘娘见笑了。”霜娥说道。 “只是这芙蓉茶用晋阳的醋浸泡过,可为何尝着,一丝都不觉得酸呢?” “回禀娘娘,这头茬醋本就醇香不酸,再者奴婢用温火烹煮过,只留下高粱米的甘香了,春日里火旺,饮一些芙蓉茶倒是清心去燥,到夜里睡得也踏实一些。”霜娥说道。 “哎呦呦,难为姑娘如此细心,有姑娘在夫人身边伺候着,臣妾倒也可以安心了。”卢昭仪说道。 “昭仪谬赏,看昭仪身边的宫人也是伶俐的, 细心之处,不输霜娥。”诸葛忆荪说着,看着一旁的周淑媛,看她只是陪笑,仿佛没有什么精神说话,“淑媛,今日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你是最爱玩笑的,如今却这样安静,身子可好一些了?” “回禀夫人,臣妾的身子无大碍了,不然也决然不敢来见夫人,哪里敢将自身的病气过给夫人?”周淑媛说道,“只是春日里花粉重,臣妾脸上生了不少的红疹,一来数日都下不去,因此不敢惊吓着夫人。” “咱们姐妹,哪里就这般见外了起来?”诸葛忆荪说道,“往年娇儿的面颊上也多有红疹,擦了些硝粉也不济事,后来在南虞之时,吃了一个老妇的土方子竟好了,你走上前来,让我瞧瞧,是否与当日娇儿脸上的一样?” 周淑媛被雁浦搀扶着,走上前去,将幂篱轻轻打开,诸葛忆荪看周淑媛的样子,整个人瞬间花容失色,往后一怔,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这样清心的茶,臣妾还是头一次喝呢,不知叫个什么名啊?臣妾回去也好让人寻一些来烹着喝。”卢昭仪问道。 “此茶名叫醉芙蓉,是用夏日莲花上的一点顶芽,还有莲花芯,在日头底下晒干,再用滚过的头茬醋泡半月,再从罐子里取出,用桂花蜜渍着,搁置在阴凉处,半年后便可用莲叶上的雨水烹煮饮用了,这都是霜娥做的,她是晋阳出身,家乡的妇人们暮春初夏时节喜好饮用此茶,昭仪既然喜欢,一会儿我便让霜娥取一些给昭仪送去。” “多谢夫人,”卢昭仪说道,“这样细碎的工夫,难为姑娘能耐心调制,” “雕虫小技,让昭仪娘娘见笑了。”霜娥说道。 “只是这芙蓉茶用晋阳的醋浸泡过,可为何尝着,一丝都不觉得酸呢?” “回禀娘娘,这头茬醋本就醇香不酸,再者奴婢用温火烹煮过,只留下高粱米的甘香了,春日里火旺,饮一些芙蓉茶倒是清心去燥,到夜里睡得也踏实一些。”霜娥说道。 “哎呦呦,难为姑娘如此细心,有姑娘在夫人身边伺候着,臣妾倒也可以安心了。”卢昭仪说道。 “昭仪谬赏,看昭仪身边的宫人也是伶俐的, 细心之处,不输霜娥。”诸葛忆荪说着,看着一旁的周淑媛,看她只是陪笑,仿佛没有什么精神说话,“淑媛,今日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你是最爱玩笑的,如今却这样安静,身子可好一些了?” “回禀夫人,臣妾的身子无大碍了,不然也决然不敢来见夫人,哪里敢将自身的病气过给夫人?”周淑媛说道,“只是春日里花粉重,臣妾脸上生了不少的红疹,一来数日都下不去,因此不敢惊吓着夫人。” “咱们姐妹,哪里就这般见外了起来?”诸葛忆荪说道,“往年娇儿的面颊上也多有红疹,擦了些硝粉也不济事,后来在南虞之时,吃了一个老妇的土方子竟好了,你走上前来,让我瞧瞧,是否与当日娇儿脸上的一样?” 周淑媛被雁浦搀扶着,走上前去,将幂篱轻轻打开,诸葛忆荪看周淑媛的样子,整个人瞬间花容失色,往后一怔,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这样清心的茶,臣妾还是头一次喝呢,不知叫个什么名啊?臣妾回去也好让人寻一些来烹着喝。”卢昭仪问道。 “此茶名叫醉芙蓉,是用夏日莲花上的一点顶芽,还有莲花芯,在日头底下晒干,再用滚过的头茬醋泡半月,再从罐子里取出,用桂花蜜渍着,搁置在阴凉处,半年后便可用莲叶上的雨水烹煮饮用了,这都是霜娥做的,她是晋阳出身,家乡的妇人们暮春初夏时节喜好饮用此茶,昭仪既然喜欢,一会儿我便让霜娥取一些给昭仪送去。” “多谢夫人,”卢昭仪说道,“这样细碎的工夫,难为姑娘能耐心调制,” “雕虫小技,让昭仪娘娘见笑了。”霜娥说道。 “只是这芙蓉茶用晋阳的醋浸泡过,可为何尝着,一丝都不觉得酸呢?” “回禀娘娘,这头茬醋本就醇香不酸,再者奴婢用温火烹煮过,只留下高粱米的甘香了,春日里火旺,饮一些芙蓉茶倒是清心去燥,到夜里睡得也踏实一些。”霜娥说道。 “哎呦呦,难为姑娘如此细心,有姑娘在夫人身边伺候着,臣妾倒也可以安心了。”卢昭仪说道。 “昭仪谬赏,看昭仪身边的宫人也是伶俐的, 细心之处,不输霜娥。”诸葛忆荪说着,看着一旁的周淑媛,看她只是陪笑,仿佛没有什么精神说话,“淑媛,今日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你是最爱玩笑的,如今却这样安静,身子可好一些了?” “回禀夫人,臣妾的身子无大碍了,不然也决然不敢来见夫人,哪里敢将自身的病气过给夫人?”周淑媛说道,“只是春日里花粉重,臣妾脸上生了不少的红疹,一来数日都下不去,因此不敢惊吓着夫人。” “咱们姐妹,哪里就这般见外了起来?”诸葛忆荪说道,“往年娇儿的面颊上也多有红疹,擦了些硝粉也不济事,后来在南虞之时,吃了一个老妇的土方子竟好了,你走上前来,让我瞧瞧,是否与当日娇儿脸上的一样?” 周淑媛被雁浦搀扶着,走上前去,将幂篱轻轻打开,诸葛忆荪看周淑媛的样子,整个人瞬间花容失色,往后一怔,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这样清心的茶,臣妾还是头一次喝呢,不知叫个什么名啊?臣妾回去也好让人寻一些来烹着喝。”卢昭仪问道。 “此茶名叫醉芙蓉,是用夏日莲花上的一点顶芽,还有莲花芯,在日头底下晒干,再用滚过的头茬醋泡半月,再从罐子里取出,用桂花蜜渍着,搁置在阴凉处,半年后便可用莲叶上的雨水烹煮饮用了,这都是霜娥做的,她是晋阳出身,家乡的妇人们暮春初夏时节喜好饮用此茶,昭仪既然喜欢,一会儿我便让霜娥取一些给昭仪送去。” “多谢夫人,”卢昭仪说道,“这样细碎的工夫,难为姑娘能耐心调制,” “雕虫小技,让昭仪娘娘见笑了。”霜娥说道。 “只是这芙蓉茶用晋阳的醋浸泡过,可为何尝着,一丝都不觉得酸呢?” “回禀娘娘,这头茬醋本就醇香不酸,再者奴婢用温火烹煮过,只留下高粱米的甘香了,春日里火旺,饮一些芙蓉茶倒是清心去燥,到夜里睡得也踏实一些。”霜娥说道。 “哎呦呦,难为姑娘如此细心,有姑娘在夫人身边伺候着,臣妾倒也可以安心了。”卢昭仪说道。 “昭仪谬赏,看昭仪身边的宫人也是伶俐的, 细心之处,不输霜娥。”诸葛忆荪说着,看着一旁的周淑媛,看她只是陪笑,仿佛没有什么精神说话,“淑媛,今日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你是最爱玩笑的,如今却这样安静,身子可好一些了?” “回禀夫人,臣妾的身子无大碍了,不然也决然不敢来见夫人,哪里敢将自身的病气过给夫人?”周淑媛说道,“只是春日里花粉重,臣妾脸上生了不少的红疹,一来数日都下不去,因此不敢惊吓着夫人。” “咱们姐妹,哪里就这般见外了起来?”诸葛忆荪说道,“往年娇儿的面颊上也多有红疹,擦了些硝粉也不济事,后来在南虞之时,吃了一个老妇的土方子竟好了,你走上前来,让我瞧瞧,是否与当日娇儿脸上的一样?” 周淑媛被雁浦搀扶着,走上前去,将幂篱轻轻打开,诸葛忆荪看周淑媛的样子,整个人瞬间花容失色,往后一怔,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这样清心的茶,臣妾还是头一次喝呢,不知叫个什么名啊?臣妾回去也好让人寻一些来烹着喝。”卢昭仪问道。 “此茶名叫醉芙蓉,是用夏日莲花上的一点顶芽,还有莲花芯,在日头底下晒干,再用滚过的头茬醋泡半月,再从罐子里取出,用桂花蜜渍着,搁置在阴凉处,半年后便可用莲叶上的雨水烹煮饮用了,这都是霜娥做的,她是晋阳出身,家乡的妇人们暮春初夏时节喜好饮用此茶,昭仪既然喜欢,一会儿我便让霜娥取一些给昭仪送去。” “多谢夫人,”卢昭仪说道,“这样细碎的工夫,难为姑娘能耐心调制,” “雕虫小技,让昭仪娘娘见笑了。”霜娥说道。 “只是这芙蓉茶用晋阳的醋浸泡过,可为何尝着,一丝都不觉得酸呢?” “回禀娘娘,这头茬醋本就醇香不酸,再者奴婢用温火烹煮过,只留下高粱米的甘香了,春日里火旺,饮一些芙蓉茶倒是清心去燥,到夜里睡得也踏实一些。”霜娥说道。 “哎呦呦,难为姑娘如此细心,有姑娘在夫人身边伺候着,臣妾倒也可以安心了。”卢昭仪说道。 “昭仪谬赏,看昭仪身边的宫人也是伶俐的, 细心之处,不输霜娥。”诸葛忆荪说着,看着一旁的周淑媛,看她只是陪笑,仿佛没有什么精神说话,“淑媛,今日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你是最爱玩笑的,如今却这样安静,身子可好一些了?” “回禀夫人,臣妾的身子无大碍了,不然也决然不敢来见夫人,哪里敢将自身的病气过给夫人?”周淑媛说道,“只是春日里花粉重,臣妾脸上生了不少的红疹,一来数日都下不去,因此不敢惊吓着夫人。” “咱们姐妹,哪里就这般见外了起来?”诸葛忆荪说道,“往年娇儿的面颊上也多有红疹,擦了些硝粉也不济事,后来在南虞之时,吃了一个老妇的土方子竟好了,你走上前来,让我瞧瞧,是否与当日娇儿脸上的一样?” 周淑媛被雁浦搀扶着,走上前去,将幂篱轻轻打开,诸葛忆荪看周淑媛的样子,整个人瞬间花容失色,往后一怔,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这样清心的茶,臣妾还是头一次喝呢,不知叫个什么名啊?臣妾回去也好让人寻一些来烹着喝。”卢昭仪问道。 “此茶名叫醉芙蓉,是用夏日莲花上的一点顶芽,还有莲花芯,在日头底下晒干,再用滚过的头茬醋泡半月,再从罐子里取出,用桂花蜜渍着,搁置在阴凉处,半年后便可用莲叶上的雨水烹煮饮用了,这都是霜娥做的,她是晋阳出身,家乡的妇人们暮春初夏时节喜好饮用此茶,昭仪既然喜欢,一会儿我便让霜娥取一些给昭仪送去。” “多谢夫人,”卢昭仪说道,“这样细碎的工夫,难为姑娘能耐心调制,” “雕虫小技,让昭仪娘娘见笑了。”霜娥说道。 “只是这芙蓉茶用晋阳的醋浸泡过,可为何尝着,一丝都不觉得酸呢?” “回禀娘娘,这头茬醋本就醇香不酸,再者奴婢用温火烹煮过,只留下高粱米的甘香了,春日里火旺,饮一些芙蓉茶倒是清心去燥,到夜里睡得也踏实一些。”霜娥说道。 “哎呦呦,难为姑娘如此细心,有姑娘在夫人身边伺候着,臣妾倒也可以安心了。”卢昭仪说道。 “昭仪谬赏,看昭仪身边的宫人也是伶俐的, 细心之处,不输霜娥。”诸葛忆荪说着,看着一旁的周淑媛,看她只是陪笑,仿佛没有什么精神说话,“淑媛,今日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你是最爱玩笑的,如今却这样安静,身子可好一些了?” “回禀夫人,臣妾的身子无大碍了,不然也决然不敢来见夫人,哪里敢将自身的病气过给夫人?”周淑媛说道,“只是春日里花粉重,臣妾脸上生了不少的红疹,一来数日都下不去,因此不敢惊吓着夫人。” “咱们姐妹,哪里就这般见外了起来?”诸葛忆荪说道,“往年娇儿的面颊上也多有红疹,擦了些硝粉也不济事,后来在南虞之时,吃了一个老妇的土方子竟好了,你走上前来,让我瞧瞧,是否与当日娇儿脸上的一样?” 周淑媛被雁浦搀扶着,走上前去,将幂篱轻轻打开,诸葛忆荪看周淑媛的样子,整个人瞬间花容失色,往后一怔,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这样清心的茶,臣妾还是头一次喝呢,不知叫个什么名啊?臣妾回去也好让人寻一些来烹着喝。”卢昭仪问道。 “此茶名叫醉芙蓉,是用夏日莲花上的一点顶芽,还有莲花芯,在日头底下晒干,再用滚过的头茬醋泡半月,再从罐子里取出,用桂花蜜渍着,搁置在阴凉处,半年后便可用莲叶上的雨水烹煮饮用了,这都是霜娥做的,她是晋阳出身,家乡的妇人们暮春初夏时节喜好饮用此茶,昭仪既然喜欢,一会儿我便让霜娥取一些给昭仪送去。” “多谢夫人,”卢昭仪说道,“这样细碎的工夫,难为姑娘能耐心调制,” “雕虫小技,让昭仪娘娘见笑了。”霜娥说道。 “只是这芙蓉茶用晋阳的醋浸泡过,可为何尝着,一丝都不觉得酸呢?” “回禀娘娘,这头茬醋本就醇香不酸,再者奴婢用温火烹煮过,只留下高粱米的甘香了,春日里火旺,饮一些芙蓉茶倒是清心去燥,到夜里睡得也踏实一些。”霜娥说道。 “哎呦呦,难为姑娘如此细心,有姑娘在夫人身边伺候着,臣妾倒也可以安心了。”卢昭仪说道。 “昭仪谬赏,看昭仪身边的宫人也是伶俐的, 细心之处,不输霜娥。”诸葛忆荪说着,看着一旁的周淑媛,看她只是陪笑,仿佛没有什么精神说话,“淑媛,今日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你是最爱玩笑的,如今却这样安静,身子可好一些了?” “回禀夫人,臣妾的身子无大碍了,不然也决然不敢来见夫人,哪里敢将自身的病气过给夫人?”周淑媛说道,“只是春日里花粉重,臣妾脸上生了不少的红疹,一来数日都下不去,因此不敢惊吓着夫人。” “咱们姐妹,哪里就这般见外了起来?”诸葛忆荪说道,“往年娇儿的面颊上也多有红疹,擦了些硝粉也不济事,后来在南虞之时,吃了一个老妇的土方子竟好了,你走上前来,让我瞧瞧,是否与当日娇儿脸上的一样?” 周淑媛被雁浦搀扶着,走上前去,将幂篱轻轻打开,诸葛忆荪看周淑媛的样子,整个人瞬间花容失色,往后一怔,半天没有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