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了康祁与凝春,诸葛忆荪与晟嫔、沈美人仍旧往祯嫔的天璇宫来,因为来的迟了些,诸葛忆荪便将路上拿住康祁偷奸之事说与祯嫔、刘淑仪与许美人听。 祯嫔听了,对众人说道,“这康祁是陛下身边伺候的人,为何会与韦婕妤宫中的丫头在芍药圃做此事呢?实在可疑。” “娘娘这还不知道?”沈美人说道,“依我看,是开阳宫的那位婕妤娘娘,为了在陛下身边安插个眼线,所以把自己宫中的丫头当做诱饵,笼络住了那个叫康祁的太监,如今一来,陛下有什么事,她便能尽数知道,要是她想在陛下身边弄什么鬼,有了这个人在,自然没什么事儿做不成了。” “若韦氏当真存了这个心思,”刘淑仪说道,“可就是犯了陛下的忌讳,错了主意,敢在陛下眼前头安插眼线,还不知道明日是怎么死的呢。” “臣妾还听说,”沈美人说道,“如今宫中关于鹿苑一事的谣言,也多半是从开阳宫里传出来的,夫人明日将那两个奴才移交慎刑司的时候,可要让慎刑司的人好好查问此事一番,也好震慑后宫众人,看她们还敢不敢在背地里败坏夫人的清誉,惹得陛下与夫人离心。” 原来沈美人当初被元淮从含章殿撵出来以后,便颜面尽失,不仅是宫中的女官、宫女不与她亲近,连一同入宫、往常以姐妹相称、何等亲厚的韦鸾荫,也与她交割清楚,担心元淮知道她与沈美人有所往来,也带累了自己,于是如同割袍断义一般,在不与沈美人来往。 过后韦鸾荫为了拉拢新入宫的嫔妃,与杜才人、段才人、上官才人交好,将沈美人冷落在一旁,这几人因着韦鸾荫的关系,都晋升为美人,与沈美人平起平坐。 而位份低一些的靳良人、牛良人,因为家世平平,沈美人也不把她们看在眼里,靳良人、牛良人也实在看不上沈美人的性子,倒是往淑妃、康嫔、熙嫔宫里跑得勤快,这二人借着淑妃的光,也爬上了才人的位子。 七位入宫的新入宫嫔妃之中,也就只有沈美人一人仍不上不下的,入宫一年多,位份还在美人,陛下也未曾召幸,不上不下的,甚是尴尬。七人之中或多或少都曾被元淮召幸,韦婕妤、段美人、上官美人一度也是内闱专宠的势头,即便其几人未曾如韦婕妤一般,兼得高位与恩宠,起码如今都有了依靠,段美人与上官美人与荣妃、韦婕妤走得近些,靳才人、牛才人与淑妃、康嫔、熙嫔、何才人、宋良人等嫔妃相交热络,即便是杜美人虽如今不做这些蝇营狗苟之事,可诗书甚好,元淮时常与她说话,不像沈美人这般被人全然冷落在一侧。 近来祯嫔搬回了天璇宫,沈美人看祯嫔说话风趣、为人也和善,又是京兆府尹之女、临淄王妃之胞妹,倒是常往天璇宫中与祯嫔说话,祯嫔也不曾冷待了沈美人,也引荐晟嫔、刘淑仪、许美人与沈美人交好,沈美人也以为得了依仗,宫人们往后也不敢在小觑她。 众人观赏完萤石扶桑树,在天璇宫用了一点精细的果品,便都回宫去了,祯嫔只让诸葛忆荪留了下来,说是有话要说。 “姐姐要与我说何事?这般神神秘秘的?”诸葛忆荪问道。 “还能有何事?还不是那鹿苑雄鹿之死一事?”祯嫔说道,“听说是周遭山村中的流民潜入鹿苑之中,为了盗取鹿鞭,才将雄鹿杀死,如今有两个已经被擒拿住了,被关进了京兆府的大牢,此事夫人可曾知晓?” “自然知晓,”诸葛忆荪说道,“前几日鹿苑管事入宫,在陛下与我面前亲自回禀的,陛下还吩咐,不止是要捉拿这两个盗匪的同伙,还要将幕后的买主一并拷问出来,怎么了?可是有何不妥?” “是了,这关窍就在背后的买主身上,”祯嫔说道,“夫人前几日赏的鹿茸蜡片,因为家父腿脚不好,最用得上这个,于是让雁浦带上一小罐蜡片,还有几个宫中的玩意儿,交托给外出采买的小太监,捎给家父,谁知道家父写了一封手书,让那小太监转呈到了我这里,家父在信上除了嘱咐我几句家常闲话,还提起了这盗取鹿鞭的幕后买主一事。” “周伯父如今任职京兆府尹,原本此事就属他最清楚,”诸葛忆荪说道,“伯父可曾在信上说明幕后买主究竟是谁?” 祯嫔点点头。 “究竟是谁?”诸葛忆荪问道。 “是一个叫韦奉贞的,”祯嫔说道。 “韦奉贞?” “正是韦婕妤的亲哥哥。”祯嫔说道。 “果然是她,看来沈美人说得不错,”诸葛忆荪说道,“这宫中的流言虽然不是自开阳宫而起,可是这韦婕妤也没少推波助澜,以至于到了今日的地步。若不是我拦在头里,只怕陛下也被她哄住,与我离心,她兄长倒是可全身而退。” “是啊,”祯嫔说道,“夫人打算怎么处置?” “还请姐姐转告伯父大人,请他老人家多辛苦几日,看看韦奉贞背后,还有何人参与其中,索性一窝端了, 省的以后再生是非。” “是,臣妾明白。”祯嫔应道。 诸葛忆荪回宫之后,吩咐甘绥,“明日一早,下朝以后,你去悄悄找汤公公,将康祁昨夜在芍药圃与韦婕妤的宫女有苟且之事说与汤公公,并问汤公公的示下。” “是,奴才明白。”甘绥说道。 “若是汤公公碍于颜面,不想将康祁交到慎刑司去,你只管依着他,带几个人悄悄将康祁交给汤公公处置,若是汤公公说交由咱们处置,你也只说我的吩咐,这康祁毕竟是汤公公身边的人,自然是由汤公公处置,只是康祁身上除了私会宫女一事,还在宫中掀起了不少风波,还请汤公公一并问出来,也好给后宫众人一个交代,若是汤公公手头之事繁杂,便交给内侍省的公公们去处置也可,若是再不妥,就只好交由慎刑司发落了。” “奴才明白夫人之意。”甘绥说道,“那凝春呢?” “一早便送入慎刑司,让慎刑司的人务必给本宫问出东西来,旁的也就罢了,这宫中关于雄鹿之死的流言,可与她和她主子有关,这鹿苑雄鹿之死,她们主仆是否一早就知道,都要给本宫一并仔细问明白了。” “是,奴才知道。”甘绥说道。 祯嫔点点头。 “究竟是谁?”诸葛忆荪问道。 “是一个叫韦奉贞的,”祯嫔说道。 “韦奉贞?” “正是韦婕妤的亲哥哥。”祯嫔说道。 “果然是她,看来沈美人说得不错,”诸葛忆荪说道,“这宫中的流言虽然不是自开阳宫而起,可是这韦婕妤也没少推波助澜,以至于到了今日的地步。若不是我拦在头里,只怕陛下也被她哄住,与我离心,她兄长倒是可全身而退。” “是啊,”祯嫔说道,“夫人打算怎么处置?” “还请姐姐转告伯父大人,请他老人家多辛苦几日,看看韦奉贞背后,还有何人参与其中,索性一窝端了, 省的以后再生是非。” “是,臣妾明白。”祯嫔应道。 诸葛忆荪回宫之后,吩咐甘绥,“明日一早,下朝以后,你去悄悄找汤公公,将康祁昨夜在芍药圃与韦婕妤的宫女有苟且之事说与汤公公,并问汤公公的示下。” “是,奴才明白。”甘绥说道。 “若是汤公公碍于颜面,不想将康祁交到慎刑司去,你只管依着他,带几个人悄悄将康祁交给汤公公处置,若是汤公公说交由咱们处置,你也只说我的吩咐,这康祁毕竟是汤公公身边的人,自然是由汤公公处置,只是康祁身上除了私会宫女一事,还在宫中掀起了不少风波,还请汤公公一并问出来,也好给后宫众人一个交代,若是汤公公手头之事繁杂,便交给内侍省的公公们去处置也可,若是再不妥,就只好交由慎刑司发落了。” “奴才明白夫人之意。”甘绥说道,“那凝春呢?” “一早便送入慎刑司,让慎刑司的人务必给本宫问出东西来,旁的也就罢了,这宫中关于雄鹿之死的流言,可与她和她主子有关,这鹿苑雄鹿之死,她们主仆是否一早就知道,都要给本宫一并仔细问明白了。” “是,奴才知道。”甘绥说道。 祯嫔点点头。 “究竟是谁?”诸葛忆荪问道。 “是一个叫韦奉贞的,”祯嫔说道。 “韦奉贞?” “正是韦婕妤的亲哥哥。”祯嫔说道。 “果然是她,看来沈美人说得不错,”诸葛忆荪说道,“这宫中的流言虽然不是自开阳宫而起,可是这韦婕妤也没少推波助澜,以至于到了今日的地步。若不是我拦在头里,只怕陛下也被她哄住,与我离心,她兄长倒是可全身而退。” “是啊,”祯嫔说道,“夫人打算怎么处置?” “还请姐姐转告伯父大人,请他老人家多辛苦几日,看看韦奉贞背后,还有何人参与其中,索性一窝端了, 省的以后再生是非。” “是,臣妾明白。”祯嫔应道。 诸葛忆荪回宫之后,吩咐甘绥,“明日一早,下朝以后,你去悄悄找汤公公,将康祁昨夜在芍药圃与韦婕妤的宫女有苟且之事说与汤公公,并问汤公公的示下。” “是,奴才明白。”甘绥说道。 “若是汤公公碍于颜面,不想将康祁交到慎刑司去,你只管依着他,带几个人悄悄将康祁交给汤公公处置,若是汤公公说交由咱们处置,你也只说我的吩咐,这康祁毕竟是汤公公身边的人,自然是由汤公公处置,只是康祁身上除了私会宫女一事,还在宫中掀起了不少风波,还请汤公公一并问出来,也好给后宫众人一个交代,若是汤公公手头之事繁杂,便交给内侍省的公公们去处置也可,若是再不妥,就只好交由慎刑司发落了。” “奴才明白夫人之意。”甘绥说道,“那凝春呢?” “一早便送入慎刑司,让慎刑司的人务必给本宫问出东西来,旁的也就罢了,这宫中关于雄鹿之死的流言,可与她和她主子有关,这鹿苑雄鹿之死,她们主仆是否一早就知道,都要给本宫一并仔细问明白了。” “是,奴才知道。”甘绥说道。 祯嫔点点头。 “究竟是谁?”诸葛忆荪问道。 “是一个叫韦奉贞的,”祯嫔说道。 “韦奉贞?” “正是韦婕妤的亲哥哥。”祯嫔说道。 “果然是她,看来沈美人说得不错,”诸葛忆荪说道,“这宫中的流言虽然不是自开阳宫而起,可是这韦婕妤也没少推波助澜,以至于到了今日的地步。若不是我拦在头里,只怕陛下也被她哄住,与我离心,她兄长倒是可全身而退。” “是啊,”祯嫔说道,“夫人打算怎么处置?” “还请姐姐转告伯父大人,请他老人家多辛苦几日,看看韦奉贞背后,还有何人参与其中,索性一窝端了, 省的以后再生是非。” “是,臣妾明白。”祯嫔应道。 诸葛忆荪回宫之后,吩咐甘绥,“明日一早,下朝以后,你去悄悄找汤公公,将康祁昨夜在芍药圃与韦婕妤的宫女有苟且之事说与汤公公,并问汤公公的示下。” “是,奴才明白。”甘绥说道。 “若是汤公公碍于颜面,不想将康祁交到慎刑司去,你只管依着他,带几个人悄悄将康祁交给汤公公处置,若是汤公公说交由咱们处置,你也只说我的吩咐,这康祁毕竟是汤公公身边的人,自然是由汤公公处置,只是康祁身上除了私会宫女一事,还在宫中掀起了不少风波,还请汤公公一并问出来,也好给后宫众人一个交代,若是汤公公手头之事繁杂,便交给内侍省的公公们去处置也可,若是再不妥,就只好交由慎刑司发落了。” “奴才明白夫人之意。”甘绥说道,“那凝春呢?” “一早便送入慎刑司,让慎刑司的人务必给本宫问出东西来,旁的也就罢了,这宫中关于雄鹿之死的流言,可与她和她主子有关,这鹿苑雄鹿之死,她们主仆是否一早就知道,都要给本宫一并仔细问明白了。” “是,奴才知道。”甘绥说道。 祯嫔点点头。 “究竟是谁?”诸葛忆荪问道。 “是一个叫韦奉贞的,”祯嫔说道。 “韦奉贞?” “正是韦婕妤的亲哥哥。”祯嫔说道。 “果然是她,看来沈美人说得不错,”诸葛忆荪说道,“这宫中的流言虽然不是自开阳宫而起,可是这韦婕妤也没少推波助澜,以至于到了今日的地步。若不是我拦在头里,只怕陛下也被她哄住,与我离心,她兄长倒是可全身而退。” “是啊,”祯嫔说道,“夫人打算怎么处置?” “还请姐姐转告伯父大人,请他老人家多辛苦几日,看看韦奉贞背后,还有何人参与其中,索性一窝端了, 省的以后再生是非。” “是,臣妾明白。”祯嫔应道。 诸葛忆荪回宫之后,吩咐甘绥,“明日一早,下朝以后,你去悄悄找汤公公,将康祁昨夜在芍药圃与韦婕妤的宫女有苟且之事说与汤公公,并问汤公公的示下。” “是,奴才明白。”甘绥说道。 “若是汤公公碍于颜面,不想将康祁交到慎刑司去,你只管依着他,带几个人悄悄将康祁交给汤公公处置,若是汤公公说交由咱们处置,你也只说我的吩咐,这康祁毕竟是汤公公身边的人,自然是由汤公公处置,只是康祁身上除了私会宫女一事,还在宫中掀起了不少风波,还请汤公公一并问出来,也好给后宫众人一个交代,若是汤公公手头之事繁杂,便交给内侍省的公公们去处置也可,若是再不妥,就只好交由慎刑司发落了。” “奴才明白夫人之意。”甘绥说道,“那凝春呢?” “一早便送入慎刑司,让慎刑司的人务必给本宫问出东西来,旁的也就罢了,这宫中关于雄鹿之死的流言,可与她和她主子有关,这鹿苑雄鹿之死,她们主仆是否一早就知道,都要给本宫一并仔细问明白了。” “是,奴才知道。”甘绥说道。 祯嫔点点头。 “究竟是谁?”诸葛忆荪问道。 “是一个叫韦奉贞的,”祯嫔说道。 “韦奉贞?” “正是韦婕妤的亲哥哥。”祯嫔说道。 “果然是她,看来沈美人说得不错,”诸葛忆荪说道,“这宫中的流言虽然不是自开阳宫而起,可是这韦婕妤也没少推波助澜,以至于到了今日的地步。若不是我拦在头里,只怕陛下也被她哄住,与我离心,她兄长倒是可全身而退。” “是啊,”祯嫔说道,“夫人打算怎么处置?” “还请姐姐转告伯父大人,请他老人家多辛苦几日,看看韦奉贞背后,还有何人参与其中,索性一窝端了, 省的以后再生是非。” “是,臣妾明白。”祯嫔应道。 诸葛忆荪回宫之后,吩咐甘绥,“明日一早,下朝以后,你去悄悄找汤公公,将康祁昨夜在芍药圃与韦婕妤的宫女有苟且之事说与汤公公,并问汤公公的示下。” “是,奴才明白。”甘绥说道。 “若是汤公公碍于颜面,不想将康祁交到慎刑司去,你只管依着他,带几个人悄悄将康祁交给汤公公处置,若是汤公公说交由咱们处置,你也只说我的吩咐,这康祁毕竟是汤公公身边的人,自然是由汤公公处置,只是康祁身上除了私会宫女一事,还在宫中掀起了不少风波,还请汤公公一并问出来,也好给后宫众人一个交代,若是汤公公手头之事繁杂,便交给内侍省的公公们去处置也可,若是再不妥,就只好交由慎刑司发落了。” “奴才明白夫人之意。”甘绥说道,“那凝春呢?” “一早便送入慎刑司,让慎刑司的人务必给本宫问出东西来,旁的也就罢了,这宫中关于雄鹿之死的流言,可与她和她主子有关,这鹿苑雄鹿之死,她们主仆是否一早就知道,都要给本宫一并仔细问明白了。” “是,奴才知道。”甘绥说道。 祯嫔点点头。 “究竟是谁?”诸葛忆荪问道。 “是一个叫韦奉贞的,”祯嫔说道。 “韦奉贞?” “正是韦婕妤的亲哥哥。”祯嫔说道。 “果然是她,看来沈美人说得不错,”诸葛忆荪说道,“这宫中的流言虽然不是自开阳宫而起,可是这韦婕妤也没少推波助澜,以至于到了今日的地步。若不是我拦在头里,只怕陛下也被她哄住,与我离心,她兄长倒是可全身而退。” “是啊,”祯嫔说道,“夫人打算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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