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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给个侍寝机会

   她话音刚落,就被堵住了嘴,强势的掠夺了呼吸。   在她耳光打下来之前,他已经撤退。   宴清风抓住她高高扬起的手,握在掌心细细摩挲。   另一只手撑在她鬓边,凝视着她瞪圆的眼,喉间一滚,不知名的情绪在眼底涌动。   “当个妾也有侍寝机会吧?”   他焦灼的目光仿佛随时要失控。   问过大夫了,她已经满了三个月,胎象稳固,是可以适当同房的。   卓明月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别瞎闹,万一传了出去,这个孩子的身世会被质疑的。”   宴清风嘟囔了句,“早就传了。”   大概是段以珩有意为之,也或许是那些知晓淑妃就是卓明月的人在说是非,例如段云锦康子意。   外头流言四起,不过传归传,大多数人还是不信这离谱的事的。   宴清风也无所谓别人信还是不信。   “你以为有多少人真的在意这孩子是段以珩的还是我的?他们只在意我想让谁做皇帝。”   皇帝告病一事传出后,多位驻守封地的番王联络了宴清风,千方百计送礼求见,马屁拍尽,所图不过是那个高位。   卓明月推了推他胸膛。   “我累了,要回去歇会儿。”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侍寝?”宴清风抓着她手往胯下引,嗓子沙哑,“都快撑爆了,你摸摸。”   卓明月被烫了一下,用力抽回手。   “你没手吗?”   “……”   “或者今日那个楚慕清,也挺好的不是?舞跳得好,姿色也好。”   宴清风咬了咬牙后槽。   “你让我找别人?”   卓明月不知道他怎么就不高兴了,男人不都那样,是个美人都想要。   “你不让你找,难道你就不找了?”   “嗯。”   他应得很快。   卓明月心想,怎么可能呢,他们这样的身份肯定要后继有人的。   她肚子里这个也不会记在他嗣下,宴清风说不找别的女人,简直比康子意说一生一世一双人还可笑。   卓明月故意说:“那你别找。”   ……   宴清风在院子里种木丹花的时候还哼了曲儿。   他脑子里总想起卓明月说“那你别找”的样子。   开了这个口,便说明她是在意的吧?   怎么会不在意呢。   毕竟她之前那么不想让他娶段云锦,可不就是吃味。   土豆看他心情挺不错,问道:“楚家姑娘将军怎么打算的,是叫人今晚送来,还是……”   宴清风在酒宴上问了楚慕清的名,还赏了她,这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事,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说是楚家姑娘要有福气了。   眼下又这么高兴,肯定是看上楚慕清了。   宴清风没反应过来。   “楚家姑娘?”   土豆一脸我懂的神情,“将军是想慢慢来,玩细水长流?”   但这不符合将军的性子啊,他对待卓姑娘一向急不可耐。   宴清风有点茫然,“哪个楚姑娘?”   土豆愣住。   “将军不记得她了?今日酒宴上那个跳舞的,你问了她名,还赏了她的。”   “哦,”宴清风想起来了,“那个清风明月啊!”   土豆再一次愣住。   “什么清风明月?”   宴清风扔了手里的锄头,给脚下的土踩严实。   “你不觉得我跟明月名字很配?”   土豆想说不觉得,但毕竟这是他主子,他不好说让主子太扫兴的话。   于是土豆斟酌着提醒道:“名字配不代表人配。”   说完脑袋就挨了一巴掌。   宴清风的大好心情险些被这一句话被灭掉,“跟了我这么多年,你是越来越不会说人话了?我问你,一个女子,要求一个男人不碰别的女人,这说明什么?”   这题好答。   土豆说:“说明她想独占这个男人。”   宴清风又问:“她为什么想独占这个男人?”   “因为心悦他,爱他呗,”土豆说到这,话就多了,“男人都希望心仪的女人身心都只属于自己,女人其实也一样。”   说起来挺不公平的,女人若是有很多男人,就会被说成水性杨花,可女人若是容不下男人的妾室,就会被骂成妒妇,无主母之德,无容人之量。   土豆原本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直到无意间,听青菱小姐同卓姑娘聊起这些,他才觉得是那么回事。   宴清风扬起眉眼。   “卓明月不让我碰别的女人。”   他早就想告诉土豆了,让土豆羡慕去吧。   土豆不太相信主子的话,总觉得主子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她亲口说的,”宴清风生怕他不信似的,“就今日。”   次日,张惊鹊还是一如既往的过来请脉,只是显得有些沉默。   他虽不是话多的人,可先前过来他总是会说几句的。   卓明月问他:“是不是宴清风为难你了?”   张惊鹊低低“嗯”了声,手指从她脉上挪开,声量压得很低。   “摄政王想逼我对你肚子里的皇嗣动手。”   “什么?”   宴清风是疯了吗?还是他始终没信这个是他的孩子?他以为她都是骗人的吗?   他毒到这地步,那她该怎么办?   卓明月心弦发紧。   “宴清风让你怎么做?”   “那倒没有明说,昨日无缘无故罚跪了我一个时辰,也不说缘由,我估计,他这是给我下马威,让我识时务对你下手的意思。”   卓明月紧绷的心弦兀的一松。   迂回威逼是段以珩惯用的方式,但以宴清风的性子,他要真想对她下手,会直接端碗药来给她灌下去。   张惊鹊收拾药箱,抬起头目光深邃的看着她,“你放心,我绝不会做的。”   卓明月喝了口茶压压惊。   “你误解了,宴清风没那么多深意,他就是……有点毛病。”   兰妃说她跟张惊鹊有一腿,他就信了,面上说肯容下张惊鹊,却还是气不过罚跪了一个时辰。   宴清风罚了他,今后他日子便不太好过,太医署的人也趋炎附势,他们都会认为张惊鹊得罪了摄政王,要避而远之。   张惊鹊从她的话里听出些什么。   “你和摄政王有私交?”   “嗯。你一切照旧便是,我会保全你。”   卓明月有点愧意,这对张惊鹊到底是无妄之灾。   说到底,都是兰妃挑拨离间的缘故。   这笔帐早晚要同她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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