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常态
对于今日处理政务、批阅奏折的速度,李元珩异常满意。 转目一瞧不远处摆放的更漏,李元珩便是禁不住略一勾唇: “原来才至午时啊。” 试问往常哪一日,他不得处理政务、批阅奏折到至少时至傍晚,将近晚膳时分? 就算是如此,还得是他格外卖力,一刻不辍才成。 若是奏折稍多一些,说不得便要挑灯夜战,直至二更天,甚至是更晚,也是有可能的。 今日,竟是这般轻松,不过半日光景,便将所有奏折和政务,全都处理完毕。 李元珩越发觉得,他想出的这个法子甚好。 宁雨菡这个帮手,也是着实不错! 甚合他心! 总之,就是妙极! 而闻得皇帝陛下的话,宁雨菡则是点了点头: “嗯,是啊。确是时至午时了。” 她此时的想法,却是与皇帝心中所想截然不同。 李元珩是只觉得,时间所用甚短。 而宁雨菡,则是颇有些感慨时光匆匆。 转眼一个上午,就这般过去了。 她离开永安宫,也有好一会子了。 也不知,明珠和曦儿,这两个小家伙,这会儿在做什么? 李元珩心情甚为愉悦,闻得宁雨菡所言,转而笑望向宁雨菡: “已至午膳时分,雨菡不若留下来同朕一同用膳可好?” 话到这里,李元珩倏然话头一顿,想了想,遂又摇了摇头,复又朗声一笑: “嗯,不好!咱们还是不要在勤政殿用午膳了。还是摆驾去往永安宫吧。 奴才们备膳的功夫,咱们正好也可以陪陪明珠和曦儿。哈哈。” 和宁雨菡一样,李元珩也甚为想念两个小家伙。 之前是忙于朝政、忙着处理政务,不觉得。 这会儿,处理完手头上一切事务,李元珩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瞧龙凤胎。 对于膝下唯一的一双儿女,李元珩一向甚为疼宠。 每天处理完政务,批阅完奏折,必会摆驾永安宫,第一时间陪伴这两个小家伙。 今日,自也不会例外。 只不过,比之往日,皇帝陛下提前了整整半日摆驾罢了。 能够有更充裕的时间,陪伴明珠和曦儿,李元珩自也十分满意。 而李元珩这一提议,明显甚合宁雨菡之意。 闻言,她禁不住重重一点头: “嗯嗯,陛下,咱们这就回永安宫,陪明珠和曦儿去!” 闻言,李元珩也是含笑一点头: “嗯,咱这就去!” 侍立在一旁的方进忠,早在听得皇上与皇贵妃所言,知晓帝妃二人欲要摆驾永安宫之际,便极有眼神的出得大殿,张罗着帝妃二人的出行事宜去了。 李元珩一时言毕,便是径直牵起宁雨菡的雪白柔荑,帝妃二人彼此相视一笑,便就这样相携着向着殿外而去。 待到来到永安宫,陪伴逗弄了一番一双儿女,又用过午膳。 李元珩便也不想走了。 索性,便就在永安宫歇了个晌。 末了,也并未曾离开。 而是就在永安宫,与宁雨菡,还有明珠和曦儿,这两个小家伙,一起共度了一个下午。 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也不过如是了。 之后的日子里,尝到了甜头的昭文帝,便是日日在下朝之后,便会召宁雨菡去往勤政殿,让宁雨菡充当他的助手,替他规整奏折、批阅那些不甚重要的折子。 而对此,方进忠、以及一众在勤政殿伺候的御前宫人们,俱都是见怪不怪。 最初,他们还会暗自惊讶。 到得最后,便也都习以为常。 勤政殿中侍奉的一干人等,俱都知晓,昭惠皇贵妃受陛下信重,将帝妃二人并肩而坐、同阅奏折,视为一种司空见惯的常态。 * 时间弹指过,眨眼便又是月余。 而今日,便是王贵妃拆开脸上纱布的日子。 昭阳宫 王贵妃特意早早起身,匆匆吃过早膳,便开始坐等那名负责医治她脸上的伤的老太医,过来替她拆下脸上的纱布。 事实上,她昨晚便一直没怎么睡。 想到今日一早,便能拆掉缠绕在脸上的纱布,王贵妃便止不住的雀跃。 这恼人的纱布,将她整张脸缠了个严严实实,每每梳妆时,瞧见这么一张缠满纱布的脸,她就心烦。 连打扮的心思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终于盼到能够拆下这纱布的日子,王贵妃可不就高兴得睡不着觉么? “那姓木的老货,怎的还没来?柳儿,你且去太医院瞧瞧,问问那老货究竟什么时候来。” 那位替王贵妃瞧面上伤势的老太医姓木。 王贵妃便在私底下,以姓木的老货称之。 左等右等,都不见木老太医过来昭阳宫,王贵妃甚为不耐烦的指使贴身大宫女柳儿道。 自家贵妃娘娘有命,柳儿哪敢不从? 当即恭声应是,领命而去。 匆匆才一出得昭阳宫,没走几步,便在昭阳宫去往太医院的必经之路上,遇到了背着药箱,正朝着昭阳宫这边厢而来的木老太医。 “木太医,你怎么才来?可是叫咱们贵妃娘娘好等! 还不随我速速前往昭阳宫。 切莫让贵妃娘娘久等!” 乍一瞧见木老太医,柳儿便是急急奔了过去,嘴上老大不客气的一迭声道。 说着,她便已然来到木老太医的近前,一把拽过木老太医,便是就这样拖拽着老太医,一路往昭阳宫赶。 木老太医被柳儿这般拖拽的,险些一个趔趄。 无奈疾步跟着柳儿往前奔,不过几息,便喘起了粗气: “柳儿姑娘,你慢些!你倒是慢些啊!” 呼,每次都是这般急吼吼。 险些要了他这条老命! 贵妃娘娘这里的差事,可真是不好当啊! 木老太医苦笑着摇了摇头,就这样被柳儿连拖带拽的一路硬拽到昭阳宫。 才一入得昭阳宫,便是迫不及待,直奔正殿而去。 而此时,王贵妃便是在殿中,翘首以盼。 “微臣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才一迈入殿中,乍一见到安坐于檀木椅上的王贵妃,气都还没有喘匀的木老太医,当即躬身一揖。 见状,王贵妃却是摆了摆手,一脸的急切与不耐: “别净给本宫整这些虚的。 快!给本宫把脸上的纱布给拆了! 我说,你还杵在那里作甚?赶紧的啊!” 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也不过如是了。 之后的日子里,尝到了甜头的昭文帝,便是日日在下朝之后,便会召宁雨菡去往勤政殿,让宁雨菡充当他的助手,替他规整奏折、批阅那些不甚重要的折子。 而对此,方进忠、以及一众在勤政殿伺候的御前宫人们,俱都是见怪不怪。 最初,他们还会暗自惊讶。 到得最后,便也都习以为常。 勤政殿中侍奉的一干人等,俱都知晓,昭惠皇贵妃受陛下信重,将帝妃二人并肩而坐、同阅奏折,视为一种司空见惯的常态。 * 时间弹指过,眨眼便又是月余。 而今日,便是王贵妃拆开脸上纱布的日子。 昭阳宫 王贵妃特意早早起身,匆匆吃过早膳,便开始坐等那名负责医治她脸上的伤的老太医,过来替她拆下脸上的纱布。 事实上,她昨晚便一直没怎么睡。 想到今日一早,便能拆掉缠绕在脸上的纱布,王贵妃便止不住的雀跃。 这恼人的纱布,将她整张脸缠了个严严实实,每每梳妆时,瞧见这么一张缠满纱布的脸,她就心烦。 连打扮的心思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终于盼到能够拆下这纱布的日子,王贵妃可不就高兴得睡不着觉么? “那姓木的老货,怎的还没来?柳儿,你且去太医院瞧瞧,问问那老货究竟什么时候来。” 那位替王贵妃瞧面上伤势的老太医姓木。 王贵妃便在私底下,以姓木的老货称之。 左等右等,都不见木老太医过来昭阳宫,王贵妃甚为不耐烦的指使贴身大宫女柳儿道。 自家贵妃娘娘有命,柳儿哪敢不从? 当即恭声应是,领命而去。 匆匆才一出得昭阳宫,没走几步,便在昭阳宫去往太医院的必经之路上,遇到了背着药箱,正朝着昭阳宫这边厢而来的木老太医。 “木太医,你怎么才来?可是叫咱们贵妃娘娘好等! 还不随我速速前往昭阳宫。 切莫让贵妃娘娘久等!” 乍一瞧见木老太医,柳儿便是急急奔了过去,嘴上老大不客气的一迭声道。 说着,她便已然来到木老太医的近前,一把拽过木老太医,便是就这样拖拽着老太医,一路往昭阳宫赶。 木老太医被柳儿这般拖拽的,险些一个趔趄。 无奈疾步跟着柳儿往前奔,不过几息,便喘起了粗气: “柳儿姑娘,你慢些!你倒是慢些啊!” 呼,每次都是这般急吼吼。 险些要了他这条老命! 贵妃娘娘这里的差事,可真是不好当啊! 木老太医苦笑着摇了摇头,就这样被柳儿连拖带拽的一路硬拽到昭阳宫。 才一入得昭阳宫,便是迫不及待,直奔正殿而去。 而此时,王贵妃便是在殿中,翘首以盼。 “微臣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才一迈入殿中,乍一见到安坐于檀木椅上的王贵妃,气都还没有喘匀的木老太医,当即躬身一揖。 见状,王贵妃却是摆了摆手,一脸的急切与不耐: “别净给本宫整这些虚的。 快!给本宫把脸上的纱布给拆了! 我说,你还杵在那里作甚?赶紧的啊!” 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也不过如是了。 之后的日子里,尝到了甜头的昭文帝,便是日日在下朝之后,便会召宁雨菡去往勤政殿,让宁雨菡充当他的助手,替他规整奏折、批阅那些不甚重要的折子。 而对此,方进忠、以及一众在勤政殿伺候的御前宫人们,俱都是见怪不怪。 最初,他们还会暗自惊讶。 到得最后,便也都习以为常。 勤政殿中侍奉的一干人等,俱都知晓,昭惠皇贵妃受陛下信重,将帝妃二人并肩而坐、同阅奏折,视为一种司空见惯的常态。 * 时间弹指过,眨眼便又是月余。 而今日,便是王贵妃拆开脸上纱布的日子。 昭阳宫 王贵妃特意早早起身,匆匆吃过早膳,便开始坐等那名负责医治她脸上的伤的老太医,过来替她拆下脸上的纱布。 事实上,她昨晚便一直没怎么睡。 想到今日一早,便能拆掉缠绕在脸上的纱布,王贵妃便止不住的雀跃。 这恼人的纱布,将她整张脸缠了个严严实实,每每梳妆时,瞧见这么一张缠满纱布的脸,她就心烦。 连打扮的心思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终于盼到能够拆下这纱布的日子,王贵妃可不就高兴得睡不着觉么? “那姓木的老货,怎的还没来?柳儿,你且去太医院瞧瞧,问问那老货究竟什么时候来。” 那位替王贵妃瞧面上伤势的老太医姓木。 王贵妃便在私底下,以姓木的老货称之。 左等右等,都不见木老太医过来昭阳宫,王贵妃甚为不耐烦的指使贴身大宫女柳儿道。 自家贵妃娘娘有命,柳儿哪敢不从? 当即恭声应是,领命而去。 匆匆才一出得昭阳宫,没走几步,便在昭阳宫去往太医院的必经之路上,遇到了背着药箱,正朝着昭阳宫这边厢而来的木老太医。 “木太医,你怎么才来?可是叫咱们贵妃娘娘好等! 还不随我速速前往昭阳宫。 切莫让贵妃娘娘久等!” 乍一瞧见木老太医,柳儿便是急急奔了过去,嘴上老大不客气的一迭声道。 说着,她便已然来到木老太医的近前,一把拽过木老太医,便是就这样拖拽着老太医,一路往昭阳宫赶。 木老太医被柳儿这般拖拽的,险些一个趔趄。 无奈疾步跟着柳儿往前奔,不过几息,便喘起了粗气: “柳儿姑娘,你慢些!你倒是慢些啊!” 呼,每次都是这般急吼吼。 险些要了他这条老命! 贵妃娘娘这里的差事,可真是不好当啊! 木老太医苦笑着摇了摇头,就这样被柳儿连拖带拽的一路硬拽到昭阳宫。 才一入得昭阳宫,便是迫不及待,直奔正殿而去。 而此时,王贵妃便是在殿中,翘首以盼。 “微臣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才一迈入殿中,乍一见到安坐于檀木椅上的王贵妃,气都还没有喘匀的木老太医,当即躬身一揖。 见状,王贵妃却是摆了摆手,一脸的急切与不耐: “别净给本宫整这些虚的。 快!给本宫把脸上的纱布给拆了! 我说,你还杵在那里作甚?赶紧的啊!” 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也不过如是了。 之后的日子里,尝到了甜头的昭文帝,便是日日在下朝之后,便会召宁雨菡去往勤政殿,让宁雨菡充当他的助手,替他规整奏折、批阅那些不甚重要的折子。 而对此,方进忠、以及一众在勤政殿伺候的御前宫人们,俱都是见怪不怪。 最初,他们还会暗自惊讶。 到得最后,便也都习以为常。 勤政殿中侍奉的一干人等,俱都知晓,昭惠皇贵妃受陛下信重,将帝妃二人并肩而坐、同阅奏折,视为一种司空见惯的常态。 * 时间弹指过,眨眼便又是月余。 而今日,便是王贵妃拆开脸上纱布的日子。 昭阳宫 王贵妃特意早早起身,匆匆吃过早膳,便开始坐等那名负责医治她脸上的伤的老太医,过来替她拆下脸上的纱布。 事实上,她昨晚便一直没怎么睡。 想到今日一早,便能拆掉缠绕在脸上的纱布,王贵妃便止不住的雀跃。 这恼人的纱布,将她整张脸缠了个严严实实,每每梳妆时,瞧见这么一张缠满纱布的脸,她就心烦。 连打扮的心思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终于盼到能够拆下这纱布的日子,王贵妃可不就高兴得睡不着觉么? “那姓木的老货,怎的还没来?柳儿,你且去太医院瞧瞧,问问那老货究竟什么时候来。” 那位替王贵妃瞧面上伤势的老太医姓木。 王贵妃便在私底下,以姓木的老货称之。 左等右等,都不见木老太医过来昭阳宫,王贵妃甚为不耐烦的指使贴身大宫女柳儿道。 自家贵妃娘娘有命,柳儿哪敢不从? 当即恭声应是,领命而去。 匆匆才一出得昭阳宫,没走几步,便在昭阳宫去往太医院的必经之路上,遇到了背着药箱,正朝着昭阳宫这边厢而来的木老太医。 “木太医,你怎么才来?可是叫咱们贵妃娘娘好等! 还不随我速速前往昭阳宫。 切莫让贵妃娘娘久等!” 乍一瞧见木老太医,柳儿便是急急奔了过去,嘴上老大不客气的一迭声道。 说着,她便已然来到木老太医的近前,一把拽过木老太医,便是就这样拖拽着老太医,一路往昭阳宫赶。 木老太医被柳儿这般拖拽的,险些一个趔趄。 无奈疾步跟着柳儿往前奔,不过几息,便喘起了粗气: “柳儿姑娘,你慢些!你倒是慢些啊!” 呼,每次都是这般急吼吼。 险些要了他这条老命! 贵妃娘娘这里的差事,可真是不好当啊! 木老太医苦笑着摇了摇头,就这样被柳儿连拖带拽的一路硬拽到昭阳宫。 才一入得昭阳宫,便是迫不及待,直奔正殿而去。 而此时,王贵妃便是在殿中,翘首以盼。 “微臣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才一迈入殿中,乍一见到安坐于檀木椅上的王贵妃,气都还没有喘匀的木老太医,当即躬身一揖。 见状,王贵妃却是摆了摆手,一脸的急切与不耐: “别净给本宫整这些虚的。 快!给本宫把脸上的纱布给拆了! 我说,你还杵在那里作甚?赶紧的啊!” 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也不过如是了。 之后的日子里,尝到了甜头的昭文帝,便是日日在下朝之后,便会召宁雨菡去往勤政殿,让宁雨菡充当他的助手,替他规整奏折、批阅那些不甚重要的折子。 而对此,方进忠、以及一众在勤政殿伺候的御前宫人们,俱都是见怪不怪。 最初,他们还会暗自惊讶。 到得最后,便也都习以为常。 勤政殿中侍奉的一干人等,俱都知晓,昭惠皇贵妃受陛下信重,将帝妃二人并肩而坐、同阅奏折,视为一种司空见惯的常态。 * 时间弹指过,眨眼便又是月余。 而今日,便是王贵妃拆开脸上纱布的日子。 昭阳宫 王贵妃特意早早起身,匆匆吃过早膳,便开始坐等那名负责医治她脸上的伤的老太医,过来替她拆下脸上的纱布。 事实上,她昨晚便一直没怎么睡。 想到今日一早,便能拆掉缠绕在脸上的纱布,王贵妃便止不住的雀跃。 这恼人的纱布,将她整张脸缠了个严严实实,每每梳妆时,瞧见这么一张缠满纱布的脸,她就心烦。 连打扮的心思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终于盼到能够拆下这纱布的日子,王贵妃可不就高兴得睡不着觉么? “那姓木的老货,怎的还没来?柳儿,你且去太医院瞧瞧,问问那老货究竟什么时候来。” 那位替王贵妃瞧面上伤势的老太医姓木。 王贵妃便在私底下,以姓木的老货称之。 左等右等,都不见木老太医过来昭阳宫,王贵妃甚为不耐烦的指使贴身大宫女柳儿道。 自家贵妃娘娘有命,柳儿哪敢不从? 当即恭声应是,领命而去。 匆匆才一出得昭阳宫,没走几步,便在昭阳宫去往太医院的必经之路上,遇到了背着药箱,正朝着昭阳宫这边厢而来的木老太医。 “木太医,你怎么才来?可是叫咱们贵妃娘娘好等! 还不随我速速前往昭阳宫。 切莫让贵妃娘娘久等!” 乍一瞧见木老太医,柳儿便是急急奔了过去,嘴上老大不客气的一迭声道。 说着,她便已然来到木老太医的近前,一把拽过木老太医,便是就这样拖拽着老太医,一路往昭阳宫赶。 木老太医被柳儿这般拖拽的,险些一个趔趄。 无奈疾步跟着柳儿往前奔,不过几息,便喘起了粗气: “柳儿姑娘,你慢些!你倒是慢些啊!” 呼,每次都是这般急吼吼。 险些要了他这条老命! 贵妃娘娘这里的差事,可真是不好当啊! 木老太医苦笑着摇了摇头,就这样被柳儿连拖带拽的一路硬拽到昭阳宫。 才一入得昭阳宫,便是迫不及待,直奔正殿而去。 而此时,王贵妃便是在殿中,翘首以盼。 “微臣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才一迈入殿中,乍一见到安坐于檀木椅上的王贵妃,气都还没有喘匀的木老太医,当即躬身一揖。 见状,王贵妃却是摆了摆手,一脸的急切与不耐: “别净给本宫整这些虚的。 快!给本宫把脸上的纱布给拆了! 我说,你还杵在那里作甚?赶紧的啊!” 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也不过如是了。 之后的日子里,尝到了甜头的昭文帝,便是日日在下朝之后,便会召宁雨菡去往勤政殿,让宁雨菡充当他的助手,替他规整奏折、批阅那些不甚重要的折子。 而对此,方进忠、以及一众在勤政殿伺候的御前宫人们,俱都是见怪不怪。 最初,他们还会暗自惊讶。 到得最后,便也都习以为常。 勤政殿中侍奉的一干人等,俱都知晓,昭惠皇贵妃受陛下信重,将帝妃二人并肩而坐、同阅奏折,视为一种司空见惯的常态。 * 时间弹指过,眨眼便又是月余。 而今日,便是王贵妃拆开脸上纱布的日子。 昭阳宫 王贵妃特意早早起身,匆匆吃过早膳,便开始坐等那名负责医治她脸上的伤的老太医,过来替她拆下脸上的纱布。 事实上,她昨晚便一直没怎么睡。 想到今日一早,便能拆掉缠绕在脸上的纱布,王贵妃便止不住的雀跃。 这恼人的纱布,将她整张脸缠了个严严实实,每每梳妆时,瞧见这么一张缠满纱布的脸,她就心烦。 连打扮的心思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终于盼到能够拆下这纱布的日子,王贵妃可不就高兴得睡不着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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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木的老货,怎的还没来?柳儿,你且去太医院瞧瞧,问问那老货究竟什么时候来。” 那位替王贵妃瞧面上伤势的老太医姓木。 王贵妃便在私底下,以姓木的老货称之。 左等右等,都不见木老太医过来昭阳宫,王贵妃甚为不耐烦的指使贴身大宫女柳儿道。 自家贵妃娘娘有命,柳儿哪敢不从? 当即恭声应是,领命而去。 匆匆才一出得昭阳宫,没走几步,便在昭阳宫去往太医院的必经之路上,遇到了背着药箱,正朝着昭阳宫这边厢而来的木老太医。 “木太医,你怎么才来?可是叫咱们贵妃娘娘好等! 还不随我速速前往昭阳宫。 切莫让贵妃娘娘久等!” 乍一瞧见木老太医,柳儿便是急急奔了过去,嘴上老大不客气的一迭声道。 说着,她便已然来到木老太医的近前,一把拽过木老太医,便是就这样拖拽着老太医,一路往昭阳宫赶。 木老太医被柳儿这般拖拽的,险些一个趔趄。 无奈疾步跟着柳儿往前奔,不过几息,便喘起了粗气: “柳儿姑娘,你慢些!你倒是慢些啊!” 呼,每次都是这般急吼吼。 险些要了他这条老命! 贵妃娘娘这里的差事,可真是不好当啊! 木老太医苦笑着摇了摇头,就这样被柳儿连拖带拽的一路硬拽到昭阳宫。 才一入得昭阳宫,便是迫不及待,直奔正殿而去。 而此时,王贵妃便是在殿中,翘首以盼。 “微臣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才一迈入殿中,乍一见到安坐于檀木椅上的王贵妃,气都还没有喘匀的木老太医,当即躬身一揖。 见状,王贵妃却是摆了摆手,一脸的急切与不耐: “别净给本宫整这些虚的。 快!给本宫把脸上的纱布给拆了! 我说,你还杵在那里作甚?赶紧的啊!” 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也不过如是了。 之后的日子里,尝到了甜头的昭文帝,便是日日在下朝之后,便会召宁雨菡去往勤政殿,让宁雨菡充当他的助手,替他规整奏折、批阅那些不甚重要的折子。 而对此,方进忠、以及一众在勤政殿伺候的御前宫人们,俱都是见怪不怪。 最初,他们还会暗自惊讶。 到得最后,便也都习以为常。 勤政殿中侍奉的一干人等,俱都知晓,昭惠皇贵妃受陛下信重,将帝妃二人并肩而坐、同阅奏折,视为一种司空见惯的常态。 * 时间弹指过,眨眼便又是月余。 而今日,便是王贵妃拆开脸上纱布的日子。 昭阳宫 王贵妃特意早早起身,匆匆吃过早膳,便开始坐等那名负责医治她脸上的伤的老太医,过来替她拆下脸上的纱布。 事实上,她昨晚便一直没怎么睡。 想到今日一早,便能拆掉缠绕在脸上的纱布,王贵妃便止不住的雀跃。 这恼人的纱布,将她整张脸缠了个严严实实,每每梳妆时,瞧见这么一张缠满纱布的脸,她就心烦。 连打扮的心思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终于盼到能够拆下这纱布的日子,王贵妃可不就高兴得睡不着觉么? “那姓木的老货,怎的还没来?柳儿,你且去太医院瞧瞧,问问那老货究竟什么时候来。” 那位替王贵妃瞧面上伤势的老太医姓木。 王贵妃便在私底下,以姓木的老货称之。 左等右等,都不见木老太医过来昭阳宫,王贵妃甚为不耐烦的指使贴身大宫女柳儿道。 自家贵妃娘娘有命,柳儿哪敢不从? 当即恭声应是,领命而去。 匆匆才一出得昭阳宫,没走几步,便在昭阳宫去往太医院的必经之路上,遇到了背着药箱,正朝着昭阳宫这边厢而来的木老太医。 “木太医,你怎么才来?可是叫咱们贵妃娘娘好等! 还不随我速速前往昭阳宫。 切莫让贵妃娘娘久等!” 乍一瞧见木老太医,柳儿便是急急奔了过去,嘴上老大不客气的一迭声道。 说着,她便已然来到木老太医的近前,一把拽过木老太医,便是就这样拖拽着老太医,一路往昭阳宫赶。 木老太医被柳儿这般拖拽的,险些一个趔趄。 无奈疾步跟着柳儿往前奔,不过几息,便喘起了粗气: “柳儿姑娘,你慢些!你倒是慢些啊!” 呼,每次都是这般急吼吼。 险些要了他这条老命! 贵妃娘娘这里的差事,可真是不好当啊! 木老太医苦笑着摇了摇头,就这样被柳儿连拖带拽的一路硬拽到昭阳宫。 才一入得昭阳宫,便是迫不及待,直奔正殿而去。 而此时,王贵妃便是在殿中,翘首以盼。 “微臣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才一迈入殿中,乍一见到安坐于檀木椅上的王贵妃,气都还没有喘匀的木老太医,当即躬身一揖。 见状,王贵妃却是摆了摆手,一脸的急切与不耐: “别净给本宫整这些虚的。 快!给本宫把脸上的纱布给拆了! 我说,你还杵在那里作甚?赶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