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陛下别太爱!我靠好孕独宠后宫

第490章 套路与反套路

   “且叫她就先在正殿等着吧。好茶好点心的供着,切莫怠慢。   就说本宫还未起身。让她多担待着些。”   闻得初夏的话,宁雨菡一边继续洗漱,一边沉吟着道。   有的人,听得她这般说,许就会萌生退意,旋即请辞离去了。   若赵嫔还未萌生退意,还愿意等,那便就叫她在正殿等着呗。   反正,宁雨菡是不会忙不迭的梳洗好,连早膳都不用,就颠颠儿的跑去见赵嫔的。   犯不着!   就算是为了所谓的礼贤下士,宁雨菡也不打算那般做。   没这个必要!   说不得,反倒会令赵嫔心生戒备。   想赵嫔在这后宫浸淫多年,其戒备心,应也不是一般的强。   她还是顺其自然,莫要打草惊蛇的好。   初夏闻言,自是恭声应是,忙不迭的跑出去传达宁雨菡的旨意。   而宁雨菡,则是继续梳洗。   梳洗完毕,之后,宁雨菡又去吃了早膳,然后,又去瞧了瞧偏殿中的三胞胎、以及东配殿内的明珠和曦儿。   并陪着明珠和曦儿玩儿了一会儿,这才又问道:   “赵嫔,人呢?可是已经离开了?”   闻言,侍立在一旁的初夏,摇了摇头:   “回娘娘的话,并没有!赵嫔还在正殿那边候着呢。”   对于赵嫔的执着,说实话,初夏也是蛮咋舌的。   闻言,宁雨菡轻“嗯”一声,点了点头:   “如此,咱们这便过去瞧瞧吧。”   嘱咐了一声,叫乳母、嬷嬷们,好生看顾明珠和曦儿,宁雨菡这才款步离开东配殿,前往正殿。   *   正殿内   赵嫔已经在此坐了好久,却也不焦不躁,更是不见丝毫恼意。   她就这般,温驯的静静坐在那里,等待着宁雨菡这位皇后娘娘的到来。   她的头,一直微垂着,也不知,她此刻,究竟都是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殿外忽的有脚步声响起。   赵嫔下意识抬头循声转目望去,便见衣着精致华贵的宁雨菡,在一众永安宫宫人的簇拥下,娉娉婷婷的迈入殿内。   见状,赵嫔当即起身,向着宁雨菡行了一个大礼:   “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宁雨菡见状,则是含笑冲着赵嫔挥了挥手:   “何须行如此大礼?赵嫔,快起吧!”   闻言,赵嫔这才起身,却是垂着头,一派恭谦模样:   “应该的!妾阖该给皇后娘娘行礼问安!”   闻言,宁雨菡但笑不语,兀自踱至殿内正中央上首位的檀木雕花椅上坐定,又挥手示意赵嫔安坐:   “别站着了!坐吧。”   见状,赵嫔这才恭敬应是。   道了声:   “谢皇后娘娘!”   这才重新在绣墩上坐定。   “赵嫔怎的这般早,就过来永安宫了?   可是有何事?”   见得赵嫔坐定,宁雨菡又笑道。   闻言,赵嫔却温驯一笑,怯怯的垂下了头:   “妾是过来向皇后娘娘请安的。”   原来,赵嫔这么早过来,就是为了向她请安?   宁雨菡闻言,不由挑眉:   “哦?赵嫔你此番过来,原是为了给本宫请安的啊?   嗯,你有心了!   不过,请安就不必了。   你实在不必特意早早过来永安宫给本宫请安的。”   宁雨菡摆手,笑道。   谁知,闻言,一直垂着头、一副温驯怯弱模样的赵嫔,却是倏然抬起头,正色道:   “给娘娘您请安,乃是妾的本分!   身为嫔妃,每日晨起,自当来给皇后娘娘您请安才是!   不叫臣妾等请安,乃是皇后娘娘您仁慈和善、体贴妃妾。   妾等一众嫔妃,却绝不能因此而不知礼数,不遵礼法宫规!”   闻言,宁雨菡面上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不吝夸赞道:   “好了!赵嫔,你之心意,本宫明了!   嗯,赵嫔你有心了!”   宁雨菡表现得甚为高兴,一副有被赵嫔搔到痒处的模样。   实则,宁雨菡的笑意,始终未达眼底。   在她说话间,拿起一旁案几上的茶盏,垂眸啜饮的瞬间,宁雨菡眸光一闪,飞速掠过一抹兴味:   赵嫔这番话,可真真是居心叵测、别有深意得很呐!   一番话,既剖析了她的所谓忠心,又彰显了赵嫔自己的恪守宫规,还隐隐指摘了其他嫔妃的不守规矩、不敬宁雨菡这个新后。   顺带着,还撩拨了一下,想要借此勾起,她这个皇后,对宫中诸嫔妃的不满与怨怼。   如此一石数鸟,当真是妙极。   呵,她若是废后谢氏那个棒槌,闻得赵嫔的话,只怕便是要中计咯。   然而,赵嫔终归是要失望了!   她不是废后谢氏,可没那般好糊弄。   那般容易被她勾着走!   至于她面上的欣喜,与连连夸赞……   自然是装的。   既然赵嫔要给她下套,想要套路她;就别怪宁雨菡虚与委蛇,反套路她了!   来啊!   一起下套,一起演戏啊!   看谁能够玩儿得过谁!   “娘娘谬赞了!   可是当不得皇后娘娘这一句有心!   这些都是妾的本分。   都是妾应该做的!”   被宁雨菡如此夸赞,赵嫔一副腼腆一笑,怯怯的垂下头去。   眼见得自己适才的那番话,好似大大的取悦了端坐于上首位的宁雨菡,赵嫔垂着的眸中,划过一抹得逞的笑,与一抹讥嘲:   哼,她就知道,她这般说,宁氏一定会十分受用!   每一个人上位者都是如此。   废后谢氏是如此。   宁氏也是如此。   看吧!   啧啧。   看来,这个备受陛下宠爱、被陛下捧在手中的宁氏,其实和后宫之中的其他女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嘛。   同样都是汲汲营营,一心只慕富贵权势,喜欢被人捧着供着、以及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呵。   一直以来,宁氏也不过是比较好运罢了。   不过,宁氏的好运,应该也持续不了多久了。   这富贵荣华、皇后的尊荣,只怕宁氏没命享!   她不会让她有命享的。   哼哼。   心中如此想着,赵嫔低垂着的眸中,陡然迸发出一道令人心惊的戾芒。   一时间,宁雨菡和赵嫔各怀心思,各有思量,却都面上不显,二人俱都在对方面前演着戏,下着套。   至于结果如何?   究竟是鹿死谁手,谁死谁活……   这个就要留待日后,再见分晓了。   而就在二人如此面和心不和的表面热络的聊着天时,银屏忽的从外间款步走进殿内……   宁雨菡摆手,笑道。   谁知,闻言,一直垂着头、一副温驯怯弱模样的赵嫔,却是倏然抬起头,正色道:   “给娘娘您请安,乃是妾的本分!   身为嫔妃,每日晨起,自当来给皇后娘娘您请安才是!   不叫臣妾等请安,乃是皇后娘娘您仁慈和善、体贴妃妾。   妾等一众嫔妃,却绝不能因此而不知礼数,不遵礼法宫规!”   闻言,宁雨菡面上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不吝夸赞道:   “好了!赵嫔,你之心意,本宫明了!   嗯,赵嫔你有心了!”   宁雨菡表现得甚为高兴,一副有被赵嫔搔到痒处的模样。   实则,宁雨菡的笑意,始终未达眼底。   在她说话间,拿起一旁案几上的茶盏,垂眸啜饮的瞬间,宁雨菡眸光一闪,飞速掠过一抹兴味:   赵嫔这番话,可真真是居心叵测、别有深意得很呐!   一番话,既剖析了她的所谓忠心,又彰显了赵嫔自己的恪守宫规,还隐隐指摘了其他嫔妃的不守规矩、不敬宁雨菡这个新后。   顺带着,还撩拨了一下,想要借此勾起,她这个皇后,对宫中诸嫔妃的不满与怨怼。   如此一石数鸟,当真是妙极。   呵,她若是废后谢氏那个棒槌,闻得赵嫔的话,只怕便是要中计咯。   然而,赵嫔终归是要失望了!   她不是废后谢氏,可没那般好糊弄。   那般容易被她勾着走!   至于她面上的欣喜,与连连夸赞……   自然是装的。   既然赵嫔要给她下套,想要套路她;就别怪宁雨菡虚与委蛇,反套路她了!   来啊!   一起下套,一起演戏啊!   看谁能够玩儿得过谁!   “娘娘谬赞了!   可是当不得皇后娘娘这一句有心!   这些都是妾的本分。   都是妾应该做的!”   被宁雨菡如此夸赞,赵嫔一副腼腆一笑,怯怯的垂下头去。   眼见得自己适才的那番话,好似大大的取悦了端坐于上首位的宁雨菡,赵嫔垂着的眸中,划过一抹得逞的笑,与一抹讥嘲:   哼,她就知道,她这般说,宁氏一定会十分受用!   每一个人上位者都是如此。   废后谢氏是如此。   宁氏也是如此。   看吧!   啧啧。   看来,这个备受陛下宠爱、被陛下捧在手中的宁氏,其实和后宫之中的其他女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嘛。   同样都是汲汲营营,一心只慕富贵权势,喜欢被人捧着供着、以及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呵。   一直以来,宁氏也不过是比较好运罢了。   不过,宁氏的好运,应该也持续不了多久了。   这富贵荣华、皇后的尊荣,只怕宁氏没命享!   她不会让她有命享的。   哼哼。   心中如此想着,赵嫔低垂着的眸中,陡然迸发出一道令人心惊的戾芒。   一时间,宁雨菡和赵嫔各怀心思,各有思量,却都面上不显,二人俱都在对方面前演着戏,下着套。   至于结果如何?   究竟是鹿死谁手,谁死谁活……   这个就要留待日后,再见分晓了。   而就在二人如此面和心不和的表面热络的聊着天时,银屏忽的从外间款步走进殿内……   宁雨菡摆手,笑道。   谁知,闻言,一直垂着头、一副温驯怯弱模样的赵嫔,却是倏然抬起头,正色道:   “给娘娘您请安,乃是妾的本分!   身为嫔妃,每日晨起,自当来给皇后娘娘您请安才是!   不叫臣妾等请安,乃是皇后娘娘您仁慈和善、体贴妃妾。   妾等一众嫔妃,却绝不能因此而不知礼数,不遵礼法宫规!”   闻言,宁雨菡面上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不吝夸赞道:   “好了!赵嫔,你之心意,本宫明了!   嗯,赵嫔你有心了!”   宁雨菡表现得甚为高兴,一副有被赵嫔搔到痒处的模样。   实则,宁雨菡的笑意,始终未达眼底。   在她说话间,拿起一旁案几上的茶盏,垂眸啜饮的瞬间,宁雨菡眸光一闪,飞速掠过一抹兴味:   赵嫔这番话,可真真是居心叵测、别有深意得很呐!   一番话,既剖析了她的所谓忠心,又彰显了赵嫔自己的恪守宫规,还隐隐指摘了其他嫔妃的不守规矩、不敬宁雨菡这个新后。   顺带着,还撩拨了一下,想要借此勾起,她这个皇后,对宫中诸嫔妃的不满与怨怼。   如此一石数鸟,当真是妙极。   呵,她若是废后谢氏那个棒槌,闻得赵嫔的话,只怕便是要中计咯。   然而,赵嫔终归是要失望了!   她不是废后谢氏,可没那般好糊弄。   那般容易被她勾着走!   至于她面上的欣喜,与连连夸赞……   自然是装的。   既然赵嫔要给她下套,想要套路她;就别怪宁雨菡虚与委蛇,反套路她了!   来啊!   一起下套,一起演戏啊!   看谁能够玩儿得过谁!   “娘娘谬赞了!   可是当不得皇后娘娘这一句有心!   这些都是妾的本分。   都是妾应该做的!”   被宁雨菡如此夸赞,赵嫔一副腼腆一笑,怯怯的垂下头去。   眼见得自己适才的那番话,好似大大的取悦了端坐于上首位的宁雨菡,赵嫔垂着的眸中,划过一抹得逞的笑,与一抹讥嘲:   哼,她就知道,她这般说,宁氏一定会十分受用!   每一个人上位者都是如此。   废后谢氏是如此。   宁氏也是如此。   看吧!   啧啧。   看来,这个备受陛下宠爱、被陛下捧在手中的宁氏,其实和后宫之中的其他女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嘛。   同样都是汲汲营营,一心只慕富贵权势,喜欢被人捧着供着、以及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呵。   一直以来,宁氏也不过是比较好运罢了。   不过,宁氏的好运,应该也持续不了多久了。   这富贵荣华、皇后的尊荣,只怕宁氏没命享!   她不会让她有命享的。   哼哼。   心中如此想着,赵嫔低垂着的眸中,陡然迸发出一道令人心惊的戾芒。   一时间,宁雨菡和赵嫔各怀心思,各有思量,却都面上不显,二人俱都在对方面前演着戏,下着套。   至于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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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是鹿死谁手,谁死谁活……   这个就要留待日后,再见分晓了。   而就在二人如此面和心不和的表面热络的聊着天时,银屏忽的从外间款步走进殿内……   宁雨菡摆手,笑道。   谁知,闻言,一直垂着头、一副温驯怯弱模样的赵嫔,却是倏然抬起头,正色道:   “给娘娘您请安,乃是妾的本分!   身为嫔妃,每日晨起,自当来给皇后娘娘您请安才是!   不叫臣妾等请安,乃是皇后娘娘您仁慈和善、体贴妃妾。   妾等一众嫔妃,却绝不能因此而不知礼数,不遵礼法宫规!”   闻言,宁雨菡面上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不吝夸赞道:   “好了!赵嫔,你之心意,本宫明了!   嗯,赵嫔你有心了!”   宁雨菡表现得甚为高兴,一副有被赵嫔搔到痒处的模样。   实则,宁雨菡的笑意,始终未达眼底。   在她说话间,拿起一旁案几上的茶盏,垂眸啜饮的瞬间,宁雨菡眸光一闪,飞速掠过一抹兴味:   赵嫔这番话,可真真是居心叵测、别有深意得很呐!   一番话,既剖析了她的所谓忠心,又彰显了赵嫔自己的恪守宫规,还隐隐指摘了其他嫔妃的不守规矩、不敬宁雨菡这个新后。   顺带着,还撩拨了一下,想要借此勾起,她这个皇后,对宫中诸嫔妃的不满与怨怼。   如此一石数鸟,当真是妙极。   呵,她若是废后谢氏那个棒槌,闻得赵嫔的话,只怕便是要中计咯。   然而,赵嫔终归是要失望了!   她不是废后谢氏,可没那般好糊弄。   那般容易被她勾着走!   至于她面上的欣喜,与连连夸赞……   自然是装的。   既然赵嫔要给她下套,想要套路她;就别怪宁雨菡虚与委蛇,反套路她了!   来啊!   一起下套,一起演戏啊!   看谁能够玩儿得过谁!   “娘娘谬赞了!   可是当不得皇后娘娘这一句有心!   这些都是妾的本分。   都是妾应该做的!”   被宁雨菡如此夸赞,赵嫔一副腼腆一笑,怯怯的垂下头去。   眼见得自己适才的那番话,好似大大的取悦了端坐于上首位的宁雨菡,赵嫔垂着的眸中,划过一抹得逞的笑,与一抹讥嘲:   哼,她就知道,她这般说,宁氏一定会十分受用!   每一个人上位者都是如此。   废后谢氏是如此。   宁氏也是如此。   看吧!   啧啧。   看来,这个备受陛下宠爱、被陛下捧在手中的宁氏,其实和后宫之中的其他女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嘛。   同样都是汲汲营营,一心只慕富贵权势,喜欢被人捧着供着、以及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呵。   一直以来,宁氏也不过是比较好运罢了。   不过,宁氏的好运,应该也持续不了多久了。   这富贵荣华、皇后的尊荣,只怕宁氏没命享!   她不会让她有命享的。   哼哼。   心中如此想着,赵嫔低垂着的眸中,陡然迸发出一道令人心惊的戾芒。   一时间,宁雨菡和赵嫔各怀心思,各有思量,却都面上不显,二人俱都在对方面前演着戏,下着套。   至于结果如何?   究竟是鹿死谁手,谁死谁活……   这个就要留待日后,再见分晓了。   而就在二人如此面和心不和的表面热络的聊着天时,银屏忽的从外间款步走进殿内……   宁雨菡摆手,笑道。   谁知,闻言,一直垂着头、一副温驯怯弱模样的赵嫔,却是倏然抬起头,正色道:   “给娘娘您请安,乃是妾的本分!   身为嫔妃,每日晨起,自当来给皇后娘娘您请安才是!   不叫臣妾等请安,乃是皇后娘娘您仁慈和善、体贴妃妾。   妾等一众嫔妃,却绝不能因此而不知礼数,不遵礼法宫规!”   闻言,宁雨菡面上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不吝夸赞道:   “好了!赵嫔,你之心意,本宫明了!   嗯,赵嫔你有心了!”   宁雨菡表现得甚为高兴,一副有被赵嫔搔到痒处的模样。   实则,宁雨菡的笑意,始终未达眼底。   在她说话间,拿起一旁案几上的茶盏,垂眸啜饮的瞬间,宁雨菡眸光一闪,飞速掠过一抹兴味:   赵嫔这番话,可真真是居心叵测、别有深意得很呐!   一番话,既剖析了她的所谓忠心,又彰显了赵嫔自己的恪守宫规,还隐隐指摘了其他嫔妃的不守规矩、不敬宁雨菡这个新后。   顺带着,还撩拨了一下,想要借此勾起,她这个皇后,对宫中诸嫔妃的不满与怨怼。   如此一石数鸟,当真是妙极。   呵,她若是废后谢氏那个棒槌,闻得赵嫔的话,只怕便是要中计咯。   然而,赵嫔终归是要失望了!   她不是废后谢氏,可没那般好糊弄。   那般容易被她勾着走!   至于她面上的欣喜,与连连夸赞……   自然是装的。   既然赵嫔要给她下套,想要套路她;就别怪宁雨菡虚与委蛇,反套路她了!   来啊!   一起下套,一起演戏啊!   看谁能够玩儿得过谁!   “娘娘谬赞了!   可是当不得皇后娘娘这一句有心!   这些都是妾的本分。   都是妾应该做的!”   被宁雨菡如此夸赞,赵嫔一副腼腆一笑,怯怯的垂下头去。   眼见得自己适才的那番话,好似大大的取悦了端坐于上首位的宁雨菡,赵嫔垂着的眸中,划过一抹得逞的笑,与一抹讥嘲:   哼,她就知道,她这般说,宁氏一定会十分受用!   每一个人上位者都是如此。   废后谢氏是如此。   宁氏也是如此。   看吧!   啧啧。   看来,这个备受陛下宠爱、被陛下捧在手中的宁氏,其实和后宫之中的其他女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嘛。   同样都是汲汲营营,一心只慕富贵权势,喜欢被人捧着供着、以及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呵。   一直以来,宁氏也不过是比较好运罢了。   不过,宁氏的好运,应该也持续不了多久了。   这富贵荣华、皇后的尊荣,只怕宁氏没命享!   她不会让她有命享的。   哼哼。   心中如此想着,赵嫔低垂着的眸中,陡然迸发出一道令人心惊的戾芒。   一时间,宁雨菡和赵嫔各怀心思,各有思量,却都面上不显,二人俱都在对方面前演着戏,下着套。   至于结果如何?   究竟是鹿死谁手,谁死谁活……   这个就要留待日后,再见分晓了。   而就在二人如此面和心不和的表面热络的聊着天时,银屏忽的从外间款步走进殿内……   宁雨菡摆手,笑道。   谁知,闻言,一直垂着头、一副温驯怯弱模样的赵嫔,却是倏然抬起头,正色道:   “给娘娘您请安,乃是妾的本分!   身为嫔妃,每日晨起,自当来给皇后娘娘您请安才是!   不叫臣妾等请安,乃是皇后娘娘您仁慈和善、体贴妃妾。   妾等一众嫔妃,却绝不能因此而不知礼数,不遵礼法宫规!”   闻言,宁雨菡面上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不吝夸赞道:   “好了!赵嫔,你之心意,本宫明了!   嗯,赵嫔你有心了!”   宁雨菡表现得甚为高兴,一副有被赵嫔搔到痒处的模样。   实则,宁雨菡的笑意,始终未达眼底。   在她说话间,拿起一旁案几上的茶盏,垂眸啜饮的瞬间,宁雨菡眸光一闪,飞速掠过一抹兴味:   赵嫔这番话,可真真是居心叵测、别有深意得很呐!   一番话,既剖析了她的所谓忠心,又彰显了赵嫔自己的恪守宫规,还隐隐指摘了其他嫔妃的不守规矩、不敬宁雨菡这个新后。   顺带着,还撩拨了一下,想要借此勾起,她这个皇后,对宫中诸嫔妃的不满与怨怼。   如此一石数鸟,当真是妙极。   呵,她若是废后谢氏那个棒槌,闻得赵嫔的话,只怕便是要中计咯。   然而,赵嫔终归是要失望了!   她不是废后谢氏,可没那般好糊弄。   那般容易被她勾着走!   至于她面上的欣喜,与连连夸赞……   自然是装的。   既然赵嫔要给她下套,想要套路她;就别怪宁雨菡虚与委蛇,反套路她了!   来啊!   一起下套,一起演戏啊!   看谁能够玩儿得过谁!   “娘娘谬赞了!   可是当不得皇后娘娘这一句有心!   这些都是妾的本分。   都是妾应该做的!”   被宁雨菡如此夸赞,赵嫔一副腼腆一笑,怯怯的垂下头去。   眼见得自己适才的那番话,好似大大的取悦了端坐于上首位的宁雨菡,赵嫔垂着的眸中,划过一抹得逞的笑,与一抹讥嘲:   哼,她就知道,她这般说,宁氏一定会十分受用!   每一个人上位者都是如此。   废后谢氏是如此。   宁氏也是如此。   看吧!   啧啧。   看来,这个备受陛下宠爱、被陛下捧在手中的宁氏,其实和后宫之中的其他女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嘛。   同样都是汲汲营营,一心只慕富贵权势,喜欢被人捧着供着、以及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呵。   一直以来,宁氏也不过是比较好运罢了。   不过,宁氏的好运,应该也持续不了多久了。   这富贵荣华、皇后的尊荣,只怕宁氏没命享!   她不会让她有命享的。   哼哼。   心中如此想着,赵嫔低垂着的眸中,陡然迸发出一道令人心惊的戾芒。   一时间,宁雨菡和赵嫔各怀心思,各有思量,却都面上不显,二人俱都在对方面前演着戏,下着套。   至于结果如何?   究竟是鹿死谁手,谁死谁活……   这个就要留待日后,再见分晓了。   而就在二人如此面和心不和的表面热络的聊着天时,银屏忽的从外间款步走进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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