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探访杨府
金虎等四名衙役继续守村,黄唐和莫白依然带着四名侍卫前往阳平镇。 阳平镇距离清平庄大约二十里路,隶属华西县管辖,是华西县最大的镇子,地段繁华,是华西县商业往来的交汇点。 六人骑马而行,由于连日来的奔波,所有人都疲乏了,骑马的速度并不算快。 刚走出去五里地,莫白鬼使神差的瞟向路旁的树林,似乎有什么人一闪而过。 熟悉的身影让莫白一愣,再去看时却什么都没有。 “先生想什么呢?”黄唐看莫白魂不守舍的,不免打趣道。 “没什么。”莫白觉得定是最近太过紧张,看错了。于是随便搪塞了一句,继续专心赶路。 与此同时路旁的树林中,三名黑衣暗卫跪在一名锦衣男子面前,其中一个不解道:“殿下,就这么放他们离去吗?” 他们明明奉命在此处截杀那一行人,刚要动手就被主子亲自拦下,令几人摸不着头脑。而且主子来见他们,何须易容成那人? 还不等得到答案,三名黑衣暗卫便在一道寒光中倒地身亡,面上皆是不可置信。他们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主子要亲手杀了他们。 锦衣男子动作极其利落,收刀之后看了看管道上逐渐走远的那队人马,纵身飞向县城。 黄唐莫白等人抵达阳平镇正是午时,镇上人来人往,繁华非常。 杨秀才名叫杨荣举,杨家男丁世代都是秀才,是镇上最有学问的人家,因此在阳平镇十分有名。平日里镇上学堂还经常请杨秀才去讲学,再加上杨秀才生的眉清目秀,很受十里八乡妙龄少女的喜爱。 一行人很快来到杨府门前,大门上新刷的红漆十分醒目,院墙上贴着大红囍字,可门房的人却看起来丧着个脸。抬头一看有身着官服的人来到门前,急忙上前拱手道:“几位官爷有何事啊?” 刑部的侍卫可不吃这一套,直接喝道:“刑部查案,去叫杨荣举出来!” 黄唐没说话,看着门房的人踉踉跄跄的飞跑回去通报,心说这书香门第也不过如此。莫白则是仔细打量起了杨府的大门,总觉得有些古怪。 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妇,花白头发,一身墨绿色素面衣裙,看起来儒雅端庄。 老妇由两名婢女搀扶着来到几人近前,扫了一眼,沉声问道:“敢问哪位官爷掌事啊?” 总算出来能说上话的人了,还是个老妇人,黄唐没让侍卫答话,而是自己往前一步,和气道:“老人家,我等乃是刑部的官差,奉命来府上寻杨秀才问几句话,烦劳您行个方便。” 老妇人听罢眼泪都流下来了,掏出丝帕沾了沾,才哽咽道:“不瞒官爷,我那可怜的儿子今日突然卧床不起,昏迷不醒,找了许多郎中皆查不出病因。如今命在旦夕,怕是无法回几位官爷的话了。” “哦?”黄唐一皱眉,怎么这么巧?杨荣举天不亮才去过清平庄,才刚回来就昏迷不醒了?可看老妇人神情悲戚不似有假,黄唐回头看了看莫白,莫白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略通医术,不知可否替令郎诊治?” 老妇人闻听面露喜色,急忙侧身让来道路,“甚好甚好,如此便有劳先生了!小儿如今正在内宅,老身这就引路!” 说着话老妇人在婢女的搀扶下蹒跚的往内宅走,边走还边擦眼泪,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十分担忧,看来杨荣举确实重病在床。 进了内宅莫白便闻到浓浓的草药味儿,几个小丫鬟进进出出的十分忙碌。 来到正屋门前,老妇人转身对莫白客气道:“先生自可进去为小儿诊治,若有需要只管唤下人们便是。”说罢便站在门前朝里面含泪张望,尽管神情焦急,却丝毫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莫白虽觉得奇怪,可越是这种书香门第,家里的规矩就越多,她并不想深究。 一旁有婢女挑开门帘,莫白看了眼黄唐,独自走了进去。 刑部的侍卫可不吃这一套,直接喝道:“刑部查案,去叫杨荣举出来!” 黄唐没说话,看着门房的人踉踉跄跄的飞跑回去通报,心说这书香门第也不过如此。莫白则是仔细打量起了杨府的大门,总觉得有些古怪。 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妇,花白头发,一身墨绿色素面衣裙,看起来儒雅端庄。 老妇由两名婢女搀扶着来到几人近前,扫了一眼,沉声问道:“敢问哪位官爷掌事啊?” 总算出来能说上话的人了,还是个老妇人,黄唐没让侍卫答话,而是自己往前一步,和气道:“老人家,我等乃是刑部的官差,奉命来府上寻杨秀才问几句话,烦劳您行个方便。” 老妇人听罢眼泪都流下来了,掏出丝帕沾了沾,才哽咽道:“不瞒官爷,我那可怜的儿子今日突然卧床不起,昏迷不醒,找了许多郎中皆查不出病因。如今命在旦夕,怕是无法回几位官爷的话了。” “哦?”黄唐一皱眉,怎么这么巧?杨荣举天不亮才去过清平庄,才刚回来就昏迷不醒了?可看老妇人神情悲戚不似有假,黄唐回头看了看莫白,莫白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略通医术,不知可否替令郎诊治?” 老妇人闻听面露喜色,急忙侧身让来道路,“甚好甚好,如此便有劳先生了!小儿如今正在内宅,老身这就引路!” 说着话老妇人在婢女的搀扶下蹒跚的往内宅走,边走还边擦眼泪,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十分担忧,看来杨荣举确实重病在床。 进了内宅莫白便闻到浓浓的草药味儿,几个小丫鬟进进出出的十分忙碌。 来到正屋门前,老妇人转身对莫白客气道:“先生自可进去为小儿诊治,若有需要只管唤下人们便是。”说罢便站在门前朝里面含泪张望,尽管神情焦急,却丝毫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莫白虽觉得奇怪,可越是这种书香门第,家里的规矩就越多,她并不想深究。 一旁有婢女挑开门帘,莫白看了眼黄唐,独自走了进去。 刑部的侍卫可不吃这一套,直接喝道:“刑部查案,去叫杨荣举出来!” 黄唐没说话,看着门房的人踉踉跄跄的飞跑回去通报,心说这书香门第也不过如此。莫白则是仔细打量起了杨府的大门,总觉得有些古怪。 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妇,花白头发,一身墨绿色素面衣裙,看起来儒雅端庄。 老妇由两名婢女搀扶着来到几人近前,扫了一眼,沉声问道:“敢问哪位官爷掌事啊?” 总算出来能说上话的人了,还是个老妇人,黄唐没让侍卫答话,而是自己往前一步,和气道:“老人家,我等乃是刑部的官差,奉命来府上寻杨秀才问几句话,烦劳您行个方便。” 老妇人听罢眼泪都流下来了,掏出丝帕沾了沾,才哽咽道:“不瞒官爷,我那可怜的儿子今日突然卧床不起,昏迷不醒,找了许多郎中皆查不出病因。如今命在旦夕,怕是无法回几位官爷的话了。” “哦?”黄唐一皱眉,怎么这么巧?杨荣举天不亮才去过清平庄,才刚回来就昏迷不醒了?可看老妇人神情悲戚不似有假,黄唐回头看了看莫白,莫白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略通医术,不知可否替令郎诊治?” 老妇人闻听面露喜色,急忙侧身让来道路,“甚好甚好,如此便有劳先生了!小儿如今正在内宅,老身这就引路!” 说着话老妇人在婢女的搀扶下蹒跚的往内宅走,边走还边擦眼泪,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十分担忧,看来杨荣举确实重病在床。 进了内宅莫白便闻到浓浓的草药味儿,几个小丫鬟进进出出的十分忙碌。 来到正屋门前,老妇人转身对莫白客气道:“先生自可进去为小儿诊治,若有需要只管唤下人们便是。”说罢便站在门前朝里面含泪张望,尽管神情焦急,却丝毫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莫白虽觉得奇怪,可越是这种书香门第,家里的规矩就越多,她并不想深究。 一旁有婢女挑开门帘,莫白看了眼黄唐,独自走了进去。 刑部的侍卫可不吃这一套,直接喝道:“刑部查案,去叫杨荣举出来!” 黄唐没说话,看着门房的人踉踉跄跄的飞跑回去通报,心说这书香门第也不过如此。莫白则是仔细打量起了杨府的大门,总觉得有些古怪。 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妇,花白头发,一身墨绿色素面衣裙,看起来儒雅端庄。 老妇由两名婢女搀扶着来到几人近前,扫了一眼,沉声问道:“敢问哪位官爷掌事啊?” 总算出来能说上话的人了,还是个老妇人,黄唐没让侍卫答话,而是自己往前一步,和气道:“老人家,我等乃是刑部的官差,奉命来府上寻杨秀才问几句话,烦劳您行个方便。” 老妇人听罢眼泪都流下来了,掏出丝帕沾了沾,才哽咽道:“不瞒官爷,我那可怜的儿子今日突然卧床不起,昏迷不醒,找了许多郎中皆查不出病因。如今命在旦夕,怕是无法回几位官爷的话了。” “哦?”黄唐一皱眉,怎么这么巧?杨荣举天不亮才去过清平庄,才刚回来就昏迷不醒了?可看老妇人神情悲戚不似有假,黄唐回头看了看莫白,莫白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略通医术,不知可否替令郎诊治?” 老妇人闻听面露喜色,急忙侧身让来道路,“甚好甚好,如此便有劳先生了!小儿如今正在内宅,老身这就引路!” 说着话老妇人在婢女的搀扶下蹒跚的往内宅走,边走还边擦眼泪,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十分担忧,看来杨荣举确实重病在床。 进了内宅莫白便闻到浓浓的草药味儿,几个小丫鬟进进出出的十分忙碌。 来到正屋门前,老妇人转身对莫白客气道:“先生自可进去为小儿诊治,若有需要只管唤下人们便是。”说罢便站在门前朝里面含泪张望,尽管神情焦急,却丝毫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莫白虽觉得奇怪,可越是这种书香门第,家里的规矩就越多,她并不想深究。 一旁有婢女挑开门帘,莫白看了眼黄唐,独自走了进去。 刑部的侍卫可不吃这一套,直接喝道:“刑部查案,去叫杨荣举出来!” 黄唐没说话,看着门房的人踉踉跄跄的飞跑回去通报,心说这书香门第也不过如此。莫白则是仔细打量起了杨府的大门,总觉得有些古怪。 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妇,花白头发,一身墨绿色素面衣裙,看起来儒雅端庄。 老妇由两名婢女搀扶着来到几人近前,扫了一眼,沉声问道:“敢问哪位官爷掌事啊?” 总算出来能说上话的人了,还是个老妇人,黄唐没让侍卫答话,而是自己往前一步,和气道:“老人家,我等乃是刑部的官差,奉命来府上寻杨秀才问几句话,烦劳您行个方便。” 老妇人听罢眼泪都流下来了,掏出丝帕沾了沾,才哽咽道:“不瞒官爷,我那可怜的儿子今日突然卧床不起,昏迷不醒,找了许多郎中皆查不出病因。如今命在旦夕,怕是无法回几位官爷的话了。” “哦?”黄唐一皱眉,怎么这么巧?杨荣举天不亮才去过清平庄,才刚回来就昏迷不醒了?可看老妇人神情悲戚不似有假,黄唐回头看了看莫白,莫白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略通医术,不知可否替令郎诊治?” 老妇人闻听面露喜色,急忙侧身让来道路,“甚好甚好,如此便有劳先生了!小儿如今正在内宅,老身这就引路!” 说着话老妇人在婢女的搀扶下蹒跚的往内宅走,边走还边擦眼泪,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十分担忧,看来杨荣举确实重病在床。 进了内宅莫白便闻到浓浓的草药味儿,几个小丫鬟进进出出的十分忙碌。 来到正屋门前,老妇人转身对莫白客气道:“先生自可进去为小儿诊治,若有需要只管唤下人们便是。”说罢便站在门前朝里面含泪张望,尽管神情焦急,却丝毫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莫白虽觉得奇怪,可越是这种书香门第,家里的规矩就越多,她并不想深究。 一旁有婢女挑开门帘,莫白看了眼黄唐,独自走了进去。 刑部的侍卫可不吃这一套,直接喝道:“刑部查案,去叫杨荣举出来!” 黄唐没说话,看着门房的人踉踉跄跄的飞跑回去通报,心说这书香门第也不过如此。莫白则是仔细打量起了杨府的大门,总觉得有些古怪。 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妇,花白头发,一身墨绿色素面衣裙,看起来儒雅端庄。 老妇由两名婢女搀扶着来到几人近前,扫了一眼,沉声问道:“敢问哪位官爷掌事啊?” 总算出来能说上话的人了,还是个老妇人,黄唐没让侍卫答话,而是自己往前一步,和气道:“老人家,我等乃是刑部的官差,奉命来府上寻杨秀才问几句话,烦劳您行个方便。” 老妇人听罢眼泪都流下来了,掏出丝帕沾了沾,才哽咽道:“不瞒官爷,我那可怜的儿子今日突然卧床不起,昏迷不醒,找了许多郎中皆查不出病因。如今命在旦夕,怕是无法回几位官爷的话了。” “哦?”黄唐一皱眉,怎么这么巧?杨荣举天不亮才去过清平庄,才刚回来就昏迷不醒了?可看老妇人神情悲戚不似有假,黄唐回头看了看莫白,莫白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略通医术,不知可否替令郎诊治?” 老妇人闻听面露喜色,急忙侧身让来道路,“甚好甚好,如此便有劳先生了!小儿如今正在内宅,老身这就引路!” 说着话老妇人在婢女的搀扶下蹒跚的往内宅走,边走还边擦眼泪,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十分担忧,看来杨荣举确实重病在床。 进了内宅莫白便闻到浓浓的草药味儿,几个小丫鬟进进出出的十分忙碌。 来到正屋门前,老妇人转身对莫白客气道:“先生自可进去为小儿诊治,若有需要只管唤下人们便是。”说罢便站在门前朝里面含泪张望,尽管神情焦急,却丝毫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莫白虽觉得奇怪,可越是这种书香门第,家里的规矩就越多,她并不想深究。 一旁有婢女挑开门帘,莫白看了眼黄唐,独自走了进去。 刑部的侍卫可不吃这一套,直接喝道:“刑部查案,去叫杨荣举出来!” 黄唐没说话,看着门房的人踉踉跄跄的飞跑回去通报,心说这书香门第也不过如此。莫白则是仔细打量起了杨府的大门,总觉得有些古怪。 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妇,花白头发,一身墨绿色素面衣裙,看起来儒雅端庄。 老妇由两名婢女搀扶着来到几人近前,扫了一眼,沉声问道:“敢问哪位官爷掌事啊?” 总算出来能说上话的人了,还是个老妇人,黄唐没让侍卫答话,而是自己往前一步,和气道:“老人家,我等乃是刑部的官差,奉命来府上寻杨秀才问几句话,烦劳您行个方便。” 老妇人听罢眼泪都流下来了,掏出丝帕沾了沾,才哽咽道:“不瞒官爷,我那可怜的儿子今日突然卧床不起,昏迷不醒,找了许多郎中皆查不出病因。如今命在旦夕,怕是无法回几位官爷的话了。” “哦?”黄唐一皱眉,怎么这么巧?杨荣举天不亮才去过清平庄,才刚回来就昏迷不醒了?可看老妇人神情悲戚不似有假,黄唐回头看了看莫白,莫白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略通医术,不知可否替令郎诊治?” 老妇人闻听面露喜色,急忙侧身让来道路,“甚好甚好,如此便有劳先生了!小儿如今正在内宅,老身这就引路!” 说着话老妇人在婢女的搀扶下蹒跚的往内宅走,边走还边擦眼泪,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十分担忧,看来杨荣举确实重病在床。 进了内宅莫白便闻到浓浓的草药味儿,几个小丫鬟进进出出的十分忙碌。 来到正屋门前,老妇人转身对莫白客气道:“先生自可进去为小儿诊治,若有需要只管唤下人们便是。”说罢便站在门前朝里面含泪张望,尽管神情焦急,却丝毫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莫白虽觉得奇怪,可越是这种书香门第,家里的规矩就越多,她并不想深究。 一旁有婢女挑开门帘,莫白看了眼黄唐,独自走了进去。 刑部的侍卫可不吃这一套,直接喝道:“刑部查案,去叫杨荣举出来!” 黄唐没说话,看着门房的人踉踉跄跄的飞跑回去通报,心说这书香门第也不过如此。莫白则是仔细打量起了杨府的大门,总觉得有些古怪。 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妇,花白头发,一身墨绿色素面衣裙,看起来儒雅端庄。 老妇由两名婢女搀扶着来到几人近前,扫了一眼,沉声问道:“敢问哪位官爷掌事啊?” 总算出来能说上话的人了,还是个老妇人,黄唐没让侍卫答话,而是自己往前一步,和气道:“老人家,我等乃是刑部的官差,奉命来府上寻杨秀才问几句话,烦劳您行个方便。” 老妇人听罢眼泪都流下来了,掏出丝帕沾了沾,才哽咽道:“不瞒官爷,我那可怜的儿子今日突然卧床不起,昏迷不醒,找了许多郎中皆查不出病因。如今命在旦夕,怕是无法回几位官爷的话了。” “哦?”黄唐一皱眉,怎么这么巧?杨荣举天不亮才去过清平庄,才刚回来就昏迷不醒了?可看老妇人神情悲戚不似有假,黄唐回头看了看莫白,莫白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略通医术,不知可否替令郎诊治?” 老妇人闻听面露喜色,急忙侧身让来道路,“甚好甚好,如此便有劳先生了!小儿如今正在内宅,老身这就引路!” 说着话老妇人在婢女的搀扶下蹒跚的往内宅走,边走还边擦眼泪,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十分担忧,看来杨荣举确实重病在床。 进了内宅莫白便闻到浓浓的草药味儿,几个小丫鬟进进出出的十分忙碌。 来到正屋门前,老妇人转身对莫白客气道:“先生自可进去为小儿诊治,若有需要只管唤下人们便是。”说罢便站在门前朝里面含泪张望,尽管神情焦急,却丝毫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莫白虽觉得奇怪,可越是这种书香门第,家里的规矩就越多,她并不想深究。 一旁有婢女挑开门帘,莫白看了眼黄唐,独自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