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审判不了你?” 听到鹰钩鼻青年的话,叶凡抬头淡淡一笑:“有来头?” 鹰钩鼻青年冷笑一声:“夫人应该清楚,我是大王子派来的探子,专门盯着夫人的。” “而且我跟王室也有一点血缘关系。” “动我,不仅你会失去大王子信任,还会招惹上天大的麻烦。” 他很是遗憾:“今晚一事,到此为止吧,来日方长,咱们慢慢玩。” 叶凡一笑:“大王子的人?够厉害啊。” “那是,我是大王子的千机卫!” “专门盯着各方和七十二妃的。” 鹰钩鼻很是强势:“放在你们神州,那就是锦衣卫,虽然位置不高,但份量极重。” “以夫人的聪慧,应该早就猜到我的来历,之所以一直不敢动我,不就是忌惮我身份嘛。” 他看着阮静媛玩味笑道:“今晚的事,我很抱歉,但事已至此,只能让夫人忍耐忍耐了。” 他的嚣张,让跟随阮静媛多年的护卫很是愤怒,只是众人也很无奈。 大王子的人,不是他们能动的。 阮静媛也俏脸难看,显然这样放过他,心里实在憋屈。 毕竟刚才差一点就要被老虎一口咬死。 “叮——” 这时,阮静媛的手机震动,一个电话打入了进来。 正是象镇国。 他似乎知道斗狗场的事,笑笑对阮静媛开口: “事情我都清楚,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先把象金浩放了吧。” 象镇国笑容灿烂:“他是我养的一条狗,今晚失心疯了,我收拾他。” “打狗看主人。” 他做着和事佬:“你和叶少给我一点面子,而且我可以保证,你身边不会再有这种人出现。” 鹰钩鼻闻言一脸得意。 阮静媛嘴角牵动了一下,想要说话却见叶凡起身。 “打狗看主人?” 叶凡拿过手机对着象镇国一笑:“好,我看看大王子你。” “砰!” 下一秒,叶凡一枪爆掉鹰钩鼻脑袋。 鹰钩鼻眼睛瞪大,脑袋溅血,扑通一声倒地。 象镇国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全场一片死寂。 良久,阮静媛反应了过来,声音一抖喊道:“叶凡,你干什么啊?” 叶凡一把挂掉象镇国的电话,贴近阮静媛轻柔一笑: “夫人,你不就是想要借我的手除了象金浩吗?” 他语气带着高深莫测:“这一枪,不过是成全了你……” 阮静媛身子一抖,眸子深处,尽是讶然。 两个小时后,镇国府邸,左侧偏厅。 象镇国先是看看被爆头的象金浩,然后又看看肩膀流血的阮静媛。 脸色阴晴不定。 良久,他突然哈哈大笑一声:“叶凡杀了象金浩,又用视频看了看我。” “不错,打狗看主人,他杀了狗,还看了主人。” “这思维反应,不愧是我象镇国的盟友。” “他越来越有资格跟我并肩作战了。” 象镇国的脸上再也没有怒意,反而多了一股笑容,轻轻挥手让人把尸体抬出去。 “静媛,你伤势怎么样?” “要不要紧?” “该死的象金浩,确实该死,纵虎伤人,还差点要了你的命。” “叶凡杀的好,他死十次都不够弥补你的伤。” “你可是我最爱的女人,最得力的干将,伤成这样,我不能容他。” 象镇国一脸疼惜检查着阮静媛的伤势,随后对象金浩所为充满了愤怒。 他的喜怒无常,不仅没有让阮静媛心头一松,反而让她生出一股危机感。 她轻声一句:“象少,我没事,伤口处理敷药了,不会有大碍。” “也是,叶凡是赤子神医,一手医术妙手回春。” 象镇国没有理会阮静媛的话,依然亲自动手扯开纱布,仔细观察阮静媛的伤口。 看到阮静媛伤口的缝合和恢复,他啧啧不已: “大开眼界,大开眼界,被猛虎抓伤,这么点时间就止血恢复。” “叶凡医术,天下无双啊。” 他对叶凡赞许不已,只是眸子深处闪烁一抹寒光。 “象少,叶神医真不是有意杀象金浩的。” “他当时跟我一样,还处于被老虎袭击的高度绷紧神经中,手脚和脑子都在发抖。” “听到象金浩放虎伤人还不算,还肆意挑衅,叶凡就按捺不住开枪了。” 阮静媛替叶凡辩驳一句: “事发后,他心里也非常后悔,本来要跟我过来负荆请罪的,但又觉得这样没意义。” “他想要好好对付沈半城一番,然后在后天的见面宴会上,用第一庄的落败向你请罪。” 她替叶凡给足了象镇国面子。 “没事,没事,我就没怪他,不就一条狗嘛,还是伤害我爱妃的狗,死了就死了。” 象镇国绽放一个笑容:“你转告叶凡,不要有压力,事情过去了,好好对付沈半城就是。” “后天晚上,我在镇国府邸给他庆功。” 他很是热烈和大度。 阮静媛一笑:“谢谢象少大度,我想,叶凡一定士为知己者死。” “哈哈哈,好像说的我以前很不大度一样。” 象镇国突然话锋一转:“你说,叶凡医术这么好,我是不是可以请他给象王看看病?” “对,没错,等叶凡击溃第一庄后,我就带叶凡进宫给象王看病。” 他自言自答:“把象王治好了,我就是大功一件……” 给象王看病? 最想象王死的不就是象镇国了? 毕竟他比起象连城和象搏虎,年纪要大一轮,难于承受岁月的煎熬。 阮静媛心里掠过一连串念头,不过没有说什么,只是低着头。 一个小时后,阮静媛离开了镇国府邸,心事重重走向自己车子。 她的脑海,总是浮现叶凡横档自己面前,不惜牺牲手臂来保护自己。 她想起了心底深处那个人。 她心中繁杂,没有再去医院检查,而是回了金屋一处宅子。 阮静媛刚刚走入自己的复式房子,就看到阳台站着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灯光幽暗,却依然能辨认那是一个男人。 阮静媛下意识掏出枪喝道:“什么人?” 她还准备按下警铃让对面的保镖冲入进来。 只是还没触碰,她就见到对方缓缓转身。 面孔陌生,但笑容温润,黑衣迷眼。 声音更是带着一股致命的醇厚和熟悉: “静媛,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