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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戒断诱宠 岁莳 2506 2024-05-07 22:14
   温迎眼底透出一丝狼狈,“我……我想去一个地方,可是打不到车。”   温迎声音在打颤,说不出是身体冷还是心冷。   傅砚楼隔着衣服抓住她手腕,“不管去哪里我都带你去。”他很是无奈,“淋雨会生病的,跟我来吧。”   她没反抗。   温迎讷讷地跟他走,“好。”   看着好乖的。   傅砚楼心疼又无奈,他让温迎先上车,之后才绕过车头后面上去。   他开了暖气。   温迎在颤抖的身体慢慢得到舒缓。   “要去哪里?”   傅砚楼看向她,轻易撞见她眼底的破碎,脆弱得不成样了。   去哪里?   温迎给霍小连打了电话,霍二公子正夜夜笙歌,接到温迎的电话开口就问,“莺莺啊,你要出来玩吗?”   或许是缓过神来了,理智回归,温迎冷静开口,“帮我查一下致谦的位置在哪里。”   霍小连挺懵,“啊?”   第26章 我心里没有答案   温迎以前经常通过他要找霍公子,那会她好霸道的。   ——我要知道他的位置。   ——我必须马上见到他!   那会真就全凭心意做事,毫无顾忌,只要达到她目的即可。   或许是温迎此刻的声音太平静了,太冷了,跟以往都大不相同,霍小连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他一时未说话,就听到温迎在催促,“快点。”   “……马上。”   通风报信,是他常做的事。   霍公子说过几回就不再说,霍小连那时也就懂了,是他纵容。   可说他纵容,却又好像没那么爱。   原也不过是那颗为美人骚动的心在作怪,或许霍公子也明白,像温迎这样的家世千金还能这么热烈追逐他,在他生命里不会再有第二个。   温迎多年专一,他能不看在眼里吗?   可莺莺又曾撬动过他内心深处的位置吗?   难说。   收到信息后,霍小连最终还是把信息发给温迎。   温迎手指将手机攥到泛白,“能开车去西景路吗?”   “好。”   傅砚楼递了一条毛巾给她,“先擦一下头发吧,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毛巾干净的,还没用过。”   温迎接了过来,“谢谢。”   傅砚楼启动车子,这里离西景路也就五六公里,但因为大雨路程要比平时长。   刚刚发生的交通事故刚好解决完,马路上也恢复了秩序。   路边一辆迈巴赫即使是在雨幕中对温迎来说都再熟悉不过。   她亲眼看着霍公子像呵护一朵小花似的把梁小姐安置到了迈巴赫上。   黑色的车窗隔绝一切打探的视线。   温迎身上的血液彻底冷了下来。   看着迈巴赫开出去,温迎听见自己的声音,“麻烦你跟上那辆迈巴赫可以吗?”   傅砚楼,“可以。”   自然没什么不可以。   只要是她想的。   一开始,他以为温迎的钟情有同等回报,他甘愿隐匿,可现实里,她原来爱得并不清醒。   可说她傻吗?   她也不傻。   说她不够理智,好像也是。   可他能做的,只有陪着她,等着她回头是岸。   温迎手指梳理发丝,“谢谢。”   这之后一路上,温迎一言不发。   库里南一直跟在迈巴赫后面,开了有约莫半小时,终于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   迈巴赫在离他们十米左右的地方。   傅砚楼侧眸看身旁的女孩。   她眼睛漂亮又干净,潋滟的桃花眼望着前方时却显得空洞。   他问,“要下去吗?”   温迎眸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前面,问,“你觉得我要下去吗?”   “我说的话会影响你的决定,温迎,伱应该跟着你的心来。”   他的声音清冷干净,像刚掉下的雪花,清澈透彻又充满柔软。   他分寸拿捏得…不会再近一步,也不会离得太远。   他陷落深情里,但表面绝对是克制清醒,不轻易被人窥探。   温迎抿了抿唇,“我心里没有答案。”   如果不是梁小姐的突然回归,她仍旧陷在她给自己创造的幻想中,她连追上去质问的勇气都没有了。   就在温迎犹豫的时间里,她看到霍致谦拉开车门,把车里的女人抱了出来,是公主抱的姿势。   梁婉月撑着一把伞罩在两个人的头顶,望着霍致谦的眼神简直潮湿又多情,仿佛连他们周围的雨都变温柔了。   很快,那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温迎知道这里是霍致谦名下的房子,她突然就扯了下唇冷笑了一声。   温迎因为喜欢这里的地理环境还有房子的装修风格,曾经跟霍致谦说过要把他们的婚房定在这里。   那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哦,他说,他觉得有更好的地方,这房子毕竟不是新的,哪怕温迎喜欢,他还是觉得不适合做新房,可是他就这么带着梁小姐进去了。对她,他果真是与众不同。   孤男寡女,里面会发生什么都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刹那间,温迎从头凉到了脚。   她拿出手机给霍致谦拨打电话,电话被无情地挂断了。   温迎早料到会如此,眼里的光采一点点熄灭。   温暖的房子像是避风港,梁婉月看着男人担忧的样子,脑海中浮现起他们过去诸多种种。   最为放纵深爱时,他们就在这栋别墅里,七天七夜都没出过门,床都没怎么下过,他的爱,他的浓情蜜意,他的娇宠和偏爱,她怎么可能忘掉呢。   像是用烙铁烙在她身上的印,这辈子都擦不掉了。   他给她过最为浓烈的爱,像一口烈酒,喝下去烧胃烧心,又叫人欲罢不能,此后她再都尝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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