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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戒断诱宠 岁莳 2487 2024-05-07 22:14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没有。”   温迎抚摸着心脏的位置,这里还在剧烈的跳动着,她哪里能睡得着。   这会不仅是脸热,身体好像都是热的。   好奇怪,那酒后劲竟然这么强的吗?   “我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傅砚楼看了眼时间,“你要是困了先睡?我大概要忙一个小时左右。”   温迎,“……”   都什么时候了还忙工作?   眼见着傅砚楼要起身离开,温迎的手从被窝里钻出来精准握住他的手腕。   傅砚楼低头看下来,在她的沉默之下,他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怎么了?一个人睡不着?”   温迎眼神妩媚,声音轻软,“如果我说…是呢。”   “那我先陪你睡。”傅砚楼没多做纠结。   不管是任何事,温迎始终都是他的第一选择。   温迎把他的手拉进暖烘烘的被子里,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又带着他的手放到她身上某一处地方。   她没说一个字,但那暗示性极强的动作和风情万种的眼神,都让他产生了一股极大的震动。   傅砚楼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视线很艰难的从她身上离开,一股狼狈袭来,傅砚楼收回的视线转而落在她脸上,视线里那张精致的脸孔坦坦荡荡。   可心思…   多昭然若揭。   多野。   多坏。   多让他惊诧。   “……”   静。   卧室内是落针可闻的静。   不知过去多久,也许是十几秒,也许是几分钟,傅砚楼听到自己还算平静的声音,“莺莺?”   温迎羞羞怯怯的没敢正视他的双眼,红唇一张一合,“珺之送的订婚礼物,还没有用过……”她舔了舔唇,喉咙有些干涩,说话声好似不像她的,“到底是一番心意,我不能浪费对不对,所以我就拿来用了,这样,伱还要去工作吗?”   温迎眨了眨眼,表情无辜至极。   傅砚楼眉骨跳了跳。   他知道陆小姐送莺莺的那份订婚礼物被莺莺放到柜子最底下了,哪怕是夫妻,傅砚楼出于那份隐私也没打开看过里面是什么东西,他闭了眼又睁开,“莺莺……”   “你老是叫我名字做什么?”温迎自个儿也害羞,但是看到傅砚楼这副模样,什么害羞都被甩到脑后去了,“你不喜欢是吗?行,你不喜欢那我就去换掉算了。”   温迎坐起来,正要下床,下一秒就被压在了床上。   这才发现男人眼睛通红,敛着一层幽幽沉沉的红光。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傅砚楼勾着她舌头顺势而入,从温柔逐渐到热烈。   温迎想,果然男人都拒绝不了诱惑——制服的诱惑。   -   月色高悬。   现在是凌晨一点钟。   傅砚楼刚从莺莺温香软玉的被窝里爬出来。   莺莺累到睡着了。   相比她,这会的傅砚楼一身餍足恣意,自得满足潇洒。   他的眼前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他眉眼专注的在敲键盘,分明正经的模样,但那一身敞着胸膛的黑色浴袍能看到明显的抓痕,这副模样让他有一种风流的端方禁欲,这几种气质在他身上并不显冲突,反而中和出另一种迷人的魅力。   只看一眼,就会陷落下去。   窗外月色惨淡,映着温暖的室内。   忙完手头的工作,傅砚楼退出页面。   工作用的电脑,那壁纸上大方展示着他太太的美丽。   是温迎在台上跳舞的画面。   柔美、漂亮、优雅,定格下来的舞姿,小说里的绝世舞姬有了脸。   傅砚楼合上笔记本电脑。   他推开主卧门,掀开一边被子躺到床上,这动静没惊动温迎,倒是梦中感受到男人的气息靠近,温迎像是有意识般贴进他的怀中,抱住他,脸还在他胸膛处蹭了蹭,模样乖乖软软。   傅砚楼在她头顶印下一吻,心满意足抱着她睡。   温迎第二天醒来时,看到男人背着对她穿衣服的画面。   光线透过落地窗洒落在他身上,像是晕开了一层柔和的光芒。   透过光线,温迎看到他结实的后背上满是错乱的痕迹,全都是她昨晚留下来的,又烈又荒唐。   昨夜种种。   颠覆温迎的认知。   傅砚楼穿上衬衫,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转身。   温迎不知怎么的有些心虚,将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   她躲在被窝下,有些懊恼,她这是干什么呀?   藏什么?   温迎拉开被子,直直对上男人笑意沉沉的双眼,她眼睛瞪大,听傅砚楼微哑的笑声在耳边落下,温迎一下子咬住唇,“你还不去上班干嘛呢?”   大清早色诱她?   傅砚楼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要去了。”   温迎推搡他胸膛,“那快去呀。”   哪里能推动。   傅砚楼动都不动,气定神闲得很,还似笑非笑地问,“莺莺害羞?”   温迎哪里会承认,一个似是而非的问句丢回去,“有么?”   做都做了,现在来说害羞有意思么?   是她自己主动,又没人逼她。   傅砚楼笑了笑,即便按照以往,如果没有的事莺莺会明明白白否认,这会她自认心虚所以底气不足,他也没拆穿她,脸上笑容加深,“没有就好。”   第137章 我们好着呢   温迎眼神闪躲,再度催促,“你快去上班了。”   傅砚楼问她,“是要起来还是要再睡一会?”   温迎把被子拉起来将整张脸都盖住了,意思很明显。   傅砚楼拿过床头柜上的手表和佛珠一一戴到腕上,拍了拍被子里拱起的一团,“莺莺,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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