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检测药
“咳咳咳,佳成,你先听陆小姐说完。” 宁长辉一生都算是一个绅士,只是自己的这个儿子偏偏是个急性子,两个人也是成了鲜明的对比。 “爸,你先把药给吃了。” 宁佳成担心宁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再加上这个药都已经服用了这么多年过来,自然是不觉得这个药品有任何的问题。 “宁老,您听我一句,这个药,不能再吃了。” 陆星竹也是不甘示弱,在对方极其不配合的时候,她只能来硬的了。 职业的操守,受不了自己的病人还在吃着有毒的东西,如果这样的话,那她也没有资格再作为医生了。 “这样吧,这个药丸,拿去检测一下,如果当真的和陆小姐说的一样的话,那么这个东西,必须要彻查。” 宁长辉看着面前的两人说道。 对于自己的身体,宁长辉是没有比这个更重视的了。 自从是生病之后,他更是上山祈福,多做慈善,只是希望日后能够给自己的子子孙孙带来福气,但是如果有人在自己的背后想要给自己下药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宁佳成有些的不悦,但是宁老爷子都已经发话了,他自然是没话说,此刻也只能将所有的话都给憋在了心里,无奈下只能应下了来。 听得宁长辉的话,陆星竹的心里也多少放心了下来。 看来这宁长辉还算是有脑子的,不过陆星竹倒是担心宁佳成那边会出问题。 既然能够拿到这样的药丸出来,只怕是最后的检测的报告都能够作假。 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色好难过,原本捏在自己手心里面的那个药丸陆星竹并没有放回去,反倒是将药丸给捏在了手心里。 毕竟只有自己的人才是最可靠的。 在出了书房之后,陆星竹刚准备去联系自己认识的一个医生的时候,宁佳成那冰冷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如果我爸有什么好歹的话,唯你是问。” 宁佳成是宁家的独子,也是一只跟在了自己的父亲的身边长大的孩子,自然是心疼自己的父亲。 这么一段时间内,宁佳成也是找遍了不少的药方子,可是都没有任何的下落,根本就没有办法,唯独也只有这个药丸,能够暂时的抑制住父亲的疼痛,自然而然的也成为了每次宁长辉咳嗽的时候必备的药丸了。 只是现在陆星竹的一句话,几乎是嫁给宁佳成所有的努力都给磨灭,甚至还打上一个问号,这让宁佳成有些的想不通,如若不是陆星竹是沈笑白的未婚妻的话,他都要认为对方也不过就是个江湖骗子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害了老爷子的。” 陆星竹停顿住了脚下的步伐,看着面前的宁佳成淡然说道。 宁佳成冷哼了一声,带着药丸离开了。 目送着其背影的离开,陆星竹的心里更是沉了下去。 在这个世界上,有无数的坏人,也有好人的存在,只是在这个大家族内,你出名,那也是大树招风,这背后下毒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看着手中的手机,陆星竹赶忙是赶了个电话出去。 以前外公还在的时候,陆星竹也在外面‘跑业务’,顺带是认识了不少医科大的学生。 不过经过了这几年的磨炼,当年的学生现在也变成了主治医生了,而这个人,也是陆星竹三四年来,一直都有联系的一个医生——王泽涛。 王泽涛现在也在京城的一个医院里面工作,想来来到这里的话,也很快。 只是一个电话的功夫后,王泽涛便是来到了宁家的大门口。 陆星竹已经在门口这边等候多时了。 “你来了,这个好好的帮我检查检查,我怀疑里面有问题。” 陆星竹阴沉着说着这番话,这边的王泽涛则是将东西给装进了密封的袋子里面。 “老大,这次帮你忙了,下次你来我这边医院呗,福利待遇还是很不错的,还有不少好吃的呢!” 王泽涛看向面前的陆星竹,这已经是他第n次的打陆星竹的主意了。 不过陆星竹对于外面的小医院是没有太多的兴趣,笑着摇了摇头:“不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工作吧,对了,这个东西,早点弄出来告诉我。” 医院里面的医疗器材能够更为精准的测出其中的成分来,但是里面究竟有什么,陆星竹多少都猜到了几分,现在就是需要一个科学的结果出来,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的。 “行吧,老大,等你什么时候想开了,一定要找我啊!” 王泽涛还是有些的不死心,不过也只能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便是开车离开了宁家。 陆星竹拍了拍手,这个宁家,也是不安分的主呢。 想到这里,陆星竹也是无奈的耸了耸肩,既来之则安之,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呢。 回到了卧房,时间已经不早了,但看着沈笑白那苍白的脸蛋,陆星竹的心里也是多少有些的担心。 洗漱完毕,陆星竹刚准备抱着被子打地铺去,却意外的发现沈笑白的眉头紧锁,似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过了片刻,那额前,都冒出了不少的汗水来。 看到此,陆星竹直接就将手里的被褥给丢在了地上,随后拿来了毛巾,轻轻的擦拭在了他的额前,将汗水给擦拭了个干净。 似乎是感受到了一抹的温暖,就在陆星竹准备将手给收回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将自己给牢牢的紧固在了他的手中。 陆星竹本是想要挣脱开来,但是奈何对方的力气太大,根本就挣脱不开来,可本着医生的职责,不能吵醒病人,也只能任由对方的禁锢。 “星竹……” 不知过了多久,沈笑白的嘴里突然呢喃了这么一句话出来,猛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陆星竹微微一顿。 这娃怕不是在说什么胡话了吧。 陆星竹干扯了扯嘴角,几度不让自己多想,不过夜深人静,困意来袭,饶是再怎么支撑,也熬不到天明,不知何时,早已经是趴在了一旁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