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 她要确定她死得透透的
苏尽欢知道南湘被莫景琛带走,很着急,姓莫那一家人对南湘有很深的敌意,他们都以为她是莫老爷前妻跟别人生的孽种,不见得光,苏尽欢担心,他们为了掩饰这桩丑闻可能会杀人灭口。 “媳妇,你别这么担心,盛尧已经派人去找了,南湘不会有事。”见她担心得饭都吃不下,霍冽宸很心疼,不就是一个女佣,也值得让她花这么多心思去伤神。 “姓莫的可能会杀人灭口,我怎能不担心,南湘对我忠心耿耿,如果不是她为了我得罪了艾玲,她就不会被打伤入院。”苏尽欢有些恼火地在大厅里来回踱步,眼底里泛起一抹怒火,说,“莫景琛敢动南湘一根汗毛,我就灭了他们莫家。” 简直岂有此理,明知道南湘是她的人,还敢欺负她,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莫景琛不会这么无聊去为难一个女佣,今天管家招了一批新的佣人进来干活,你要不先见一下,挑几个顺眼的留在身边用。”霍冽宸怕她身边没有人用,特意让管家招了一些新人进来。 苏尽欢皱了皱眉头说:“这刚来的,什么都不会,还要培训什么的,我用着也不放心,以后再说吧,陶陶已经出院了,等她养好了身子,她就会回来帮忙,南湘明天也出院了,可不能在这骨节眼上出什么问题。” “少奶奶”叶言匆匆走来,说,“找到了,盛尧派出去的保镖找到南湘了,莫景琛带着她去餐厅吃晚餐,她没有受伤,你不用担心了。” “什么,莫景琛带着南湘去吃饭?”苏尽欢闻言,嘴角微抽,这家伙,真是让人猜不透他了,她还以为他带着南湘出去,想杀人灭口来着,却没想到他竟然带她出去吃饭了,她连忙追问,“情况是怎么样的,南湘是被逼的吗?” 叶言摇了摇头:“据说南湘是自愿跟莫景琛走的,并不是被迫的,他们在城里很有名的高档餐厅用餐呢,我想莫景琛应该是有话要跟她谈,所以才会带她出去吃饭吧,少奶奶,你就别担心了,莫景琛不会伤害南湘的。” 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餐厅里,如果莫景琛真想对她不利,肯定是带她到郊外去,那里才是下手的少地方。 听到她这么说,苏尽欢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南湘跟人出去吃饭也不打个电话回来,也不知道人家会担心她。” 叶言立即说:“也许南湘的手机留在了医院里。” “你说得有道理,你打电话去医院,南湘回去了,让她打个电话回来报平安。”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她没事了,她的心里还是有点惴惴不安的感觉,好像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霍冽宸立即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头看着她,低声说:“人已经找到了,她也无碍了,现在该有心情吃饭了吧。”她刚才就吃了几口,肯定没吃饱。 南湘又没得罪什么人,她不会有事的,苏尽欢把心底里的不安敛去,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巧笑倩兮地凝视着他,咯咯地娇笑着说:“饭菜都已经撤走了,厨子应该也休息去了,这可怎么办啊?”知道南湘没事,她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霍冽宸伸手亲昵地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有些傲娇地轻哼一声说:“想让我下厨就直接说吧,你老公一定会满足你的。” 苏尽欢脸上的笑容灿烂的连雨滴是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一脸欢喜地说:“老公,你一定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现在就想吃你煮的面条哦。”他们两夫妻已经很久没有在厨房里乐了。 “你这个小妖精。”霍冽宸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随即低头狠狠地吻了她一下,这才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往厨房走去。 苏尽欢抱住他的手臂,顺势靠在他的身上,白皙的脸上绽放着娇艳如花的迷人笑容,她最喜欢吃老公煮的面条了。 叶言看他们去了厨房,赶紧吩咐其他人不要去打扰,现在是少爷和少奶奶的二人世界时光,谁去打扰谁倒霉。 宽敞明亮的厨房里,打扫收拾得很整洁,在厨房里忙的佣人都已经下班去了,霍冽宸把西装脱下丢在一旁的椅子上,围上围裙,开始煮面条。 苏尽欢站在他的身后,两条纤长的手臂环住他结实,没有一点赘肉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像个粘人精似的黏在他的身上。 霍冽宸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说:“怎么,粘我粘得这么紧,怕我跑了?” 苏尽欢抱着他的手臂微收了一下,随即轻哼一声,嗜血地说:“哼,我才不怕你跑呢,你敢跑,我就让人把你抓回来,然后把你的双腿打断,看你怎么跑。” 霍冽宸嘴角微抽,把洗干净的面条放进锅里煮,有些哭笑不得:“你越来越嗜血了。”这种话竟然也说得出来,他真服了。 “跟你混,不嗜血一点,怎么行呢?”苏尽欢咯咯地兴奋笑着,“以前我听别人说,两夫妻相处久了,就会越来越像,以前我不相信,现在我信了。”她以前可不会冒出这么可怕的念头。 霍冽宸更加哭笑不得了:“你这是赖我了。” “当然赖你啊,不赖你,你让我赖谁去,所以,你这辈子都别想撇开我了,你想养小三小四什么的,没门。”想起对他虎视眈眈的林梓雅,苏尽欢清魅妖娆的眸子微眯,眼底潋滟着一抹深沉的寒意,敢破坏她的家庭,她绝不放过。 霍冽宸笑着说:“有你折腾就够了。” 苏尽欢紧紧抱着他的腰,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得瑟地说:“你要是对我有二心,我就每天缠着你,让你肾虚,再也没有精力去做别的事情。” 霍冽宸顿时眼睛一亮,回头吻了她一下,低沉的嗓音充满了邪气地说:“媳妇,你现在就可以缠着我。”他求之不得。 苏尽欢白皙的脸颊顿时一红,攥住拳头,在他的背上轻捶了一下,轻淬:“你就想啊。” “我想,我当然想了。”霍冽宸把面条捞起来放在汤里,煎了两个鸡蛋,放在上面,撒了一些葱花,一碗蛋面就已经大功告成了,他转过身来,手掌握住她的下巴,深邃的黑眸家里燃起了点点的星火,嗓音低沉嘶哑地说,“我媳妇专属的面条已经做好了,媳妇,你不先给一点利息奖励吗?” “你是狼啊,我还没吃,你就要讨利息了。”苏尽欢不禁惊叹,他的精力怎能这么好,分明在车上已经 霍冽宸承认自己狼,不让怎么会一辈子只盯着她不放,他修长有力的手臂迅速圈住她的腰,把她紧紧锁进自己的怀里,霸道地不允许有一丝的距离,炽烈的吻,如狂风骤雨般向着她铺天盖地袭去。 在厨房的窗外,一个戴着口罩的纤薄身影,正如鬼魅般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缠绵地热吻,拳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收紧,在月色之下的眸子,渐渐渗入了清冷的寒意。 霍冽宸和苏尽欢正在厨房里甜蜜蜜,南湘被莫景琛带到餐厅里吃饭,却如坐针毡,像这种高档的餐厅,她跟着苏尽欢出入过很多次,苏尽欢跟别人谈事情的时候,她就得站在一旁伺候,很少会一起坐下来用餐。 莫景琛见她这么拘束,挑眉,不太友善地问:“怎么,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食物,觉得自己暴殄珍物了?” 正在吃帝王蟹的南湘,听到他故意呛自己的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倒,她轻咳了一声说:“我们家少奶奶有带我来这里吃过饭。”不需要跟别人谈公事的时候,苏尽欢就会让她坐下来一起吃,跟着少奶奶混,还有她没有尝过的好东西吗? “你们家少奶奶对你真好。”莫景琛性感的薄唇微勾,泛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冷冷地说,“她用了不正当的手段,把姓吴的赌场收入自己的囊中,还把自己养父的公司据为己有,像她这样不择手段的人,也会把女佣当人看?”他表示深深地怀疑。 听到他居然这样说自己最敬重的少奶奶,南湘顿时气得把手里的刀叉哐的一声重重地放在餐桌上,气恼地说:“莫景琛,少奶奶不是那样的人,我不准你这样说她。” “她不是那样的人?”莫景琛修长的手掌握住了酒杯,轻轻晃了一下,随着那酒香溢出,这才肆意地喝了一口,冷笑着说,“你是被她洗脑了吧。”看到她维护别人,他的心瞬间就变得不舒服了。 “我才没有被她洗脑,莫景琛,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家少奶奶是好人,她对我就像对亲妹妹一样,有什么好的东西,她都会留一点给我,才不像你们这些有钱人那么自私,眼睛长在额头上呢。”所以她在霍家当女佣当得很舒心,她想一辈子留在少奶奶身边,她不想离开霍家。 莫景琛锐眸一眯,低沉的嗓音噙着一抹嘲讽,很不客气地说:“没出息,给你一点小便宜,你的心就被她收买了。” “你”南湘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算了,少奶奶的好,我知道就行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要去洗手间。”说完,也不等他回话,迈开脚步,匆匆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她要去冷静一想,不让她会被他气死的。 “啧,不是当女佣吗,脾气这么大。”他还以为她只是一只只会唯唯诺诺的鹌鹑,没想到她竟然还敢对他发脾气,莫景琛拿起餐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深不可测的黑眸里渐渐泛起了一抹饶有趣味的光,这似乎有点意思啊。 南湘匆匆来到洗手间,扭开水龙头,鞠了一把水往脸上泼去,她的脸气得涨红,还有些发烫了,都怪莫景琛这个家伙,竟然诋毁她最敬重的少奶奶,这家伙,嘴巴毒得要命,等明天报告结果出来了,不管她跟他有没有关系,她都决定了,她要跟他绝交,最好老死不相往来那种 “哼,自以为是的混蛋。”南湘抽了两张面巾纸,刚想擦干净脸上的水珠,背后突然响起了一阵有些诡异的脚步声,她的心莫名地颤了一下,回头望去。 就在她回头的那一瞬间,突然一双有些冰冷的手掌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张有些熟悉,却显得无比狰狞的脸孔,映入了她的眼帘,南湘顿时惊得呼吸一滞,迅速伸手捶打着她,惊恐地挣扎:“你放手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一张弥漫着阴沉杀气的女子脸孔出现在镜子里,她用力掐住南湘的脖子,不断收紧力度,脸色狰狞地说:“你去死吧。”看着她的眼睛开始翻起了白眼,她掐得更用力。 “不救命放开我”呼吸被一点一滴地夺走,南湘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氧气渐渐被挤空了,她拼命挣扎,但对方的力气很大,掐住她脖子的手掌就像钢铁似的锁住了,让她动弹不得,她眼里渐渐露出了绝望。 不,她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她做的亲子鉴定还没有看结果,她怎能就这样死去,她不甘心啊 南湘迷蒙的视线看到了对面的镜子,她身后有个装饰用的花瓶,她迅速伸手往后面摸去。 “你有份害我,不是你多事,我怎么会被赶走,落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境地,南湘,你这个贱人,你去死。”南湘想拿花瓶,被她发现了,她立即用力把她往后面洗手台撞去,那花瓶顿时不稳,从上面摔了下来,砰地一声巨响,碎了。 唯一的希望也幻灭了,南湘脸上除了绝望再也没有别的神情了,她的脖子被她狠狠地掐住,她没有办法呼吸了,意识开始变得涣散,眼前渐渐发黑,她想要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看着南湘渐渐没有了反抗,身体也慢慢软了下来,女子却不敢大意,她更加用力地掐住她的脖子,她要确定她死得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