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容嬷嬷上身
男主利用金甜甜,成功激怒了西川国皇帝,拉起了西川国皇室与东擎国皇室之间的仇恨。 继而与西川国皇室一起联手,吞并了东擎国。 文中情节发展到了后期,西川国太子云乾要抢走云澜,立云澜为太子妃。 而云澜喜欢的是男主,一直都把西川国太子云乾当成哥哥,并没有男女之情。 为了跟男主在一起,女主不惜以死鉴天地表真情,逼得将军府谢家反水。 女主云澜是谢家的团宠。 位高权重、手握重兵的谢家哥哥们,把女主宠上天,为了女主妹妹的后半生幸福,暗度陈仓的搅浑了西川国皇城这潭池水,助男主容胤废了西川太子云乾。 将军父亲谢征为了女儿云澜的幸福,背叛了西川国皇室,倒戈相向、里应外合的站在了男主的立场上,成为了男主手中的利刃,制造西川内乱,杀向了西川国皇室,夺下了西川国。 除了地大物博、国富兵强的南煌国无法吞下,男主统一了东、西、北三国的疆土,给了女主最尊贵的后位,后宫独一份的荣宠。 男女主最终走在一起,成为了一对令人艳羡的帝后眷侣。 这本小说结局是男女主身心双洁的HE! 金甜甜这个炮灰,在被送上东擎国三皇子的床后,不但背上祸国殃民的祸水骂名,成了三国之乱的罪魁祸首,甚至事后被东擎国三皇子给当场一剑穿身。 虽然人避开了要害,不是致命伤,当时没死,但后面抑郁成疾,病榻缠绵,还是撒手人寰了。 到死,男主也没来看她一眼。 她死的那天,普天同庆,正是男女主举国大婚之日。 炮灰金甜甜身心上遭受的双重伤害,可以说是她自己作死。 男主渣她渣的明明白白的,都跟她坦言了,并不喜欢她,心已有所属,只是借助她的身份成事。 这文中的金甜甜是堕落作死的明明白白啊,一点儿都不值得同情。 金甜甜瘫在炕上,跟条死鱼似的一动不动,脑中滤了一遍这炮灰小公主的剧情。 见催她也不动作,刘氏不耐烦的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盖着的被子,手里的针就往金甜甜身上戳。 “还死这儿干嘛?还不赶紧去做饭,让一家子人都等着你呀?” 金甜甜嗷的一嗓子,被针扎的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我曰你个老逼登——” 她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被人拿针扎! 金甜甜那小暴脾气能忍? 炕桌上放了小篮子,里面全是针线板子。 金甜甜破口大骂,抽出一把线板子上的针,容嬷嬷上身,反手拽过炕头上刘氏的头发,一把扎在反应不及的刘氏身上。 “嗷——” 杀猪般的惨叫声从刘氏嘴里嚎出…… 沈春月愣愣的看着这猝不及防的一出,被吓傻了…… 疯了?!! 金甜甜她疯了! 居然对娘动手了?! 刘氏一时间跟个单薄的小鸡崽子似的,被金甜甜猛一下子发力扑倒,压在身下,一个劲儿的狠命扎! “我扎死你个老逼登,我扎死你……” 文中的金甜甜做惯了粗活,力气大。 挑水、劈柴、犁地、推磨这种男人干的一把子力气活,从小都是她跟着父亲金富贵干的,自小被当成牲口养惯了,这把子力气,真的是堪比一头老黄牛。 可惜了这文中的金甜甜是个逆来顺受,被搓磨惯了的软柿子。 金家谁磋磨她,都能忍,比踏马忍者都牛哔,也不知道是性格懦弱,还是因为太过愚孝? “啊……春月你个贱蹄子是死的呀,赶紧把这小瘪犊子给老娘拉开……” “……啊……反啦……反啦……不孝毒女要杀娘啦!” “……救命啊……哎呦,扎死我老婆子啦,哎呦,扎死人啦,我老婆子要死啦!” “沈春月你这个贱人就看着我死啊,你个不孝烂货,我让老大休了你……” 刘氏从金甜甜身下挣扎着,嘴里叫骂着大儿媳妇,试图从炕上爬起来。 被骂的沈春月坐在炕的另一边,怀里抱着小儿子金元宝,一动不敢动。 真要动起手来,她自认这单薄柔弱的身子骨肯定是干不过一身蛮力的金甜甜的。 更何况是在疯头上的金甜甜。 她觉得这妮子要杀人,那双充血的眼看着都让人瘆得慌。 金甜甜一定是被娘给逼疯了。 一岁的金元宝被吓得哇哇大哭,一时间屁大点儿的屋里,全是哭声、骂声跟惨叫声。 金元宝在哭,金甜甜在骂骂咧咧的发疯,刘氏疼的直嚎…… 五分钟后,光线昏暗的里屋,终于归于平静—— “哎呦……哎呦喂……” 刘氏嚎的没力气了,瘫在床上跟条老狗似的,一个劲儿的蚊子哼哼,浑身被扎的哪儿都疼。 主要是不敢嚎了,嚎的越起劲儿,金甜甜扎的越起劲儿。 “嗬……嗬……”金甜甜微微喘着气,剧烈运动过后,此时此刻浑身都冒着汗意,本来还觉得身体发冷,这会儿也不觉得冷了,只觉得浑身黏糊糊的。 不过扎的倒是挺爽,很解压,难得体验了一把容嬷嬷的快感。 她金甜甜,可不能活成文中炮灰这副孬样,被谁欺负了,她只会道德沦丧,不是玩儿阴就是玩儿阳。 刘氏干不过金甜甜,识趣的没敢招惹她。 打算等男人跟大儿子回来了,好生毒打她一顿,让她长长记性。 只要死不了,留口气儿给那宋鳏夫送去就行! “还瘫着?装什么死呢?活了一大把岁数了,光长年纪不长脑子,一点儿人事儿不懂,一大家子都等着吃饭呢,还不赶紧去做饭?还让我这刚投河的虚弱闺女伺候你个老货不成?” 金甜甜骂骂咧咧的声气十足,一脚踹在刘氏的老腰上,把人从炕上踹到了地下。 “咕咚——” 刘氏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吃屎。 “哎呦……你个杀千刀的小逼崽子,老娘——” 后半句话在金甜甜抓着一把针的冰碴子眼神中,默默咽了回去。 刘氏一个轱辘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老腰去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