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幸遇林爽
尧泽一个躲闪不及,胳膊被野狼狠狠地抓了一下。他感到一阵刺痛,接着便看到鲜血从伤口处流出。 野狼见到血,眼神变得更加狂热,再次向尧泽发起攻击。尧泽心中一紧,顾不得伤口疼痛,转身抓住单卿卿的胳膊,“卿卿,你快走!” 单卿卿一脸惊慌,手上的灯笼滚到了旁边的杂草,她现在也看不清周围到底有多少头狼。 大王山里很少有狼群出没,这些年少有猎户打猎,山中山货也格外丰富,偶尔有狼群经过,也不会逗留太久。可谁又能想到,今日竟然会遭遇狼群攻击。 那野狼眼神凶狠,口角泛着白沫,前爪又再次高高扬起,眼看就要扑向尧泽。 情急之下,单卿卿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她捡起地上的镰刀,冲那狼吼道:“孽畜,休得伤人!”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狼即将扑向尧泽的瞬间,单卿卿猛地扑上前去,手中的镰刀直直地劈向了那狼。 那群野狼似乎也被同伴倒下的尸体吓住了,后退几步,眼神中满是警惕。 趁它愣神的功夫,尧泽扯起单卿卿的胳膊,“赶紧走!” 二人转身便逃,身后的狼群似乎被激怒了,嘶吼着追了上来。 单卿卿只觉得耳畔风声阵阵,她甚至能听到那些野狼的喘息声。 情急之下,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拉着尧泽拐进了一个山洞。 二人刚进山洞,那群野狼便追了上来,它们围在洞口,不停地咆哮着,似乎在寻找进入山洞的方法。 单卿卿松了口气,看来这些狼并不会追踪到山洞里。她低头看向尧泽的伤口,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袖。 “卿卿……”尧泽唤道,“谢谢你。” 单卿卿摇摇头,撕下自己的裙摆,替尧泽包扎伤口。她抬头看向尧泽,眼中满是温柔,“你以后,莫要再为我受伤了。” 尧泽微微颔首,他紧紧地握住单卿卿的手,目光中满是坚定,“卿卿,我一定会护你周全。” 单卿卿心中感动,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真心实意地在保护她。 她立马在山洞里找到一堆杂草点燃,让狼群不敢轻易靠近,尤其是尧泽伤口的血腥味,这群狼,一定会闻着味道再度攻击。 二人不敢掉以轻心,紧紧地靠在山洞的墙壁上,单卿卿的耳边能听到尧泽的喘息声,他的伤口一定很疼吧。 野狼似乎被那堆火所阻,只是围在洞口,不停地咆哮着。 单卿卿不知这些狼要如何进攻,她紧紧地握住尧泽的手,希望能给他一些安慰。 突然,那群狼开始后退,它们似乎在忌惮什么。 单卿卿松了口气,看来这些狼是真的被吓住了。 可下一刻,她便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成群结队的狼群抛着山洞的周围,沙沙落地的声音在黑夜里越发的清晰。 可突然—— 那群狼突然退去,原来是有人前来救他们。是几名猎户,他们手持弓箭,将狼群赶走。 “你们没事吧?”一名猎户上前关切地问道。 单卿卿摇摇头,看向尧泽,他的脸色苍白,身体还在颤抖。 “他的伤口太深了,必须马上包扎。你们,可有带药,麻烦你们了!”单卿卿着急地说道。 那几名猎户闻言,赶紧帮忙。她们用清水清洗伤口,撒上药粉,再用干净的布包扎。 “你们放心吧,这些狼不会再来了。”其中一名猎户安慰道。 单卿卿和尧泽终于松了口气,他们感激地看着那些猎户。 “不过你们晚上可要小心一些,这寒期马上就要到了,这些野狼在山里没有吃的,很难保不会下山攻击行人。” “是是是,多谢各位。各位老汉可否留个姓名,改日,单卿一定登门答谢!”单卿卿对几人抱拳作揖,看几人身裹虎皮,身材高大,体格健壮,她们身穿深色的猎服,衣服上沾满了汗水和尘土。 她们的脸上布满了皱纹,显得非常沧桑和沉稳。头发有些已经变白,眼神却十分锐利,透露出对生活的坚毅和执着。 “单卿?” “你可是单家的孩子?” 人群里一声异样传来,单卿卿望着来人。 来人年岁已高,须发皆白,但面色红润,精神矍铄。她身着灰色布衣,脚踏一双黑色布鞋,鞋底磨损严重,显然是走过很远的山路。 “老朽也是单家的老人,单卿可还记得我?”老太笑着问道。 单卿卿微微蹙眉,努力在脑海中寻找关于这位老者的记忆。她记得自己幼时常与母亲来山中打猎,难不成这位老者是当时随母亲一同打猎的村民? “您是……林伯?”单卿卿试探地问道。 老太闻言,笑意更甚,“我就说怎么这么熟悉,原来真是林妹子家的。” “林爽,真是你家那边的妹子?” “哪里哪里,你们不认得了,她啊,是单林家的孩子,好几年不见,这都长这么高了!”林爽爽朗笑着,身后的几人也跟着笑着。 “也是,这么几年不见。单林也去世了七年了吧!你这小辈真不懂规矩,也不常走动走动,光认识你家母亲,我们都未曾见过你。” 林爽摇头替她开脱,“你们也是,说这话。单林走的时候还小,不过,现在林伯伯能够看到你们长大,也高兴得很!” “是是是,晚辈给各位赔个不是。以后,定多走动走动,林伯伯,你们可是还要去忙?这狼群太多,你们在林中行走也要注意。” “是是是……”林爽才招呼起来,“走了,你跟你家夫郎就好生待在山洞里,明天天一亮再走!” “恩恩。” 单卿卿赶紧送走几人,才从原主记忆里得到了几人的信息。 林爽,住在邻村,那另外几位也是邻村的。 平时跟原主的母亲一起结伴打猎,只不过母亲因为摔断了腿就再也不能打猎,几人的走动也自然少了许多。 更别提原主父亲也在5年前去世,如今单卿剩的只剩下一身骨架子。 好吃懒做的本性早就让以前的亲人避而不及。 “卿卿。”尧泽喊了一声,单卿卿才赶紧照看他,“手臂还疼吗?” “好多了。刚刚……”尧泽红着耳尖,刚刚几人说他是单卿卿的夫郎,她也没有开口解释。 单卿卿折了好几根柴火加进柴堆里,“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