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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回归日常

穿书穿成女配 青菜萝卜干炒饭 12387 2024-05-07 21:33
   原本以为我这一天要犯愁的事情并不是很多,该去尚书房上课的日子,我却睡过头了。   宫女哭丧着脸说已经叫了我十几回,我就是醒不来。   瞬间梦回以前的学生时代,我慌忙起身,连睡衣都来不及换就开始洗漱,结果身上酸疼的感觉越甚,捧着帕子的双手禁不住打颤。   “不如让人去尚书房说一声,就说公主您身体不适,今天先不去了。”彩茵看我的样子有些为难,替我出谋划策。   我摆了摆手,坚持还是要去,“我又不是福柔那种小孩子,明明是自己睡晚了,还要跟老师借口说身体不舒服。”   等换好了衣裳,还没出门,就看到魏褚两位小姐已经到了锦华殿门口。   “荟公主今天怎么没来上课?”她们俩一副关切的模样。   我先把人请了进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可能是昨夜受了点寒,今早有些头疼,就没过去……”   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就连彩茵都忍不住多看了我两眼。   “幸亏公主你没来,今早上是赵姑姑的品香课,她最是严格,我的手板都被她打红了。”褚穂婴向我展示她红通通的掌心,果然有两道戒尺打过的痕迹。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招呼彩茵让她去拿祛瘀活血的金疮药。   阿婴连忙说不用,魏燕婷在一旁轻蔑笑出声,声音不大不小,“还不是自己蠢,哪里能怪赵姑姑严格?”   跟她们俩一起上课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俩老是斗嘴,每次都是小事情,也不会真的吵起来,让我夹在中间,很是为难。   不等阿婴还口,我又岔开话题,“既然你们都过来了,那我们今天一起休息吧。”   “对了,过几天是小公主的百日宴,我打算下午去逛一逛,顺便挑选合适的礼物。不知公主是否得空,与我一起,可好?”魏燕婷说道。   她口中的小公主,是丽妃的女儿,我这才想起来那孩子已经要过三个多月大了,出生的礼物是彩茵替我准备的。既然百日宴要给小孩子准备礼物,那跟着本地人去挑,绝对没问题。   “好啊!”我一口应了下来,扭头望向阿婴,“阿婴你呢?要不要一起?”   阿婴赔着笑,“我那天不会进宫,我母亲应该已经准备好了贺礼。你们去吧。”   看到她眼底似乎有些失落,我也有些不解,公主的百日宴不该是邀请了京中所有高门大户的女眷吗?而且褚相官阶也不低啊,再加上阿婴她已经跟姜康定了亲,这种关系都不来?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我一时想不清楚,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只好干巴巴地跳过这个话题,聊起了别的事情。   闲聊了一阵,褚穗婴先走了,我留了魏燕婷在宫里吃午饭,然后再跟她一起出宫去逛街。   报备过程倒是顺利,我们出宫时坐的是我的马车。   魏燕婷打量着车里的布置,赞不绝口。   不过就是比寻常马车多了一个可靠可躺的位置,被她夸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到了东市牌坊附近,马车停了,我们改为步行,身后跟了一串人,浩浩荡荡的队伍。   “今日借了公主的势,不如就让我做东,有什么看上的,都记在我的帐上。”这富家千金的气派,让我无法推辞。   连逛了好几家店铺,身后的宫人手里已经提了不少东西,我扫了一眼对魏燕婷笑道,“这也太多了吧。”   “前头两家是我母亲的嫁妆铺子,要是她知道我带公主出来逛,定会让我们挑得更多。”她一边说,一边冲我眨眨眼睛。   吃的用的玩的,还有不过是拿在手里看了看的,都被魏大小姐买了下来。   几个时辰前我还单纯地以为下午购物只会选些百日宴的贺礼。   走得有些累了,于是我们到了醉仙楼的包厢里坐下用些茶点。   不得不说,这家醉仙楼有点东西,想当初我跟姜康在这边还遇到过刺客偷袭,那时整家酒楼鸡飞狗跳的,客人逃走时撞坏了东西,压坏了栏杆楼梯什么的,现场一片狼藉,没过多久不仅完好如初,还装修得比以前更加富丽堂皇。   我们坐在二楼的套间包厢里,位置应该在店中央,镂空的窗户底下便是一楼大堂。   隔间是一间小厅,也摆了桌椅。   “你们也去隔壁吃喝歇一歇吧,不用守在跟前了。”魏燕婷对一旁站岗的侍从说道,顺便也打算让我的宫人跟侍卫们一起去休息。   但我还没发话,他们都没动,魏燕婷回头望向我,“公主的人还真守规矩。”   “既然魏小姐说了,你们就去休息吧。”我挥了挥手,其他人便行礼退下。   唯有宁火柱还留在原地,像门神一样不肯离开。   魏燕婷多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落座到我旁边,让人准备上菜。   我们这边安静的时候,一楼客人说话的声音,能够清晰传上来,就像是在窗户边上一样。   “真是抱歉,今天临时过来,也没有定位,这间包厢虽然大,但就是有些吵闹了。还请公主见谅。”魏燕婷主动解释着,还起身为我斟茶。   “没关系,这也不错了……”正回应着,我就听见下面有人大声喝道,   “什么镇北王!不过是蒙祖荫混来的爵位罢了,谁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病秧子,不过去边关走了一圈,冒领了军功,还以为能翻出什么浪花来!结果还不是误在了美色上,巴巴地当了驸马爷,把老王爷的脸都丢尽了!想当初,老王爷跟着先帝打天下那会儿……”   “你喝多了,行了吧,别吹了,说得跟你亲眼见过似的!”   “见过!老子当然亲眼见过!司徒家的烈阳枪法,老王爷在马上叱咤疆场的雄姿……任谁看了都不会忘……嗝儿……”   许是我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严肃,魏燕婷赶紧说道,“这些人可能是西郊大营的兵痞子,沐休时无所事事,便来醉仙楼里灌点黄汤,撒撒酒疯。我这就让人把他们赶走,免得他们在这里败坏了王爷的威名。”   她以为我是听见了有人说司徒珏的坏话不高兴,不等她叫人,我先拦住她,“不用了。人家也是花了钱的客人,我们不要以势压人。”虽然我没什么政治觉悟,但光天化日下,有人能在酒楼里这么议论镇北王,哪怕这王爵不是皇家血统,说他背后没有人撑腰,就敢这么大发厥词,难道不怕这流言传到司徒珏本人耳朵里,给他找不痛快?   我也就听个乐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到了东市牌坊附近,马车停了,我们改为步行,身后跟了一串人,浩浩荡荡的队伍。   “今日借了公主的势,不如就让我做东,有什么看上的,都记在我的帐上。”这富家千金的气派,让我无法推辞。   连逛了好几家店铺,身后的宫人手里已经提了不少东西,我扫了一眼对魏燕婷笑道,“这也太多了吧。”   “前头两家是我母亲的嫁妆铺子,要是她知道我带公主出来逛,定会让我们挑得更多。”她一边说,一边冲我眨眨眼睛。   吃的用的玩的,还有不过是拿在手里看了看的,都被魏大小姐买了下来。   几个时辰前我还单纯地以为下午购物只会选些百日宴的贺礼。   走得有些累了,于是我们到了醉仙楼的包厢里坐下用些茶点。   不得不说,这家醉仙楼有点东西,想当初我跟姜康在这边还遇到过刺客偷袭,那时整家酒楼鸡飞狗跳的,客人逃走时撞坏了东西,压坏了栏杆楼梯什么的,现场一片狼藉,没过多久不仅完好如初,还装修得比以前更加富丽堂皇。   我们坐在二楼的套间包厢里,位置应该在店中央,镂空的窗户底下便是一楼大堂。   隔间是一间小厅,也摆了桌椅。   “你们也去隔壁吃喝歇一歇吧,不用守在跟前了。”魏燕婷对一旁站岗的侍从说道,顺便也打算让我的宫人跟侍卫们一起去休息。   但我还没发话,他们都没动,魏燕婷回头望向我,“公主的人还真守规矩。”   “既然魏小姐说了,你们就去休息吧。”我挥了挥手,其他人便行礼退下。   唯有宁火柱还留在原地,像门神一样不肯离开。   魏燕婷多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落座到我旁边,让人准备上菜。   我们这边安静的时候,一楼客人说话的声音,能够清晰传上来,就像是在窗户边上一样。   “真是抱歉,今天临时过来,也没有定位,这间包厢虽然大,但就是有些吵闹了。还请公主见谅。”魏燕婷主动解释着,还起身为我斟茶。   “没关系,这也不错了……”正回应着,我就听见下面有人大声喝道,   “什么镇北王!不过是蒙祖荫混来的爵位罢了,谁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病秧子,不过去边关走了一圈,冒领了军功,还以为能翻出什么浪花来!结果还不是误在了美色上,巴巴地当了驸马爷,把老王爷的脸都丢尽了!想当初,老王爷跟着先帝打天下那会儿……”   “你喝多了,行了吧,别吹了,说得跟你亲眼见过似的!”   “见过!老子当然亲眼见过!司徒家的烈阳枪法,老王爷在马上叱咤疆场的雄姿……任谁看了都不会忘……嗝儿……”   许是我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严肃,魏燕婷赶紧说道,“这些人可能是西郊大营的兵痞子,沐休时无所事事,便来醉仙楼里灌点黄汤,撒撒酒疯。我这就让人把他们赶走,免得他们在这里败坏了王爷的威名。”   她以为我是听见了有人说司徒珏的坏话不高兴,不等她叫人,我先拦住她,“不用了。人家也是花了钱的客人,我们不要以势压人。”虽然我没什么政治觉悟,但光天化日下,有人能在酒楼里这么议论镇北王,哪怕这王爵不是皇家血统,说他背后没有人撑腰,就敢这么大发厥词,难道不怕这流言传到司徒珏本人耳朵里,给他找不痛快?   我也就听个乐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到了东市牌坊附近,马车停了,我们改为步行,身后跟了一串人,浩浩荡荡的队伍。   “今日借了公主的势,不如就让我做东,有什么看上的,都记在我的帐上。”这富家千金的气派,让我无法推辞。   连逛了好几家店铺,身后的宫人手里已经提了不少东西,我扫了一眼对魏燕婷笑道,“这也太多了吧。”   “前头两家是我母亲的嫁妆铺子,要是她知道我带公主出来逛,定会让我们挑得更多。”她一边说,一边冲我眨眨眼睛。   吃的用的玩的,还有不过是拿在手里看了看的,都被魏大小姐买了下来。   几个时辰前我还单纯地以为下午购物只会选些百日宴的贺礼。   走得有些累了,于是我们到了醉仙楼的包厢里坐下用些茶点。   不得不说,这家醉仙楼有点东西,想当初我跟姜康在这边还遇到过刺客偷袭,那时整家酒楼鸡飞狗跳的,客人逃走时撞坏了东西,压坏了栏杆楼梯什么的,现场一片狼藉,没过多久不仅完好如初,还装修得比以前更加富丽堂皇。   我们坐在二楼的套间包厢里,位置应该在店中央,镂空的窗户底下便是一楼大堂。   隔间是一间小厅,也摆了桌椅。   “你们也去隔壁吃喝歇一歇吧,不用守在跟前了。”魏燕婷对一旁站岗的侍从说道,顺便也打算让我的宫人跟侍卫们一起去休息。   但我还没发话,他们都没动,魏燕婷回头望向我,“公主的人还真守规矩。”   “既然魏小姐说了,你们就去休息吧。”我挥了挥手,其他人便行礼退下。   唯有宁火柱还留在原地,像门神一样不肯离开。   魏燕婷多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落座到我旁边,让人准备上菜。   我们这边安静的时候,一楼客人说话的声音,能够清晰传上来,就像是在窗户边上一样。   “真是抱歉,今天临时过来,也没有定位,这间包厢虽然大,但就是有些吵闹了。还请公主见谅。”魏燕婷主动解释着,还起身为我斟茶。   “没关系,这也不错了……”正回应着,我就听见下面有人大声喝道,   “什么镇北王!不过是蒙祖荫混来的爵位罢了,谁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病秧子,不过去边关走了一圈,冒领了军功,还以为能翻出什么浪花来!结果还不是误在了美色上,巴巴地当了驸马爷,把老王爷的脸都丢尽了!想当初,老王爷跟着先帝打天下那会儿……”   “你喝多了,行了吧,别吹了,说得跟你亲眼见过似的!”   “见过!老子当然亲眼见过!司徒家的烈阳枪法,老王爷在马上叱咤疆场的雄姿……任谁看了都不会忘……嗝儿……”   许是我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严肃,魏燕婷赶紧说道,“这些人可能是西郊大营的兵痞子,沐休时无所事事,便来醉仙楼里灌点黄汤,撒撒酒疯。我这就让人把他们赶走,免得他们在这里败坏了王爷的威名。”   她以为我是听见了有人说司徒珏的坏话不高兴,不等她叫人,我先拦住她,“不用了。人家也是花了钱的客人,我们不要以势压人。”虽然我没什么政治觉悟,但光天化日下,有人能在酒楼里这么议论镇北王,哪怕这王爵不是皇家血统,说他背后没有人撑腰,就敢这么大发厥词,难道不怕这流言传到司徒珏本人耳朵里,给他找不痛快?   我也就听个乐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到了东市牌坊附近,马车停了,我们改为步行,身后跟了一串人,浩浩荡荡的队伍。   “今日借了公主的势,不如就让我做东,有什么看上的,都记在我的帐上。”这富家千金的气派,让我无法推辞。   连逛了好几家店铺,身后的宫人手里已经提了不少东西,我扫了一眼对魏燕婷笑道,“这也太多了吧。”   “前头两家是我母亲的嫁妆铺子,要是她知道我带公主出来逛,定会让我们挑得更多。”她一边说,一边冲我眨眨眼睛。   吃的用的玩的,还有不过是拿在手里看了看的,都被魏大小姐买了下来。   几个时辰前我还单纯地以为下午购物只会选些百日宴的贺礼。   走得有些累了,于是我们到了醉仙楼的包厢里坐下用些茶点。   不得不说,这家醉仙楼有点东西,想当初我跟姜康在这边还遇到过刺客偷袭,那时整家酒楼鸡飞狗跳的,客人逃走时撞坏了东西,压坏了栏杆楼梯什么的,现场一片狼藉,没过多久不仅完好如初,还装修得比以前更加富丽堂皇。   我们坐在二楼的套间包厢里,位置应该在店中央,镂空的窗户底下便是一楼大堂。   隔间是一间小厅,也摆了桌椅。   “你们也去隔壁吃喝歇一歇吧,不用守在跟前了。”魏燕婷对一旁站岗的侍从说道,顺便也打算让我的宫人跟侍卫们一起去休息。   但我还没发话,他们都没动,魏燕婷回头望向我,“公主的人还真守规矩。”   “既然魏小姐说了,你们就去休息吧。”我挥了挥手,其他人便行礼退下。   唯有宁火柱还留在原地,像门神一样不肯离开。   魏燕婷多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落座到我旁边,让人准备上菜。   我们这边安静的时候,一楼客人说话的声音,能够清晰传上来,就像是在窗户边上一样。   “真是抱歉,今天临时过来,也没有定位,这间包厢虽然大,但就是有些吵闹了。还请公主见谅。”魏燕婷主动解释着,还起身为我斟茶。   “没关系,这也不错了……”正回应着,我就听见下面有人大声喝道,   “什么镇北王!不过是蒙祖荫混来的爵位罢了,谁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病秧子,不过去边关走了一圈,冒领了军功,还以为能翻出什么浪花来!结果还不是误在了美色上,巴巴地当了驸马爷,把老王爷的脸都丢尽了!想当初,老王爷跟着先帝打天下那会儿……”   “你喝多了,行了吧,别吹了,说得跟你亲眼见过似的!”   “见过!老子当然亲眼见过!司徒家的烈阳枪法,老王爷在马上叱咤疆场的雄姿……任谁看了都不会忘……嗝儿……”   许是我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严肃,魏燕婷赶紧说道,“这些人可能是西郊大营的兵痞子,沐休时无所事事,便来醉仙楼里灌点黄汤,撒撒酒疯。我这就让人把他们赶走,免得他们在这里败坏了王爷的威名。”   她以为我是听见了有人说司徒珏的坏话不高兴,不等她叫人,我先拦住她,“不用了。人家也是花了钱的客人,我们不要以势压人。”虽然我没什么政治觉悟,但光天化日下,有人能在酒楼里这么议论镇北王,哪怕这王爵不是皇家血统,说他背后没有人撑腰,就敢这么大发厥词,难道不怕这流言传到司徒珏本人耳朵里,给他找不痛快?   我也就听个乐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到了东市牌坊附近,马车停了,我们改为步行,身后跟了一串人,浩浩荡荡的队伍。   “今日借了公主的势,不如就让我做东,有什么看上的,都记在我的帐上。”这富家千金的气派,让我无法推辞。   连逛了好几家店铺,身后的宫人手里已经提了不少东西,我扫了一眼对魏燕婷笑道,“这也太多了吧。”   “前头两家是我母亲的嫁妆铺子,要是她知道我带公主出来逛,定会让我们挑得更多。”她一边说,一边冲我眨眨眼睛。   吃的用的玩的,还有不过是拿在手里看了看的,都被魏大小姐买了下来。   几个时辰前我还单纯地以为下午购物只会选些百日宴的贺礼。   走得有些累了,于是我们到了醉仙楼的包厢里坐下用些茶点。   不得不说,这家醉仙楼有点东西,想当初我跟姜康在这边还遇到过刺客偷袭,那时整家酒楼鸡飞狗跳的,客人逃走时撞坏了东西,压坏了栏杆楼梯什么的,现场一片狼藉,没过多久不仅完好如初,还装修得比以前更加富丽堂皇。   我们坐在二楼的套间包厢里,位置应该在店中央,镂空的窗户底下便是一楼大堂。   隔间是一间小厅,也摆了桌椅。   “你们也去隔壁吃喝歇一歇吧,不用守在跟前了。”魏燕婷对一旁站岗的侍从说道,顺便也打算让我的宫人跟侍卫们一起去休息。   但我还没发话,他们都没动,魏燕婷回头望向我,“公主的人还真守规矩。”   “既然魏小姐说了,你们就去休息吧。”我挥了挥手,其他人便行礼退下。   唯有宁火柱还留在原地,像门神一样不肯离开。   魏燕婷多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落座到我旁边,让人准备上菜。   我们这边安静的时候,一楼客人说话的声音,能够清晰传上来,就像是在窗户边上一样。   “真是抱歉,今天临时过来,也没有定位,这间包厢虽然大,但就是有些吵闹了。还请公主见谅。”魏燕婷主动解释着,还起身为我斟茶。   “没关系,这也不错了……”正回应着,我就听见下面有人大声喝道,   “什么镇北王!不过是蒙祖荫混来的爵位罢了,谁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病秧子,不过去边关走了一圈,冒领了军功,还以为能翻出什么浪花来!结果还不是误在了美色上,巴巴地当了驸马爷,把老王爷的脸都丢尽了!想当初,老王爷跟着先帝打天下那会儿……”   “你喝多了,行了吧,别吹了,说得跟你亲眼见过似的!”   “见过!老子当然亲眼见过!司徒家的烈阳枪法,老王爷在马上叱咤疆场的雄姿……任谁看了都不会忘……嗝儿……”   许是我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严肃,魏燕婷赶紧说道,“这些人可能是西郊大营的兵痞子,沐休时无所事事,便来醉仙楼里灌点黄汤,撒撒酒疯。我这就让人把他们赶走,免得他们在这里败坏了王爷的威名。”   她以为我是听见了有人说司徒珏的坏话不高兴,不等她叫人,我先拦住她,“不用了。人家也是花了钱的客人,我们不要以势压人。”虽然我没什么政治觉悟,但光天化日下,有人能在酒楼里这么议论镇北王,哪怕这王爵不是皇家血统,说他背后没有人撑腰,就敢这么大发厥词,难道不怕这流言传到司徒珏本人耳朵里,给他找不痛快?   我也就听个乐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到了东市牌坊附近,马车停了,我们改为步行,身后跟了一串人,浩浩荡荡的队伍。   “今日借了公主的势,不如就让我做东,有什么看上的,都记在我的帐上。”这富家千金的气派,让我无法推辞。   连逛了好几家店铺,身后的宫人手里已经提了不少东西,我扫了一眼对魏燕婷笑道,“这也太多了吧。”   “前头两家是我母亲的嫁妆铺子,要是她知道我带公主出来逛,定会让我们挑得更多。”她一边说,一边冲我眨眨眼睛。   吃的用的玩的,还有不过是拿在手里看了看的,都被魏大小姐买了下来。   几个时辰前我还单纯地以为下午购物只会选些百日宴的贺礼。   走得有些累了,于是我们到了醉仙楼的包厢里坐下用些茶点。   不得不说,这家醉仙楼有点东西,想当初我跟姜康在这边还遇到过刺客偷袭,那时整家酒楼鸡飞狗跳的,客人逃走时撞坏了东西,压坏了栏杆楼梯什么的,现场一片狼藉,没过多久不仅完好如初,还装修得比以前更加富丽堂皇。   我们坐在二楼的套间包厢里,位置应该在店中央,镂空的窗户底下便是一楼大堂。   隔间是一间小厅,也摆了桌椅。   “你们也去隔壁吃喝歇一歇吧,不用守在跟前了。”魏燕婷对一旁站岗的侍从说道,顺便也打算让我的宫人跟侍卫们一起去休息。   但我还没发话,他们都没动,魏燕婷回头望向我,“公主的人还真守规矩。”   “既然魏小姐说了,你们就去休息吧。”我挥了挥手,其他人便行礼退下。   唯有宁火柱还留在原地,像门神一样不肯离开。   魏燕婷多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落座到我旁边,让人准备上菜。   我们这边安静的时候,一楼客人说话的声音,能够清晰传上来,就像是在窗户边上一样。   “真是抱歉,今天临时过来,也没有定位,这间包厢虽然大,但就是有些吵闹了。还请公主见谅。”魏燕婷主动解释着,还起身为我斟茶。   “没关系,这也不错了……”正回应着,我就听见下面有人大声喝道,   “什么镇北王!不过是蒙祖荫混来的爵位罢了,谁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病秧子,不过去边关走了一圈,冒领了军功,还以为能翻出什么浪花来!结果还不是误在了美色上,巴巴地当了驸马爷,把老王爷的脸都丢尽了!想当初,老王爷跟着先帝打天下那会儿……”   “你喝多了,行了吧,别吹了,说得跟你亲眼见过似的!”   “见过!老子当然亲眼见过!司徒家的烈阳枪法,老王爷在马上叱咤疆场的雄姿……任谁看了都不会忘……嗝儿……”   许是我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严肃,魏燕婷赶紧说道,“这些人可能是西郊大营的兵痞子,沐休时无所事事,便来醉仙楼里灌点黄汤,撒撒酒疯。我这就让人把他们赶走,免得他们在这里败坏了王爷的威名。”   她以为我是听见了有人说司徒珏的坏话不高兴,不等她叫人,我先拦住她,“不用了。人家也是花了钱的客人,我们不要以势压人。”虽然我没什么政治觉悟,但光天化日下,有人能在酒楼里这么议论镇北王,哪怕这王爵不是皇家血统,说他背后没有人撑腰,就敢这么大发厥词,难道不怕这流言传到司徒珏本人耳朵里,给他找不痛快?   我也就听个乐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到了东市牌坊附近,马车停了,我们改为步行,身后跟了一串人,浩浩荡荡的队伍。   “今日借了公主的势,不如就让我做东,有什么看上的,都记在我的帐上。”这富家千金的气派,让我无法推辞。   连逛了好几家店铺,身后的宫人手里已经提了不少东西,我扫了一眼对魏燕婷笑道,“这也太多了吧。”   “前头两家是我母亲的嫁妆铺子,要是她知道我带公主出来逛,定会让我们挑得更多。”她一边说,一边冲我眨眨眼睛。   吃的用的玩的,还有不过是拿在手里看了看的,都被魏大小姐买了下来。   几个时辰前我还单纯地以为下午购物只会选些百日宴的贺礼。   走得有些累了,于是我们到了醉仙楼的包厢里坐下用些茶点。   不得不说,这家醉仙楼有点东西,想当初我跟姜康在这边还遇到过刺客偷袭,那时整家酒楼鸡飞狗跳的,客人逃走时撞坏了东西,压坏了栏杆楼梯什么的,现场一片狼藉,没过多久不仅完好如初,还装修得比以前更加富丽堂皇。   我们坐在二楼的套间包厢里,位置应该在店中央,镂空的窗户底下便是一楼大堂。   隔间是一间小厅,也摆了桌椅。   “你们也去隔壁吃喝歇一歇吧,不用守在跟前了。”魏燕婷对一旁站岗的侍从说道,顺便也打算让我的宫人跟侍卫们一起去休息。   但我还没发话,他们都没动,魏燕婷回头望向我,“公主的人还真守规矩。”   “既然魏小姐说了,你们就去休息吧。”我挥了挥手,其他人便行礼退下。   唯有宁火柱还留在原地,像门神一样不肯离开。   魏燕婷多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落座到我旁边,让人准备上菜。   我们这边安静的时候,一楼客人说话的声音,能够清晰传上来,就像是在窗户边上一样。   “真是抱歉,今天临时过来,也没有定位,这间包厢虽然大,但就是有些吵闹了。还请公主见谅。”魏燕婷主动解释着,还起身为我斟茶。   “没关系,这也不错了……”正回应着,我就听见下面有人大声喝道,   “什么镇北王!不过是蒙祖荫混来的爵位罢了,谁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病秧子,不过去边关走了一圈,冒领了军功,还以为能翻出什么浪花来!结果还不是误在了美色上,巴巴地当了驸马爷,把老王爷的脸都丢尽了!想当初,老王爷跟着先帝打天下那会儿……”   “你喝多了,行了吧,别吹了,说得跟你亲眼见过似的!”   “见过!老子当然亲眼见过!司徒家的烈阳枪法,老王爷在马上叱咤疆场的雄姿……任谁看了都不会忘……嗝儿……”   许是我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严肃,魏燕婷赶紧说道,“这些人可能是西郊大营的兵痞子,沐休时无所事事,便来醉仙楼里灌点黄汤,撒撒酒疯。我这就让人把他们赶走,免得他们在这里败坏了王爷的威名。”   她以为我是听见了有人说司徒珏的坏话不高兴,不等她叫人,我先拦住她,“不用了。人家也是花了钱的客人,我们不要以势压人。”虽然我没什么政治觉悟,但光天化日下,有人能在酒楼里这么议论镇北王,哪怕这王爵不是皇家血统,说他背后没有人撑腰,就敢这么大发厥词,难道不怕这流言传到司徒珏本人耳朵里,给他找不痛快?   我也就听个乐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到了东市牌坊附近,马车停了,我们改为步行,身后跟了一串人,浩浩荡荡的队伍。   “今日借了公主的势,不如就让我做东,有什么看上的,都记在我的帐上。”这富家千金的气派,让我无法推辞。   连逛了好几家店铺,身后的宫人手里已经提了不少东西,我扫了一眼对魏燕婷笑道,“这也太多了吧。”   “前头两家是我母亲的嫁妆铺子,要是她知道我带公主出来逛,定会让我们挑得更多。”她一边说,一边冲我眨眨眼睛。   吃的用的玩的,还有不过是拿在手里看了看的,都被魏大小姐买了下来。   几个时辰前我还单纯地以为下午购物只会选些百日宴的贺礼。   走得有些累了,于是我们到了醉仙楼的包厢里坐下用些茶点。   不得不说,这家醉仙楼有点东西,想当初我跟姜康在这边还遇到过刺客偷袭,那时整家酒楼鸡飞狗跳的,客人逃走时撞坏了东西,压坏了栏杆楼梯什么的,现场一片狼藉,没过多久不仅完好如初,还装修得比以前更加富丽堂皇。   我们坐在二楼的套间包厢里,位置应该在店中央,镂空的窗户底下便是一楼大堂。   隔间是一间小厅,也摆了桌椅。   “你们也去隔壁吃喝歇一歇吧,不用守在跟前了。”魏燕婷对一旁站岗的侍从说道,顺便也打算让我的宫人跟侍卫们一起去休息。   但我还没发话,他们都没动,魏燕婷回头望向我,“公主的人还真守规矩。”   “既然魏小姐说了,你们就去休息吧。”我挥了挥手,其他人便行礼退下。   唯有宁火柱还留在原地,像门神一样不肯离开。   魏燕婷多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落座到我旁边,让人准备上菜。   我们这边安静的时候,一楼客人说话的声音,能够清晰传上来,就像是在窗户边上一样。   “真是抱歉,今天临时过来,也没有定位,这间包厢虽然大,但就是有些吵闹了。还请公主见谅。”魏燕婷主动解释着,还起身为我斟茶。   “没关系,这也不错了……”正回应着,我就听见下面有人大声喝道,   “什么镇北王!不过是蒙祖荫混来的爵位罢了,谁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病秧子,不过去边关走了一圈,冒领了军功,还以为能翻出什么浪花来!结果还不是误在了美色上,巴巴地当了驸马爷,把老王爷的脸都丢尽了!想当初,老王爷跟着先帝打天下那会儿……”   “你喝多了,行了吧,别吹了,说得跟你亲眼见过似的!”   “见过!老子当然亲眼见过!司徒家的烈阳枪法,老王爷在马上叱咤疆场的雄姿……任谁看了都不会忘……嗝儿……”   许是我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严肃,魏燕婷赶紧说道,“这些人可能是西郊大营的兵痞子,沐休时无所事事,便来醉仙楼里灌点黄汤,撒撒酒疯。我这就让人把他们赶走,免得他们在这里败坏了王爷的威名。”   她以为我是听见了有人说司徒珏的坏话不高兴,不等她叫人,我先拦住她,“不用了。人家也是花了钱的客人,我们不要以势压人。”虽然我没什么政治觉悟,但光天化日下,有人能在酒楼里这么议论镇北王,哪怕这王爵不是皇家血统,说他背后没有人撑腰,就敢这么大发厥词,难道不怕这流言传到司徒珏本人耳朵里,给他找不痛快?   我也就听个乐子,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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