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得到教主认可
“跪。” 这声音仿佛具有某种无法抗拒的魔力一般,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就在教主话音刚落之际,那位引领初宛宁等众人来到此处的领主,迅速反应过来,他手指着初宛宁一行人,高声呼喊道: “快快给教主跪下啊!教主大人口吐金言,乃是要赐予尔等福祉了!此时不跪更待何时?还不快些谢恩!” 那领主神情激动,满脸都是谄媚与恭敬之色,似乎对这位神秘的教主充满了敬仰和崇拜。而听到领主这般呼喊,初宛宁率先跪下了,不跪下怎么打入敌人内部,不跪下现在就会被发现。 尽管鹤二心中早已翻涌起无数个不情愿的念头,但此时此刻的她却并没有让这些情绪表露出来哪怕一分一毫。相反,她选择用一种近乎沉默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顺从——那就是默默地、毫无怨言地屈膝跪地。 要知道,这一举动对于向来心高气傲的鹤二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屈辱和挑战;然而,她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以及背后所承载的使命与责任。毕竟,他们之所以如此委曲求全,无非是想借此机会成功打入敌人内部,获取关键情报。 想到这里,鹤二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并强迫自己将所有的不满与愤恨深埋心底。然后,她与子明一同缓缓跪下身去,以最谦逊的姿态向眼前的敌人低头示意,表示出对其应有的敬意。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整个场面异常安静,只剩下众人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而随着膝盖与地面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这场艰难的“表演”才算正式拉开序幕。带他们进来的小头领十分满意,算你们识相! 待他们都跪好后,原本沉寂的空间突然变得压抑起来,一股莫名的寒意弥漫开来。众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骷髅教主那空洞的眼眶中突然闪烁起诡异的紫光。这道紫光如同黑暗中的明灯,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紫光越来越亮,最后竟将整个大殿照得通亮。 紧接着,骷髅教主缓缓地伸出自己干枯如白骨般的手。它的动作缓慢而僵硬,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威压。随着它的手臂伸展,周围的空气似乎也被凝固了,让人感到呼吸困难。 与此同时,无数紫色的符文仿佛受到召唤一般,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这些符文如同灵动的精灵,在空中翩翩起舞,相互交织、缠绕。它们以惊人的速度聚集到骷髅教主的手下,并不断凝聚、盘旋。 符文越聚越多,最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紫色光团。光团闪耀着神秘的光芒,其中蕴含的力量令人心悸。 这些符文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般璀璨夺目,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神秘光芒。每一个符文仿佛都是宇宙中的一颗星辰,蕴含着无尽的强大力量。它们彼此紧密交织,相互融合,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最终汇聚成了一个宛如太阳般耀眼的巨大光团。 就在这颗能量球彻底成形之际,骷髅教主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他那只干枯如骨的手臂猛然挥动起来。随着他的动作,那个巨大的光团瞬间分裂成无数道细小而致命的光束,如同暴雨倾盆般密集地朝着下方站立着的初宛宁等人激射而去。这些光束带着凌厉无匹的气势,划破虚空,所过之处掀起阵阵狂暴的气流,让人感受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威压。 突然间,那些神秘而深邃的紫色符文如同一颗颗闪耀的流星划破长空,以惊人的速度和精确度击中了每一个人的手腕。就在被符文击中的一刹那,初宛宁等众人都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寒冷穿透骨髓,仿佛要将他们冻结成冰。但这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之间便消散无踪。 然而,当他们惊愕地低下头,凝视着自己的手腕时,眼前所见让他们瞠目结舌:不知何时,一个诡异而独特的图案赫然烙印在了那里——那竟然是一只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蚀骨毒虫!它张牙舞爪,面目狰狞,似乎随时准备从皮肤表面钻出来吞噬一切生命。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这只蚀骨毒虫的图案清晰可见,细节之处更是刻画得极为逼真。它的身躯蜿蜒曲折,仿佛流淌着剧毒的血液,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它的毒牙尖锐无比,仿佛能轻易刺穿最坚硬的铠甲,而它的双眼则闪烁着幽绿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人的内心。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身上?” 鹤二惊恐地问道。她的声音颤抖,隐忍着低声说道,几乎听不见。 子明用力的捉住了鹤二的手腕,捏了捏,示意她不要怕,稳住,再低声也会被别人听了去,毕竟那诡异的教主还在上面坐着呢! 初宛宁仔细观察着自己手腕上的蚀骨毒虫图案,手腕上有些麻麻的,并无其他异常,再看看,试图从图案中发现一些线索。 她注意到,这个图案的边缘似乎还镶嵌着一些微弱的光芒,仿佛是某种特殊的印记,或许是教内特殊的印记,或许对身体并无毒性,只是能与这个教主产生某种联系,比如说定定位什么的…… 那带初宛宁等人进来这里的黑袍首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嗷嗷的喊到: “多谢教主赐福!你们几个还不快点快点谢恩!以后你们就是蚀骨教的一员了!” 初宛宁对教主双手抱拳说道: “多谢教主赐福!小的以后定当全力以赴。” 说罢,初宛宁趴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鹤二等人也学着初宛宁磕头,表达了他们对教主的敬意和感激之情。 蚀骨教主闷闷的从骨腔里嗯了一声,随后,密密麻麻的虫子从他身下四散开来,那黑色的罩袍之下再次恢复了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