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自得了一对擂鼓瓮金锤,心情好得不得了,天天阳光明媚。再看腰间的猪肉锤,就仿如是三岁小孩的玩物,李静随手一抛,远处传来两道‘哎哟’声,也不知道砸中了谁? 赵萱萱专心烧火,用手扇扇锅盖上散发出来的蒸汽说道:“静姐,南天宫我们就不去了,有句话说得好:井水不犯河水。他过他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现在,我倒想趁功力还在身,去东边找找往日附我身的那只金凰,没有它,就没有我,就更没有你,所以我俩该去好好感谢它。” 李静一掌挥向五丈处大铜钉门上,‘豁啦’现出一个五指洞:“小萱,听你的,是该好好感谢她。你我别无礼物,就以半壶金汁作为酬谢了。不过,你要答应我,那座猎户村我誓要夷为平地,你若不答应,现在我就走。” “好好好,我答应了。”锅中有两只整鸡,赵萱萱给了李静一只:“李静姐,那你告诉我,你把特木尔十八人藏于何处?” “哈哈哈……告诉你也无妨。”李静撕下鸡腿就咬,油脂溅射而出,燎亮灶中柴火:“我把他们冰封在海底下,那里有艘巨船,藏着我从各国掠来的金银,准备在檀香岛建四合院用呢!哈哈哈……” 赵萱萱听得一愣一愣,怪不得与三清扫荡七大洲时,不见特木尔十八人现身,敢情已经被李静的分身先下手为强,擒拿了封在深海,无怪乎自己找不到! 那时每到一个洲,都有问李静这是何因?她就拿出看家本领支支吾吾模棱两可答非所问。现在,或许她有了擂鼓瓮金锤,心欢情喜,再不掩饰道出了实情。 可是,还能救活他们吗? 他人赵萱萱不信任,但是特木尔等人不同,要是将十八人安排在仙峰山,实是一群看家护院的得力好帮手。 “静姐,好有心谋啊!岛上那艘大船上的金银,我以为就是你的全部家财。心里还想着,要是建四合院不够,就从仙峰山搬多些过来给你。原来,连我你也瞒。” 李静扭捏着红了脸道:“哪会瞒你啊?小萱,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天天脑子里都想着,怎样给你建一个很温暖的窝。” 两人吃罢鸡肉,喝了青菜汤,走出大殿,外边下起了鹅毛大雪。如果记忆没紊乱,这个时候应该才是夏季,西边的气候咋就发生颠覆了呢?退回檐下,伸出一只手拉住李静:“静姐,咱一块住仙峰山吧!住山顶上,清风明月,诗词歌赋,赏花听泉,岂不悠哉乐哉?” “不!”李静一口拒绝:“要住就住草原,否则,哪也不跟你在一起。” 此刻,李静心中在想:老娘功力盖世,往日只顾着找拓拔族人复仇,现在该轮到那帮汉人兵马了。它爷爷的,当初追老娘追得有如丧家之犬,不把他们好好玩玩,都对不起这一身本领。咏诗作赋,弹琴谱曲还早着呢! 每一次李静提起住草原,赵萱萱都有诸多借口,从而无中生出许多事来。这次,赵萱萱爽快应承下来:“行!静姐,我依你。这次见过金凰之后,回去咱就搬去草原。” 两天后,两人在灵山住得实在腻了,联袂偕行,直往东飞。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李静刚接过赵萱萱递过来的布袋别在腰间,兀地里在正中硕大金梧桐树后面,走出一个美艳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