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雄和沙曼回到葫芦洲一清点人数,发现总共也只逃回零零星星的几十个人而已,这次行动他们遭到了不小的损失。 面对垂头丧气的属下,罗刹夫人也是眉头紧锁。老实说再这样被封锁下去,葫芦洲的吃喝都将成问题…… “要不先逃离江南到沿海一带去如何?等这边的剿匪部队撤离了我们再回来也不迟。”有人建议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话也有道理。可是罗刹夫人却舍不得,毕竟他们在这边盘踞多年,说扔下就扔下她做不到。 再说了罗刹夫人也是六十来岁的老人了,到了风烛残年的年龄,还谈什么东山再起? “要不你们走吧,”罗刹夫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我一个老太婆跟着你们只能是个累赘。不如你们将财物给分了,各奔前程去吧!” 众人默然不语,全场一片鸦雀无声。突然间一个凄厉刺耳的声音响起来了:“依我看还不如出重金买杀手,直接冲进指挥部要了那个上官敏的狗头!” 罗刹夫人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头疼:她通共三个儿子,长子和次子倒也算听话。可就是这个小儿子,总是她说往东他偏要朝西。两个哥哥都拿他没有办法,难道他就是来向她要债的? 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江莽却是神气活现地来到了主座位上。罗刹夫人冷笑一声道:“说得容易!既然你想到了这么好的办法,那就由你去把上官敏杀了吧!” 江莽见大哥二哥皆是狼狈不堪地回来,自以为轮到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便清了清嗓子亮明态度道:“各位兄弟们,大伙儿都知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只要把这个不男不女的指挥使给干掉,那些朝廷军队自然是要乱上一阵子的,我们还可以趁此机会重新来过嘛!” 没有人出声响应,因为这本来就是一句空话。江枭早就看这个弟弟非常不顺眼,便激他道:“谁出的主意谁去,看样子你已经是胸有成竹了吧?” 江莽心知两个哥哥都看他不起,便摇头晃脑道:“二哥,如果我成功了,你能说动大哥让贤么?” 还没等到江枭出声,一旁的沙曼就接口道:“三弟,倘若你当真有这个本事,我就劝你大哥主动让位于你,从今往后都听你的便是。” 江雄待要发作,却被夫人死死地按住了。他只能吹胡子干瞪眼道:“小弟,不是大哥我看不起你,你平时就是个好吃懒做花天酒地惯了的,你从哪里能找到合适的人去行刺朝廷要员呢?” 江莽眨眨眼睛附耳对大哥说道:“皇宫里呀!” 江雄只当这个弟弟在做白日梦,摇摇头对众人说道:“大家都辛苦了,你们先回去养伤休息要紧,看起来我们又得去打游击了。” 打游击就是零零散散的行动,以保全有生力量,这就是退而求自保的节奏了。 江雄觉得万不得已还是带上母亲去沿海地区比较妥当,终究是活命要紧。反正在哪里都是做贼的,到海上去做海盗也不错。 不曾想这个小弟竟然死赖着不走,一直跟着大哥大嫂进了卧室,这可让大哥生气了。 江雄刚刚要破口大骂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一顿,却见江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哥哥嫂嫂饶命啊,我也是被迫的。当初就是宫里的人出了一大笔钱让我去干掉了那个上官敏的老婆和孩子,现如今上官敏找上门来了。我本来是想一走了之不连累你们的,但是宫里的人却不答应,说什么要让上官敏有来无回……” 江雄和沙曼回到葫芦洲一清点人数,发现总共也只逃回零零星星的几十个人而已,这次行动他们遭到了不小的损失。 面对垂头丧气的属下,罗刹夫人也是眉头紧锁。老实说再这样被封锁下去,葫芦洲的吃喝都将成问题…… “要不先逃离江南到沿海一带去如何?等这边的剿匪部队撤离了我们再回来也不迟。”有人建议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话也有道理。可是罗刹夫人却舍不得,毕竟他们在这边盘踞多年,说扔下就扔下她做不到。 再说了罗刹夫人也是六十来岁的老人了,到了风烛残年的年龄,还谈什么东山再起? “要不你们走吧,”罗刹夫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我一个老太婆跟着你们只能是个累赘。不如你们将财物给分了,各奔前程去吧!” 众人默然不语,全场一片鸦雀无声。突然间一个凄厉刺耳的声音响起来了:“依我看还不如出重金买杀手,直接冲进指挥部要了那个上官敏的狗头!” 罗刹夫人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头疼:她通共三个儿子,长子和次子倒也算听话。可就是这个小儿子,总是她说往东他偏要朝西。两个哥哥都拿他没有办法,难道他就是来向她要债的? 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江莽却是神气活现地来到了主座位上。罗刹夫人冷笑一声道:“说得容易!既然你想到了这么好的办法,那就由你去把上官敏杀了吧!” 江莽见大哥二哥皆是狼狈不堪地回来,自以为轮到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便清了清嗓子亮明态度道:“各位兄弟们,大伙儿都知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只要把这个不男不女的指挥使给干掉,那些朝廷军队自然是要乱上一阵子的,我们还可以趁此机会重新来过嘛!” 没有人出声响应,因为这本来就是一句空话。江枭早就看这个弟弟非常不顺眼,便激他道:“谁出的主意谁去,看样子你已经是胸有成竹了吧?” 江莽心知两个哥哥都看他不起,便摇头晃脑道:“二哥,如果我成功了,你能说动大哥让贤么?” 还没等到江枭出声,一旁的沙曼就接口道:“三弟,倘若你当真有这个本事,我就劝你大哥主动让位于你,从今往后都听你的便是。” 江雄待要发作,却被夫人死死地按住了。他只能吹胡子干瞪眼道:“小弟,不是大哥我看不起你,你平时就是个好吃懒做花天酒地惯了的,你从哪里能找到合适的人去行刺朝廷要员呢?” 江莽眨眨眼睛附耳对大哥说道:“皇宫里呀!” 江雄只当这个弟弟在做白日梦,摇摇头对众人说道:“大家都辛苦了,你们先回去养伤休息要紧,看起来我们又得去打游击了。” 打游击就是零零散散的行动,以保全有生力量,这就是退而求自保的节奏了。 江雄觉得万不得已还是带上母亲去沿海地区比较妥当,终究是活命要紧。反正在哪里都是做贼的,到海上去做海盗也不错。 不曾想这个小弟竟然死赖着不走,一直跟着大哥大嫂进了卧室,这可让大哥生气了。 江雄刚刚要破口大骂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一顿,却见江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哥哥嫂嫂饶命啊,我也是被迫的。当初就是宫里的人出了一大笔钱让我去干掉了那个上官敏的老婆和孩子,现如今上官敏找上门来了。我本来是想一走了之不连累你们的,但是宫里的人却不答应,说什么要让上官敏有来无回……”